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三兩盞吊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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歉!我接下電話!”王智説了一句,拿出電話接通道“喂,”
“王智嗎?你現在在哪?”是王貫東的電話。
“爸!有事嗎?我在和朋友吃飯!”
“嗯!有點事,榮泰律師行的周律師帶人從香江過來了,為了你四叔股份的事,你現在走的開嗎?飛機還有一個小時就到,我想讓你代表我去接一下,找個酒店把他們安頓好,有沒有問題?”
“這,好吧!”王智躊躇了下,答應下來掛斷電話,抬起頭來神情遲疑。
“怎麼了智少?有什麼事嗎?”江海問道。
頓了一下,王智滿面歉意的説道:“不少意思江少,我父親打電話説從香江飛過來兩位重要客人,讓我到機場接一下。所以,恐怕我得馬上趕過去,不能再和江少聚了,實在抱歉!”
“這樣呀!”江海擺擺手,笑道:“那就算了,左右出來玩什麼時候都可以,今天不行還有明天,無所謂的,辦正事要緊!那智少是準備先回軍區大院還是先回機場,我送你們!”
“不不,半途離席我已經非常慚愧了,怎還好勞動江少相送!我看這樣,江少,接機的事我一個人就行了,老三卻不必同去。乾脆,您和老三還是照預定行程去玩,反正在這方面老三也比我放的開,不會掃了江少的興。等這兩天的事情忙完後,我再專門擺酒請江少再聚,向江少賠罪,這樣可以嗎?”王智道。
哈哈一笑,江海道:“賠罪是不敢當。但陪睿少我是一點問題都沒有,就是不知道睿少有沒有異議了?”
“我更沒有問題。”王睿也是一笑,道:“我對江少説的好去處也很有興趣,正想着跟着江少去見識見識呢!”
“那就這麼説了。江少,我先告辭,改天再擺酒賠罪,失禮失禮!”王智説道。
“智少又客氣了不是?呵呵,這點小事就不要提了,一起走一起走。智少,真的不用我送你嗎?”江海站起身。與王智王睿一同往外走去。
“真的不用,我們分公司離這很近,我打個電話叫他們來接我,一會接了客人也要用車的!江少你和老三就先走吧!不用管我。”王智説道。
“那好!我就不客氣了,改天再見!睿少,咱哥倆先走吧!”江海笑道。
王睿點點頭,和王智又説了一句便隨着江海往停車場去了。片刻後,賓士開過全聚德店前,江海搖下玻璃,又向剛放下電話地王智揮揮手。車子便一路駛離了飯店,上了內環公路。
“睿少。你似乎不怎麼喜歡説話吧?”江海開着車隨口問道。
“哦?江少怎麼這麼説?”王睿反問道。
“你看啊!”江海轉臉看了王睿一眼,笑道:“從昨晚我們認識開始,睿少您就始終沒怎麼開口,不過睿少的身手不錯,以前練過吧?”淡淡一笑,王睿道:“練過兩天跆拳道,談不上好,只是一般吧!”
“那就對了!”江海點點頭,道:“我就説嘛!睿少肯定也不是普通人,呵呵!我以前也練過幾天散打。有機會咱們找個地方切磋切磋。不過今晚咱們先好好喝上幾杯,就算是我給睿少接風!睿少可千萬不要和我客氣哦!咱們既然已經是朋友了,在一起玩就要放的開點,怎麼高興怎麼好!睿少你説是吧?”
“當然!我不會和江少客氣的。”王睿答道。
“那就好。睿少,咱們快到了,我説的地方就在前面不遠!”江海道。
説着話。車子卻是下了內環公路,駛入一條岔路。岔路也是板油路,修整的極為平坦,路面也非常乾淨,除了從兩邊樹木上落下的片片落葉外,整個路面卻再沒有半點雜物,似乎較那城內幾大主要幹線還要整潔的多。
而車子沿着道路一味向深處開進,除了道路兩側的高大樹木外,前後左右卻是再沒有看見行人或車輛,似乎有點半山豪宅私家公路的意思。再走了約兩分鐘,終於,在前面道路地盡頭處,一片隱現在古榕古槐等各名貴植被林中的白建築,終於隨着車子前進漸漸浮現在車內人的眼中。
那是一片用鐵柵欄環圍,只在車子過來的方向開了大門的典型歐式莊園。莊園的正中,矗立着一棟高四層約有四座王宅主屋的大小的白小樓景物,園內卻也是一樣不缺。
賓士放緩車速,在大門外那全副武裝地四名報安的敬禮下,緩緩駛入園內。而一進到裏面,那裏面便有保安過來把車子引到了停車場,江海招呼一聲與王睿雙雙下了車。
一下車,王睿就發現,在這寬敞整潔地停車場中,此時已經有四五十輛車子停在其內,並且都是世界名車。什麼法拉利保時捷、賓士寶馬、又或是蘭博基尼勞斯來斯,形形應有盡有,卻宛如世界名車展覽般,耀目之極。而江海和自己駕駛的賓士600常理説也算得上是頂級座架了,但一到此處,卻是再也顯示不出什麼尊貴,就算是普普通通罷了。
“怎麼樣?”江海在旁邊看到他望着這裏的車子,便一笑道:“名車不少吧?和你們香江比呢?有差距嗎?”—“差距不大。”王睿搖搖頭,嘆道:“就是在香江,若沒有什麼重要的宴會或場合,恐怕也很難在同一地點同一時間看到這麼多世界名車,內地開放這幾年經濟發展果然迅猛,單就車子而言香江有的北京應該也都有了,不差什麼。”
“嗯!”江海點點頭,道:“應該差不多吧!呵呵,不過這也只是特例,只是在這裏罷了!要是換個地方,同一地點恐怕也再難同時有這麼多名車聚在一切,走吧!咱們進去。”王睿自然沒有意見,點點頭便跟着江海向白樓走去。
一邊走,江海還一邊介紹道:“這裏叫白園,質和你們香江的會所差不多,想必睿少對會所這種形式應該不陌生吧?”
“嗯!倒去過幾次。”王睿答道。
“那就對了,我就知道睿少肯定去過類似的場合。”江海笑道:“説起來,會所這種形式還是從你們香江傳過來的,內地不過是學步罷了!但內地有內地的特,會所到了這邊形式就和你們那邊有區別了,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嗯!正要見識見識。”王睿答道。
説着話,兩個人卻已經進了白樓。隨着身體窈窕的服務員恭謹地側引着兩人入內,王睿便也隨意打量起這江海口中的好去處來。
大廳非常寬敞,成四方形大廳內四角都有鑲有燈飾的大圓柱高高撐起,頂天立地的支撐着整座樓宇。廳內地佈置是仿羅馬官殿,如天棚正中的垂下來的那盞雪亮奇異地古羅馬吊燈,式樣奇異,便引得王睿着實看了兩眼。
低聲一笑,江海道:“你也看到那盞燈了!聽説那是從古羅馬宮殿摘下來的,是古董。是這裏的老闆前幾年的香江拍賣會上高價回來的,據説花了好幾千萬,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我知道。”王睿點點頭,道:“那盞燈四年前的市價是三千八百萬港幣,現在應該升值了大約一倍多,在九千萬港幣左右。”
“什麼?”江海吃驚的看着王睿,道:“你不是開玩笑吧?那盞燈真的那麼值錢?價值近一個億?”
“當然不是。”王睿淡淡的笑了,回道:“那盞燈本來是一對,八八年在香江利得拍賣會上被分開拍賣,一盞拍賣了三千八百萬,另一盞拍賣了四千二百萬。”
“好傢伙!原來傳説都是真的,這盞燈真值好幾千萬。哦,現在是近一個億了,我的天!”江海抬頭看着那盞燈,搖頭嘆道,連眼神都變了。卻也難怪,那一盞燈現在的價錢卻就已達到了他身價的三分之二,由不得他臉不變。
忽然,江海省過神來,轉臉看着王睿,遲疑道:“你,不會告訴我,那另一盞當時拍賣了四千二百萬的燈飾,現在就在你手裏吧?”
“倒沒在我的手裏。”王睿搖搖頭。
“哦!”江海有些失望。
“但在我家裏,我家主屋的大廳裏掛着呢!”王睿微微笑地補充了一句。
“啊?”江海叫了一聲,卻引得那大廳內不多的客人都向他看來。但這也不怪他,誰讓王睿講話非得大氣呢?而且內容又這麼嚇人,就連負責給他們引路的服務小姐,此時在旁邊也都是聽得張大了嘴巴,直楞楞盯着王睿的眼神也不對了,恐怕她也在琢磨,眼前的客人説的話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