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昔日總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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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哥和羅鷹空對視了一眼,沒有説話,一臉黯然之。
正如邱炎武和冷箭他們説的,這些人在那永恆之城中長的呆了上千年之久,短的也有數百年,在現實生活中,也過了數十個秋,邱炎武這些留學生的親人,估計早已經離失所,要想找到也難了。
而冷箭他們,時過境遷,估計他們的檔案都已經消除了,何況,他們本就是執行機密任務,以前的領導死的死,亡了亡,沒有死的也早就退休了,要想恢復自己的身份比邱炎武他們更難。
最大的難題就是,無論是邱炎武還是冷箭他們,現在的相貌都還是數十年之前的樣子,也就是説,他們在永恆之城中永葆青,這個時候回去,估計沒有人會相信他們。
無疑,這是一個無解的難題。
六哥和羅鷹空兩人幾乎是同時想到了,如果這些事情是生在自己身上,那麼,自己不回去的可能估計在百分之九十以上。
“前不久東京出現了多起恐怖分子的活動,三菱東京銀行也被一股不明武裝分子搶劫,現在東京的形式很亂,各種各樣的勢力魚龍混雜,田宏的朋友大頭也過來湊熱鬧了,你們要小心一點,如果需要幫助,我和小六會第一時間為你們提供必要的幫助。”羅鷹空説話的時候眼睛緊盯着邱炎武,試圖從邱炎武的眼神判斷哪些驚天答案是不是他們做的,可惜,邱炎武臉上神情沒有絲毫的變化,這讓他很失望。
“多謝了,我們曾經在本生活了很多年,對本的文化相當瞭解,只要我們願意,沒有人能夠把我們分辨出來,再説,現在我們沒有了任務約束,一身輕鬆,如果要戰,就戰吧!”冷箭冷哼一聲,一股冷厲的殺氣在空中奔騰,空氣彷彿突然降温了幾度,他們在那永恆之城之中被壓抑了近千年之久,每一個人都有着極深的怨念,這個時候如果誰觸他們的黴頭,無異於捅馬蜂窩。
“大頭,田宏的朋友?”邱炎武注意到了羅鷹空的話。
“對,一個很有意思的混混,不過,這廝現在時來運轉,已經不能用混混形容他了,用標準的稱呼應該是稱為‘黑道分子’”邱炎武嘿嘿笑道,他雖然沒有看到過大頭,但是,管理局關於大頭的資料至少有幾斤重,從大頭上幼稚園到長大成*人,沒有絲毫的遺漏,當然,這主要是因為大頭和田宏的關係好,不然,管理局才不會把人力無力費在一個街頭混混的身上。
“引見一下。”邱炎武思索了一下道,既然羅鷹空説那個大頭是田宏的朋友,自然能夠從大頭的身上找到田宏的行蹤。
“嗯,你們據這個地址去找,以後我們儘量少聯繫,免得我們局領導懷疑,為了讓你們自由,我們十幾號人可是花了很長時間統一口徑的。”羅鷹空寫了一個紙條遞給邱炎武道。
“我們明白,總之,這次多謝你們了。”邱炎武點了點頭。
幾人商議了一些聯繫方式之後,又亂七八糟的扯了幾句就各奔東西了。
羅鷹空和六哥雖然狂妄任,但畢竟都是有組織的人,或多或少有一些束縛,自然不方便和他們攪合在一起。
“我們怎麼辦?”當羅鷹空等人走後,冷箭問道。
從永恆之城中出來的人,基本上都唯邱炎武馬是瞻,他們有過漫長的合作,縱然是冷箭也對邱炎武的智慧心悦誠服,其他人自然也緊隨其後。
“去看看!”邱炎武揚了揚手中的地址,長身而起。
兩人代了一下之後就動身了,實際上,這些在永恆之城**同生活了數百年之久,哪怕是不説話,都有了一種默契,本不需要太多的安排。
兩人坐了一個小時的的士,按照地址上的提供的方法,東轉西轉的,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個關閉封存的工廠。
這是一個很大的工廠,也不知道何故關閉。
廠房雖然沒有生產,但是很整潔,廠區的綠化樹木和花草應該經常修剪,一切顯得很正常,不過,邱炎武仔細一看,立刻就現了不同,從廠門看進去現,有很多小車停靠在廠區裏面,顯然,這個廠房並不簡單。
如何進去?
兩人不面面相覷,雖然找到了地方,但是,這廠區看起來很大,本不知道大頭具體的位置,而且,從門衞那警惕的眼神看,兩人想矇混進去顯然是不可能的。
兩人為了避免被那門衞盯住,遠遠的推開,開始觀察進出的人,只是十幾分鍾後,兩人已經肯定,這個廠區裏面應該在舉行一個大型聚會,因為,在短短的十分鐘時間,進去了七輛豪華小車,而且,沒有出來一輛車一個人。
邱炎武和冷箭對視了一眼,會心一笑,兩人走到了一大樹之下,當一輛看起來比較豪華的小車出現在視線裏面的時候,邱炎武立刻一個箭步跨了出去…
“哎呀…”邱炎武摔倒,那輛嶄亮的雷克薩斯“嘎”的一聲停了下來,就在電光火石的一瞬間,冷箭拉開車門坐到了小車的後排坐,一把鋒利的鋸齒匕架在了身邊的一個禿頂老人的脖子上。
而與此同時,邱炎武也從地上爬起坐到了副駕駛,陰冷的目光緊緊的盯在那個司機臉上,司機覺背脊一陣寒,這個年輕人的眼睛充斥着一種無法形容的死氣。
在一個封閉的城堡裏面一呆就是數百年,幾乎每一天都在思考如何活下去,任何懦弱的人都會變得如同野獸一般殘忍。
實際上,不光是冷箭漠視生命,在永恆之城裏面的每一個人,對生死都已經看透了,在那無盡的歲月磨練中,在那烽煙瀰漫戰火下,他們都擁有了一顆鋼鐵般的心臟…
“你們幹什麼?”那司機雖然嚇得一臉慘白,但是,那做在冷箭身邊的禿頂老人卻頗具威嚴,沒有絲毫慌張。
“我們想進去。”冷箭那小眼睛裏面閃爍着冰冷的光芒,就像毒蛇一般。
“你們大可光明正大的進去,先生。”那禿頂老人回道。
冷箭沒有出聲,在那永恆之城中呆了上千年,他幾乎失去了語言功能,何況,作為一個特工職業,本就是寡言少語。
冷箭更喜歡把這些事情給邱炎武處理。
邱炎武回頭,一手抓住那老人的手中,輕輕一捏,然後,一臉意味深長的看着那禿頂男人。
“你幹了什麼?”禿頂老人被邱炎武的眼神看得,忍不住問道。
“你剛才覺到刺疼了嗎?”邱炎武微笑道。
“覺到了。”禿頂老人雙拳緊握放在腿上。
“嗯,很好,剛才我點了你的一條經脈,二個時辰之後,如果我不幫你解開經脈,你通往心臟的血管將會堵,呵呵…”
“你們是中國人?”禿頂老人臉上赫然變。
“是,想必你也知道中國的點功夫吧,呵呵,信不信你自己看着辦,我們只是想進去而已,就這麼簡單。”
“開車!”禿頂老人示意開車之後,沒有再説話,表情非常嚴肅,直到這個時候邱炎武才觀察這個禿頂老人,這個老人身形有點肥胖,西裝革履,穿着得體,頭雖然很少,卻很整潔,一雙皮鞋幾乎照得見影子。
邱炎武眉頭緊皺,他對這個老人依稀有一種悉的覺。
突然,他看到老人西裝的內飾裏面有繁體字。
“你是台灣人?”邱炎武目光變得鋒利起來,緊緊的盯住禿頂老人那張肥胖的臉上。
“我是本人。”那老人冷哼了一聲道。
“本人…”這個時候,小車進了廠門,四個門衞並沒有檢查,只是看了一下車牌,立刻打開門,一臉尊敬之。
見車進了廠區,邱炎武才鬆了一口氣,又回頭把目光落到了老人的身上,那種悉的覺總是揮之不去,這個人,不像是本人,但是,一箇中國人,是不可能説自己是本人的…
他到底是是誰?
在這電光火石之間,邱炎武的大腦就像計算機一般搜索着自己記憶深處的人,他相信,這個人應該是以前就認識的,不然,他不會有這種依稀的悉覺,就在這個時候,老人做了一個抬頭的動作,“李登輝!”赫然,邱炎武靈光一閃,突然喊道。
“啊…”老人情不自的答道。
“果然是你,呵呵,很好很好,記得八一年的時候,閣下榮登台灣副總統,想不到今天有幸能夠看到總統先生。”邱炎武心臟急劇的跳動,這幾天的空閒時間,他主要是惡補兩岸和本的歷史,而李登輝正是他關注之人。
“您認錯人了,先生。”老人嘴角微微搐了一下,裝出一臉平淡的表情道。
“沒錯沒錯,李總統抬頭的動作邱某人可是記得一輩子的,想不到多年不見,李總統居然變成本人了,不知道你那祖籍福建省龍巖市永定縣湖坑鎮奧杳樓下村的祠堂會不會因為你這句話而蒙羞!”邱炎武一臉玩味的笑容,一雙眼睛確如刀鋒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