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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有錢沒処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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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媽的!”望着老財主的背影,胖娘們深有觸地嘮叨着:“不愧是個吝嗇鬼啊,分毫不讓!為了一塊銅板可以爭執一天!我真服了!我可沒有他那份耐!”***齊了銀子,辦妥了手續,胡轉轉僱來花轎,請來鼓樂班,一路吹吹打打,像模象樣地將窈娘送到李有財的府上。財主老婆一時胡塗了。

當她看見盛裝的窈娘走下花轎時,立刻明白這是怎麼回事,登時氣得雙眼直冒妒火,有眾人在場,老太婆不便發作,權當給李有財一點面子。

待伺儀等人履行完了公事,一鬨而散之後,老太婆拽起窈孃的胳膊,嘟嘟囔囔地進裏間屋去,又嘩啦一聲緊鎖上房門。

然後,手握着鑰匙,餵雞去了,李有財看在眼裏,忿忿不平:他媽的,張三不吃死孩子,都是活人慣的。

想我李有財,除了吃飯幹活也就沒有別的稽好了,我一不煙,二不酗酒,三不耍錢,四不逛窯子,怎麼,納個小妾,享受享受,這也不行?與別人比起來,我差得還遠着呢,像我這種水平的人,誰家不是三四妾啊!李有財越想越來氣,跟在老婆娘的身後,嘮叨個沒完:“老婆子,我李有財累死累活地幹了大半輩子,怎麼,連納個小妾的權利也沒有嗎?”老太婆也不言語,只顧忙碌,不置可否,無論李有財怎樣嘮叨,就是不肯把鑰匙出來,李有財嘮叨了半晌,不覺黃昏已至,老財主央求把窈娘放出來,一家人共進晚餐。老太婆白了他一眼:“想得美,一一妾,好不快活啊,呸,沒門!”晚飯時,老太婆匆匆撥拉幾口飯。

然後,將殘渣剩湯勺在一起,送給關閉的窈娘。李有財搖頭嘆氣,又奈何老婆不得。草草收拾罷房間,老婆哧地吹滅了燈燭,催促土財主趕緊上牀睡覺,徹底死了那非份之念。

“死了這份念頭!”説得容易,老財主哪裏死得了哇,更是睡不着。

他輾轉反側,一分一秒都在思念着隔壁的窈娘:唉,這是作甚啊,花了這麼多銀子買回來個小妾,老婆卻不讓享用,白白地關在屋子裏,這不是費麼?回籠覺,二茬,回味無窮啊!老財主突然想起胡轉轉的闢論述,他更無睡意了,更加想入非非了,此時,身畔響起老太婆的鼻息聲,念橫生的李有財一咕碌爬起來,像個賊似地摸出屋子。

來到院子裏,準備從後窗户爬進窈孃的房間裏去,儘快體驗一番“二茬”的美妙滋味。月光悠悠,清風徐徐,樹上的小鳥唧唧我我,牆縫裏的蟋蟀竊竊私語,啊,多麼美好的夏夜啊,此時此刻,不知有多少對恩愛夫相擁一處,正在大行歡愛呢,哇,我受不了。

我也要行歡作愛,小美人,老夫來也!吱呀一聲,老財主動不已地推開窗扇,笨手笨腳地爬進屋子裏,只見窈娘孤零零地蜷縮在牀鋪上,李有財大喜:“呵呵,窈娘,我來了!呵呵…”離開狼,又陷狗窩,躺在硬梆梆,涼冰冰的牀鋪上,窈娘悵然悲嘆:自己豈不是從屎堆又挪到了坑,這牲口般的,被人賣來買去的子,何時才是盡頭啊!窗台上。

突然響起吱呀聲以及雜踏的腳步聲,窈娘身子一抖:不好,老傢伙進來了,臭不可聞的老棺材秧子要糟踏我的身子,我該如何是好?屈服他,牽就他,把‮女處‬之身送給他,任他肆意妄為?不,不,我不能!窈娘正暗暗地默唸着“不”字,老財主的幹手掌已經掀起了被角,旋即,一股又腥又酸的腐臭氣味撲向窈孃的面頰,令窈娘噁心的差點沒嘔吐出來。

她呼地坐起了身子,彷彿躲避瘟疫一樣躲避着老財主的抓摸:“鬼,鬼,鬼…”

“是我,窈娘,是我,沒有鬼。”見窈娘拼命地躲閃着,李有財認為這是姑娘在難為情,於是,他掀起被角,正準備溜將進去,窈娘突然跳了起來。

聲嘶力竭地幹吼着:“鬼,鬼,有鬼,鬼來了,救命啊!”

“美人,別怕,我不是鬼,我是你的主人!不要叫,聽話,你看清了,我不鬼,我是人,我是你的主人!”

“鬼!”窈娘哪裏肯聽:誰不知道你是老財主啊,讓我跟你睡覺,休想,作夢!滾開,醜陋不堪的老東西!窈娘一把推開李有財,只穿着內衣,縱身竄上窗台,一邊尖叫着,一邊跳下窗台,企圖跑出院子,逃之夭夭。

李有財真的急了:“他媽的,小騷,你想跑哇,沒那好事。”年過半百的李有財不知哪來的靈巧勁,緊隨窈娘身後也跳出屋來,一邊追趕着不肯就範的小妾,一邊急切切地呼喚着老婆娘:“老太婆,快點起來。

幫我追啊,小騷要逃跑,如果讓她跑了,這一萬錢豈不白花了!”

“什麼,想跑,這可不行!這可是花錢買來的!”儘管對老公納妾一百個不贊同,一千個想不通,一萬個反對,一旦婢妾想逃跑,兩個老財,一對臭男女終於達成了共識:絕對不能讓她跑了。

她是咱家花錢買來的,她是屬於咱家的,就像那頭節前買回來的小母牛一樣,屬於李家的私有財產!兩個狗男女圍追堵截,折騰了好半晌,終於抓獲了窈娘。黑暗之中,老太婆呼呼地大着,雞爪般的手指無情地掐擰着窈娘嬌的臉蛋。

尖細的指甲刮破了窈娘細白的臉皮,鮮血滴淌,老太婆依然不肯撒手,惡毒地折磨着可憐的窈娘。

小騷,你為什麼長得這樣漂亮,你是故意讓我難堪啊,好,今天,落到老孃的手心裏,我讓你漂亮,我讓你年輕,我讓你鮮,老孃統統給你毀掉,也死了我老公的花心,我掐死你,我擰死你,我撓死你!

“唉喲!”窈娘手捂着血漬漬的面龐,痛苦地呻着。老財主急忙擋住老太婆的毒手掌:“不行,不行,這可不行,這麼漂亮的小臉蛋,撓壞了多可惜啊,你知道,這張小臉值多少錢麼?”

“我撓,我撓,我非要撓!”窈孃的美麗令老太婆妒大發,她不能容忍窈孃的美麗,她要無情地摧殘窈孃的美麗“哼,老孃不但要撓爛她的小臉,還要撕碎她的小,老孃要撕碎她的騷,讓她成為誰也不願意要的破貨!”老太婆説幹就幹,雞爪子果然伸向窈孃的間。窈娘本能地併攏住‮腿雙‬。老財主唉聲嘆氣地乞求着:“老伴啊,求求你,她是我花一萬錢買來的,還沒等我償鮮,你就又撓又摳的,一朵鮮花就這樣糟踏了,太可惜了!唉,我求求你了,別摳了!”

“哼!”老太婆終於停止了摳掐,當雞爪子從窈孃的出來時,老財主非常清晰地看見,老太婆的尖指甲上鮮血滴淌,甚至還掛着細碎的屑。月光之下,瑩晶閃亮,輕風拂來,飄來一股誘人的騷香。

李有財好不心痛:唉,還沒等我開苞,老太婆卻先下手了,唉,完了,花了一萬錢,卻沒有償到鮮,讓老太婆手指頭一捅,這一萬錢就報銷了!這個敗家老孃們!老太婆的雞爪子並沒有觸碰到姑娘的私處。

而是把窈孃的大腿內側摳撓出數道血痕。劇痛難忍之間,窈娘身子一軟,倒在地上耍起了賴皮,死活也不肯起來了。

李有財只好拽住窈孃的兩條大腿,令老婆子扯着窈孃的雙臂,像拖豬仔似地將窈娘拖回屋去,重新扔在牀鋪上。

窈娘呻一聲,‮腿雙‬一蹬,口吐白沫,身子哆哆亂顫。李有財哭喪着老臉:“完了,她瘋了!”也不知是真瘋還是假瘋,窈娘在牀上亂踢亂蹬。一會哭一會笑,手裏抓住什麼便拋擲什麼,很快便將屋子搞得亂七八糟,傢俱被推翻,器物被砸碎。

李有財兩口子同時出擊,一番打鬥,方才將瘋窈娘按倒在牀上,窈娘也不掙扎了,呻數聲,響起了鼻息,安然入睡了,李有財終於鬆了口氣,開始收拾房間,尚未收拾停當,嗷的一聲,原來是窈娘睡醒了。

一番哧哧的傻笑之後,故態復萌,又哭又笑,又打又鬧。李有財兩口子再度連手出擊,又將窈娘制服。老太婆呼呼大:“這敗家玩意,你趁早給我甩出手去,否則,咱們的家業都給敗在這個喪門星身上!”

“可是,”李有財也被窈娘鬧煩了“就這小樣,瘋瘋癲癲的,賣給誰啊,誰敢要哇?”

“先給她看看病,待治好後,儘快甩出手去!”據老太婆的旨意,李有財請來江湖郎中給窈娘看病。郎中握着小美人的手臂,煞有介事地又掐又捏,末了,開出一張中藥單子。

李有財拿着單子來到中藥鋪,掌櫃的是個禿頭老者,算盤珠子劈叭一響,把視金錢如生命的老財土嚇了一大跳:“太貴了,這藥可抓不起,不看了!”老財主吝嗇錢財不肯病妾抓藥,瘋窈娘便給李有財好看,終哭哭鬧鬧,見什麼摔什麼,碰到什麼踢什麼,大小便隨處亂解,把個李府搞得臭氣熏天,把個宅院鬧得雞犬不寧。

老婆娘氣得直跺腳:“老東西啊,瞅你幹得好事,有錢沒處用,卻買來個活祖宗!”這樣的生活的確讓人無法忍受,李有財還是決定給瘋妾治病,這次,他再也不肯請亂開藥單的郎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