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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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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姨家的二妹前情説到姨丈年輕時外出作生意賺了錢返鄉建這豪宅,帶着一家人過着舒服快樂的子,姨夫返鄉後,也不再作任事業,只是偶而與人應酬,就有豐厚的收入,難怪我娘認為他是有辦法的人,後來我較年長才知他是仲介人,我姨則每天妝扮整齊,不是隨姨夫應酬就是赴那方城之約,為人除稍有些市儈味外,對我們一家小孩還算親,她家大哥、二妹年紀輕尚未成家,皆與父母同住。

不知是否他家命舛,或是姨夫壞事作絕,遭了報應,這是我和大姐、二姐事後談論所得的結果。

話説那越獄的死囚,警方遍佈警力緝拿不着,一竄到省城,發現姨夫的宅子豪華,起了偷竊的念頭,那天晚上他乘着夜昏暗爬了進來,卻驚動了上廁所的姨夫,一陣追打下,那死囚沒了退路,動了殺機,除用亂刀將姨夫捅死外,在宅內逐間掠奪,捲走所有值錢的細軟,也將睡中的姨及她家大哥一一捆綁並殺害,那死囚見我姨風韻猶存,臨死前還將她強姦,警方人員驗屍時還頻搖頭,因我姨死狀甚慘,她那陰道、門、嘴中都還殘留着,可見死前曾飽受凌,只有她家二妹外宿作客,逃過了這場刧難。

省城裏發生了這駭人聽聞的慘案後,驚動了省警察長,一聲號令出動無數公安,宅子內外皆被封鎖緝拿兇犯,我娘接獲這厄耗,夙夜趕回協助處理我姨家後事,我姨家二妹也就是我的表姐,見到我娘後嚎啕大哭,令人不覺心酸為她掬下一把眼淚,她原本只是不識人間疾苦的快樂姑娘,一夕遭此鉅變,也難怪讓她無法承受以致情緒一時失控。

我娘不忍也不能讓她姑娘家一個人孑然在外,在作完相關法事後,將我表姐帶來住到我家。

表姐這個人在住到我家之前,在我的印象中還相當模糊,因她的皮膚較黑,所以我給她取個黑妞的綽號,常惹得她氣的向我姨告狀,我娘則因我姨的轉訴,拉着我的耳朵告戒我不準再犯,可過了我就忘了,又黑妞!黑妞!的叫着,就是不願叫她表姐或她的本名,常氣得她牙癢卻又無可奈何。

只有二姐與她同年且同在省城唸書,較為親近,但自從她住到我家之後,算是一家人了,這是我娘臨行前告戒我的,表姐初住進來時,還在守孝期間,穿着樸素,也不愛説話,在我和大姐、二姐刻意陪她説話下,她已漸回覆如常,慢慢開始有説有笑了,這段時間裏我有較多時間仔細的觀察表姐的長像,其實表姐她長的像我姨多些,五觀相當雅緻,身材頗為健美,只是膚較黑像姨夫,所以一再被我取笑。

因為學校還在放假,娘她處理完我姨的後事後,又回到父親工作的地方陪他,所以家裏吃喝拉撒還是一如昔那般,由大姐全權打理照料,白天各有學校課業什事忙着,且按着不表,夜裏她三個表姐妹們則同擠一間,也不理會我的抗議讓我獨睡一間,就算我耍賴一個人夜裏害怕,也僅僅換來她們的訕笑,就是不讓我加入。

我一個人孤單的忍耐了數,事情總算有所轉變,也不記得誰説過“那個少女不懷”這句話,現在想來還真是悟得透徹,二姐既已曾經男女間的情事,個又熱情奔放,首先耐不住那漫漫長夜,一夜裏二姐一個人下得炕來,偷偷溜到我的房間裏,輕叫着:狗子!狗子!你在睡嗎?

我這時心裏可樂了,但是仍故意裝睡不理,她喚了數聲見我仍在昏睡,也顧不得那少女的顏面,一個人先去衣服獨自爬上炕來,也不再叫喚我,一手慢慢伸向我的小雞雞,一手兀自在自己身上撫摸,一面難敵男女情慾,一面又畏懼被人發現,似已無法承受般不住息,面孔則漲得通紅,我則繼續裝睡眯眼偷瞰,不覺是一大樂事。

我的小雞雞在二姐不斷的‮撫‬下,馬上就像充氣一般鼓動了起來,二姐趴在一旁就像一宗藝術品般細細觀賞,後來她張開那攖桃小口嘗試將我那大含入,只是她苯拙又魯的用牙齒觸碰它,好不疼痛!

我這時吃疼不敢再裝睡下去,就佯裝剛睡醒般小聲喊道:救命!我被強姦了!

二姐雖大方,這時也臉紅的笑罵道:死相!我瞧你是早醒了,卻來裝睡哄我,我這時還故意取笑她是否半夜肚子餓,卻來啃我這大香腸,惹得她羞紅臉在我的大上輕咬一口,我則誇張的喊道:疼死了!疼死了!

咬斷了,你得守活寡!惹得她又嬌嗤不已。

隨後我就教導她像我娘待我那般,反覆將我那輕輕含入再吐出,舌尖並輕那馬眼,二姐最後捉到竅門並適應我那大後,將它深深的至喉道中,好不舒服!

最後惹得我發,雙手抓住她的頭,一次比一次深且大力的將入二姐的嘴中,直得二姐兩眼翻白,不住的乾嘔,卻起我的凌心,益發大力的猛,口裏並罵道:我死你!我穿你這騷!我死你這蹄子!

後來二姐討饒道:狗子!二姐第二天會沒法子吃東西!

這時我將她的身子倒轉,仍叫她含着我的大,我則雙手撥開她那兩扇小門,舌頭伸入窒口不住,惹得她嬌啼不已,水也不斷的出,這時我的雙手也沒閒着,時輕時重的在她的雙峯挑,一會將她那小頭含在嘴裏不斷,時而又輕輕用牙齒輕咬,博得她咬牙又晃腦呻不絕!

我那舌頭再進一步下滑,不經意的觸碰她的眼,又惹得她的身子不住打顫,可見她那兒甚為,只是固有觀念的束縛,讓她強行壓抑着,但她打顫的身子及呻中,卻不經意的透出來。

最後我也不再顧忌將舌頭對準她的眼不住,二姐的身子則大力扭動,並叫道:那髒的!你怎麼將嘴兒放在那兒也不嫌髒!

我除一面執意將舌頭及手指深深探入,一面在她耳邊輕柔的説:二姐,你全身不論那兒都是香的!

二姐更是媚眼如絲嬌聲道:瞧你門的!淨學姨夫那惡人的門事兒!

最後她不我的挑,全身有如筋一般緊繃了出來,她那指甲也深深的刺入我的背心而不自覺。

我讓她息片刻,調整將我那硬如鐵炮的大緩緩入她的陰道,並開始加速馳騁,在她身上大力的肆,口中野的罵道:死你!死你這騷

二姐她的身子鼓動像風車似的回應,口中則開放的語不斷,一晌她又了身子,本來我準備就這樣放過她,那知二姐她身子一翻像‮狗母‬般趴在炕上,一面轉頭用眼角啾着我,似怪我怎麼遺忘了的,我瞭解她要我向她眼再次挑戰。

我這時像吃了火藥一般,也不再經挑,抓着我那鐵炮般的,就直直入她的眼用力的頂到門深處,並開始不斷的來回衝擊,再也不理會她的喊疼或是叫聲,只是大聲吼道:我死你!我死你這騷蹄子!我爛你這騷眼!

不多時,只見二姐貝齒似要咬碎般,口中叫道:死了!狗子我要死了!我的眼要被爛了!

這時我再加速作最後衝刺,不覺又全力送四五百下,二姐這時再也叫不出聲,我只到她的腸壁不住動,使我動都到十分困難,我的背心突然道一絲涼意,熱滾的一股全數入她的大腸深處,我整個人也趴在她的身上,二姐這時除了身子已癱軟在炕上似有失的現像,當我離我那,只見她那眼又慢慢閉合起來,殘留的混雜着也慢慢了出來,我狠力一口咬在她的肩口,二姐才回神哭了出來,埋怨我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的,可在我又哄又安下,她終是滿足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