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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新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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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晴不知道慕炎澤究竟是開什麼竅了,自那一天以後,他再也沒有找過她麻煩,而且也沒有安排她再為他洗衣服做什麼的。

讓她過了幾天消遣子之後,突然有一天清早,月出現在顧晴的偏殿,然後看着她微笑的説道:“座上有命,這半月殿不養無用之人,你也過了幾天好子了。要起來做事了…”

“咦?!”顧晴一愣,頓時整個人變得驚慌起來。唉,她還以為,可以好好的休息休息了…沒想到,還是免不了要去伺候別人。

“跟着我來吧。”月帶着她往前走,然後帶她走到了一個房間的面前停住了腳步,看着她笑着説道:“服侍座上不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首先,讓自己看上去利落一些會更好。”説完,她推開了房門。

房門一開,一陣煙霧便衝了出來,直撲顧晴的臉。那煙霧中有着濃濃的硫磺的味道,這房間裏,竟然有温泉!可是,月一早上就讓她到這泡温泉的地方,來做什麼?

就在這個時候,從房間裏面走出來兩隊丫鬟,她們雙手叉,恭恭敬敬的低頭:“見過月大人。”

“恩。”月點頭,然後看着顧晴淡淡的説道:“這位是座上新收的貼身伴侍,給她好好清洗一下。”聽完月的話,那兩隊丫鬟的眼神頓時發亮了,看着顧晴的眼神也變得十分的諂媚了。

顧晴還沒有來得及反抗,便被那些丫鬟們“抬”着進到了温泉裏面去了。

抬進去之後,還沒來得及反應,顧晴身上的衣裳就被掉了一件。

“啊!”雖説她是現代開放女,並不代表可以讓任何人了她的衣裳。頓時抱着自己的身體,瞪着她們大聲説道:“你們!究竟想做什麼?!”

“要沐浴的話,自然是要換了衣裳的。”這時候,一個丫鬟疑惑的説道。

“沐浴?我幹嘛要沐浴?”顧晴一驚,整個人頓時愣住了,連忙衝向門邊,打開了房間的門。

似乎知道她會逃跑一樣,門口站着的,就是月。她笑盈盈的看着顧晴,淡淡的説道:“早知道你不會乖乖的聽話了,座上説,不管怎麼樣,就是要讓你乖乖聽話!”説完,她單手一揚,然後顧晴整個人便漂浮起來,慢慢的退回去了。她驚慌失措的尖叫:“啊…”可是,無論她怎麼尖叫,也沒有人理會她,然後就噗通一聲掉進了温泉裏面去了。

顧晴絕對沒有想到,這裏的人竟然個個都會法術,就連月…

“啊…我一定也要學法術!”顧晴悶在温泉裏面,痛苦的大聲叫喊起來。

不一會兒,顧晴便換了那一身丫鬟的衣裳,換成了一件粉的長裙。長裙上有着一層有一層的輕紗,雖然看上去厚重,但是卻本就不會覺得熱,那些輕紗在風中飛舞,倒是多了一些美

月看着她點了點頭,然後看了一眼天,淡淡的説道:“座上要醒了,快些準備吧。”

“咦?”他醒了,和她又有什麼關係呢??

可是,還來不及問,她便被拖走了。然後她們便一羣人朝着半月殿的方向而去。

越是向前,顧晴越是覺得很驚慌,看着身邊淡定自若的月,緊張的説道:“我究竟要去做什麼?”月看着眼前出現了半月殿的殿門,微笑的説道:“從今天開始,你每天早上,都要在這個時候去半月殿,座上的寢殿叫座上起牀。”

“誒?!”顧晴一驚,大聲説道:“我不幹!”她的話剛落音,月便看着她笑着説道:“你要是反悔的話,就好好想想結果吧?如此接近座上,你想要達到的目的,就更加容易。你説呢?”顧晴覺她説這話的時候,眼中是冰冷一片。本就沒有温度,她看着顧晴,微笑,卻不温柔。

不過,她説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不是有一句話叫做近水樓台先得月的嗎?既然是這樣的話,若是讓那個慕炎澤覺得高興了,他説不定就幫自己這個忙了。

想着想着,她開始有些興奮了,看着眼前越來越近的半月殿,也漸漸沒了緊張

就在她們走到了半月殿的門口的時候,門口的侍衞立刻二話不説打開了門,然後請她們進去。

進去之後,月便輕聲的呼喚了一聲:“太陽,你在哪裏?”似乎是聽到了月的聲音,一個人影突然的出現在所有人面前。

顧晴看着他神出鬼沒的,被嚇了一跳。但是,在看到她眼前的這個男人的臉,她再也控制不住的尖叫起來。

可是,幸好的是,在她發聲之前,月便捂住了她的嘴:“噤聲!”顧晴點頭,整個人慌張的直顫抖。本就不敢再多看那個男人一眼。

那是一個多麼恐怖的臉啊,整個人的臉似乎是被什麼東西砍傷了還是怎麼的。滿臉都是刀疤,而且,他的一隻眼睛,似乎也看不到了…

在幽暗的環境下,突然出現的男人長得如此嚇人,她真的無法接受…

“太陽,你不要生氣,這個女人什麼都不明白…”月看着眼前的男人,眼中盛滿了温柔,看着他微笑。

“我知道。”男人點頭,然後看着顧晴淡淡的説道:“後你進來之後,也要喚我一聲,知道是你來,我會蒙上臉的。”

“不,不用了…”顧晴看着他,緊張的説道:“其實,我是因為剛剛被嚇了一跳而已,我並不是故意的…”他看着顧晴,一愣,然後淡淡的説道:“往裏面走,越過那個大的屏風,座上就睡在那裏。你去叫醒他。”該來的,還是來了。竟然要一個黃花大閨女跑到一個男人的房間去喊他起牀,這究竟是變態呢?還是變態呢?

但是,事已至此,她也沒有退路了。

於是,她小心翼翼的踮起腳尖便朝着裏面走去。

看着她離開的背影,的眼神有些猶豫:“她真的會是魔界派來的細呢?”月搖了搖頭,淡淡的説道:“不知道,座上的心思,一向只有他自己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