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哀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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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凌煙驚叫“只有這些?”我奇怪地望着她“是隻有這些人了,難道我漏了些人嗎?”我輕憋秀眉,好像沒有吧,記憶中極限裏認識朋友,大概只有這些了。
“好你個紫音,居然忘了我的存在!”凌煙惡巴巴地道,手底下卻不含糊,把我的臉又是又是摩的,像是懲罰我忘記了沒説她。
暈,我倒覺得她是樂在其中啊!
“你也想去?”我驚訝地道。
“為什麼不想?”凌煙白了我一眼,臉上笑眯眯的“一個盛大的強者會,人家當然也想參加,縱使不參賽,去見識一番也是好的呀!”凌煙説得堂皇冠冕的,我卻直翻眼,大姐,拜託了好不好,你以為那是什麼地方啊,小孩子玩泥沙嗎?連我這樣的等級去也不敢説能完整地回來,像你這般半道出家,武藝又半調子,靈力又半調子,魔法就更不用説了,只是初學者,一百個凌煙去,等於一百個人送死。
見我為難的樣子,凌煙不管了,雙手一叉,裝作橫蠻地道:“總之我不管,你讓我去也得去,不讓我去也得去。”見到凌煙少有的堅持,我癟了,還是第一次看到凌煙驕蠻的一面耶,這個會有這麼引人嗎?唉,然而在我眼裏,它僅是一個燙手的番薯!
我求救般的望向大師父,希望她這個名義上的姑姑能幫我勸勸凌煙,不是我吝嗇不讓凌煙去,而是凌煙的實力真的太低了,事實是這樣,凌煙為墮落天使,而且身為魔王的女兒,肯定是高階的天使,由此可見,她身體肯定藴涵了龐大的能量,只是她未能發掘出來,加之變為強者後,她又未刻意下功夫去學,所以就成現在不上不下的樣子。你説,她現在這樣,我怎放心她跟着去啊!
大師父猶豫了下,竟點頭道:“凌煙去不是問題,有這麼多天階強者圍着你們,她的安全會有保證的,況且萬一發生情況,以紫音的應變和統領能力,解決它只是時間的問題。”耶!凌煙聽到姑姑同意了,興奮得歡呼起來,暈,有這麼高興嗎?一羣無聊人圍在擂台上pk,整一個鬥雞鬥狗似的,有什麼好高興的。見我還想説些什麼,大師父已先一步説道:“但是…”大師父一個轉折“你一定要聽從紫音的指揮,不能獨自一人擅自行動,知道嗎?不然你會讓紫音為難的。”大師父竟嚴厲地警告道。
“恩,人家聽話了就是!”凌煙吐吐舌頭,向我做了個鬼臉,我只能在一旁苦笑,大師父這麼一説,事情幾乎定下來了。
“好了,事情就這麼定了,正事辦完了,紫音,是不是輪到辦師父的事了啊?宵一刻值千金啊!”大師父賊笑道。
我無語地望着窗外還在西邊做熱身運動的太陽,現在好象還只是傍晚吧,還宵一刻呢,鬼才跟你宵!
“我警告你,只是替你提供氣,你不能幹別的事啊。”我警惕地豎起小耳朵,沒辦法,我這個師父太恐怖了,難保閉關四天後,出來時我的貞潔已被她毀了,這可不行哦!
“好的好的,答應你就是啦,大家都是女的,有什麼所謂,如果是別的女孩子,她要我玩她,我還不幹呢!”一副我看上你是你的福氣的樣子,我和凌煙額頭上同時冒出三條黑線,這麼説,我被你“玩”還是三身有幸,幾世修道羅?
見我一副“神啊,救救我”的表情,大師父賊笑一聲,連招呼也不打,直接抱起我就走,留下凌煙在原地幹瞪着眼,她這個姑姑,好有“個”啊,有個得讓人直想扁她!那個地方,那個地方,就是姑姑之前摸紫音的那個地方,她也想摸上一把啊,可惜羞澀的紫音是不會同意的,天仙裏眾姐妹雖然是經常忍不住在夜間扒光紫音的衣服,但也僅限於抱着她睡,她們是不敢進一步褻瀆我神聖的靈體的。
無奈地又又頭,凌煙知道接下來的手尾要由她來辦了,暈,這麼大的一羣人,一個一個找,一個一個地説明,想想都心裏發。突然,凌煙計上心來,既然如此麻煩,何不直接讓他們來找她呢?凌煙不知想到什麼,一臉婬蕩地嘎嘎發笑中,驚起窗外的幾隻烏鴉。
九天的時間,説長不長,説短不短,但當大師父超出預計時間,才跟我姍姍而遲地出關,大家都深表關注,結果看到我被得柔弱無力,要大師父抱着才能出來,他們都呆若木雞的,腦子有點轉不過來,聞名不如一見,紫音的大師父,果真有點太那個了,而納蘭當堂便想發飆,經歷過風雨的他自然輕易看出,我這副嬌媚的模樣是經歷過“某些事”才有的,而“這些事”原本是專屬於他的啊!
其實我也很哀傷,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我開始跟大師父“療傷”時,還好好的,大師父的氣息很平緩,但過了一段時間後,大師父像是受到了某種牽引,霎時像發狂了般,我一見勢頭不對,已經很果斷地馬上進行熾天使變身,想阻止大師父,但大師父就是大師父,憑着有如變態一般的戰鬥本能,竟一下子找到我的要害,很簡單,她僅是用兩手指,輕輕地夾住我那六隻粉紅,有如透明般薄膜的靈翅膀。眾所周知,我的靈翅膀一旦被人碰了,不但會產生催情作用,令我情大發,還會使我身體無力化,讓對方對我為所為。經過納蘭一段開發後,靈翅膀產生異變,催情作用似乎逐漸消失了,但要命的是無力化作用還在!於是,一旦被師父制住翅膀的我,只能無力的軟倒下來,接下來的,便是狂風驟雨般的打擊,師父當着清醒時的我,居然、居然…
一想到過去幾天身體被別人像奴般盡情玩,我幾乎又想哭出來了,但當着大家的面,我只能強忍着。我很想去恨大師父,恨她為什麼對我作出這般天理不容的事,但我卻恨不起來,因為我知道大師父是無意的,我們中誰也沒預料到,事情會發展到這方向,大師父不知道自己為何如此,隱約知道答案的我又閉口不説。七天後,發狂一般的大師父才逐漸從情慾中清醒過來,但當時我已經被摧殘得不像樣了,體內所有的力氣像被完全空,我連動彈都不得,知道自己幹了什麼事的大師父也被驚呆了,呆呆地望着我,良久,她突然出掛在牆上的配劍,把它遞給了我,一句話也沒説,但意思已表現得很明白,她任由我處置,哪怕是殺了她,她也不會有一聲怨言。
呆呆地望着劍靈寶劍(師父的配劍,跟師父出生入死很久在,在整個強者它也排得上號),我眼神空,事已至此,我能怎樣,真的殺了大師父嗎?那本是沒可能的,大師父對我有再造之恩,她曾經無數次救過了我的生命,雖然口裏不説,但我已把她當是親生母親看待了。然而、然而親生母親卻對我作出這種事,我…
想到不知道應該如何向納蘭代,一時間,我連死的心都有了。如果我被男的強姦了,我絕對會以死洗自己身上的污穢,但現在卻是被大師父強姦了,而大師父是女的,這算是什麼?我應該如何決策,一時間我茫然不知所從。
見我沒有舉動,大師父也默然不説,默默地收回劍靈寶劍,説實話,發生了這種事,她也沒想着要活下去,平時雖然她有手腳的,但底子裏她有自己的原則,可是如果現在她死了,我怎麼辦,留下這麼大的一個簍子讓我獨自承受嗎?而且我現在的情況,別的不説,連移動都困難,如果她自殺了,我連是否能生存下去都成問題。想到這,接下來的時間,大師父只能無聲,卻無微不至地照料我,學着開解我,然而她連自己也開解不了,又如何能開解我?
第九天了,再呆下去是不可能的,怕對我的聲譽造成影響,大師父只能裝着什麼事都沒發生過,把自己還是當成個女狼出現在大家面前,掩人耳目。而我,雖然哀傷有如死亡,但為了不想讓大家擔心,只能裝作被大師父佔了不少便宜的嬌羞模樣。臉上佈滿甜的笑容,但誰又知道我心裏卻在泣血。表面上一臉無事的我們,眾人又如何知道彼此間的痛!
見大師父成功地引過了眾人的目光,我悄悄地拉了拉納蘭的衣角,低聲道:“納蘭,你能跟我出來嗎?”納蘭沒説什麼,僅是點點頭,的他發現我有點不對勁了,因為他的天心居然入侵不了我的心靈。心裏翻起滔天巨,但表面上仍是波瀾不驚。過往一直被懷疑的事終於得到證實,紫音竟真的有辦法破解天心!
天心屬於勢,而且是屬於世界排名前五的強力的勢,但我竟真的有辦法破解,不到他不服啊!以前,我終是隱藏實力了。
其實我也沒像表面上那麼輕鬆,勢是屬於天生具有,以後天破解先天,本來是沒可能的,只有先天與先天才能相抗衡,很不巧,我的天賦也是世上無人能及的,憑藉空間的力量,我可以把思維放入一個暫時創造出的虛幻空間裏,但是空間是世界最龐大最深不可測的,理解已經極其困難,更不要説是創造啦,所以以我的實力,也不能維持太久,現在是拖一分鐘算一分鐘了,不能讓納蘭看到那婬霏的畫面,我不怕納蘭知道,因為我…
只是在之前,我想給納蘭一個美好的回憶。在納蘭心中,我是完美的,我不想打破他心中的完美!
已經是接近冬天了,但極限氣候較温暖,所以秋蟬仍趴在樹上“吱吱”地叫着,楓葉林裏也盡灑黃金甲。金燦燦的,充滿了唯美,也充滿也漫,然而此時我心中卻是一陣發涼,毫無心情欣賞眼前美景,真是諷刺啊,納蘭居然帶我來到這情侶最受歡的地方,可是在這裏,我將要…
找了個接近湖邊的地方,納蘭抱着我坐了下來,他靜靜地擁抱我,享受着我與他的零距離接觸。女生的身體本來就是柔柔的,香香的,抱起來舒服極了,何況那個人是我。相比納蘭的享受,我則心事重重,我有很多話要跟納蘭説,但我卻不知怎樣説出口。
就這樣,我們靜靜地坐着,望着遠方的月亮,望着湖的磷光,望着彼此,心跳逐步達成一致,然而,這種一致能維持到什麼時候呢?
這算不算是一種另類的最後晚餐?
半響,該來的終是要來的。
“為什麼在我面前封閉思想?”月下,納蘭沉着聲向我發話。
“納蘭,我們分手吧。”左思右想,我竟不知如何説才好,腦中亂麻麻的,乾脆兩眼一閉,直接説出來意好了。乾脆利落,讓我們一刀兩斷吧!
短暫死寂的沉默後,只見納蘭緩緩地開口道:“理由呢?”他説得很悠閒,竟沒想象中的大發雷霆,那個,他不會是氣瘋了吧?我惴惴不安地看着納蘭,希望從他的臉上看出一點蛛絲馬跡。不過看不出來,真的看不出來,只能説他臉上隱隱有股笑意。笑意?上帝,他在笑?聽到我説分手了還在笑?這個,那個…暈!怪人一個!
理由?我哭都哭不出來了,哪有什麼理由啊,我就是不想讓他知道理由才直接提出分手的,現在居然當面説起這個,這個…我應該怎樣回答呀?在最親近的人面前,我是不會編造故事的,這點大家都清楚,而我也不想欺騙納蘭。一時間,我竟被納蘭的話套住了,騎馬難下。
“我不喜歡你了,所以我們分手吧。”想來想去的,我只能想出這種爛理由,嗚嗚,這個理由連我自己也説不服自己,哪能説服納蘭呢?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