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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見到不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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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憐憐道:“什麼字,這留字人為何知道你一定來到蝙蝠呢?”車戰道:“你們可能聽過天乞子這個老化子,他的神通近乎不可思議,知道我要來蝙蝠有何稀奇。”紀翠羽道:“木片上刻了什麼,你説呀,是天乞子留的我相信。”車戰道:“刻的是:“雲貴江湖亂,盡投北極門,不花美女眾,獨怕玉觀音!”你們説。這一路你們還能輕鬆?”紀翠羽道:“玉觀音又是誰?難道也好像我們一樣,是達不花買來的,我和憐憐在漠北長大的,居然一點也不知道。”虎義救無名女一塊小小木片,立把蝙蝠中情調搞亂了,三個美女和車戰,大家沉思不語“玉觀音”三字尤其捉摸不清。

最後還是車戰打破沉寂道:“我們管他那麼多,只有走着瞧,老化子説厲害,可是我們不能待著不動,阿羽,你帶路。”紀翠羽道:“我擔心突襲八卦谷有變化,那會害死四位老人家。”車戰道:“我決定的事,死也不改。”大家出,直奔苗嶺山脈。走了一天,車戰問道:“阿羽,路線沒錯吧,離八卦谷還有多遠?”紀翠羽道:“再走一天半就到了。不到三百里了。”車戰着急道:“大佛兒為什麼還不見?沒有他,計劃困難多了。”莊憐憐道:“正面高峯就是雲霧山。”車戰道:“快點趕,今晚在雲霧山找隙。”温倩雲輕聲道:“心情不好,你還要找隙過夜。”車戰大笑道:“人生苦短,行樂及時,天塌下來我也不管。”紀翠羽皺眉道:“偏左一點,到羊場鎮落店好,山內豈能常來。”温倩雲道:“落店訂兩個房間,他帶阿憐一間,我和你一間,四人一房,那像什麼樣?”車戰道:“不行,找大客棧,住院落,夜晚有事好預防。客棧容易被敵發現,地頭蛇的眼線,離不了茶樓酒館和客棧,再有就是渡船和涼亭。”三女聽來連連點頭,莊憐憐道:“那就不必找客棧了。”温倩雲笑道:“客棧比野外方便,食宿自然。

尤其我們女孩子,有客棧方便多了。”尚未及鎮,耳聽前面嬌叱聲,四人一怔,停步愕然。車戰道:“莫非大佛兒在前面出事了。”温倩雲道:“你亂想什麼?難道大佛兒曉得我們要從這來?”她白了他一眼。紀翠羽道:“一看便知,前面是山坡,聲音發自山坡下面。”四人奔至山坡上,忽見一樹下立着一個女子,車戰噫聲道:“那不是齊大姐嗎。”他發現風寡婦了。

“誰!她是誰?”紀翠羽問。温倩雲道:“是她!風寡婦。”車戰道:“不要亂叫,她是清白的,你們從此叫她大姐,她本名齊丰姿,她這次西來,一定是找我。”説完,帶着三女過去,朗聲叫道:“大姐,你在這裏。”走近了,忽見坡下打得翻翻滾滾。齊丰姿聞聲回頭,一見車戰,高興笑道:“風弟弟,想不到你在這裏,啊呀!還有三位美人兒。”車戰立即替雙方介紹,笑道:“我是諸葛孔明,大姐一定在找我?”齊丰姿道:“不錯!先別説找你為什麼,請觀鬥要緊。”紀翠羽問道:“大姐看了很久了?”齊丰姿笑道:“打鬥一開始就看到,現在有半個時辰了,對了,你號天山雁對吧?”紀翠羽笑道:“別人亂喊,我有什麼法子。”齊丰姿道:“很有名氣,比我風寡婦強多了。”車戰鄭重道:“大姐,你何必菲薄自己。”齊丰姿正道:“管他!我有你這弟弟瞭解就夠了,對了,你們看,三十幾個西南高手,圍攻兩個丫頭,結果如走馬燈一樣團團轉,大家開了眼界羅?”温倩雲道:“那兩女子的劍術,真是奇絕無比,功力比我強十倍。”齊丰姿道:“她們還只是丫頭,其主人可不得了。

伊犁河域一帶,稱她為“上帝之女”功力之高,劍術之玄,我在中原跑遍了,尚未見過及他十分之一的女子。”車戰道:“那三十幾個高手中,也有婦女,這批人又是誰?”齊丰姿道:“西南武林十分雜亂,我也不清楚,看情形,這批人分好幾幫,似被什麼力量湊攏來的,也許就是北極派,不過這場打鬥起因非常好笑,只是兩個丫頭被調戲引發。”車戰道:“大姐,我們想知道“上帝之女”來歷,你一定很清楚。”齊丰姿搖頭道:“要説清談不上,不過我經過伊犁三趟,略知一點點,那被稱“上帝之女”的姑娘,前年還不到二十歲,現在算來二十一歲了,而且是漢人。她有一批哈薩克手下,號稱“十八羅漢”、“四大金剛”、兩個婢女,兩婢女就是眼前打鬥二女。”紀翠羽道:“大姐沒有説她姓名?”齊丰姿笑道:“啊!我湖塗了,她叫餘冠英,意思是勝過男人,也因此她把男人看成臣屬一樣,”車戰嚇叫道:“玉觀音,老化子提醒我慎防玉觀音。”温倩雲道:“錯了,大姐説的是餘冠英,不是玉觀音。”車戰道:“不,老化子有時湖塗,也許他把名字當字號,字眼搞錯了。”齊丰姿道:“餘冠英進了中原,事情更亂了,目的是什麼?”車戰笑道:“只要她不與北極派勾搭,我認為反而好辦。”紀翠羽道:“風種仔你對她可風不上了。”温倩雲格格笑道:“那塊肥吃下不好受,沒有我們好欺侮。”她説溜了嘴。齊丰姿聞言,向着車戰神秘地笑笑,她豁然三女與車戰的關係了,忖道:“糟糕!短短一段時間,他搞上了三個,真是。”坡下這時發出死亡之聲了。

陣勢大亂,三十幾個高手,一連倒下好幾個了,紀翠羽靠近車戰悄悄道:“你的眼睛不是在看打鬥。”車戰道:“不看打鬥看什麼?”紀翠羽道:“那兩個妞兒的長相如何?”車戰笑笑,不與理睬。

“二女身材苗條,臉蛋如瓜子,眉目口鼻,無一不美,真是上上之選,有婢如此,其主不問可知,無怪人稱“上帝之女”公子爺,只怕你會靈魂出竅啊。”温倩雲擠過來幫腔。紀翠羽接口道:“那當然,正在因婢思主哩。”聲音愈來愈大,在樹下的風寡婦聽到了。

大聲道:“兄弟,這下好了,真正最難消受美人恩啦。”車戰哈哈笑道:“你放心,她們的嘴巴厲害,心卻不妒。”他忽然問道:“大姐,你這一路上,看到我有朋友從這個方向來沒有?”齊丰姿道:“有,而且就在前面羊場鎮上,那是麻不亂和桑屠,加上一個巨人。”紀翠羽高興道:“原來他們追過頭了。”車戰道:“桑屠好久不見了。”齊丰姿道:“嚇!二女開始追逐啦,快看,那批高手四面逃奔。”車戰笑道:“死的死,逃的逃的,真替西南武林丟人。”齊丰姿道:“兄弟,你可別小看西南武林,西南邊疆武士,論真才實學不怎麼樣,不喜苦練內外功力,門歪道卻十分了得。

因邊疆地區人民最好信,又因地域關係,毒是家常便飯,男女都有一套,此外就是施法,你別搞錯了,不是中原人所崇高的佛法和道法,他們的法力是法,高明的並非虛幻,真是神通廣大。”車戰道:“也離不了符咒之類。”紀翠羽慎重道:“你認為符咒是騙人的,真正高手卻非常可怕,達不花和柯哥林就是此中最強的。”車戰道:“他們為什麼不以法來捉我,反使你們施美人計?”莊憐憐道:“只怕這是初步之計,初步使盡了無法成功,第二步又會來,不過達不花這人做事十分謹慎,他要盡一切能力摸清你,等全部瞭解你之後,他下手是十分可怕的。”齊丰姿哈哈笑道:“這些妹子説的全是真心,阿戰,你真福氣,告訴你,達不花不但怕你武功,説來好笑,據説他還怕你會法術。”車戰忖道:“無形神功的“九天真言”可避一切幻,豈不等於法術,達不花真是可怕之人。”

“你想什麼?”莊憐憐望着他。車戰笑道:“沒有!你們看,那兩個少女由坡上行來了。”齊丰姿道:“我們下去,二女是發現我們了。最好別惹她們。”説完領先朝坡下走,車戰等跟着,魚貫而下。到了半坡上,雙方相遇了,只見二女向五人望望,豈料又互相私語,其中一女子道:“諸位,請問是由內地來的?”齊丰姿搶先答道:“二位姑娘!有事嘛?”問話的少女道:“我叫玄風,她名妙品。這位大姐,三年前,好像在伊犁見過你?”齊丰姿笑道:“姑娘好記,不錯!伊犁好地方,我去過三次,可惜未與兩位姑娘謀面,但我知道姑娘由伊犁來的。”那名妙品少女道:“請問,中原有兩位最出名的青年武林,不知大姐你見過沒有?”齊丰姿笑道:“出名的一定知道,見不見過很難説,聽口氣,又在剛才看到兩位的武功,莫非想找那兩位出名的青年武林人印證武學,説説看,是哪兩位?”自稱玄風的道:“剛才那批人。

只是江湖混混,下東西,打贏他們不算勇,不説也罷,我要問的是獨孤乙、擎天神?不是我們要找他,問問罷了。”車戰聞言一怔,不接口。齊丰姿啊聲道:“擎天神只是號,叫大佛兒,也只是名,見過,至於獨孤乙…”她望望車戰,又道:“這人神出鬼沒,闖江湖,見到的也不認識他,不過聽説他也來到西南了。”車戰靈機一動,接口道:“我曾見過。”妙品口問道:“公子,請你告訴我,他在什麼方向?”車戰笑道:“好像他在八卦谷出現過,姑娘可知八卦谷這地方?”玄風冷笑道:“是北極派人的地,好!八成他是北極派的人,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