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可否給個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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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有人拼命地拽我:“張哥,您醒醒,快醒醒!”夢媛終於將我醒,很不耐煩地將在趕出家門:“您該回家了,我也該休息了!”
“唉。”我灰溜溜地走出樓門,望着夢媛家的玻璃窗,我悵然嘆了口氣,心中嘀咕這個小娘們待我太也冷淡了,是沒有明白我的用心,還是明知道我心懷胎,就是不肯上勾呢?看起來。
倘若將夢媛上手來,好生的快活一場,還要請我社會大學的博士導師…地八子上場!於是,我着秋風,向地八子家走去。
也不知地八子有何錦囊妙計,幫助我把夢媛上手來,美美的受用一番,且聽下回分解。***話説看見夢媛腳上蹬着的布鞋,我戀物思人,萌生了泡夢媛的念,誰知剃頭刀子一頭熱,我不僅碰了一鼻子灰,還被小娘們無情地逐出房門。
沮喪之餘,我自然而然的想起了地八子,這個傢伙鬼點多,小眼睛一眨巴就是一個歪道道,於是,我找到了他。聽罷我的陳述,地八子滿有把握地拍着雞脯:“嗨,有困難,找政府啊!這事包在我身上了。”突然,地八子眨巴着狡猾的老鼠眼,一臉不滿地衝我嘟噥道:“老張,你是怎麼認識那個小娘們的?”
“老趙啊!是老趙介紹給我的。”我如實作答。
地八子哼了一聲,扔出一句寓意頗深的話來:“老張,你又不守規矩了,你又隔着鍋台上炕了!”地八子不僅為人陰險狡詐,還有一副女人般的小心腸,大凡由他介紹給我的所謂的朋友,他絕不允許我與其進行單獨的接觸,也就是説,我若想與這些朋友見面、聚會、飲酒,絕對不能把地八子漏下,否則,地八子事後知曉了,便會指責我不守規矩,最後,便扔出如上那番話來,可是,我實在不想與地八子進行頻繁的接觸,這小子太壞了、太陰險、太惡毒了。
真是壞得上邊膿、下邊淌水…徹底壞透了!與地八子在一起,就彷彿與毒極強的眼鏡蛇相伴,必須時刻保持警惕,稍有不慎,被地八子抓住機會,便會狠狠地咬你一口。
然而,我一旦長時間的不與地八子接觸,他便懷恨在心,伺機報復,甚至把我咬得更加痛疼了。
地八子的所為,真真正正的應了那話句,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近則無禮遠則恨!
“怎麼?”此時,地八子又上來了醋勁,沉着髒乎乎的黑臉道:“不行了,辦不成了,你方才想起我來?老張啊,你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啊!”
“得,得,得。”我也不甘示弱:“朋友合得來,就在一起相處,合不來,就拜拜,你別像個娘們是的,嘮嘮叨叨的,痛痛快快給句話,能否幫我個忙?”
“忙當然可以幫。”地八子以商人的口吻道:“就是事成之後,你怎樣謝我啊?”
“我給你找個小姐。”我利地應承道:“如何,這個報酬可以吧?”
“好吧。”地八子以命令的口氣道:“你回家聽信吧,不過,那個娘們傲的,自覺模樣不錯,喜歡端個架子。你若想泡她,就別心痛錢。
尤其是第一次,你表現的必須大方點,哪怕是沒有錢,也要打腫臉,充充胖子。”
“這是因為,第一次給她留下個良好的印象,以後的事情就好辦了,她一看見你如此有錢,花錢又如此大方,便跟定你了,你什麼時候想她,她顛顛的就來了,乖乖地,厥着股讓你。”地八子臭嘴裏噴着唾沫星子,滔滔不絕地向我教授一番泡女人的經驗之談。
然後,又拍了拍我的肩膀:“去吧,準備鈔票去吧,一切都是白扯,只有錢才是真的!”第二天下午,我終於接到地八子的電話,放下電話,平時不修邊幅,大大咧咧的我,着意將自己包裝一番。
甚至把多年未穿的、價格不菲的皮大衣也翻騰出來,站在穿衣鏡前,望着油光閃亮的皮大衣。
我覺自己很有男子漢的氣慨,於是,自我陶醉地點燃一香煙,一邊吐着煙圈,一邊從鏡子裏側視着自己。
覺自己頗有《辛德勒名單》裏那位納粹軍官的氣度,夢媛看見我,定會為這件皮大衣而傾倒,從而意無返顧地投進我的懷抱,讓我美美地受用一番。一番忙碌,穿戴整齊後,我滿面風的來到約定的酒店。
進得預定的包房,夢媛尚未來到,只有地八子孤單單地坐在沙發上,一臉狐疑地着煙捲,見我進來,一對小眼睛貪婪地盯着我的皮大衣:“老張,這衣服什麼時候買的啊。”地八子伸過被煙油薰成深黃的手指,很是在行地撫摸着皮面:“質量不錯啊,至少也得值幾千塊啊!”
“喂。”我將皮大衣掛在衣架上,急迫地問地八子道:“我的忙,你給我幫到什麼程度了?”
“嗨!”地八子將煙蒂按壓在煙缸裏,用兩隻手無比下地比劃着的動作:“等一會她來了。
你一邊喝酒一邊與她談,把她灌得差不多了,找個理想的地方,你就儘管吧,嘿嘿,嘿嘿。”我尋究底道:“我説地八子,你是怎麼認識她的啊?”
“嘿嘿!”地八子很是得意地笑了笑:“這還用問,還是老一套唄,打麻將時,在牌桌上認識的!嘿嘿!”説着説着,地八子的臉上不由得揚溢着幸福的。
“真沒想到,夢媛乍瞅着,正派的,是個很會過子的那種女人,可是,卻有一個病,特別好賭,並且,多大的牌局都敢參與。既然是這樣,我也不客氣,幾個回合就讓給我青皮了(注:青皮,東北土語,意謂把夢媛的鈔票都給羸光了,從此,小娘們徹徹底底變成窮光蛋了)。”聽着地八子自豪的講述,我怎麼也不敢相信,一個勤勞的、靦腆的、不會飲酒的,且飲食上極為節儉的婦少,卻是一個執不悟的賭徒。
望着地八子洋洋自意的相,我甚至懷疑,這個惡不僅贏光了夢媛的鈔票,同時,也佔有了她的身子!
“她現在還欠我不少錢吶!”地八子繼續嘟噥道:“我去她家要了幾次,看得出來,小娘們果然沒錢可還了。
我只好寬限她一段時間吧!有什麼辦法啊,我跟她要,她就跟我哭天抹淚的,唉…”
“八哥。”地八子的話尚未説完,房門突然被人推開,夢媛推門而入,衝着地八子甜甜地喚了一聲:“嘻嘻,八哥,你好啊!”我扭頭望去。
但見身材高挑的夢媛頭戴一頂潔白的無沿小呢帽,黑油油的秀髮披散在雙肩上,身着一件華麗的,也是白的羊絨大衣,修長的大腿套着的彈力褲,一對讓我着魔的金勾蹬着一雙新做成的黑綢布鞋子,哇,好一箇中西合璧,又不倫不類的風騷婦少啊!夢媛並沒有理睬我,徑直向地八子走去。地八子嘻皮笑臉地了過去,拉着夢媛的手,轉向了我:“這是老張,我最好的朋友,生意人,這不,冬天就要到了。
他便從南方趕了回來,專門收購老黃牛的,秋天的黃牛很肥很肥的,老張很有實力,沒有足夠的鈔票,誰能收得起老黃牛啊。”地八子繼續沒頭沒腦地幫我吹虛着:“老張的家庭條件更好,別的不提,房子就有好幾處,還有幾處是鋪面,老張就是什麼也不幹,靠房租都夠生活了,而且是很不錯的生活啊,所以啊。”地八子又轉向夢媛,狡猾的眨巴着小眼睛,鬼知道他又要搞什麼陰謀詭計:“你跟老張好好處,老張是個明白人,並且也很豪,是絕對不會虧待你的!”我與夢媛隔桌而視,聽着地八子的介紹,彼此間都保持着心照不宣的沉默,似乎誰也不想説出第一句話來,彷彿誰先説話,誰就有失尊嚴和體面一般。
地八子終於閉住了臭嘴,抓過一瓶白酒,又扯過三隻玻璃杯,將一瓶白酒平分到三隻玻璃杯裏,然後,分別推向我和夢媛。曾經聲言自己不會飲酒的夢媛。
此時並沒有拒絕地八子推過來的酒杯,於是地八子以莊家的神態舉起了酒杯,同時,顧作神秘地向我眨了眨眼,憑着經驗,那眼神應該是,老張,不要客氣,把她灌醉後,找個理想的地方,你就狠狠的幹她吧,嘿嘿,只聽地八子乾咳了兩聲。
然後,以建議的口吻道:“來,頭一次喝酒,大家走一杯,就算認識了!”言畢,地八子脖子一仰,非常輕鬆地將滿滿一杯白酒傾倒進了喉嚨管裏。我瞅了瞅夢媛,夢媛衝我微微一笑,象地八子一樣。
舉起酒杯便往嘴裏灌,我大吃一驚。她口口聲聲説自己不會飲酒,原來卻有如此大的酒量,這個小娘們太不誠實,我必須多加提防!
我們三人各自飲光了玻璃杯裏的白酒,地八子衝我擠眉眼,我心領神會,又拽過一瓶白酒,象地八子那樣將其平分到三隻玻璃裏。
然後,手端着酒杯,衝夢媛道:“老妹,上次喝酒,不知您有如此海量,可否給個面子,咱們兩個單獨乾一杯,就算正式認識了!來,請賞個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