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人老心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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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收過後，天氣漸漸轉涼了。對於千百年來農民來説，土地是他們維持生活的基本要素。為了保證來年有個好收成，還得興修水利。

高山鄉處於金秀大瑤山南麓，境內多土山丘陵，地勢南高北低，形似鳳凰。西南與平南界處的茶花山(又名石崖頂)海拔一千多米，為鄉內最高峯。

發源於金秀瑤族自治縣的高山河從鄉西端入境，經蘆山、能友、雷村、六海等村，匯數條溪河之水，由西向東橫貫全鄉，在龍蟠村注入湄江。

興修水利是鄉里的一件大事，鄉革命委員會的洪大童書記親臨現場指揮。

幾百人的隊伍浩浩蕩蕩，李向東和劉花也在裏面。

洪書記的到來，人們並沒有表現出多大的熱情，因為他們每天只有三兩米的指標，早上基本上都是隻喝了一碗稀稀的“八寶粥”來的。

現在已經幹了三個多鐘頭，人早就餓昏了，哪裏還有力氣説話？但下面幾個大隊的大隊長卻熱情的很，特別是雷村革命委員會的大隊長劉夏，又是遞煙又是倒水的，忙的不亦樂乎。

洪書記着滿身的肥，步子蹣跚的向人羣走去，最先上來的是劉萬財。

“洪書記，你老早。”語氣十分懇切。

“喔。”對劉萬財的恭敬，洪書記並未表現出多大的熱情。

這讓劉萬財很失望，以前誰不知道洪書記對他怎樣熱情？

這得從劉花説起了。劉花自從跟了李向東那個之後，不再讓到她家的洪書記在股上亂摸了。

這讓洪書記很生氣，而劉萬財還矇在鼓裏，每次以為他都摸到了。

剛才洪書記在高處看見劉花和李向東在那裏眉來眼去的，心裏就不舒服，哪裏還來巴結你劉萬財？

其實劉花和李向東那件事，全雷村的男女老少差不多都知道了，就差她爹劉萬財了。

這件事中，最受傷的要算近鄰幾個村的那些光們，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被一個外鄉人搶了去，心裏十分不平衡，但又無可奈何，生米已煮成飯。

平時這些光們聚在一起，不是賭，就是談論女人，談論女人肯定要談到劉花，劉花已成為他們心中的偶像。

在光們中眼睛最毒的要算楊疙瘩了。楊疙瘩是楊百萬伯父的獨生子，小名叫楊揚，還沒出生多久，母親就死了，所以楊百萬的伯父把他當做掌上明珠，漸漸的就養成了好吃懶做的壞習慣。

一次，光聚會上，楊疙瘩説道:“你們知道麼，劉花已經不是‮女處‬了。”雷村的劉小四嚥了咽口水問道:“楊大哥，你怎麼知道的？難道你去翻過來看過？”話音剛落，人羣裏馬上爆出一陣大笑。

楊疙瘩用力按了按劉小四的頭説道:“你小子懂個，你大哥我會看，否則人家為什麼説我的眼睛最毒。”於是楊疙瘩侃侃而談:“‮女處‬走路大腿上部是併攏滴，非‮女處‬大腿上部中間有縫隙。‮女處‬皮膚是乾澀糙的，非‮女處‬是光潔滑膩的‮女處‬眼神是呆滯的看人盯着看，非‮女處‬眼神是靈動看人是散亂的。‮女處‬股是的，非‮女處‬股下垂。‮女處‬部一般不大，是堅的，顏是粉紅的，**比較小。非‮女處‬部一般鬆軟，比較大，**很大。‮女處‬下體顏很淺，非‮女處‬下體顏很深。‮女處‬舉止行為都很拘謹，非‮女處‬放縱放蕩些。‮女處‬身體肌乾、緊。非‮女處‬肌鬆弛，有潤濕。‮女處‬皮膚黃些。非‮女處‬皮膚白些。‮女處‬嘴上有絨，非‮女處‬嘴很乾淨。‮女處‬説話的聲音些，非‮女處‬聲音尖細。‮女處‬不喜歡嗲不喜歡騷不喜歡，非‮女處‬喜歡嗲喜歡騷喜歡。‮女處‬男人盯着她看，會害羞臉紅，只敢偷偷的偶爾抬頭看你。非‮女處‬男人盯着她看，她沒覺，她還要盯着你看。”楊疙瘩説完還得意的反問大家一句:“你們看最近的劉花哪裏符合‮女處‬的特徵了？”這一句可把大家震住了，因為楊疙瘩句句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