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老二都蔫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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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民對楊大村長這種藉口很難買賬,情緒也就消極起來,跟對付木鬼子似的。
張少許看着坐在堤壩旁邊人們,雄心壯志早就沒了,但還是鼓動説:“我們現在加固堤壩,都是給自己乾的,不是給楊秋那傢伙看的,也許就因為少了一擔土,水庫就有缺壩的危險了。”陳文浩---楊小妮的丈夫也跟着幹,還説:“誰偷懶誰是孫子。”村民們也不買他們的賬,仍是在那裏嘻嘻哈哈的,看着兩人像正在看耍猴似的,還諷刺地説:“你又不是村長,何苦呢?來這裏乘乘涼吧,順便睡一覺回覆體力吧!”不過,這幫刁民很快又紛紛的回去幹活去了,因為他們遠遠就看見一個身影向這裏走來。
那就是我-----馮少寬。
現在我基本上被村民們認為是楊秋的狗腿子了,加上楊村長處處帶我去處理各種事情,讓我長見識了不少;後來,他乾脆只派我去處理了,漸漸地,只要村裏有事,村民們看見我,就知道是村長來了。
我來回走了幾圈後,對他們的工作還算是比較滿意的,就打道回府了。
回到村委會,正看見趙茹往村委會走去。
因為村子裏沒有冰箱,楊大村長正在用拔涼拔涼的井水冰鎮昨晚我們還沒喝完的白酒呢。
楊秋滿頭大汗的,趙茹見了也忍俊不,直截了當跟他要膠捲。
哪知楊秋卻推託説:“不好意思,我忘記放在了什麼地方了,一時半會兒找不到了。”趙茹説:“你答應得好好的,咋説話不算數?”楊秋説:“扯淡!你也不是答應得好好的嗎?可最後還不是鳥沒進去窩,你叫我憑什麼給你膠捲?”趙茹急了,罵道:“楊秋,你這個混蛋!你太欺負人了,你死後都沒棺材埋!”楊秋聽到這話也不生氣,反而嘿嘿的笑着説道:“我説趙茹啊,他張少許還着呢,他怎麼鬥得過我?現在只不過才兩個回合,能看出個什麼東西來?一般的體育比賽還得三局兩勝呢。你可別再攻擊國家幹部了,站錯了隊,那樣你的村幹事可能也沒得幹了。”趙茹説:“你要是再這樣耍無賴,我也可就要豁出去了,最後魚死網破,俗話説得好好事不出門惡事行千里,把你的‘好’事抖落出去,讓你村長當不成,還提起殺豬刀繼續幹你的屠夫!”楊秋不説話,最後卻笑着説:“嘿嘿,趙茹啊,你要是那樣,可就是傻b了,俗話還説家醜不外揚,無論什麼時候,我們都是一個戰壕的戰友。你以為你們真的抓住我的把柄就能把我下台啊?大錯特錯!這下輪到張少許那小子惹大禍了,起碼三個罪行:第一,非法購買使用烈**;第二,用非法手段捕魚;第三,致使他人人身受到傷殘。”趙茹疑惑地看着楊秋,説道:“你不缺胳膊不缺腿的,全身都好好的,身體的那個部位收到傷殘了?淨訛人!”楊秋的神情驟然黯然失,用手撫着褲襠那裏,淚眼婆娑的説道:“我吃了那麼多的豬鞭牛鞭的,大補了這裏,以為固若金湯了,哪知結果只是驚嚇一下就蔫了。他那**包甩的,簡直就是晴天霹靂,我正在劍拔弩張,一受驚嚇,武功全廢了。你要是不信,我亮出來你看看!”説完,楊秋就要解褲帶。趙茹嚇得轉身就逃。
她跑到我的旁邊,我問道:“趙茹姐,你怎麼了?”她抬頭看了我一眼,沒有説話,一直跑到村裏都沒敢回一次頭趙茹雙眼紅腫的鼓起勇氣,到水庫去找張少許,把楊秋的原話跟他説了。
兩個本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偏偏當着眾人的面在一起談論,而且趙茹的眼睛都紅腫了,難免遭到旁邊幹活的人議論,眾人頭接耳的,有的在猜,是不是張少許把趙茹給上了,然後張少許又不認賬,趙茹才哭腫了雙眼的?還有的在猜其他的答案…。
趙茹説:“張大哥,你還是快點離開這裏吧,楊秋這次肯定不會再放過你了”
“這狗的楊秋,當面一套背地裏又是另一套,就愛耍陰謀詭計,連一點信用都沒有,當初還不如當場把他趕下水庫去,讓他一口氣喝個夠。”張少許咬牙切齒的説道,“不行!我得找他説理去,看他怎麼説!”張少許心中的那股無明業火早就三千丈了,燒得滿臉的鐵青,氣沖沖的找楊秋去了。
趙茹怕出什麼事也跟在後面,被面吹來的一股熱風拂動了衣衫和頭髮,顯得愈加楚楚動人。幹活的人們正在看着這兩個人,紛紛又打起賭來,卻又真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包村幹部楊建的三輪摩托停在村委會門口,張少許一拐個彎就能看見楊秋和我、楊建以及另外一個鄉治安隊員圍坐在一張小桌上,上面放着一大碟炒花生米,拿起裝滿白酒的瓷碗碰杯呢。
張少許也許是走得太快了,把趙茹一個人甩在外面,徑直進屋了。楊建看見了他就説:“少許兄弟,這麼快你就來了?來,坐下!你看這鬼天氣把人給熱的,我們一起來喝兩杯,意思意思。
張少許跟楊建的情可不簡單,他們兩個是小學同學,那時的真正的鐵哥們,也沒怎麼推辭,就坐下喝了一杯。
楊建説:“少許啊,既然你主動來投案自首,你這個表現非常,我就不銬你了,將來在法庭上我會給你説清楚的,會減刑的。”張少許先是摸不着頭腦,最後才明白楊建話裏的意思,敢情是這個惡人先告狀,把自己給告了?
張少許頓時怒火三丈,狠狠地盯着楊秋説:“楊秋!我本以為你是條漢子,沒想到卻是個小人,我**!”楊建説:“少許兄弟,這樣你就不好了吧,我以前敬你一人做事一人當,現在怎麼這樣的?”張少許連忙辯解道:“楊幹部,你聽我説。事情是這樣的,不是他説的那樣,我…”剛説了一句,張少許就意識到,他這次真的是有口説不清了,因為一切都是圍繞想佔有趙茹發生發展的,如果他真的把事情的真相説出來,那就等於把趙茹也牽扯進來,往她身上潑髒水了,而且一點,而是大量的髒水…想到這,張少許連忙想往下説的話嚥了回去,強顏歡笑道:“楊幹部,你別見笑,其實我們…我們…就是鬧着玩的。”楊秋看着張少許那滿臉的窘相,冷笑一聲,説道:“少許啊,我們都在一個村子住着,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我也不想和你過不去,可你倒好,給我來一出王八餵魚?我開船去檢查排查水庫的險情,你卻躲在暗處用炸魚的火藥炸我,要不是我命大,早就變成魚兒的口中食了…還是你自己代吧,是東突分子呢,還是塔利班?我們蘆山村多少年沒出過一個極品的人了,現在倒好,出了一個像你這麼個恐怖分子!”張少許聽見楊秋也沒提到趙茹,知道他也是有點不想把事情鬧大,就接着他的意思説下去説:“我這幾天才從外面回來,我爹也是沒種幾個菜,我就是想炸幾條魚改善改善伙食,沒想到眼神不好,差一點炸到了村長。我…我現在就…就賠禮道歉。村長,你要是損失了什麼,你儘管説,我會賠的。”楊秋説:“楊兄弟,這話説得有些過頭了啊,我的損失你本包賠不起。再説以罰代刑是不允許的。我的老二自從上次被嚇蔫了之後,現在還不能雄起,龜縮在裏,晚上就是不願意幹活,氣死你!恐怕我以後連男人的資格都沒有了,要絕後羅。”在座的都笑了起來。
張少許説:“村長,你放心!我這幾年出去混,雖説沒掙到什麼大錢,但本事還是學到一點的,特別是治男人這方面不行的,包你滿意,而且是分文不收,半不取!”楊秋頓時來神了,連忙招呼各位坐下來喝酒:“楊兄弟啊,哥也知道你這幾年在外打拼不容易,這不,你一回來,我一看你還是單身,哥忍痛割愛,幫你介紹媳婦,張羅婚事,這種好的村長,你還嫌棄?那你真的不識大體了。”
“是啊!村長就是好嘛。”張少許答話。
“不過,你確實擾亂了社會秩序。”楊建説道,“少許啊,你再把這杯酒乾了,我們就到鄉派出所去一趟。到了鄉上,你把事情説清楚,多輕多重,法律是公平的,我保證不會為難你的。”張少許幹了那杯酒苦笑道:“有老同學這句話,我還怕什麼,為人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好,我們走吧。”楊建有點不高興了,説道:“少許,你説這話什麼意思?難道我是那隻‘鬼?”張少許見自己説錯話,連忙扇了自己一嘴巴,説道:“楊幹部,鄉下人不懂得説話,你別往心裏去,我對你絕對沒有那種意思,我就是想説自己是清白的。我跟你走,觸犯了那條法律法規,我都認了!”今天的陽光十分的毒辣,所有的植物都蔫萎養,而趙茹一直站在村委會外面大門下的毒頭底下,焦灼不安地觀察養屋裏的動靜。
張少許為此動極了,爬上摩托車後座,努力向她笑了笑。
隨着摩托車的一聲怒吼另一名幹警後上卜的手銬閃了一閃,便絕塵而去。
趙茹不知道這次是兇是吉,身處熱裏,那一刻心裏卻是冰涼的,身子都發抖了。而張少許的爹不知從哪得到了消息,立刻從家裏一路小跑到村委會,但那輛摩托早就沒了蹤影,他還想氣吁吁地追養那摩托狂喊,眼看自己趕不上了,就立定在太陽底下,向摩托飛去的方向良久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