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這時青衫白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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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憐憐道:“別急,別急!她是我的密友,我們之間什麼也不瞞,她告訴我你的長相,在店中,我留了心。
後來越想越對,因此我就追來了,不過巨人追來也是真的。”車戰對莊憐憐不無戒心,羅,齊二老的話,言猶在耳,忖道:“假設她是對手擺下棋局,她憑什麼向我下手?”想到這,立即假戲真做,自然地一手勾住她芳肩,輕聲道:“憐憐,我與温倩雲的事情,你聽了不害羞,敢向我出口?”莊憐憐大笑道:“咯咯!這兒是深夜,又沒有第三人,我才不哩。”車戰以退為進,指道:“你看!真是古剎。”莊憐憐道:“呀!我忘了,這是妙蓮庵呀。”車戰笑道:“尼姑庵?”莊憐憐道:“對!裏面近半年只有兩個少師傅。”車戰道:“這樣進去不方便吧?”莊憐憐道:“不要緊,我和她們是人,進去喝杯茶又不住宿,怕什麼呢?”車戰道:“在這種深山高峯的古剎裏,住着兩個年輕尼姑,難道不怕那個?”莊憐憐輕笑道:“她們都有武功。”車戰道:“啊!那我不進去了。”莊憐憐道:“幹嘛呀!走得好好又不進去了?”車戰道:“假使她們因久旱而思甘霖時,我可受不了。”莊憐憐居然很快會意,狠狠地打他一拳道:“缺德鬼!好啦,隨你便。”車戰道:“我剛才留心過,大佛兒並沒有在裏面,唯一的理由,他是追過頭,追到前面去了,姑娘,你請入庵,我們後會有期。”試探一下,也存心擺,可見他對女人真正是有分寸的呢!
出乎意料之外,莊憐憐笑道:“我也想去看看她們,不過,你入了我的地盤,我會找到你的。”車戰笑道:“歡!看我們有沒有緣?”分手後,車戰在想:“她不似敵人安排的美人計,否則她怎麼會把倩雲的話告訴我,那是我和倩雲的私事,不對,前途另有問題,我不能鬆懈,不過我倒是想美人計到底有什麼把戲對付我?”到了天亮,還是追不上大佛兒,好在有莊憐憐證實,大佛兒沒有遭遇毒害,車戰最麻煩的是大佛兒的包袱,又大又重。
下了一座山坡,看到坡下有條小街,不大喜,大步奔出。鄉村小街,鄉人起得早,車戰很高興居然有豆漿油條,他吃了一頓,忖道:“下一步怎麼辦,我又不能把這大包袱給甩掉?”正當無可奈何之際,人行道的東側出現一個大影子,車戰一見,真正如獲至寶,忍不住大聲招呼。大影子還有別人,當然是大佛兒,他一聽車戰聲音,猛跨大步而來,吼聲道:“阿戰,你追得我好苦。”車戰真是啼笑皆非,擺手道:“別説了,我也好不了,你的包袱把我害慘了,阿彌陀佛,你快拿過去。”大佛兒接過包袱道:“那狗孃養的真夠狠,居然想用煙燻死我。”大佛兒居然罵起來,車戰道:“喂、喂、喂,你罵誰呀?”大佛兒道:“我不是追那個娘們,誰知那老毒物從天而降,我怕他施絕毒,立即放棄毒女,但卻斷了後路,我被老毒物放出一陣黃煙,嚇得不敢回店,拼命向南逃,起碼奔了八十里…”車戰打斷道:“你不是回店會見那白衣少女?”大佛兒點頭道:“那是以後的事,當然逃出八十里時,好在躲入一座巖裏,總算把老毒瞞過了,可是瞞過老毒一關,但卻被十幾個來歷不明的傢伙堵住口。”車戰道:“噫!對方怎麼知道你?”大佛兒道:“是啊!當時我還怕有老毒在外,不敢出去,過了很久,你説怎麼樣,口吹進煙了,他們想燻死我。”車戰嘆道:“嗨,你真湖塗,有老毒在,他當然放毒,怎麼會用煙火燻你。”車戰道:“結果呢?”大佛兒道:“我受不了啦!決心一拼呀!衝出去,他媽的,我從來沒有那樣生氣過,我見人就殺,算一算,外二十三個傢伙,被我宰了九個,其他的全跑了。”車戰笑道:“昨夜你追我也追錯了路,害得我又追你,現在動身吧。”大佛兒道:“不,我太餓。”車戰道:“這兒只有早點,哪能填你的肚子?”大佛兒道:“你要我怎麼辦?油條也好,買一大捆,我邊吃邊走。”車戰笑道:“用籮筐裝一籮筐你也吃不飽,一捆管用。”賣早點的老闆聞言,笑道:“遠客,老朽家裏有饃饃。”車戰道:“老丈,你是北方人?好極了。
有多少全賣給我,不過要包好,我們要趕路。”老頭進入屋去,用白布包了一大袋,笑着走出道:“八十三個,全拿來了。”車戰與一小錠銀子,笑道:“夠不夠?”老頭接過銀子道:“多了,多了!謝謝公子。”就這樣,大佛兒一面走一面吃,嗨嗨!一里不到全光了,大佛兒吃完了,把大嘴一抹,指着前途道:“阿戰,你知那是什麼山?”車戰道:“這裏我沒有走過。”大佛兒道:“那是江湖人稱之為“分贓嶺”是黑道出沒無常的地方。”車戰笑道:“那都是下三武林行為,我們難道非經過那兒不可?”大佛兒道:“誰知道你要去哪裏,我只跟着走。”車戰笑道:“我要往西疆一帶,我們的工作是,你尋娘,我尋爹,還要幫官家尋血龍杯。”大佛兒道:“那就非過“分贓嶺”不可,那兒是捷徑。”車戰忽然道:“注意前面三個人,好象很的背影。”大佛兒道:“我也見過。”車戰這時看出,立即追上去大叫道“三位大哥等一等。”那前面三人聞聲,一齊回頭,似大喜,同聲笑道:“阿戰,阿戰。”原來那三人是“中州書生”南宮超“死神之使”麻不亂,還有就是“戈壁之虎”端木沙,不過他們看到車戰背後有個巨人全呆了,車戰甩下大佛兒奔上去,但發現三人的模樣時,不大笑道:“你們看到天神了。”南宮超嚇聲道:“你和他搭上關係了?”車戰笑道:“説來話長,過後告訴三位。”等大佛兒一到,車戰給雙方引見之後問道:“三位因何在這出現?”麻不亂道:“賊人有了線索,已經向這個方向來了,我想你一定知道是什麼一回事了吧。”車戰道:“血龍杯?”端木沙道:“這事把我也拉進來了,看在朋友份上,我已打聽到,盜血龍杯的是“陰山雙鶚”也許因追查過緊,他們潛逃到這個方向來了。”車戰道:“陰山雙鶚?我沒有聽過這字號?”大佛兒道:“我知道,他們的字號在興安嶺一帶最響,武功很高,練就金鐘罩功力,火候將近九成,普通刀劍已不能傷了。”大家聞言,不同聲驚問道:“是什麼樣子的人物?”大佛兒道:“普通身材,年紀都在三十四五,他們善於易容。”南宮超道:“糟!這就難辦了。”車戰道:“武功高不是問題,善易容真難查出。”麻不亂笑道:“你是此中頂尖兒,居然也叫難了。”車戰道:“就是因為我懂得箇中奧妙才困難,是我遇上就好,他們不了身,可是我只有一個,諸位遇上豈不錯過。”南宮超道:“現在追查之人全湧向這個方向了,我們有兩種擔心。”車戰道:“怕與北極派衝突?”麻不亂道:“一定難免。
甚至怕陰山雙鶚在走頭無路時投入北極派。”車戰道:“現在最要緊的是查出雙鶚行蹤,似我們這樣成羣結隊而行,不是辦法。”端木沙道:“我們五個分五路,一有消息,就向牛闌關送,四海神捕與雷節度現在那兒坐陣。”車戰向南宮超問道:“龍女和阿紅怎麼樣了?”南宮超笑道:“你放心,她們都很好。”車戰向大佛兒道:“我有一個主意,你要記住,你要與過去一樣。
不與我們在明中招呼,也許雙鶚會向你勾搭上,他們現在要的是力量,你是最好的人選。”大佛兒道:“我吃的問題怎麼辦?”車戰笑道:“有銀子就好辦,我給五百兩銀票給你,你吃得再多,也得花半年,這行不行?”大佛兒笑道:“我又不是傻瓜,我會節省用,拿來,我們就分手。”車戰在分手後半個時辰,找到一座密林走進,從衣包裏拿出一面銅鏡,一面照,一面用手在自己面上、五官,這兒拉拉,那兒摸摸,霎時變成一人粉面書生。
車戰照過鏡子,不笑道:“嗨!這樣夠了,美是美,雖比車戰秀麗,可惜沒有車戰英俊。”車戰自言自語。
原來他是把自己易容成一位粉面書生啦!一切完成,車戰再照照,忽然自己得意的哈哈大笑一陣,又自言道:“不知倩雲見了我這樣子,會不會像見車戰那樣動心呢?對了,我希望再會到莊憐憐,一方面考驗她對車戰的好,同時也可試探她有沒有其他秘密。”車戰欣賞夠了自己的傑作,出了密林,又笑道:“好在我對衣着不在乎一定的顏和式樣,包包裏有好幾套不同的行頭。”想到身上穿的這一套曾被莊憐憐看到過,於是又退回密林,等再出現時,變成青衫粉面書生了。
他抬頭望望天空,陽光已當頂了,又嘀咕道:“我得以獨孤乙的真面目面才對,免得武林中硬把獨孤乙和車戰連在一起,這樣更製造一分神秘,搞得他們暈頭轉向。”轉出一座小彎,前面有大路,忽然他想到藍包袱還有破綻,於是蹲在路旁,把包袱翻過來,一下變成黃了。
整理包內衣物和一批古怪玩意,再仔細觀察一會,這才安心上路,似是非常得意哩!車戰身材中等,這時青衫白鞋,一看真成了一個儒雅書生,雖無英俊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