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花居驚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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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兒將酒榮擺好,與獨孤青松對面而坐,憂慮的問道:“你真要給娘看你的真面目?”
“我想知道玉劍仙姬的事,太多的事我不瞭解。”碧兒一面斟酒,一面説道:“你知道了會使你痛苦的,我先敬你一杯再説罷。”獨孤青松舉杯一飲而盡,碧兒陪飲一杯,道:“玉劍仙姬,美如天仙,是聖劍羽士之,後為聖劍羽士親手殺死,因為她被九龍神魔所。聖劍羽士殺死玉劍仙姬後便尋仇九龍神魔,將他三個女兒雪山三雁…”碧兒話尚未説完,驀頭腦昏眩,天旋地轉,適時劉姥姥嗖地又從窗口掠進,碧兒大叫道:“姥姥,求求娘不要殺他!”這時獨孤青松也不對,知道酒中放有藥,猛一運氣,力不從心,狂叫道;“綠羽令主,我獨孤青松只要有一條命在,決不輕饒你!”
“篷!蓬!”兩聲,獨孤青松與碧兒同時倒在樓板之上。
劉姥姥見狀,哈哈一陣得意的長笑,手起掌落,首先打了獨孤青松兩個耳光,道:“小子,看你還狂,現在為何不狂啊!”啪啪!又是兩個耳光,消了她在綠羽林前被點倒之氣,提起了碧兒,一面向百花居外走去,一面喃喃道:“不看在令主之份上,我便把你小子先打個半死!”一忽兒,綠羽令主重到百花居中,她一見獨孤青松倒在地上,心中笑道:“子奇哥!十幾年無人能知你的真面目,今便由不得你了!”説罷,她飄前數步,一把扯下了獨孤青松的蒙面白巾,目前現出一張十五六歲清秀的面龐。
綠羽令主全身大大一震,連退三步厲叫道:“你不是子奇哥。烈馬刀客不是寒波劍客!”綠羽令主呆住了,隨着驀地發出-陣驚心奪魄的長笑,笑聲淒厲可怖,道:“你不是寒波劍客,你不是獨孤子奇。那你是死定了!”她猛一旋身,單掌朝獨孤青松前急揮而出,一股急風罩向獨孤青松。
“主人!掌下留人!”劉姥姥一聲大喝阻止了綠羽令主。綠羽令主收掌冷聲問道:“姥姥何事?”劉姥姥肅言道:“主人!公主求主人饒他一命。”綠羽令主“啊!”了一聲,道:“那他是何人?看他的年齡,決非烈馬刀客本人。”劉姥姥點頭道:“誠如主人所説,小子決非烈馬刀客本人,但此人練有東海奇叟九陰神功,雖非烈馬刀客,必與烈馬刀客有關。”綠羽令主略略頓首,沉思有頃,説道:“他喬裝烈馬刀客,帶劍入林,我饒得他麼?
好,姥姥!你叫碧兒來吧!”劉姥姥勿忙而去,片刻後與碧兒同時來到。
碧兒一邊百花居,望了獨孤青松一眼,綠羽令主又莊容問道:“碧兒!你為何替他求情?此子公然帶劍入林,你不知已是必殺之列?”綠羽令主語氣森嚴。碧兒全身一權,道:“娘!他!他無罪於娘!”綠羽令主驀地陡現殺光,怒叱道“碧兒,你還説地無罪於我,他違我忌入林,單憑此點,我就不能饒他。”碧兒又看了獨孤青松一眼,好似從獨孤青松的身上得到了無比的力量,目光一亮,高聲道:“娘,便説他帶劍入林,當初在綠羽林前,娘不是已見他帶劍,為何不在那時殺他?”綠羽令主氣得臉蒼白,冷聲道:“碧兒!你是見他長得清秀俊逸,對他已生情麼?”碧兒連忙搖頭,道:“碧兒無此心,娘,您應知道,他身懷仙姬玉劍,訣非無因,尚望娘三思而行!”這一句話果然將綠羽令主提醒,她從懷中取出一玉瓶.用指甲挑了些藥粉,往獨孤青松鼻孔一彈,隨手點了他肩並。”獨孤青松昏沉中忽然聞到一股奇臭,一驚而醒,已發現被點中道,動彈不得,不覺破口大罵道:“令主,你是個無恥的賤人!”綠羽令主叱道:“住口,姥姥,與我擱他的臭嘴!”劉姥姥應聲飄前數步,大叫道:“小子!你在敢罵人,我便將你的嘴打爛。”她手起掌落,兩個大巴掌,打得獨孤青松臉頰浮腫.獨孤青松雙目冒火,狂叫道:“怪老婆子,我既中你們圈套,任憑你怎樣打我,但我只要有一條命在,哼!我要將你綠羽林踏成平地!”綠羽令主寒着臉、向碧兒道:“此人還能留他麼?”碧兒尚未答話,綠羽令主突又續道:“姥姥!點他三玄重。”碧兒一聽,神情大變,大叫道:“娘,你不能這樣做!”隨即她一旋身攔住了劉姥姥,轉頭哀求綠羽令主道:“娘,我求你這一次,我一生就求你這一次,放他一條生命!否則,您會造成大錯。”獨孤青松這時聽了她們的對話,心中也無比的緊張,知道生死頃刻,連忙暗暗運功自解道。
綠羽令主沒有理會碧兒,沉聲對獨孤青松問道:“狂小子!本令主生平不問人姓名,凡犯我忌,必死無疑,今特問你兩事,你為何喬裝烈馬刀客?仙姬玉劍從何處得來?”獨孤青松正在運功自解道之際,作聲不得,只狠狠地瞪了綠羽令主一眼,默然不答。
綠羽令主道:“狂小子,要你不答本令的話,那你是自找苦吃!”獨孤青松不屑的一笑。
綠羽令主大怒道:“姥姥!再打!”劉姥姥身形一閃,啪啪早已飛過兩掌,打得獨孤青松臉頰成紫,碧兒在一旁見着全身顫抖,她本已暗暗愛着獨孤青松,可是此刻也無可奈何。
“狂小子,你再説不説?”綠羽令主臉已罩寒霜看她的神情已經有些不耐。碧兒望着獨孤青松焦急的道:“你就説了吧,亦許娘會網開一面。”獨孤青松道已將發開,那會聽從,轉臉不理。
綠羽令主忽地背轉身,發令道:“姥姥!小子既然自甘就死下手吧!”碧兒知道已無法成全,腳下一點,綠影一閃已到了百花居外,狂叫道:“娘!碧兒從此不再回綠羽宮,你們殺他吧!”綠羽令主全身動也不動,冷聲道:“姥姥且慢!”獨孤青松望着綠羽令主的背部,在一陣陣的急顫,知道她此刻正在無比的矛盾之中,就在這時獨孤青松被點的道,豁然解開,但他仍躺在樓板之上動也不動,他要看着綠羽令主最後的決定。
百花居中立陷入死寂之中,天也漸漸陰沉了起來,顯然就將大雨淋盆,驀地,綠羽令主格格大笑起來!
她笑聲淒厲刺耳,十分難聽。笑過一陣後,便緩緩朝百花居外移步走去。
她望了望天,.又在百花居的門邊靜立不動,劉姥姥始終納在獨孤青松三步之處,緊盯着獨孤青松。
獨孤青松想起了這怪老婆竟是白骨真君昔年的情侶,他望着她那張醜怪的臉。獨孤青松也在善惡的邊緣,同樣要綠羽令主最後來決定。
他嘴角噙着微微的冷笑,九陰神功力貫單掌,靜待變化。
突然,綠羽令主開口叫聲:“姥姥!”
“是!”劉姥姥低聲而應。
“你看該不該殺他?”
“聽憑令主自決。”綠羽令主又向前走了兩步,猛然轉身,厲道:“綠羽令主十數年的威風,豈容毀在碧兒那孽障的手裏?姥姥下手吧!”獨孤青松全身一寒,驀地目藴殺光,暗叫道:“好,令主!我們走着瞧吧!”就在這時,綠羽令主一頓腳,帶起刺耳的長笑之聲,電而去!
劉姥姥醜怪的臉上表情難看至極,只聽她低聲喃喃道:“白骨真君!哼!哼!濤哥!我為你除一勁敵!”獨孤青松至此方知道這醜栓老婆子竟然仍愛着白骨真君,她私心之中就早想要除去自己。
劉姥姥一步一步近獨孤青松,一面肅言道;“小子,明年今便是你的忌辰,這是你自找,怪不得誰來!”她近獨孤青松身前,略一躊躇,慢慢的驕指如戟,猛然朝獨孤青松前玄機大戳去。
可是獨孤青松早已蓄力待發,那容她點到,待獨孤青松地打快點到之際,他左手如風驀地扣住了劉姥姥的胞脈,右掌一亮,玉王託搭“蓬!”一掌正打在劉姥姥前。
劉姥姥“哇!”地鮮血狂噴,同時一個身子直飛出一丈之外“嘭!”的摔在樓板之上,雙目凸出,嘴角仍在汩汩血,死狀之慘。不忍卒睹。
獨孤青松微哼半聲,腳下一點,白影一晃,已掠出百花居,可是他身形未落,斜刺裏一條綠影猛然撲至。
獨孤青松順勢一掌劈去,喝道:“今我要將你綠羽宮鬧個天翻地覆。”來人橫身飄出三丈,身形一定,獨孤青松看清是碧兒,一怔道:“是你!你不是走了,永不回綠羽宮?”碧兒見獨孤青松白衫之上,血漬斑斑,急問道:“姥姥怎樣了?”獨孤青松冷哼一聲道:“那怪婆子麼?從此你再也見不着她了。”碧兒一聲長嘆,朝東北角上一指,道:“你殺姥姥,娘恐將會天涯海角追殺你了,龍馬正拴在廳中,快去牽出走吧!”
“啊!碧姑娘,你對我太好了!”獨孤青松走上兩步,握着碧兒的手,繼道:“他相遇,我獨孤青松必要報答姑娘的盛情。”碧兒雙目含淚,道:“不,你去吧!今生可能再有相見之,你殺姥姥,我已毀了她一生的威名,娘不會饒我的。她除了對寒波劍客外,對任何人都是冷酷的。你去吧!快些離開綠羽林,此刻你非孃的對手!”碧兒的一段話,説得獨孤青松熱血湧,握着碧兒的手一緊,大聲道:“如果此話當真,你我雖然無甚關係,但我應負道義之責任,走!我們找你娘去!”
“不,你快走吧!你能夠逃極點三玄重已算幸運了。”獨孤青松眉頭一皺,心中一動,暗忖道:“綠羽令主真是那麼冷酷,連她的親自女兒也不認?我倒要試上一試。”他這樣一想,突然左手疾出,點了碧兒的軟,碧兒“啊!”的一聲,腿雙一軟,獨孤青松傾勢已攔抱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