第十卷微笑面具第八章爵士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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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後…你就報了警對嗎?!”晉經風緊了緊眉頭,右手習慣的託着下巴,猶豫了片刻“那麼,在你趕到別院的期間,你能確定沒有其他人進出過爵士的房間嗎?會不會中間有什麼誤會?我相信兇手不應該是我哥哥的!”年輕的管家搖了搖頭“很遺憾,晉少爺,這點我敢肯定,在那期間除了晉大少爺之外,是沒可能有其他人去過爵士的房間的,因為到別院去的話,是一定會經過西面的走廊的,這樣僕人們都可以看到,您若是不相信,可以去盤問他們…”
“不必了…”晉經風禮貌的點點頭“發生這種事我很遺憾,我是真心希望揭開真相還我哥哥一個清白的,希望能夠見道爾小姐一面。”這時候,身邊的任道美不自覺的投來了抱怨的目光,這個晉經風,早知道是來看美女的,就不跟着一起湊熱鬧了!真氣人!任道美撅着嘴巴,悻悻的把臉轉向一邊。
“我明白,”管家應和一聲“我這就去幫您通傳。”很可惜的是,就如警員們説的那樣,道爾小姐已經傻了!這個如花似玉的年輕小姐,已經在她親眼目睹過親生父親的屍體後,徹底的瘋掉了!
“道爾小姐?!”當晉經風走進道爾小姐的房間,小心的接近這個眼神空的女孩時,只見她的氣息有些紊亂起來,眼神也有些詭異,嘴巴里不停的在重複着“微笑面具…微笑面具…”這幾個字。那金的頭髮垂在肩膀上,褐的眼睛毫無光彩地低垂着,她的美麗。就連任道美這個天自傲的丫頭都為之讚歎“道爾爵士才來到中國不久,夫人早在十四年前就去世了,現在連爵士也不幸遇害。(小説網,,)。只剩下小姐一個人,現在變成了這個樣子。真地很可憐…”管家説着,將沏好的紅茶放在茶几上。
“管家你以前聽説微笑面具過這個東西嗎?!”晉經風對身邊地管家故意問道。
“沒有啊,從來沒有聽説過。不過…據説,就在道爾爵士被殺的那天,有人曾經在街邊小路上看到一個鐵面具。知識一轉眼的功夫,那面具就不見了!道爾爵士死後,小姐就變的瘋瘋癲癲的樣子,嘴巴里一直説着什麼微笑地面具,結果警察就在晉府的汽車裏發現了那個微笑表情的鐵面具…真的很難想像這一切是巧合。”法國紅茶的那醇香的味道在空氣中飄散,但是此刻,晉經風卻一點胃口也沒有。
“謝謝你了,管家先生。”晉經風深知大概從這位瘋掉的爵士小姐口中,也探聽不到什麼消息。
“我想,我也不便打擾了。”於是他正要轉身離開,這時候。在書桌台上,一幅相框引了他的注意。那是道爾爵士和還是嬰兒的道爾小姐合拍地照片。照片已經發黃,背景是寒冷的法國的冬季。似乎還能看地出街道上的積雪,和歐式地街景。只見道爾爵士抱着還裹在襁褓中地女兒站在醫院的門口,相片上用金地筆跡寫着“我的愛女…克蕾亞”而照片的上方的牆上有一塊白的奇怪印記,印記的上方有一個小眼兒,不仔細看的話,本看不出來。晉經風低頭想了想,他的目光在照片上停留了片刻“克蕾亞?!
…
這是道爾小姐嗎?!”他指着照片中的嬰兒問道。
“是的。”管家點頭回答。
“您剛才説…道爾小姐已經沒有其他親人了,對嗎?!”晉經風看了一眼身後的管家“那麼…道爾爵士去世的話,所有的財產,就都由小姐繼承了?”
“是…是的!”管家顯然不是很明白晉經風話中的意思,只是詫異的望着他。
“好的,謝謝你…”説罷,晉經風轉身離開了道爾小姐的房間。
早的風吹打着道爾府邸的那棵蒼老的梧桐樹,雲層中的陽光潑灑下來,照在樹枝的那點點的新綠上,別院的茶玻璃反着太陽的光彩,浮雲彷彿在玻璃上行走一般,很讓人痴。
眼看晉經風站在庭院中不肯離去,任道美忍不住戳了戳他的胳膊“你怎麼了?難道是看人家小姐長的好看,所以走不動了?”
“別胡扯。”晉經風拉了拉衣領,走出了道爾府,此刻,不知道為什麼,晉經風想到的竟然是那個所謂的哥哥的婦情,神秘的連一句招呼都沒有打過的女人。
回到晉府時,尹再姬從英國發來了電報,她已經開始在物理專業就讀了,而楊桀也正在趕回上海的路上,晉經風總算鬆了一口氣。夜晚,晉經風好不容易擺了任道美的糾纏,一個人向紅雷夜總會走去。雖然是人水幫的一份子,但是晉經風卻很少到幫會管轄的地方去過,記憶中在自己很小的時候曾經隨父親…一起來過紅雷夜總會,那時候,夜總會的規模還算不上大,設施也比較普通,不像現在,夜夜笙歌,還沒走到夜總會門前就已經可以聽到那風風韻韻的歌聲,和聞到那醉人酒香。
晉經風走進了紅雷夜總會,他並沒有聲張,只是找了個角落,點了一杯紅酒,坐了下來。舞台上,歌舞藝人正在賣力的盡興表演着,歌女在舞台上放聲歌唱,舞台下三教九,説笑聲不斷。
這裏就是紅雷夜總會嗎?晉經風真的有些不太習慣這樣的混亂場合。
“晉少爺…”突然,一隻手搭在了晉經風的肩膀上,他詫異的回過頭去,只見眼前站着的正是那個風情萬種的女人…席瀅。
她穿着一件紅的裘皮大衣,帶着一副白的手套,纖細的胳膊、豔紅的嘴、盤起的烏黑頭髮,身體若柳枝般妖嬈,只見她輕輕的依靠在巴台上,臉上浮現一絲微笑“果然是你,我還以為自己認錯人了呢。
“你…認得我?!”
“我在這裏唱歌啊!晉家可是我的大東家,再怎麼説也不可能不認識自己的老闆吧。”説着,席瀅笑了笑“怎麼一個人坐在這兒啊,跟我到雅座去吧。”她挽起了晉經風的胳膊,就好像已經猜到他一定會來一樣,紅雷夜總會的正台,那個最顯眼的位置早已經準備好了。席瀅帶着晉經風坐了上去。
彩的燈光讓人到有些暈眩,看着眼前的女人,晉經風第一次到一種緊張的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