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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正要出房間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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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官家有人趕到,連屍體的影子也不見啦!北極派自兩個堂主無故被殺之後,一連數,壞消息不斷,死訊如喪鐘,一聲聲往上傳,全派驚動了。

在臨沂西面,有座山,名為抱犢崗,近在山上一座古內,武林人出進不斷,原來其中住着幾個神秘人物,為首的竟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其次是兩位老人,通着儒裝,這時女人面鐵青,手中端着水煙台,不斷着,一口接一口。

“夫人!殺了雷節度,目的在擾亂那小子去泰山,現在我們自己反而被拖住了,這是想不到的。”女人道:“一共死了多少人?難道連對方的來路都查不出?大先生,這太氣了。”

“夫人,一共死了二十三名,兩位堂主、十一位舵主、十位香主,只查出對方是兩個白髮老男女。”女人道:“這好!幾乎把帶來的人去了三分之一了。”另一老人道:“夫人!屬下現已派出馬堂主回去調人了。”女子哼聲道:“那要多少子?二先生,你難道沒有計算過?”大先生道:“夫人的意思是?

”女子道:“不管,繼續奔泰山,我要會會那兩個神秘老不死。”一頓又道:“大先生,無論如何,你要查出他們的來歷。”大先生道:“是、是!夫人放心,必要時屬下親自出馬。”女人道:“不,由二先生去,我隨時要與你商量,對了,上帝之女和那車戰呢?”二先生道:“這幾天查不出,八成到了前途去啦。”女人立即道:“我們快動身,當心他抓到塗光峯,草圖假如落在姓車的小子手上,血龍杯泡湯了。”大先生道:“塗光峯率領一批劍手,現已逃得不知去向了,夫人,還是忍耐一下,車小子如沒有草圖,他去泰山也是白費。”忽然有個中年人奔進稟道:“夫人,又有三個香主被殺了,屍體發現在蒙隱城外。”女人突然站起道:“那兩個老不死…喂!是不是那兩個老不死乾的?”中年人道:“重傷死亡,與前一樣,”女人揮手道:“我知道了,去吧。”大先生看到女人向後招手,立即道:“夫人,非走不可?”女人道:“被動不如主動,我不能讓那兩老不死個個下手,再等幾天,我的人手要去大半了。”後一連走出四個丫頭、兩個中年婦人。

女人揮手道:“收拾行李,我要走了。”丫頭和婦人同聲應是,又向後走去。

“夫人,十大護法和現存的八大堂主如何調配?”大先生躬身問。女人道:“那是你們兩個的事,何必問我?”

“是、是。”他側頭道:“柯兄,你率十大護法作後應,不走大道,距離不宜過長。”二先生道:“是的,首席,還有二十幾個香、舵主,如何分配?”大先生道:“柯兄,那是他們堂主的事,我們少手。”***青年婦人一定是北極派掌門的續緣,那是不問可知,兩個老人當然是正、副謀士…達不花和柯哥林了,看情形,不但是堂主,連護法都被他們三人掌握了。

這面調配完,悄悄出動,看情形是要決心一拼了,可是車戰和餘微微又怎麼樣呢?其實那兩個假老夫婦已經到達新泰城了,在一家客棧裏,車戰和微微正在進餐,旁邊還坐着一位書生。

“車兄,在街上,如果不是你暗暗叫我,我真一點也看不出。”書生顯得神秘兮兮,原來書生就是中州書生南宮超。

只見車戰嘆聲道:“雷節度被殺,我心中十分傷,南宮兄,官府有何反應?”南宮超嘆道:“雷伯是位告老之人,官府除了呈文進京之外,我看得出,沒有什麼行動,不過我知道,四海神捕前天進京了,他似自知力不足,進京後,必有大批高手調來。”餘微微道:“除了錦衣衞,難道還有什麼人?”車戰道:“錦衣衞無濟於事,除了正副使,其他再多何用,一個個頂多算普通高手。”南宮超過:“那要看刑部晉見皇上怎麼説了,如皇上真個龍顏大怒,供奉院的供奉可能有幾個老古董出馬?”車戰道:“我對京中人物太不瞭解,供奉院有些什麼人物?”南宮超道:“供奉院裏的人數不知,不過只知受皇上禮聘的武林奇人似不少,那都是些隱士,人人神秘異常,沒有皇上手諭,誰也派不動。”車戰笑道:“來與不來,與我毫無關係,南宮兄,我之所以請你來會面,希望南宮兄替我找到麻不亂,通知他們,只説是我的意思,除了大佛兒,任何人都不得去泰山。”南宮超道:“那是為什麼?”車戰道:“請不必問,這就請動身。”南宮超起身道:“好,我這就走。”南宮超走後,餘微微笑道:“你用心良苦啊。”車戰嘆道:“雷節度之死,算來是我疏忽,如果我事先阻止,這時他們一家還是好好的,有了前車之鑑,我還能讓麻不亂他們去。”餘微微道:“我們只有直撲泰山了,先取到血龍杯,回頭再展開暗襲。”車戰點頭道:“在我估計,我們這幾天行動,最少也拖住他們一段時間,現在奔泰山,不會遇上大批北極派人物,縱有少數,那是他們該死。”出了店,兩個假老人這時也不管別人看到,提功急奔,直向泰山。三天後在泰山的觀峯上,出現了一對新面孔,男女兩個都是三十許人,全是黑衣,四手空空,各背一個衣包,一個英俊,一個美麗。

原來那又是車戰和餘微微的傑作了,只見女的道:“我這個打扮,伊犁人是常見的,凡是我的手下,一看便知,你是第一次,你的人見了怎麼辦?誰都認不出。”男的笑道:“我這是未戴面具的獨孤乙,為了大整北極派,白髮雙魔和現在的你我,要不時出現,現在你號什麼?我就自稱獨孤乙。”餘微微笑道:“我就是餘微微,現在可以下山了。”車戰道:“找個地方,我們倒要仔細看看血龍杯。”餘微微道:“看看塗光峯的話是真是假?”車戰道:“對!他説上面刻有天竺奇僧獨創的三清古佛掌。”二人不走南面,偏西面飛蹤而下,沿途不見一人。

在他們的口氣裏,無疑已找到血龍杯了,半後,二人到了萬德城,落店梳洗,吃過飯,於是關緊房門。餘微微道:“阿戰,快拿出盒子來。”車戰道:“微微,我不認識梵文。”餘微微笑道:“你也有不懂的,看我的好了,家師是梵文大師。”

“好極了。”説着。拿出一隻六寸高,五尺見方的紫檀木盒來,與微微道:“聽説杯上所刻,是眼難見的梵文,你要運出內功才行啊。”餘微微接過木盒,只見沒有鎖,而是暗鈕,立即打開,突覺寶光內藴,不低聲驚叫道:“是純羊脂白玉雕成的,毫無暇疵。”車戰道:“裝入清水,先看看有無血龍出現?”餘微微道:“不,先看梵文。”她運起內功,將目力提到八成,良久,忽然叫道:“是心法。”車戰急急道:“記下來,然後運出功力,把梵文抹掉。”餘微微道:“這很容易,可惜沒有用,心法未完,似只一半。”車戰詫然道:“一半?怎麼會呢?”餘微微想想後道:“此杯必有一對,另一個杯上可能刻有下半心法。”車戰道:“嗨!趾人進貢才一半,這是什麼道理?”餘微微道:“心法似很玄奧,只怕連趾國也不知道,此杯是古玉,杯上有靈氣隱隱,是非凡之物。”車戰道:“你的意見…”餘微微道:“此杯落單多年了,如我判斷不錯,另一半也會出世啦。”她將梵文心法記下後,立即運出內功,小心地抹抹玉杯,一會鄭重道:“我怕損壞玉杯,抹去其中一段也夠了。”把玉杯裝入木盒,車戰收入包內後,再一字一字説出來,加以解釋。車戰天賦奇高,聽一遍就夠了,之後,他閉目寧神,悟了一會。

突然叫道:“微微,這是佛門心法,與我練的無形神功各有其妙啊。”餘微微笑道:“我明白了,你練的是道家最高心法,天竺奇僧刻的是佛門心法,我剛才也把我練的一比較,似也有共同之處,這就是所謂萬法歸宗之説,一點不假,可惜只有一半,否則我們又多一種最高武學啦。”車戰道:“微微,我們必須找到四海神捕才好,把玉杯給他,也好使他差。”餘微微道:“慢點!留下來,暫時不,我還有用。”車戰道:“你有什麼用?”餘微微笑道:“也許有大用,暫時不用問,我們走。”車戰道:“不!你要説一點點用處給我聽。”餘微微勾住他的脖子,親了一口道:“假設我們另外易一種容,又假設京中派出了幾個神秘供奉…”車戰道:“我明白了。

把玉杯故意,與供奉看看。”餘微微道:“接下去?”車戰道:“供奉當然全力向我搶奪,難免一場做戲打鬥。”餘微微道:“再接下去,”車戰道:“我們冒充北極派的人,打不過就逃走,叫供奉找北極派要血龍杯。”餘微微鼓掌道:“這是其中一部分用處。”二人説完,正要出房間時,忽然聽到輕輕地敲門聲,同時聽到外面有少女叫!餘微微立即道:“是玄風!快,快開門。”車戰急急拉開房門,一看真是玄風和妙品,立即將她們放入。餘微微驚喜道:“你們如何找來的?”玄風道:“四大金剛發現小姐在伊犁的易容,還説身邊有位不認識的青年,我們知道那青年是車公子易容的,剛才找到櫃上一問,因此找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