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繼續着遊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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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笑中,我用一種裝純的口吻問道,象她這樣的服務員,在以後會提供什麼服務?同桌的朋友看起來並不是第一次來這裏玩,他神秘的笑道“不怕她做不到,只怕你想不到啊,哈哈”我也應和的笑起來。
腦子裏盡是一些瘋狂的想法。
“怎麼了,坐不住了,快回房間去,她在那邊等着伺侯您哪,哈哈”
“老哥,別説笑了,我都有家室了,不敢亂想。”
“對呀,這個服務就是針對你們有家室的年青人,你沒看見剛下飛船那會兒,多少鴛鴦給硬生生的掰開啊,就是為了這個,我們不行,老羅。”這時另一位也上話來“你別光為那位着想啊,誰知道此時那邊的她,是不是也有位帥哥陪着,玩的正歡呢。我説啊,既然到這兒來了,就要大碗喝酒,大塊吃,大膽泡女人!”説着,他還有些動,把碗都給摔了,我一看,得,都是受了幾千年壓迫的主兒,這玩一趟樂子準不少。
吃完了飯,我正轉身回房,那位老兄阻止了我,他拉着我的手往桌子上的一鈕一按,不一會,我的那位小姐就揹着身子小跑了過來,抓住我的手,然後依在我的身邊,我有點吃驚的看着那位老兄。
這位老兄見怪不怪地説道:“你別看我,這兒什麼都是指紋識別的,按哪兒就是你想要的東西,不是你的怎麼也按不來。你是頭一次來吧,我勝史,叫我大史好了,以後也有個照應。”我的點點頭,剛才那摔碗的那位也湊上來“那叫我小曾好了,我們是一個團的。”我和他握了下手。
“嗯,我們以後可要共進退。”我笑道。回到房間裏,我發現要出發的行李都準備好了,而房間裏被收拾的一乾二淨。
“這是你做的?”我問那姑娘。她點了點頭,我有點吃驚了,反剪雙手都能收拾得這麼好,可以看出她用了很大的勁,我一個大男人都有點不好意思了,我摸了摸她被銬着的手説道:“我叫你們領導給你解開吧。”女孩卻搖搖頭,發出“嗯”的聲音。看到她不情願的樣子,我心想:也許他這樣做會讓她很為難,還是算了吧。出發的時間到了,一輛懸走在地面大客車載着單身的旅遊者們行駛在去往孕花谷的路上。
暖和的陽光透過車窗灑在我的身上,車窗外清澈湛藍的天空掛着一絲白雲,四季如一的氣候温暖舒適。在車子行駛的前方,一條如倒置的喇叭似的生物帶從地平線一直伸展到空中,消失在雲端深處。
這種壯麗的美讓每一個來這裏的人都有一種莫名的震撼。在沿途上,我看到大片大片土地和山脈都是雜草叢生,沒有任何有人居住的覺,睹物思情。
我想,褪去灑店裏的那般繁華,這裏的人,生活可能並不幸福,特別是我的那位伴侶。出遊的時候,團裏發下了伴侶的資料卡,她名字現在知道了,叫梅琳,一個很好聽名字。
在出發的時候,梅琳讓我給她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給她穿靴子,她的靴子是那種很緻的小高跟靴,這也正是一個美差,她的腿並不修長,但很苗條,很配合她玲瓏的身體曲線,透過黑絲襪,嬌的皮膚髮出陣陣奇香,讓我死仙。
直到現在的車上,我還是把梅琳捧在懷裏,摟着她,撫摸着她的腿,讓這煩悶的旅程變的滋潤起來,關於手銬,我曾經問團長能不能打開,他説這是特服務之一,帶銬為客人服務,客人會覺比較安全,不會出現物品被盜甚至人身傷害這類事情。
而他進一步神秘的對我説,還有嘛,客人也會很放得開,你想想那麼漂亮的女孩子,誰不想…反正她又不能動彈又不能叫,小夥子,自已看着辦吧,這樣的機會一生能有幾回。
一言至此,我也無話可説,免得被人當作偽君子,我還是明哲保身為妙。沒有多久,我們的車就停到了剛才女主持站立的孕花谷門前。美妙的旅程真正要開始了。***剛剛一進孕花谷,一股濃厚的鄉土氣氛就撲面而來,到處是成排成排的樹,成片成片的作物。一羣羣勞作機器人,在田裏繁忙的工作着。它們的勞作唯一不同的,就是它們的勞動成果。
先參觀的是農場的展覽廳,這裏陳列着歷年以來他們最好的收成與最美的果實…木眉少女植物。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絕對不會有人相信這些東西是從地裏種出來的。
就拿木眉薯來説吧,表面上看的確是一塊大番薯,再看旁邊陳列的切面,和地球上的植物一樣。
也分為三層,皮層,質層,核層,皮層是天然生成的擁在呢布質地的纖維,質層卻是象漿糊一般的鬆軟的營養體,而內核居然是一名少女。
她的四肢被自然生成的很有韌的蛋白質繩死死纏繞,一些蛋白質繩已經長成一片,成了裹住她身體的一層膜,少女的身體被營養體擠壓着,身體呈各種姿式,有的像四腳倒攢,有的象倒拜觀音,有的則抱膝成團…
不管是什麼樣,都是被約束的死死的,絲毫都沒有可以動的餘地。這真是來自大自然的藝術品啊,我和周圍的許多參觀者都讚歎到,原來以為緊縛只是人的一種行為,沒想到大自然已經把它融於千變萬化的植物之中了。
木眉薯的第三展櫃卻更令我們驚呀,那是一個完全解開了束縛的少女核體,如果用純粹男人的眼光來看,它真是一個標緻的不能再標緻的少女了。
温柔的面容,姣小的身材,堅而稚的房,緊繃的小腹與俏圓的,凝脂般的皮膚,表達着純潔、柔弱的美,蒼白的臉與詳和的眼神,襯托着寧靜的微笑…突然我被人推了一下,我一看,是大史。
大史笑道:“小子你那麼眯眯的看着人家啊,還好不是真人,不然不罵你氓才怪。你喜歡,掏錢買了去不就是了。”
“這有什麼好買的,再好看也就是一幅雕塑而已。”我悻悻的説道。
“這你就不知道了,這和真沒什麼兩樣的,皮膚肌骨頭樣樣不少。你試試就知道,可以動的,只是她自不會,很象地球上説的植物人。”
“真的?不可能吧。”
“騙你幹啥,就是有一樣不同,她沒女人的那個。懂了不?”
“哦,原來是這樣。”我知道他説的是什麼,其實我只關心買回去綁着好不好玩。
“走吧,去看下一個。”
“呵…”我正走,可是我的手卻被身邊的梅琳緊緊抓着。我只好用眼神拒絕了大史,大史也看出來了,就拉着他的寶貝伴侶到展廳的另一邊去逛了,等我回過頭來,梅琳卻一頭撲進了我的懷裏,似乎不想看到那些展櫃裏的展品。
我温柔地擁着她,沒説什麼,我想她心裏一定有什麼不情願的東西。過了一會兒,梅林的情緒似乎有些平靜了,我便輕輕的問她:“梅琳,你不喜歡它們嗎?”梅琳點了點頭,卻不太敢正視我的眼睛。我用手托起她的下巴,讓她那明珠般的美目正視着自己,一眨一眨。
我用手拂過她的眼睛,讓它閉上了,梅林的神態美得他心振顫,只因為…我的眼中重現了“寧靜的微笑”而不同的是兩顆晶瑩的淚水,從她的臉上悄然滑落。
“梅琳,不要這樣。”我輕輕撫去她的淚痕,並且努力使自已不再驚呀,她來自於哪裏並不重要,既便是象人這樣醜陋的出生又如何。
況且她這般出身在一個地球人眼裏,就象童話一般的美麗,我覺她的悲傷,是一種所有動物所共有的一種,那就是看到同類在還未出世已被陳列於自已的視線中,的那種覺。這種覺,就算是人這樣堅強的動物,也會開始懷疑自已脆弱起來。
而梅琳只是一個女孩子,她看上去也不過就是十八九歲,也許她本沒有過父愛母愛,也許也無法體驗愛情受,甚至於肢體的自由對於她都是可望而不可及的,想到這裏,我便忍不住緊緊的抱住她了。
因為她的氣息,她的美麗,她嬌弱的身體,在我的懷裏顯得那麼無助,看到她殘忍的命運,我突然產生了一種想要呵護她的慾望。
但人終究還是複雜的動物,也許我更年輕一些,便會大膽的去那麼做,現在的自已,也正被一種叫做“理智”的繩索所束縛,我連自已的命運都不能改變,又能拿什麼來改變她或者她們的命運。還是不要欺騙自已了,我的心在發出嘲笑聲,你很動物。它再次説道。
梅就這樣依在我的懷裏走着,消耗我的好奇心,正是她此行的目的,而我也想更多的瞭解這裏奇奇怪怪的事物,不可用地球的邏輯來解釋,是種很麻醉的覺。人漸漸的多了起來,後續的旅遊團都到了。
看來不少人都是衝着這裏的木眉植物來的,在許多條規閉鎖的星球移民看來,這裏的景象算是綺麗的奇觀了。
隨着人的湧動,我們繼續着遊覽,便看到了第二種木眉植物…熾菊。熾菊的花體很大,直徑在一到兩米間,花型也很像地球上花菊的型態,中間是細粹的花蕊,被核瓣層層包裹着,周圍則是密密的長條狀花瓣,由蕊向四周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