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看着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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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西望望,樹枝上的鳥兒嘶鳴幾聲,也要探出頭去觀望一番,窗下的公雞鬥架,也要扒着窗台津津有味在看上許久。
而赫家次女,固然本份誠實,坐在書桌前一動也不敢亂動,彷彿一木頭樁子,牢牢地釘死在椅子上了。
不過,讓上官夫人頭痛的是,無論自己怎樣努力,無論怎樣削砍雕琢,這木頭樁子絲毫不見長進,昨天教給她一個字,第二天提問,便怎麼也想不起來了。
較比之下,赫娜雖然不甚用功,學習成績還算優秀,數月下來,已經能進行簡單的閲讀了,隨着時間的推移,相處的子久了,赫家長女諸多的病也相繼暴無餘了:輕薄、騷、饞嘴、貪婪、説謊、罵人…
尤其令上官夫人無比討厭的是,這女孩子手腳甚不老實,只要上官夫人稍不留意她便在居室裏亂掏亂翻。
也不管什麼玩意,只要翻到她的手裏便據為已有。幾個月來,上官夫人隨身而帶的衣服、飾品、寫給夫君的書信以及夫君回遞的便箋,無一不遭了赫娜的賊手,把個上官氏氣得火竄粉額。
怎奈身陷異鄉他的,又淪為抵押之物,雖然怒火中燒,卻又不便發作,只好忍氣聲,多加防範,苦熬時,翹首盼望典期早結束。
赫娜這般輕薄,上官氏全都認了,更讓上官夫人惱火的是,赫娜對老師的隱私也充滿了好奇心。
每教授完功課後,無論是飲茶時。用餐時。就寢時,赫娜總是喜歡問這問那:“老師,你家幾口人啊?”
“老師,你為什麼押給我家啊!”
“老師,北方很冷吧,聽説能凍掉耳朵喲!”
“老師…”
“…”直把個上官夫人問得那個煩啊,吃不好,睡不香,嘴上不便一一回絕,心裏暗道:“祖宗啊,你可饒了我吧!”
“老師!”這不,用過晚餐,上官夫人洗漱之後剛剛躺下,原已就寢的赫娜又湊過來,死皮賴臉地搖着上官氏的手臂:“老師,你説,什麼叫‘男女相悦’啊?”
“啊…?”上官夫人聞言大驚,睏意頓無,秀目圓瞪,香開咧,怔怔在盯着不安份的學生,半晌才吱吱唔地反問道:“你,你,男女相悦!你,這是從哪聽説的?”
“從老師的信上啊!”言畢,赫娜毫無愧地從枕下掏出一封書信來,上官氏一看,頓時火往香額上竄,一把奪了過來:“阿娜,你又偷看別人的信件了!這是很不道德的行為,老師屢屢教誨,你怎麼就是不聽啊!”
“老師!”赫娜絲毫也不在乎,為了得到答案,索坐了起來:“快點告訴我吧,否則,我就不讓你睡覺!”
“你,你,唉!”上官氏臊得面龐紅脹,望着如此輕薄的女孩子,上官夫人心中忿忿不已,好個天生的蕩之輩,也許這是上蒼的報應吧,因為你爹賺盡了黑心錢,上蒼已經做出了報應,赫財主沒有兒子,兩腿一蹬便斷子絕孫了。
不僅如此,上蒼還要繼續報應這個土財主,讓他的女兒淪為蕩婦,徹底辱沒赫家的門風,讓世人貽笑!既然是這樣,我為什麼不協助上蒼,以言語挑逗之,也許多少能起些推波助瀾的作用。
於是,上官夫人在燈下出一絲陰笑,而嘴上則報復般地誘引道:“所謂的男女相悦,就是夫睡覺的時候,在一起的時候,做那個事情的時候,必此都覺得快樂了,於是,就相悦了!”
“嘻嘻嘻!”赫娜秀顏微紅,繼續發問道:“老師,您説得太籠統了,夫如何睡覺,才能彼此相悦呢?嘻嘻嘻!”
“就是,就是…”雖然已為人,並且已經生兒育女。
對於男女間那種事情,上官夫人還是羞於出口,不過,為了報復大發難民財的赫連發,上官夫人決定把臉面豁出去了,終於鼓起了勇氣:“至於夫如何睡覺,説來也很簡單,就是男人用具碰女人的私處,出來進去,在不斷的研磨中,能產生一種美妙的快,彼此便相悦了。
嗯,就是這些啊,阿娜,時間不早了,快些睡覺吧,明天還要學習新功課呢!”
“老師!”當上官夫人語無倫次地講解夫如何睡覺時,赫娜早已聽得意亂情痴,渾身篩糠,心跳加劇了,見老師嘎然止住了話語,心剛剛波盪起來的女孩子,意猶未盡地推搡着上官夫人:“老師,講啊,接着講啊!”
“還講什麼啊,夫睡覺就是這麼回事啊,還有什麼可講的啊!”
“譬如,譬如…”赫娜似乎是在引導着上官夫人:“譬如老師所説的那個男人的具,它,有,多大啊,多長啊,嘻嘻嘻!”
“嗯,這,這…”已經困頓不堪的上官夫人隨便比劃着道:“男人雄起之後,大概,大概,能有這麼長吧,嗯,差不多少,應該是這麼長的。”
“啊?”赫娜伸出自己的手指:“哦,看來一定比學生的手指長出許多嘍,嘻嘻嘻!”赫娜再也不能自己,手指悄然伸向間:“老師,當具碰到私處時,到底是何種覺啊?真的那麼讓人喜悦麼?”
“這個麼,怎麼説呢!”上官夫人略微思忖一番:“開始的覺非但讓人不悦,甚至因為乾澀,有些痛楚,不過,隨着具頻繁的觸碰,私處漸漸濕滑,於是,悦便來了…”
“哦喲!”赫娜突然驚叫起來,其吼聲之尖厲,以至把身旁的妹妹赫娟都給驚醒了,憨愚的赫娟翻了一下身:“幹麼啊,喊什麼啊,還讓不讓人家睡覺了,真是的,好煩人…”
“阿娜,你怎麼了?”上官夫人關切地注視着赫娜,只見學生的額頭上泛着星星點點的汗珠,一臉苦澀地言道:“老師,你果然沒有説錯,剛開始觸碰的時候,當真是非常痛苦的一件事情啊!”
“你還是處子,所以啊,新婚之夜,痛楚就更加強烈了!”
“哎喲,老師,痛是痛過了,可是,並沒有你所説的悦啊!”一邊説着,赫娜的手指一邊在私處小心奕奕地研磨着。夫人見狀,心中暗笑,繼續以言語引誘:“做什麼事情,就要用什麼玩意,翻地用梨,鏟地用鋤,男女相悦,要用具,而你那又細又小的手指頭,焉能替代又又長的具呢!”
“老師所言極是,學生的手指的確又細又短啊!”
“即便是手指又又長,也是替代不了具的,男人的具,乃是上天的造化,其長度、直徑、硬度都是老爺天安排好的,每個女人,此生享用什麼樣的具,也是前世註定的。
所以啊,男人説親,女人擇婿,均需要準確無誤地報出自己的生時辰,由先生進行測算,看彼此是否合適,這便是民間所説的合婚!”
“哦,哦,老師説得太好了,聽老師一席話,學生真是勝讀十年書啊。
可是老師,學生還有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儘管道來!”
“老師!”赫娜接下來的一番問話,差點沒把上官夫人鼻子氣歪了:“您把男人的具説得如此出神入化,可是,在老師的信上,您家夫君為何説自己陽勢不舉啊,難道,這也是老天爺安排的麼?”
“啥…?”上官夫人一時啞然,心中悵然道:“唉,我家夫君身處困境,衣食無着,為了餬口,甚至把老婆都出典了,你説,他的雄具還能起麼?”也不知道上官夫人如何回答赫娜,且聽下回分解!***枕前相擁花爍,繡牀並卧任戲謔。翻上爬下錦被,磨肌擦膚響閨閣。
姐姐展腿就弟弟,弟弟揮槍撞薄膜。兩情相悦尚不知,唯有騷襠痛又灼。呲牙咧嘴血沾衾,河蚌初償小雀雀。
“好了,好了!”想起身處絕境的夫君,上官氏頓然傷無限,再也沒有心情戲無知的學生了,只見上官貴婦人扭過身去,扯過被角矇住腦袋,悵然嘆息道:“唉…時間不早了,快些睡覺吧!”
“唉!”赫娜將身子扭向老師的背側,扯着被角也嘆息起來:“老師講的尚未盡興,學生哪裏睡得着哇…”正值芳齡、情已經開始萌動的赫娜少女,今天夜裏,的的確確是無法入睡了。
只要一閉上眼睛,那一幅一幅男女歡的圖畫便尤如放驢皮影般地浮現在赫娜的眼前,嗚呼,一個人心中總是想着這些事情,怎能安然入睡呢!
生來便不安份,一貫愛動愛跳的赫娜小姐,雖然被家父拘束在府內,未經許可,不得邁出府門一步。
可是,活潑好動的小女孩已經遊玩了府內各處,大院、小院、正房、廂屋以及三處典當鋪。赫娜最喜歡遊玩的地方,當然非三處典當鋪莫屬了,而三處典當鋪之中,又最喜歡其中的字畫典當鋪。
一挨進入鋪門,小女孩便像只老鼠似的,滿廳堂裏到處亂竄,只要能鑽進去的地方,沒有不去的。
因為女孩子年幼體小,再加之身子骨生來就柔軟酥滑,活動起來,尤如無孔不入的黃鼠狼,只要她想去的地方,沒有鑽不進去的。赫娜不僅從這裏鑽進去,再從那裏鑽出來。
同時,兩隻小手在貨架上不停地翻啊,掏啊,將一幅幅書畫當品舒展開來,頗為在意地欣賞着畫面上的山水、樹林、雲霧。美女描眉。帝王出征。沙場鏖戰。駿馬奔騰,等等等等,看着看着,小女孩不浮想聯翩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