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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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只想拿蠟燭嚇她一下,跟她開個玩笑。但看見她整個陰户成了不設防城市似的,完全在我攻擊範圍之下,一時童心大發,便真的把蠟淚往她陰户上滴去,同時嘴裏還笑着跟她説∶“來,等我幫你用蠟把口封住,免得出來都費了”説時遲那時快,七、八滴火燙的蠟淚,已經從天而降,滴在她的陰户上面只聽見她又驚又痛的叫了一聲,接着看見她從牀上彈了起來。我還以為這次免不了會被她臭罵一頓,正準備跟她道歉。哪知道她看來完全沒有責怪的意思,反而自己拿了些紙巾,蓋在褥單上。然後,一股坐在那些紙巾上面,再躺回我先前燙她時那個姿勢。
我忍不住了口水,心裏有點疑幻似真的覺。見她千依百順,對我什麼都逆來順受的態度,覺得自己有點過份。但看見她那種柔弱可憐的神情時,我內心又不住很想待她一下。
人神戰中,我低頭望了她一眼,見她大字形的平躺在牀上,緊閉着雙眼,口微微起伏,兩條腿大大張開着,直到看見她陰平道和陰上面,那幾滴血一樣紅的蠟淚時,我終於忍不住,又再用手上的蠟燭去燙她開始時,我只把蠟淚的火力,集中在她陰户之上。但燙到後來,幾乎身體每個部位我都去燙當然,主力還是離不開她房,陰户和眼幾個主要地方。她渾身上下盡是點點的蠟淚,身體不停在顫抖着。
她頭髮散亂,兩手抓緊褥單,汗珠一顆接一顆,從額角有如雨點般到枕頭之上。也不知燙了她多久,眼見手上那約七、八寸的蠟燭,只燒剩下個尾巴,我才心滿意足的把它吹熄。
接着,我上前把她了個狗爬式的姿勢,胡亂把她眼上的蠟燭清除乾淨,一手揪住她的長髮,二話不説的就她的門。我一路,一路用手狠狠的拍打她兩瓣股,直打到我自己手掌也痛了,還沒有收手的意思。
我一面,一面打,也不知過了多久,忽然,我聽見她失神似的,息不停呻着説∶“嗯…嗯…老公是我不好,沒本事生男的噢…你罰我吧唔…唔…你把我爛好了,我沒用,等那賠本貨大些,我要她跟你生男的呀…呀…”我越聽越覺得刺興奮,茫茫然的也陪着她胡言亂語説∶“唔…唔…我不止要把你女兒的肚子子,哦…哦…連你媽媽的肚子我也把它大,好不好?”她瘋狂地搖擺着股,聲音變得很嘶啞的説∶“好,啊…啊…好,老公搞大那老婦,老破鞋的肚子吧嗯…嗯…讓我們婆孫母女三個都一起幫你生孩子呀…呀…老公…我不成了,我又來了”就這樣,在她聲蕩語的叫聲中,我又把全部入她的眼裏。
那一覺我睡得很不好,不斷做着些亂七八糟的夢。天剛亮我就醒來了,我看見她赤的依然在睡中,於是獨自到浴室,胡亂洗了洗澡。我回到睡房,換衣服準備上班時,看見她掙扎着爬了起牀。
我邊穿着襪子邊跟她説∶“不多睡一會,才七點鐘。”她睡眼朦朧的説∶“我幫你準備早餐。”我走上前,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把她輕輕扶回牀上説∶“不用,我公司有人幫我買早餐,你再多睡一會吧。”我怕她堅持,又怕她太辛苦,不等她有機會再説些什麼,就趕緊開門走出睡房。我原本想幫她把房門關回去,不過回頭看見她一絲不掛的睡姿時,我又改變了主意。我不但沒把房門關上,反而把它完全打開後才離開。
跟平常一樣,回到公司之後,又開始忙碌的一天。不過説也奇怪,我覺得自己好像一下子年輕了許多,有種很的覺,很像又回到了當年,我剛認識我老婆,開始跟她談戀愛時一樣還沒到午飯時間,我已經打了兩通電話回去找她。下午,我又再打了一通。
原本我打算下班之後,馬上趕回去找她,誰知道青島分公司突然有電話來,説出了些問題,大頭家要我連夜趕去處理。我心不甘情不願的只好再打了通電話給她,説公司馬上要我去青島一趟,可能十天八天才回來。電話中我們依依不捨的叫對方事事小心。
當黃昏,我就坐飛機飛到青島。把原本需要十天工作,以驚人的速度,在五天時間裏完成。大頭家不知道我這拚原來另有目的,還主動給了我兩個星期的假期。
我把這個意外斬獲打電話告訴玉蘭,她也非常同興。於是我把餘下的事情都付好,就馬上離開青島回廣州去。
正所謂“少別勝新婚”當我回到去看見她時,她表現得特別熱情。我原本想帶她們母子出去吃晚飯的,但她堅決反對,説要為我親自下廚。我見她興致的也就只好隨她的意。
我發現雪櫃裏食物放到滿滿的,調味料和其他用品也一應齊全,只幾天功夫她就把這地方得充滿“家”的覺。
我看着她在廚房裏洗菜切,忙個不停。她兒子二牛就躲在房間裏,獨自玩我從青島買回來送他的玩具。我打開電視看了一會,覺得沒什麼意思,於是跑到廚房看她燒菜去。
她當時身穿着一件白無袖的高領襯衫,下面配了條粉紅的碎花長裙。由於她頭髮育得特別肥大,誰都可以一眼看出她沒戴罩。我看見她炒菜時,兩個大球晃來晃去的,忍不住走上前,叉起雙手,從後一把抱緊她,同時順勢用手她的房。
她笑着掙扎了兩下説∶“我的大少爺,別鬧嘛人家正在忙,等一下把菜燒糊了。”我不管她,隔着衣服繼續她的房,很快她就再不反抗,任我對她上下其手我了一會,得寸進尺的把手慢慢往下移,一直移到她的裙頭,然後把手伸進她的裙子裏。
我隨手一摸,駭異發現觸手的地方,竟然滑不留手原本應該長滿陰的地方,如今寸草不生,成了名符其實的不之地忍不住好奇問她説∶“怎會這樣?”她輕輕擺了擺股,半假不真的假裝想掙開我的手説∶“你還問,都是你不好,那天把蠟燭到人家洗不掉,只好…只好剃了。你不喜歡?”我嘻皮笑臉的説∶“剃了最好,我本來就嫌它們礙手礙腳,打算要幫你剃光它。對了,你剃了之後,二牛他喜不喜歡?這幾天你們玩了多少次?”聽見她鼻孔中輕輕“嗯”了一聲説∶“你就老是隻愛問人家這些”我説∶“有什麼嘛?説來聽聽。”她似乎鐵下了心,不管我如何追問,總之就是不説。我拿她沒辦法,只好繼續撫摸她的私處。我把手慢慢往下移,直到手指碰到她的陰為止。接着就用手指撥她的陰和陰核。還不時用力扯一下她的陰,彈兩下她的陰核。
她完全沒有反抗,而且很配合的把兩腿叉開些,好方便我玩她的陰户。我到她的陰平道越來越濕,不興大發,於是把手掌曲起來,把手指頭合成一個鶴嘴形狀,然後入她陰道里,用手指起她的陰道來她面對着瓦斯爐,一面炒菜,一面任憑我用手她的陰道。似乎沒有事情發生一樣,不過炒菜時的動作,就明顯沒有先前俐落她好容易才把那碟醋溜黃魚做好,臉紅紅氣吁吁的説∶“吃了飯…好不好?”我狠狠的又了兩下,見手癮也過得差不多,才把手出來。本來,我是想打開水龍頭,把手洗乾淨去食飯,但當我見料理台上面那盤雲南白切時,我隨即改變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