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大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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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説話,只是緊緊的盯着吊在房樑上的鄭天華的屍體,我有種預,這屍體似乎出問題了。
死掉了的人眼珠子肯定是不會動的,可是剛才我明明看到這具屍體的眼珠子翻了上去。
現在你看過去。這具屍體已經沒有眼黑了,眼珠子整個翻到了腦後,只剩下眼白,那個樣子,我竟然看的有種骨悚然的覺。
阿澈顯然也注意到了我的反常,進來之後連忙順着我的目光向吊在房樑上的那具屍體看了上去,這一看之後阿澈就倒了一口冷氣,然後失聲道:“這屍體的眼睛之前不是這樣的,怎麼人死了還可以翻白眼”
“不知道。這東西有點,我們先出去。”我説着搖了搖頭,然後就連忙下了炕和阿澈向外面退去。
我們兩個人剛剛退到屋子外邊,正好就遇到陳皮從外面走了進來,阿澈連忙問了陳皮一句“那東西追到沒有”陳皮沒有説話,只是搖了搖頭,然後看了看我,面無表情地説“你沒事吧”我搖了搖頭説自己沒事。
看樣子陳皮跟我還能説幾句,跟其他人就好像上學的時候一樣,能不説話他就不説話。
我多少有點尷尬,因為陳皮不回答阿澈,反而問我。搞得我怪不好意思的,不過看樣子阿澈好像已經習慣了,不然跟這樣一個人在一起。絕對會悶死。
我看陳皮現在正好來了,就讓他進去看一下鄭天華的屍體,我説那具屍體應該出問題了。
陳皮進去看了之後也皺起了眉頭,然後他沉思了一下説“這人死的時候應該憋了一口怨氣,現在怨氣難消,所以很有可能會變成殭屍。我們還是把他的屍體燒了吧。”我一聽陳皮説變會殭屍,還真被嚇到了,畢竟這東西的恐懼程度在人心裏深蒂固,雖然我從來沒有見過那玩意。但電影看多了想想還是覺有點發。
所以陳皮説要燒掉屍體,我也沒有反對。
不過我在想這事情該怎麼跟四喜代畢竟他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哪裏到時候四喜回來發現鄭天華不見了,而且連個屍體都沒有,似乎有點代不過去吧畢竟是四喜帶着我來找鄭天華的。
這一想我就覺頭有點大了,四喜一個縮地成寸搞的回來之後鄭天華死了,而且屍體都沒有了,不知道他會怎麼想現在也顧不上那麼多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到時候四喜來了我再想辦法跟他説清楚,希望他不會懷疑是我把鄭天華給死了。
陳皮已經跳到炕上把鄭天華的屍體了下來,然後扛到了院子裏和另一具屍體擺在了一起。
我這時候還不忘問一下陳皮之前的那個黑影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有這具屍體又是誰的看我問到這個,陳皮停頓了一下説“你還記得那個假扮白浩的傢伙吧那傢伙算是一個漏網之魚,後來在羣裏使用白浩的帳號,發佈一些死亡消息的,就是他,我們這一次就是為了消滅這東西,所以才追到了這裏,至於這具屍體…”陳皮説着指了指地上的那具屍體“算是魔鬼的寄身吧。”
“你是説剛才那個黑影,就是曾經假扮白浩的那個傢伙”我皺着眉頭問了一句。
“對。”陳皮點了點頭説“這東西應該是受人指使的,我想跟曾經那個白茹不了關係,他們是同類,至於這東西為什麼要殺你我暫時也不知道。”阿澈接過話題接着説“我們追了這東西不少時間了,一開始以為它在逃亡,沒想到他竟然是衝着你來的,看來這東西應該是接到了什麼指令,專門來殺你的。”
“殺我”我聽完不由得仔細思索了一下,這些魔鬼為什麼偏偏要殺我想到這裏我忽然想起了之前那個魔鬼説過的一句話,他説“鬼胎已成,你必須死。”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一開始我以為他説的是我體內的這個小鬼,但結合後面他説過的話,顯然並不是這樣的。
陳皮剛才又説了這東西應該是受人指使的,而且和白茹一定有關係,我忽然就想到了白茹那次説她懷了我的孩子,而且她害得我親手殺了秦墨,這分明是要至我於死地。
再結合以前她想方設法的要跟我借種,我忽然意識到了,剛才那傢伙説的鬼胎,似乎是白茹懷的那個孩子。
為什麼白茹懷上了我的孩子就被稱之為鬼胎而且為什麼我又必須要死我覺事情有點複雜,但似乎又要通透了。
我現在回想一下,這所有發生的一切,似乎都和那次借種有關係,也許那次借種本就不是巧合,我想應該是白茹早就設好的圈套,她千方百計的跟我借了種,然後等到確定自己懷上了之後,又要千方百計的讓我死。
我現在唯一不明白的是天底下那麼多男人,為什麼白茹非要跟我借種還有就是白茹借種成功之後,為什麼非要讓我死叼私來號。
我覺得這兩者之間肯定有關係,至於具體有什麼關係,我現在完全猜不透。
我能意識到這應該是一個大陰謀,所有的事情,都被借種這件事情給串聯了起來。
想想白茹為了設這個局,在兩年多以前就已經展開了行動,這是一個多麼漫長的準備我之所以這麼認為,當然是有原因的,因為小薇兩年前就消失了,白茹為了這個計劃,兩年前就害了小薇,並且披上了小薇的皮,做了這麼周密的計劃和偽裝。
如此大費周章設下來的局,他們肯定是圖謀非常大,只是我到現在也沒有搞清楚,他們到底在圖謀什麼我想四喜説的是對的,這是一場大戲,我應該是其中的一個犧牲品,至於真正導演這一切的,我現在也不知道是誰了,四喜説是楊半仙,我倒覺得更有可能是白茹。
等我從這個問題之中回過神來的時候,陳皮和阿澈已經在院子裏堆起了柴火,把那兩具屍體放在了柴火上面。
最後陳皮又徵求了一下我的意見,然後就點了火。
大火很快燃燒了起來,那兩具屍體也很快就被大火給沒了。
我心情多少有點沉重,雖然現在想通了所有事情的來龍去脈和重點,但死去的人真的太多了,而且這其中有很多人都是跟我有着不一般的關係,如果這就是代價,我覺得代價未免也有些太大了。
我在火光的映照下點了一支煙,默默的着,口腔裏面進去的不光有尼古丁,還夾雜着屍體被燒焦的油煙味。
熾熱的火焰烤的我臉皮有點發疼,但這種覺我很喜歡,因為火光的照耀下沒有陰冷和黑暗,我也就沒有了恐懼。
一支煙很快完了,院子裏的火光也開始慢慢變得微弱了起來,那兩具屍體這時候已經成了兩塊焦炭。
我把煙頭彈進了火堆裏面,然後問陳皮“我現在算是有人命在身,屬於在逃的殺人犯,你應該有辦法吧”我知道陳皮現在的身份和地位,還有他辦的事情,所以我覺得這個應該不成問題。
陳皮點了點頭説“這事情我知道,其實也好辦,你只需要掛一個靈異研究所的牌子就行,完了我讓阿澈給組織上反映一下,就説你在幫助我們的行動,到時候就沒什麼問題了。”我點了點頭説“那這事情就拜託你們了。”陳皮擺了擺手説“這些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那傢伙,我想它很快就會有下一個寄身,而且可以是任何人,這東西的危險程度,你現在算是明白了吧”
“明白了。”我説着有些沉重的點了點頭。
這東西確實危險程度太高了,先不説別的,就單是可以成為任何人這一點,已經足夠讓人頭大了,想想如果某一天它成為你的朋友或者是親人,甚至是愛人,那種結果,你絕對不敢想象。
我和陳皮,還有阿澈三個人就在這裏待了一晚上,第二天天都亮了,四喜也沒有回來。
我這時候心急如焚,不知道他到底出了什麼事,打電話也是關機。
我甚至覺得,四喜可能又要消失一段時間了,當然也不排除永遠消失了的可能。
如果真的是這樣,我估計我他麼得內疚一輩子。
陳皮和阿澈也沒有急着走,跟我一起等四喜的消息。
後來四喜是沒有等到,卻等到了隔壁村裏的一個村民,是一個四十多歲的農村漢子,他説是來找鄭天華去給他家看着遷祖墳的,我們就跟他説鄭天華去外地了,讓他過些時間再來。
那農村漢子還執着的,説之前鄭天華看好的遷祖墳子就是今天,他們新墳已經打好了,一定要請鄭天華過去看看。
我心想鄭天華都已經死了,屍體都已經被燒掉了,還怎麼去給你家看着遷祖墳不過這話我沒説出來,也不敢説出來。
我們幾個人也不好意思攆這農村漢子,他願意等只好讓他等了。
別説這一等就直接等到了十一點多,四喜還是沒有任何消息。
這時候那農村漢子手機響了,他從口袋裏掏出來一個老人機,看了看就接了起來。
我們也不知道那邊跟他説了什麼,總之這農村漢子聽了一會之後,就回問了一句“鄭陰陽已經經過去了我還在他家裏等他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