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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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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漆黑的夜晚,一個行匆匆的男人,走近一部停在路邊的白麪包車,他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車裏,坐在他前排的一個女人説話了,你把這個登到雜誌封面上,明天一早我就要看到。”説着那個女人遞給他一個黃的信封。

他接過信封,對着車內的燈光,取出裏面的東西,是幾張照片。他翻看了幾張後説:“沒問題!”説着他把照片放回袋子裏,拿着袋子轉身下車。

他剛走不遠,那部白麪包車也開走了。

第二天朝顏在學校的時候,覺怪怪的,好像身後總有幾雙眼睛在盯着她,幾雙手在對她指指點點。可是當她轉回頭看的時候卻什麼人也沒有。這種覺困擾了她一個早晨。中午飯後,她躺在草地上曬太陽,白默衝她跑了過來,把她從草地上拉起來,帶到花園,找了一個四下無人的地方坐了下來。

“你今天是怎麼了,神神秘秘的?”朝顏被白默的舉動搞得莫名其妙。

白默看了看四周,然後從她的包裏拿出一本雜誌:“這是我今天在路邊攤上買到的,你看看這個就明白了。”朝顏接過雜誌,只見封面登的照片讓她目瞪口呆。只見封面上的大大的照片是她和齊焱西一起,還有幾張小的照片在下面。正是他昨天在遊艇上和秦子墨髮貨,她去安撫齊焱西時候。上面用醒目的顏寫着:齊家少爺訂婚與前女友藕斷絲連。她趕忙翻過這一頁,第二面也是一副大照片是秦子墨搭在林若藍肩上拍的。也是用醒目顏的字寫着:商業鉅子秦家大少霸佔齊家少爺未婚

朝顏一看就急了,對白默説:“這時誰幹的?!那天我們只是去參加他們的訂婚儀式,後來他們倆喝多了口角幾句,我和林若藍去勸説,怎麼就搞成這樣了。”説着她着急的哭了起來。

白默也很同情她,拿出面巾紙遞給她讓她擦掉眼淚。問朝顏:“昨天你們去的時候穿上有什麼可疑的人沒有?”朝顏擦了擦淚水思索了一會説:“昨天她們的訂婚儀式做的很簡單,就是請兩方的父母和親友。記者一個都沒有讓進去,而且人到齊後就遊艇開到海上去了。怎麼會有記者拍到呢?”她邊説着邊在回想着昨天的情景。突然她眼睛一亮,説:“我在去安撫齊焱西的時候,看到我們的遊艇周圍有一隻小的快艇,忽左忽右的,但是在遊艇迴轉碼頭的時候,這個快艇就不見了。會不會是…”白默聽了她的講述,肯定的説:“這個快艇一定是記者在裏面。”朝顏一聽着急了説:“那怎麼辦?”

“只有找你老公了,看看他有什麼辦法。”白默説。

朝顏忙拿起電話撥了秦子墨的手機號碼,可是等來的是話筒裏傳來的:“您撥打的用户已關機。”這個秦子墨早晨出門的時候他還在的,怎麼不到幾個小時就沒影了。她邊想着,邊像個熱鍋上的螞蟻不知所措。

她突然又想到今天早晨上課林若藍也不在教室的。她有打電話給齊焱西,同樣的是沒有人接。他們都去哪裏了呢?直到她打給齊焱西家裏的時候才用傭人的那裏知道昨晚齊焱西就和林若藍搭乘去美國的班機旅遊去了。

朝顏就在這樣的一種惶惶不可終的心情中度過了她認為最漫長的一天。

晚上剛一放學,朝顏無打采的走在通往校門口的路上,忽聽背後一聲:“朝顏。”她停住了腳步,回頭一看是青靈,她停下腳步等着。

青靈快步趕了上來對朝顏説:“今天的事我知道了,別放在心上,我知道你和齊焱西、林若藍都是同學都是朋友,你是無辜的。這樣的緋聞雜誌無非就是搞出點事情,大肆宣傳好多賣些錢而已。記住,身正不怕影子斜,做好自己,大家自然會明白你的為人的。”她用一種鑑定、信任的目光看着朝顏。

朝顏動的撲到青靈懷裏哭了起來。

青靈微笑着説:“都這麼大人了,現在已經是個明星,又是大公司的經理助理,可不能整天動不動就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的。這樣會讓人家笑話,看不起的。快把眼淚擦乾。”説着遞給朝顏一塊麪巾紙。

朝顏快速的擦乾了淚水,微笑的看着青靈。

同樣是這一天,秦子墨早晨開車上班,他坐在辦公室裏看文件的時候,他的秘書孫小姐敲了敲他的辦公室的門。

“請進。”秦子墨頭也不抬的應了一聲。

孫秘書走進辦公室,拿着一本雜誌説:“您看看這個,是我今天早晨在地攤上看到的。”説着她把書放在他的辦公桌上。

“孫秘書,你來了公司這麼多年不會不知道我的習慣吧,辦公的時候不會去看那些無聊的東西。”秦子墨掃都沒掃一眼她放下的雜誌,專心在看着文件,他要儘快修訂好這份購買開發區土地的計劃書。

孫秘書小聲説:“讓您看的不是這本雜誌,而是上面的消息和照片。”她説着,又把雜誌往秦子墨那裏推了推。

秦子墨這才放下手中的事,漫不經心的拿起雜誌,可是他一拿起,眼睛就瞪起來了。怒氣衝衝的説:“這是你在哪家地攤上買到的?還有多少?”孫秘書不敢隱瞞,説:“就是咱們公司樓下的地攤上,還有很多。”秦子墨説:“你現在可以出去了。”當孫秘書走後,他又看了看這本雜誌的封面,拿起手機打了一組號碼,當對方接起電話的時候,他用陰冷的聲音説:“馬上來我這裏,我有事情要你做。”過了不多久,一個眼帶着墨鏡的高大男人走進秦子墨的辦公室,直的站在他的面前。秦子墨把桌上的雜誌指了指,説:“你去調查一下在我公司樓下襬地攤的傢伙是從哪裏拿到這本雜誌的。還有,無論你用什麼方法,去吧刊登這些照片的人給我挖出來,下午我要見到這個人。”

“知道了。”這人看了一眼雜誌的封面轉身離開了秦子墨的辦公室。

秦子墨又拿起這本雜誌,越看越憤怒,隨手把手機砸在了地上摔了個粉碎。他也在想這個人到底是誰呢?用這種方式來詆譭自己。而且齊焱西的訂婚儀式搞的很嚴密沒有一個記者能混進去,看來這個事情,是有人心準備了很久啊。會不會就是齊振業這個老傢伙乾的,他故意怒秦子墨和他兒子吵架,然後安排人拍下來詆譭秦子墨?但是又一想齊振業這個老東西不會去拿他兒子的名譽做代價的。看來只有下午找到那個提供照片的人才能知道真相了。

秦子墨今天已經被這個雜誌鬧的沒有心思在整理計劃書了,他繞過辦公桌躺在沙發上反覆想着到底是誰做的這件事。

當他從沙發上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了。這時,桌上的呼叫鈴想起了,接着是孫秘書的聲音:“有兩個男人要見你。”秦子墨一聽,坐起身子説:“讓他們進來。”過了一會,早晨的那個男人就帶了一個個頭不高,大概有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走進來。

高個男人説:“老闆,就是他昨天受人指使收了照片,並在今天一早就發行了出來。”説着,把這個中年男人往前推了幾步。

那個中年看到秦子墨就全身哆嗦,説:“老、老闆,我是受人指使才這麼做的。”秦子墨站起身,繞着中年人轉了一個圈,説:“你説是有人指使你這麼做的,那指使你的人你認不認識?”中年男人説:“不,不認識,昨天我在雜誌社,突然接到一個電話説讓我晚上去取東西。我就過去了,那個人給我一個黃的信封袋,裏面是一些照片,還有一摞錢。她説讓我必須明天出版。我想我們的雜誌銷售量又不高,正好借這個機會提高一下我們的出版量。所以就答應做了。”秦子墨聽中年男人説了事情的經過,問他:“那麼,你知道讓你做事的人是誰嗎?”中年男人説:“我,我不知道是誰,只知道她是一個女人,但是帶着墨鏡,説話口音不像本地人。”秦子墨聽他這麼一説,眉頭一皺,他怎麼想也想不出來,會是一個女人找他的麻煩。他對那個中年男人説:“你今天回去就給我在你們的雜誌的醒目位置道歉,講明真相。否則…”中年男人聽秦子墨這麼一説嚇的連聲説:“好的好的,我馬上照辦。”秦子墨説:“那你走吧。”中年男人向秦子墨鞠了一躬,又像帶他來的男人鞠了一躬後離開了辦公室。

等中年男人走後,秦子墨對那個男人説:“這些子給我盯緊了他,看看到底和誰來往。”

“好的。”那男人答應一聲後也離開了辦公室。

秦子墨坐在辦公椅上,眯縫着雙眼,點燃了一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