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金鼎再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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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青松只到他的笑聲,如毒刺,刺得痛心。
他雙目圓睜,盯着藍匕大護法,全身更不住的搐,他不知道藍匕兇人會説出一句怎樣使他不能支持的話來。
藍匕大護法笑過一陣,面容忽地一肅,道:“小子!帝君不聽我的話,如他聽從我的話,哼哼,那些人再有十條命也全數死光了!”獨孤青松吁了一口長氣,他已聽出藍匕大護法的語氣似乎説明他爹孃尚未死去,可是他仍不放心,大喝道:“此話怎講?”藍匕大護法漸漸地雙目閉起,好似十分疲乏的道:“我藍匕大護法一生從未怕過誰,也道帝君為眾望所歸,他不致怕任何人,誰知他竟好似有些怕你小子,未將你小子就擒,竟不肯殺他們。”獨孤青松心中大喜。
喜得眼淚籟籟而下,接着問道:”那麼萬極帝君將他們囚在哪裏?”
“囚在帝君陵寢之處。”獨孤青松一陣茫,暗道:“萬極帝君既然未真死去,哪有陵寢之地?”隨着他立時又哈哈大笑了起來道:“藍匕兇人,你這話分明是假的,萬極帝君既是好好活着,寢陵在哪裏?”藍匕大護法又輕蔑的一笑道:“天下人皆知帝君已死,自有他的陵寢之地,不過非常的神秘而已。否則數十年來,怎會無人知道帝君仍然活着?”獨孤青松點點頭,覺得此話有理,問道:“他的陵寢在哪裏?”
“不知道。”
“照我想他的陵寢必在巫山羣峯之中是不是?”
“不知道!”
“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信不信由你,你既存心施賴、我藍匕大護法不是那種軟骨頭之人。”説着兩道兇光罩在獨孤青松臉上,冷冷道:“小子,帝君要知你殺本幫這些人,哼哼,恐怕你爹孃也活不成。”獨孤青松心頭大震,忖道:“這話很有道理,我如此刻放了他,我三人的面目立刻便如昭告天下,豈不破壞我們的大計?”不覺沉起來,不知如何是好。
藍匕大護法又冷冷道:“小子,你真反悔麼?我早知你小子是個言而無信之人,還是快殺了找吧,放我走無疑是害你爹孃。”就在這時,冷雁蓉晶瑩的眸子一轉,笑道:“不見得。”獨孤青松頓時如獲生機似望着冷雁蓉,目光現出冀求之。
冷雁蓉對他一笑,道:“傻瓜!你説饒他不死,並未放他走啊!事情不是解決了!”獨孤青松一聽,心中大喜。
地將也在一旁哈哈大笑出來,驀然灰影起處,便如凌空的大雁般罩向藍匕大護法。
只聽藍匕大護法一聲淒厲絕淪的慘叫過處,人便昏過去。
灰影一閃,地將面凝霜的道:“娃兒,這是我第二次重出開殺戒了!”獨孤青松驚道:“老前輩殺了他麼?”
“與死無異!”隨即他單手朝藍匕大護法仰卧在地的身子隔空一拂,藍匕大護法長長的呼了一口氣,緩緩地爬了起來,又“咦!”了一聲,喃哺道:“該死!該死!我睡得好死啊!這是什麼地方呢?”他呆頭呆腦的揮着一條左臂走了幾步,驀然看見自已右手已失,嚇得臉大變,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道:“我那條手臂到哪裏去了啊!我要找回來!我要找回來!”他轉頭就跑。
獨孤青松和冷雁蓉見他落步沉重,已無武功可言,便知地將已將藍匕大護法的功力廢去,且將他的記憶封閉。
冷雁蓉望了地將一眼。
地將一聲怪笑,道:“他已廢了,不復記憶咱們了!”獨孤青松也笑笑道:“老前輩功藝通玄,但不知是用的何種手法?”地將的臉孔忽然嚴肅起來道:“這種陰狠毒辣的手法,還是不要知道的好。”獨孤青松招過龍馬,吩咐冷雁蓉騎了上去,然後對地將恭謹的道:“我們立刻依計而行吧!”地將肅然點點頭,喟嘆了一聲,喃喃自語道:“想不到我地將二次重出江湖,卻要大開殺戒!”於是,獨孤青松和冷雁蓉重帶起人皮面具,三人又慚復了三個老人的面目,抱着三口紅木箱,牽着染了的龍馬,一看四面無人,展開絕頂輕功,如飛的出了山區,奔向皖境的雙澗鎮。
當夜,雙澗鎮一個鏢局中,連同正副鏢主一共四人,留下一個活口,死在鏢局的廳中。
第二第三,洪澤湖的馬霸、龍山兩鎮上的鏢局遭到了同樣的命運。
這以後三個懷抱紅木箱的老人,成了血魔幫的剋星,尤其是兩個灰衣老人神出鬼沒,大江南北到處有他們的蹤影,也到處血腥遍處,血魔幫聞聲喪膽,更起了血魔幫總壇的憤怒,紛紛派下高手追擊。
可是,只是遭到同樣的命運一去無回。
就在三老擾得江湖腥風血雨之際,洪澤湖濱悄悄的出現了一座如金殿般的大宅。
大門上橫書着三個龍蛇飛舞的大字。
“武尊府。”奇怪的是這座府第,大門敞開,一望三進,深可百丈,但府中卻全無人跡,整是空寂寂的。
最裏一進的大廳之中,擺着一個發出金光之物,金光的上面尚掛有三面金牌。
第一個進入這座大宅之中的人,是武林中藉藉無名之輩,他為好奇之心,走了進去,宅中毫無攔阻。
他一進一進的往裏深入,及到第三進大廳之上,一看那發出金光之物乃是一座小小的金鼎,立時驚得目瞪口呆,原來那三面金牌之上明明刻着“武林金鼎令”五個字。
他一連退了幾步,喃喃道:“這樣説來那金鼎還是武林金鼎了。”他見廳中無人,搶前幾步,奔到金鼎之前,果見金鼎之上刻上“武林金鼎“的字樣,他仰天一陣哈哈大笑,道:“武林金鼎重現江湖,武林有得好看的了。”他真想雙手抱起金鼎,飛奔而出,可是他猶疑,他知道自己武不如人,聲望不如人,他只在金鼎之前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