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縣官則誤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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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什麼,黃…瓜?”赫氏將頭扭向窗外,如此一來,腿雙叉開的更大了,小叔手掌終於獲得瞭解,趁機狠搗起來,赫氏一邊享受着小叔的撫,一邊若有所思地自語:“黃瓜能當雞巴用?”
“是呀,假尼姑據此譏笑起寡婦來了,大姐原來是用黃瓜來解悶啊,難怪你面龐枯黃,原來是黃瓜素收的太多了!”
“哈哈!”赫氏大笑起來。伴隨着身子劇烈地扭轉,門豁然開,小叔乘機將三手指探將進去,彷彿三細小的黃瓜條,狠狠地鼓搗着嫂嫂汪洋一片的。
為了討得嫂嫂的歡心,也為了繼續令嫂嫂情蕩,小叔繼續道:“寡婦豈能忍受尼姑這般嘲,反相譏道,仙姑終年孤守廟庵,情形與我這寡婦完全一樣,也是長年沒有陽的滋養,不知仙尼生活過得可否快活?”
“尼姑是如何回答的啊?”赫氏體內萌萌動,下體有一種排的覺。
“飲食男女,人之大存焉。”小叔講得慢條斯理“夜間無聊時,貧僧自有辦法予以排遣!寡婦問,何以排遣!尼姑説,無論怎樣排遣,總不能用黃瓜,又硬又幹,還把面龐搞得枯黃無比,活像害了大癆病似的!”
“叔叔,快我啊!”赫氏話音短促:“快,快,叔叔,用力我啊!”
“好的!”小叔用手指狠命地了一番,直搞得赫氏私處一片狼籍,翻花作響。
不過,赫氏依然對和尚的故事充滿了興致。於是,小叔一邊一邊繼續道:“寡婦就問尼姑了。
你不用黃瓜解悶,還能用什麼啊?難道,買個假雞巴不成?假尼姑故玄虛,一臉神秘地對寡婦説道,貧僧經過多年修行,煉得陽一具,不知女施主可否試一試?”
“哇!”赫氏驚喜萬狀地言道:“看來,和尚要亮出自己的傢伙了,寡婦就要上套了!”
“是啊。”嫂嫂的態三小看在眼裏,心中暗道,哼哼,嫂嫂也差不多嘍!
瞅嫂嫂此刻尊容,分明是老母豬發情了,於是小叔準備把故事提前結束,自己將與嫂嫂進入正題。
“寡婦聞言,即對尼姑煉成的陽充滿了渴望,又難出於口,最後,慾望戰勝了羞澀,寡婦轉彎抹角地請求尼姑把陽拿出來讓她看一看,尼姑説,這陽只能用,不能看!
寡婦説,那就給我用一用吧。尼姑説,如果想用,必須由我縱陽,否則沒有任何效果。寡婦無奈只能答應了。”
“尼姑呼地吹滅了燭火,漆黑之中,命令寡婦轉過身去,把臉衝着牆壁,把股厥過來!”
“是!”一邊聽着小叔的講述,一邊享受着小叔的愛撫,離離之中,聽見小叔這句話,赫氏鬼使神差地轉過身去,把白光光的股乖乖順順地拱送到小叔面前“呶,叔叔,厥過來了!”
“哈!”小叔大喜,三下兩下解開褲帶,心急火燎地掏出雞巴“真和尚大喜,一把按住寡婦的股,只聽假尼姑説道,女施主莫要亂動,我開始縱陽了!”也不知王三小的陽在嫂嫂的內如何縱,且聽下回分解。***衙門口處蹣跚步,老爺面前把冤訴。人倫紊亂罪非常,舉家老小皆遭捕。巴掌橫掄扇翁,皮鞭翻飛老嫗。兩個媳婦收為奴,一對親子充邊戍。從此牢記一件事,家醜不可往外。
且説王老爺請先生寫畢了訴狀,野心地來到衙門口,企圖將糟糠之休回老家去,孰料,滾刀般的老婆子已經捷足先登,以公公亂兒媳的罪名將王老爺推上了被告席,先下手為強了。
受理此案的縣太爺,乃是當朝宰相的小舅子周郎,仰仗着在朝廷的姐夫,未經科考便混得一個官職。
同時,又拉着姐夫的虎皮做大旗,利用手中的職權,魚百姓,無惡不作,其行為甚至比土匪還有過之而無不及,人送外號周扒皮。周扒皮看罷王氏的訴狀,心中暗暗竊喜,呵呵,他媽的,好買賣又來了!
於是,縣老爺啪的一拍驚堂木:“傳被告人王員外、赫氏上堂!”
“你媽的!”王員外來的恰是時候,在縣衙門口被捕役們逮個正着,王老爺一路罵罵咧咧,被衙役們推上了公堂,看見老婆子也在堂上,氣得罵不絕口:“好你個吃裏扒外的養漢老婆,居然把老子送上了被告席,回家看我如此收拾於你!”
“哼!老東西,咱們今天看誰收拾誰!”老婆子橫眉冷對着公公“老掏扒,少在這裏跟我窮裝蒜了,還是好生想一想,如何擺平此事,逃過此劫吧!”
“你個老不死的,我,我你媽!”王老爺氣得渾身發抖,氣急敗壞之下,索罵起街來,就像在府內與老婆子對罵時的情形一樣。
“你媽!”
“你媽!”
“嘟…豈有此理!”縣官見狀,冷漠地命令衙役道:“嘴,看他還敢不敢在公堂上撒潑。”
“是。”三個衙役應聲而出,健步來到王員外面前,其中兩人分別架住王老爺的左右肩膀,另外一個衙役二話不説,掄起雙臂,左右開弓,把個王老爺的腮幫得“呱,呱”脆響。
一番沒頭沒腦地大巴掌似乎把王老爺給清醒了,情這不是自己的家,胡來不得啊!
“嘟,大膽刁民!”看見王老爺雙腮被得又紅又腫,難堪地垂下頭去,再也不敢咆哮公堂了,縣太爺又開口了。
“怎麼不説話了?啞吧了?還不把你做得好事,講給老爺我聽聽?”
“我,我…”縣老爺令王員外把姦兒媳婦的醜行如實招來,不念人倫,滿腦子男盜女娼的公公曉得這等穢事難以啓口,左吱右唔,縣官催促得急了。
乾脆學起了滾刀老婆,死皮賴臉的坐在地上:“我沒有,我什麼也沒有做!”
“豁豁,你真乃茅房的石頭,又臭又硬!”縣老爺罵道:“看來,不給你點顏,你便不會把本老爺放在眼裏!左右!”
“在。”
“大刑伺候!”
“是!”又有兩個衙役,一人扛着一大木杖走上堂來。王老爺登時嚇傻了眼:“老爺,當真要打啊?”
“你以為本老爺嚇唬你玩呢?我再問你一次,你招是不招?”
“老爺。”面對着木杖,王員外再也不敢耍混了,規規矩矩地跪倒在縣官腳下。
“老爺,我,我斗膽問一句,我一旦招了有沒有死罪啊?也就是説,我這,這…”老畜牲手指着自己的脖頸:“我這吃飯的玩意,能否保住啊?請老爺給個底吧!”
“嗯。”縣太爺沉片刻:“這種事情,死罪的沒有!”
“那好,我招,我願招。”王老爺聞言,一塊石頭落了地,咚咚咚地先給縣官磕了三個響頭,然後,將自己的醜行如實道來,直聽得縣官以及眾衙役心裏麻癢癢的,這個老騷貨,雖説混蛋透頂。
不過,這番經歷也蠻剌的啊,倘若天賜機,咱也豁出去了,管她兒媳不兒媳的,也甩開膀子大幹一場吧!
“報告老爺。”縣官與衙役們正津津有味地聽王員外講述着穢史,有捕役將赫氏、二賴子、三小子七手八腳地推上大堂。
眾人望去,三人皆衣着不整,尤其是女被告人,髮束散亂,周身僅裹着一件睡衣。小捕役上前報來:“被告人已經押解到堂,請老爺查驗!”
“豁豁,好熱鬧啊!”縣官大喜,多多益善,原被告越多老子的賺頭越大,而表面上,縣官故意裝出胡塗的樣子:“怎麼,被告不是兩個人麼,咋又多冒出兩個來啊?”
“報告老爺。”捕役小頭目説道:“下官奉老爺之命,去王府捉拿被告人赫氏。王府的家奴給下官開了門,一路引領着下官來到王員外的寢室。剛剛走到門外,老爺,你猜猜,下官看見了什麼?”小頭目的話説到此,眾捕役紛紛以手掩面,三個被告,更是羞得無地自容。縣官見狀,心中明白了幾分。
“看見了什麼?”縣官明知顧問:“你們看見了什麼啊?”
“呵呵!”捕吏扭身揪過赫氏:“小賤人,來,把你做得好事,講給我們老爺聽聽!呵呵…”
“羞…也!”赫氏披頭散髮地被捕吏拋到公堂上,眾目睽睽之下,身上僅裹着一條皺皺巴巴的睡衣,因抓捕時尚來不及繫好,一對豐若隱若現,看得縣官想入非非,嗯,不錯,小娘們真是不懶啊,如果我有這樣的兒媳婦,也會產生念的!
“賤貨!”看見兒媳這般狼狽之相,婆婆喜形於地悄聲罵道:“活該,現在,你終於滿意了吧,哼!”
“還有你們哥倆,都過來見老爺吧。”其它的捕役將王氏兄弟提上堂來。
依然處在爛醉之中的二賴子嘴裏還在不乾不淨地罵罵咧咧:“這羣奴才,有事也不知道提前通稟一下,得老子措手不及,等回家,老子跟你們沒完!”
“混蛋!”二賴子謾罵自己的家奴,縣官則誤會了,看見二賴子醉成這副德,命令左右道:“且把這傢伙拉下去,讓他好生醒醒酒!”
“是。”有衙役立刻將二賴子拽下堂去,咚的一聲扔進水牢裏。二賴子也突然來了神,赤腳啪嘰啪嘰地踏着髒水,依然罵不絕口:“敗家的奴才們,等老子回家再與你們算總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