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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八章糊里糊塗的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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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楊修,徐庶沉了一陣,卻是問道:“四公子可是一定要得到楊修之助?”曹植摸了摸鼻子道:“也不然,只是不想讓他投入二哥手下而已。”聽到這話,徐庶輕笑道:“既然如此,讓楊修投入大公子手下,不就可以了!”曹植眼前一亮,但很快又有些黯然道:“太難了,德祖心高氣傲,説實在的大哥的才學…恐怕太難了。”徐庶輕輕搖頭道:“非也!以楊修之情,他除了對四公子看得上眼之外,大公子和二公子於他而言其實並無區別。二公子能得他輔助,大公子亦是一樣。問題在於,怎麼設計讓他承認大公子而已。或者説,讓大公子意識到楊修之才,這樣大公子就會展開行動。”聽到這話,曹植目光一凝,輕笑道:“本公子有辦法了!可以如此如此…”徐庶邊聽邊點頭,最後頜首道:“的確好計!不過現在施展太急,四公子可以待得大婚之後,再行動亦不遲。

曹植微笑着點頭道:“善!”將重心從許昌遷來鄴城,曹家這次大動作的確引來天下人的關注。

而曹家老巢的轉移,讓南方的劉表喜憂參半。原本因為襄陽和許昌相距太近,劉表經常擔心曹會突襲襄陽。現在隨着老巢的遷移,以及屯駐在許昌的大部分兵力北移,卻是讓劉表鬆了口氣。

然而老巢的遷移,也告訴南方的諸侯,如果要打敗曹家,那麼就要攻入河北腹地方可,難度可謂提升了數倍。不過,對於已經沒有進取心的劉表來説,這是一件好事。他現在更擔心的還是野心的江東別策。

對於曹家老巢的北移,削策也立即收到消息。對此,他也沒有表示什麼。畢竟現在江東的敵人主要還是劉表,戰略上暫時不會與曹家有太大的衝突故而這些都不是孫策當前需要考慮的。

相反,孫策更擔心的是曹軍可能會會南下。但經過周瑜給他的一番分析,特別是曹軍與北方胡人之間越越來越多的摩擦,周瑜斷定曹跟胡人之間必有一戰。自己當趁此機會,奪取荊州。

伴隨着老巢的遷移,曹家幾兄弟大婚的消息也相繼傳出。對於曹家與河北世家聯姻,周圍的諸侯都不到意外畢竟曹家要在河北立足,還是要依靠這些世家的力量。他們更關注的,還是曹所推行的科舉制會帶來的影響。

然就在天下諸侯都關注科舉制的時候,曹又出手了!許昌那邊傳出一個消息。天子下詔,封別策之弟孫權為江夏太守!

驅狼虎!當年使袁術與劉備互斗的一招再次使將出來。

誰都清楚,削策與劉表有仇,但孫策之前攻江夏,打着的是為父報仇的名號。按道理説,殺了黃祖算是報了大仇,自然就應該撤軍。但是江東軍卻是賴着不走,但劉表畢竟才是名義上的荊州刺史剛開始江東軍或許可以找些理由,然時間長了恐怕別策名聲有損。

正在孫策頭痛該用什麼藉口留下之時,曹非常上道地將孫權封為江夏太守。雖然削策也知道這是曹之計,然而這只是陽謀,曹明着告訴孫策,我就是要你和劉表打你打是不打?

這種情況下,孫策還是選擇了打。因為周瑜告訴他,曹這麼做,更主要是為了讓削策牽制劉表,好讓自己沒有牽掛地北討胡人。

事實上過了一個月當詔書到達吳郡之時,那曹派來的使者的確是這麼説。而這也恰好是曹植勸説曹的理由。

原來商量大婚之事後沒幾天,曹植便去將南方的情況稟報曹並獻上此計。曹對此,跟荀攸和郭嘉兩大謀士商量了一會便贊同了。

很快便來了建安九年,許昌的重臣家眷遷移,基本上完成。而曹以及卞夫人,也跟辛家、甄家等幾個家族商量完,定在正月二十成婚,由於時間比較緊,兄弟幾人都有要事,故而便一起成親,以為方便。

雖然有些於禮不合,但這事主要是為了政治需要,各家族也沒説什麼。大都贊同了,婚禮之前那些納采、問名、納吉、納徵、請期一大堆的東西。不過這些曹植都不要管,完全由卞夫人等辦。

只等到二十那天,兄弟幾人分別騎着高頭大馬,到各家去將各家小姐接到司空府便可以了。

這天一大早,曹植做好了一切禮儀之後,便騎着馬當先前往甄府。

在曹植眼中,辛憲英已經被忽略了,甄宓才是最重要的。

當到了甄府,拜見了張氏,然後做完一系列的複雜禮儀之後,曹植便成功接了甄宓離開。整個過程,曹植顯得有些鬱悶,因為他本不能跟甄宓説一句話,而且連牽手都不能,自己就如同木偶一般被擺

甄宓如此,辛憲英那邊也不例外,接她的過程一樣被擺。好不容易將兩個女子接到司空府,華邊曹昂等人也回來了。隨後,四兄弟到了司空府的大廳,向着曹和卞夫人面前拜天地,敬茶,做完一切幾個女子便被送入房。

而曹植幾兄弟,則還需要留在外面跟客人喝酒。那些曹營文武極為熱情,攔着曹植不住勸酒,最後曹植喝了三大壇,裝出已經醉得不行的模樣,才被放過。

踉蹌着腳步轉進了自己的院子,那些家僕丫鬟見到曹植來到,紛紛退出了院子。而曹植在踏入院子之時,腳步也恢復正常了。

由於這次曹植是一次娶兩個女子,故而房間有兩個。曹植也不知道二女分別是哪間,但並不重要,隨手推開一間。

但見一名頭蓋紅巾的女子坐在榻前。當聽見推門的聲音,卻是輕啓朱道:“夫君?”聲音很是脆悦耳,但並非那讓曹植混線夢繞的悉聲音。曹植愣了一下,已經知道眼前坐着的是辛憲英,於是摸了摸鼻子道:“英兒,這個你稍待一下。”隨即辛憲英便聽到曹植腳步離開房間的聲音。

紅頭蓋之下,辛憲英那緻的臉容上閃過一絲失落,有些幽怨地嘆了口氣。最後卻是抿了抿嘴,小聲道:“辛憲英啊辛憲英這結果其實你早就猜到…”就在這時。那腳步聲再次臨近,辛憲英那落寞散去,出了驚喜,暗道“莫非他…”咯吱…“…門再次被推開,辛憲英聽到有人走進來的聲音,隨後便聽見曹植説道:“宓兒”你先坐着。”

“宓兒?”聽到這個,辛憲英微微一愣,隨即臉上閃過愠怒。

曹植如果先去跟甄宓房,辛憲英不會説什麼,畢竟人家早就兩情相悦,自己只是足進來的。但現在他將甄宓拉進來,辛憲英立即便想到,曹植要同時跟自己和甄宓房。這畢竟不是不尊重那麼簡單,更是對自己和甄宓的羞辱了。

不過辛憲英很是理智,生生壓住了自己的怒火。因為她還有個疑惑,按照曹植和甄宓的關係,他應該不會這樣羞辱甄宓的”故此她並不作聲,而是選擇了靜觀其變。

果然,〖房〗中傳來一把清冷的聲音輕喝道:“曹子建,你這是什麼意思?”曹植聽着甄宓的怒喝,哪裏不知道她所想,來到這時代已經十餘年”一些習俗自然是知道的。好笑道:“宓兒,想哪裏去了,你難道就覺得你所認識的曹子建是那種人?”聽到這話,甄宓微微一愣,聲音恢復了平和”説道:“不是,只不過,…

未等甄宓説完,曹植卻是拍了拍手道:“好了”都將頭蓋拿下來吧。”

“拿下來?”這一平,二女俱是一愣。

辛憲英卻是問道:“夫君,這好像於禮不合。”曹植翻了翻白眼道:“什麼於禮不合,這狗的婚禮,如若不是為了不讓父親他掉面子,本公子早就不幹了!”

“呃…”二女再次一愣,甄宓還是比較悉曹植的,帶着疑惑問道:“子建你是何意?”曹植説道:“沒有什麼意思,就是覺得不。他孃的,真不知道是本公子跟你們成親,還是他們成親。從早到晚,本公子就剛才才有機會跟你們説話。總之這婚禮不算,回到淮南之後,我們重辦一場!”紅頭蓋之下,二女齊齊翻了翻白眼,暗道:“這都可以?”特別是辛憲英,他沒有想到,外間傳聞才華橫溢,智計無雙的曹子建,竟然會説話。更沒有想到,這傢伙對禮法沒點尊重。這讓辛憲英心目中,曹植那很是完美的形象完全崩塌。形象雖然是崩塌了,但辛憲英倒是覺得,這樣的曹植才〖真〗實。

與辛憲英不同,甄宓倒是習慣了曹植的大膽,聽完之後當即掀起那紅頭蓋。望着曹植調皮地眨了眨眼睛道:“子建可不許食言哦。”曹植當然知道,甄宓説的是補辦婚事的問題,笑了笑道:“當然了!回到淮南,本公子就舉辦那隻屬於我們的婚禮,這狗不通的玩意就做給那些人瞧瞧就好了。”那邊甄宓臉微紅地點了點頭,曹植見得卻是對一邊的辛憲英道:“英兒,你也將頭蓋拿下來吧。”到這話,辛憲英終於將頭蓋拿下。

這時,曹植終於見到這個歷史上留名的智女的真容了。但見辛憲英生得眉如遠山,眼若秋水,配上小巧的瓊鼻以及那滴的朱,活就是一大美人。雖然與甄宓相比還是稍遜了幾分,但是那雙充滿了睿智的眸子,卻是給人一種特別的覺。

曹植見着,忍不住暗歎道:“果然是歷史留名的智女!”甄宓顯然跟辛憲英認識,見到她也將頭蓋拿下來了,便走過去小聲道:“妹妹別在意,子建他經常是這樣,有很多古怪的想法。”辛憲英輕輕領首道:“沒什麼,其實妾也覺得這婚禮很沒意思。”曹植還是第一次見辛憲英,雖然人家是一位大美人,但不悉的情況下曹植也有些尷尬,特別是辛憲英那自稱。於是笑道:“英兒,你就不要那麼拘謹了。”甄宓顯然頗為了解辛憲英的想法,於是幫口道:“是啊妹妹,你就隨意些好了,子建他平都是這樣的。”辛憲英聽得,又是輕輕地低“嗯”了一聲。

眼見氣氛有些拘謹,曹植目光卻是落到旁邊的飯食上,笑道:“你們一天到晚都沒吃東西,想來已經餓了,快去吃吧。”聽到這提醒,甄宓和辛憲英才同時驚覺這事,肚子也不爭氣地“咕咕”叫了起來。兩女卻是大羞,臉皮紅得到耳去了。

曹植見狀,微笑道:“快吃吧,這裏可能不婆,吾去宓兒那裏將那些飯食都拿來。”説完曹植就要出去。

就在此時,辛憲英忽然叫住道:“夫…,子建,這物事如何是好?”説完不知從何處取出一塊白絹。

見到這東西,曹植呆了一呆,很快便想到是什麼東西了。哈哈一笑道:“原來是這東西,你們都拿來給為夫便可以了,且去吃飯吧。”甄宓最是乾脆,紅着臉將白絹給曹植,辛憲英見得也一樣。曹植接過之後隨手扔到一邊,而後到甄宓〖房〗中將那邊的飯菜都拿來。二女顯然是太餓了,圍着飯食不停嘴地吃。曹植也沒管她們,而是將兩塊白絹平鋪到一張案桌前。

二女倒是有些奇怪,想知道曹植怎麼處理這白絹,邊吃之餘兩對妙目都往曹植那邊瞥。

曹植也沒在意,張開口便在自己的左手小臂上大力咬了一下。二女見得,同時驚呼道:“子建!”甄宓最是着急,立即從衣裙上撕下一片,就要給曹植包紮。

曹植卻是按住了甄宓,説道:“你給我包紮,怎麼這兩塊白絹。”説完在二女驚訝的目光中,那兩塊白絹拭擦自己手臂上出的血來。不一會兒,兩塊白絹上便已經沾滿了曹植的鮮血,在曹植的刻意之下,那些鮮血還隱隱呈花狀。

好之後,曹植將兩塊白絹放到一邊道:“後面的你們不應該看,為夫等下再。”二女之前都被各自的母親教過,大概知道是什麼,聞言之後臉都羞得像紅蘋果一樣。不過見到曹植的手臂還在不住血,卻是顧不得這些,同時上前給曹植包紮起來。。w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