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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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思念的讓我心痛的身影近了，我終於辨認出那就是清揚，心狠狠地揪到一起，猛烈的疼了起來，可我只能微笑着，看着那個和我註定無緣的愛情擦肩而過。掉轉頭，我回幾乎湧出的淚水，出一抹微笑，幽幽的走開，站在舞會外面的花園裏吹着冷風，試圖讓自己堅強起來。

我微笑着看着天空，笑笑的想着，當初那個愛機車討厭高檔轎車的白衣少年，已經蜕變的更加人了。

但是我肯定，他不愛機車了，就如我肯定，他不會在愛我了，因為我太骯髒，太齷鹺，本不配得到他的愛情。清風拂面，稍有點冷，我忍不住輕輕的顫抖。

忽然一雙温熱的大手環了過來，將我進一個高大的温暖的懷抱裏。回頭我望見了我思念過無數夜的眼睛，心頭一驚，卻很快鎮靜了下來，撤開一個習慣的微笑，淡淡的説:“好久不見了，很想你。”這是我這幾年來第一次説真心話，我笑笑的想着，他也變了，變得很成，很懂得進退，沒有追問我分開的原因。

只是淡淡地向我訴説着雲淡風輕的話，好像我們從未發生過什麼似的，只是他握着我的雙手出賣了他真實的受，他還是很在意我們的過去的。因為那握着我的手那麼的用力而且輕輕顫抖着，似乎很怕我再次消失。

那天他灌了我很多酒，我開始明白了，他的確有些打算的，不過我不在乎，因為我是那麼的深愛過他，卻不得不傷害他，離開他。我要可以選擇我寧可死在他的懷抱裏。不知不覺我喝了太多的烈洋酒醉倒了。

恍惚中只到他抱着我離開了，再度清醒過來，我已經衣衫盡退，赤的躺在他的身下，我試圖回報他我的熱情，卻驚奇的發現我被他綁起來了，動彈不得。我哀傷的笑了。

我不愛的人用這種卑鄙的手段得到了我，現在我曾經深愛的人竟然也是這樣佔有我。難道生活於我就這麼點創意嗎？再不能有點其他的了嗎？看到我清醒過來卻不反抗，他眼中似乎有一抹失望。

可我真的不想反抗，如果我能選擇我願意我的第一次是在他的身下，而不是江家的兩隻禽獸的身下，可是那僅僅是一層薄膜而已，什麼時候失去對於現在的我已經不重要了。

看到我的出奇的配合，他的眼中迅速燃燒起妒火“原來你早就被人上了，還一直一副清純玉女的樣子，骨子裏竟是這麼下賤。現在的覺如何？寶貝，我還讓你滿意嗎？”他一邊律動一邊説着羞辱我的話。我是十分驚訝這麼刻毒的話居然從我愛着的男子嘴中逸出來，好似被雷劈了般我失去了所有的知覺，只到痛。

“嗚…清揚，不要這樣，痛，很痛！”

“就是愛聽你叫痛。”他殘忍的加重了進入我的力道，同時雙手毫不留情的肆意撕扯捏着我。

“痛！不要了，真的很痛！不要這麼殘忍的對我。”我淚眼濛濛的哭泣着。

“你當時離開我的時候怎麼不喊痛呢？現在知道了？當時我的心有多痛你又管過嗎？”我泣着。

難過得回想分手的那天，我其實才是最痛的人，可要我怎麼對他説，説我被江家兩條禽獸輪姦了。

問他還要不要我？太可笑了！我得自尊心不允許我説出這麼不堪的話。再説我又怎麼能解釋清楚呢。那麼骯髒，那麼難堪的事情叫我怎麼和最深愛的人説？

我只能告訴他我的心滿了，容不下他了，連一個角落都不能留給他。我並沒有欺騙，我的心真的滿了，滿滿的裝着一種東西叫做恨！

此時的我更不想多解釋什麼，只求他得到我之後會不那麼憤恨，繼續過他今後的生活，畢竟我曾那麼深愛過他，無論怎樣都希望他會幸福。也許他幸福了，我也能安一些。他忽然劇烈的動幾下之後平靜了下來。

周圍安靜的想墓地一樣，我不想説任何話，只是靜靜的躺着，也停止了哭泣。靜靜的想着我們的往事，忽然覺得今天能夠把自己給他也算是一種幸福，雖然不是我的第一次，但是卻是我心甘情願的第一次。他靜靜的着煙，眼睛裏暗淡了很多，手在我的肌膚上游走，彷彿在撫摸一件珍寶。

忽然他用手捏住我的下巴，狠狠的拗向他，惡狠狠的問:“他是誰？我真的有那麼差嗎？我比不上他嗎？”我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只是默默地看着他。兩記響亮的巴掌在我的臉上，臉立刻火燒般的疼了起來，淚水也迅速瀰漫上來。

“説話，你怎麼啞了？是剛才叫得太賣命了吧？把嗓子叫痛了？”他竟自取來一杯紅酒含了一口，吻上來，強迫我下。我劇烈的咳了起來，全身都漲成誘人的粉紅。

“你現在可以説了吧？還是想再喝點什麼？”我再次沉默，不知道怎麼説，難道非要我説出那麼骯髒的事情來破壞我曾在他心中的美好嗎？我已經不能回去了，就讓過去的那個清澈的我成為他的遺憾好了，畢竟那時候的我是很清澈的。我過分的沉默引來了他的不滿。

但是我始終不能説出我離開的原因，我也説不出所謂的“他。”比他好或不好，最後他得耐全部用光。

終於爆發了！瘋狂的折磨着我的體和心靈，説着難聽的話，直到我暈死過去，他才意識到我已經不能再承受他的折磨。

我再次醒來已經是次黃昏了，我擔心我的哥哥們找不到我，等我回去會大發雷霆，變本加厲的折磨我。於是小心的措辭着:“昨夜我喝多了，謝謝你的熱情款待與照顧。今天覺好多了。請送我回家吧！”他暴怒的抓起我的頭髮，惡狠狠的説着我不想聽的話:“賤人，我知道你很滿意昨天我的“款待。”不妨多留幾讓我好好滿足你。”淚水淹沒了我的視線，我別過頭，輕輕地説“要怎樣你才放我回去？”我看到他眼睛中的不忍與怒火。

但是我怕留下會傷害他，江氏兄弟的為人我再清楚不過了，如果我不回去，他們會不擇手段毀了清揚和我的，我就無所謂了，可是清揚是無辜的，不應該捲入我們的戰爭。

“你哪裏也不能去，除非回答我所有的問題，如果答案我不滿意，你也不能離開。”很明顯清揚不明白我的苦心，執意糾纏下去，我只好換個辦法威脅他説“你最好放我回去，否則江氏不會放過你的！”我的臉上再次狠狠的疼了起來。

他的巴掌無情的落到我的臉上。

“小騷貨，你不要囂張，你以為我唐家在這個城市是吃素的嗎？江氏的狀況我很清楚，我不為難你們，你就叩謝天恩吧！”我不知道該怎麼説服眼前的清揚，現在的他是我所不認識的，也從未見識過的。

他説的沒錯，江氏和唐氏的確都是很有實力的家族，但是硬碰硬的來拼得話，江氏絕對不佔優勢。

可是江家的兩隻禽獸是多麼的陰毒我是見識過的，他們不會正面來和唐家起衝突的，肯定會暗中作的。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我不想給他們任何機會傷害清揚，想到這裏我哭着笑了起來。

我笑自己好傻，被清揚無情的折磨着羞辱着，卻始終在為他考慮，可是他竟然毫不察覺。世界上最可悲的愛情無非就是如此了吧，面對面地看着彼此卻不能訴説心中的情誼。

不僅不能説還要忍受對方的誤解和折磨。他悶悶的收了手，向我道歉。他眼睛裏充滿悲哀的對我説“只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就放你走。”我點點頭表示默許，良久，他望着我:“你曾真的愛過我嗎？”淚水湧出我的眼眶，我破碎着聲音説:“愛過，非常真心的愛過，從未那麼投入的愛過。”現在也一直愛着，只是這句話我不敢也不配説。

他眼中也蓄滿淚水，忽然動情地説“那麼，你能再愛我一次嗎？”我堅定地搖了搖頭。我從他眼中讀到了什麼是絕望。

閉上眼，一行淚水劃過他的臉頰，他深深地吻了我，幾乎讓我窒息的吻了我。我不知道該幸福還是痛苦。我哭了，緊緊的摟着他真想告訴他我所承受的一切，可是出於對他的保護我最終什麼都沒説。

最後他説:“無論什麼時候我等你回來，我是真的愛你，趁我沒有改變主意做出傷害你的事情前，你趕快離開吧！”我迅速的行動起來。

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他眼前，這一走我知道此生我已和清揚無緣了，回江家的路上，我停在城市中心的江邊吹了很久的風，直到夕陽染紅江水，又等到夜染黑江水，我才悠悠的離去。

暗自吃驚對岸似乎真的有一片罌粟花，在含苞待放的等待着着，我笑笑的想，那也許是錯覺吧！

夜深地讓我看不清前方的道路，但是我知道我必須向前走，沒有辦法後退了，因為快到罌粟盛開的季節了…離開開江邊，我一路戰戰兢兢的往江宅而去，心中忐忑不安想着到家後如何敷衍那兩個禽獸，恍恍惚惚的前面好像開來一輛寶馬，不知道怎麼就面撞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