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又飽讀詩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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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而言之一句話,扯來扯去,終於還是扯到親戚關係上來了,既然扯上了親戚,那就應該親上加親,於是乎,小戚光未成年,便與這位不知從哪冒出來的、比自己高出一頭還多的大表姐拜堂成親了。
在眾人的嬉笑聲中,這對長幼婿彆彆扭扭地拜過天地。拜過父母。末了,夫對拜,繼爾,大廳裏愈加嘈雜起來。
人們以異樣的目光瞅着昨天還在河裏摸蝦撈魚的小女婿,神秘地耳語着,而披着蓋頭的大媳婦則悄悄地拉了一下小女婿的手,年少的戚繼光乖順地靠在大媳婦的身旁,不敢亂動。
“入房嘍!”長得又幹又瘦的司儀一聲鳴,客廳裏響起一片唏噓之聲。在眾人的簇擁下,少年戚繼光糊裏胡塗地被大媳婦拽向房。臨進門之際,不知是族內哪位長輩高人揪住小繼光的耳朵,趁着混亂,聲音極低地叮囑道:“小光啊,不要害怕,一定要把你的媳婦拿下來,治服她,你要把她騎在身下,就像訓服戰馬一樣。徹底征服她。”
“小子,千萬記住,在媳婦面前,為夫者,比天還要高出一截來那,呵呵,那高出來的一截,當然是你的小弟弟嘍。所以啊,男子漢大丈夫,絕對不能讓媳婦騎到的身上,否則,豈不把”夫“字倒了過來,倘若如此,就反了天綱,以後便沒你好過了!”
“小子,”夫“字一旦倒過來,你就變成媳婦下的小綿羊了,甚至更慘,比綿羊還少一肋骨!懂麼,去吧,混小子!”小繼光牢記長輩的教誨,入得房來,連長袍大褂也來不及掉,搬住大表姐的身便往上爬。大媳婦很不客氣地推搡着小繼光:“幹麼,你要幹麼!”
“我要騎你!”小繼光不假思索地答道,繼續往大媳婦的身上攀爬。大媳婦一聽,扔出一句硬梆梆的話來:“好個急皮猴!”説完,大媳婦不再言語,在小女婿的搬推之中,身子一軟,非常聽話地平躺下來。小繼光咕碌一聲爬到大表姐的身上,一股騎在大媳婦軟酥酥的脯上,可笑地狂顛起來:“駕,駕,駕!”
“哎喲,你幹麼啊,你要壓死我啊!”小繼光正得意洋洋地顛着股,身下的表姐嘩地拽掉紅蓋頭,厥着腥紅的小嘴,虎着面孔,衝小女婿嚷嚷起來,望着突然出現的,極為陌生的,並且是相當冷峻的異面龐,及那咄咄的目光,小男孩有些膽怯了。
或者説是不好意思了,在大媳婦的吼聲中,小繼光悄然無聲在溜了下來,稚無的目光茫然地瞟視着大表姐,心中暗道:你厲害什麼啊,反正我已經把你當馬給騎了!
“是這樣騎麼?”大表姐拎着紅蓋頭,瞅了小女婿好半晌,冷丁冒出來這番話,令小男孩更加茫然了,不這麼騎,還能怎麼騎啊?難道説,還要把馬圈的繮繩解下來套在你的脖子上,我拽上一拽,駕!駕!
“過來。”看見小女婿瞅着自己發怔,大表姐心中暗道:看來,這個小當家的真地什麼也不懂啊,唉,這種事情,還得我來教他,真難為死人了!不這樣,又怎麼辦啊,誰讓我是他姐姐了!臨過門時,媽媽不知嘮叨多少次了。
我的耳朵都快聽出硬繭了:閨女啊,如果小傢伙不會圓房,你就教教他,閨女啊,切切記住,如果想做戚家的媳婦,新婚之夜一定要圓房,以形成鐵的事實!
閨女啊…想到此,大表姐扔掉紅蓋頭,撲的一聲吹滅了燈燭。黑暗之中,小繼光覺大表姐的手掌滑進自己的褲襠,一把拽住自己的小雀雀。
大媳婦一邊小女婿的軟雀雀,一邊鬆解自己的褲帶。一陣細碎的嘩啦聲後,大媳婦光着兩條白生生的長腿向小女婿靠過來,同時,手掌往自己的間拽扯着小雀雀:“過來啊,騎到我的身上來,呶。這樣騎,笨蛋,啥也不懂!”在大表姐的拉扯之下,小繼光顧慮重重地爬到大媳婦的腿雙之間,大媳婦拽着小女婿的軟雀雀,一邊不停地着,一邊往自己的地方刮磨。
藉着如勾的弦月,小繼光悄悄地審視大媳婦的私處。不看不知道,這一看,讓小繼光嚇一大跳,只見大表姐腿雙開叉的私處濃橫陳,密密麻麻、黑黑乎乎的一大片,在月之下,泛着耀眼的晶光。
我的媽媽喲,這是什麼?小繼光暗暗嘀咕起來,這是大草原還是芳草地?是稻田地還是穀草地?瞅那形態,高矮不齊,疏密不勻,無規無矩,應該是野草地才對頭!
難道説,女人的地方都是這種情形?望着眼前的野草地,小女婿又瞅了瞅自己光溜溜、細的白雀,從來沒有接觸過女的小繼光更加困惑了:我的地方為何不生野草啊?
看見小女婿盯着自己的私處發怔,大媳婦先是羞澀地翻動着眼皮,末了,又撇了撇小嘴,然後,默不作聲地切咬着嘴,拽着白的小雀雀便往野草地上刮。
大表姐比小繼光整整長了六歲,早已通曉男歡女愛之事。怎奈小繼光尚未成年,並且終習文練武,對於兩之間,除了無知便是好奇:我的天啊,好多,好長,好厚的野草啊,翻起一層,下面還有一層,左一層,又一層,怎麼翻也翻不完。
哇!小女婿突然瞪圓了眼睛,這是什麼?藏在野草層的最深處,外表紅通通的,裏面粉溜溜的!
小繼光即驚且懼:好一個暗,這是何物?如果光沒猜錯,應該是大表姐的玩意吧!撥開野草見騷,大表姐平展着身體,大叉着長腿,一隻手撥開密麻麻的黑,另一隻手拽住小女婿搖頭晃腦的雀雀,在粉溜溜的口疾速地磨擦着。
不知是過份的驚訝、興奮、緊張,或者是尚未成年的緣故,無論大表姐如何,小女婿的雀雀就是不起腦袋來,忙得表姐滿頭香汗,扯着雀雀頭拼命地刮着水淋淋、滑溜溜的小騷:“怎麼搞的啊,你是怎麼搞的啊,笨蛋,沒用的東西!”表姐的努力終於有了一點效果,小雀雀搖搖晃晃地抬起腦袋,表姐出滿意的微笑,雙指夾住小雀雀,小心奕奕地進恭候多時的騷裏。
一挨進入異的體內,一種奇妙的覺立刻遍少年的全身,小繼光本能的搐起來,剛剛進騷的雀雀哧溜一聲又滑出來,表姐失望地嘟噥一句,咚地推開小繼光,小繼光順勢倒在牀鋪上,長長吁了口氣:“好累啊,結婚不好,沒有練武過癮!”
“少廢話,少耍貧嘴!”小繼光伸了伸疲憊的身,正拽過被子,矇頭大睡,大表姐翻身坐起,雙膝跪在牀鋪上,向小繼光這邊挪動過來。聽見哧哧的膝蓋磨擦牀鋪的聲響,小繼光扭過頭來,又吃了一驚。
大媳婦赤着下身,大腿開叉,私處那一層一層的野草,此時此刻,呼譁一聲向下傾倒,一團又一團地懸掛在兩腿之間,蓬蓬鬆鬆,長短不齊,其最長的黑,捲曲的鋒尖幾乎漫延至膝蓋處。
我的天啊,小繼光心中叫苦:這是人麼?我怎麼越看看越覺像我家門前護院震宅的石獅子,它的身上,長一卷套着一卷,一層壓着一層!
哇,難道,大表姐是母獅子轉世?小繼光正思忖着,想象中的母獅子一聲咆哮,呼地騎在小繼光的身上,絨絨的私處對準少年的小雀雀,繼續往野草叢中的暗裏面,看見表姐契而不捨的頑強神,小繼光深欽佩:表姐做事比我強多了,我可不行,見硬就回!
“哇!”小繼光正胡思亂想着,突然覺小雀雀被一個濕漉漉的管子緊緊地夾裹住,旋即,表姐便在自己的身上大作起來。
絨絨的私處撞擊着自己的間。看見表姐如此賣力地擊搗着,小繼光突然想起了什麼,不好,不能讓她騎了我:“下去,你不能騎我!”
“滾,不要亂動!”表姐氣吁吁地按住小繼光的手臂“我不騎你,你卻不會圓房,不這樣,怎麼辦啊?”大表姐正值如花似玉的黃金年華,對男女之事充滿渴望,好不容易把表弟的雀雀發動起來,豈能就此罷手。
她畢竟長小繼光六歲,有足夠的氣力制服少年,同時,急促地上下扭動着。望着身上的媳婦,一種不詳之兆湧上小女婿的心頭:完了,男子漢大丈夫讓媳婦給騎了。反了天綱“夫”字變成少了肋骨的綿羊,以後準沒好子過了!女長男幼結畸緣,童婿茫媳發。雀雀太小不爭氣,悍御夫馬騎人。可憐無知美少年,母獅壓頂怎翻身。
男上女下乃正理,為夫綱亂常倫。從房裏的表現便可獲知,這位挨不上邊的所謂表姐顯然不是貴族血統,更缺乏大家閨秀應具備的温柔和恬靜,婚後的生活愈加印證了戚公的預。
大媳婦生活潑好動,尤喜歡裝腔作勢地訓斥人,好為人師,雖然缺乏女的温柔,淑女的文雅,大媳婦亦有自己的長處,那便是身體強壯,且力過人,好像天生就是習武的好材料。
進得戚家大門,略經薰陶,沒過多久,十八般武藝便練會了十五樣,同時,又飽讀詩書,對文化素養進行短時間惡補,再經過幾番實戰,大媳婦略通曉了軍機大事,漸漸地成為戚家軍中獨當一面的女干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