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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8章可不可以永遠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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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肯定不知道,其實《藍調兄弟2000》是在1998年上映。”她説。

“片名都能起錯,難怪那麼爛。”他説。

兩人頓時都笑出了聲,隨即又繼續默然的漫步街頭。

第三步行街有太多的去處,他們去逛書店、工藝品店、古董店,漸漸都摘下了墨鏡。以前他們這對老古董最喜歡的購物方式之一是到各種的農貿集市跳蚤市場淘舊東西,已經很久很久沒有一起去淘了,比兩年三個月還要久。

“請叫我基督山伯爵。”葉惟把找到的一個緻漂亮的布娃娃獻寶地呈給莉莉,維多利亞時代風格的大沿帽和白長裙,可愛的臉蛋,像是“聾子”那類,問道:“怎麼樣?”莉莉左手接過瞪眸的端詳了一番,雖然不知是什麼品牌和出產,也不知這是什麼娃娃,但設計、做工、布料等都不錯。這傢伙一向有“娃娃運”

“見它搞笑就買了”的淘到很多好東西,又一次!

“你先回答我。”她負在後背的右手也獻寶地伸出,手掌上是一隻劍齒虎塑料模型玩具,他不喜歡看標本,但非常喜歡收集動物模具,只要是動物模具就行。

“哇哦!”葉惟立即接過打量,“‘史前王國’有新成員了。”

“我的‘白裙王國’也是。”莉莉看着手中的娃娃,彎眸的説:“你好,我叫莉莉,你呢?”

“她叫麼麼。”

“難聽,那最多是綽號。”她拿着娃娃,他拿着劍齒虎,打鬥一般比劃碰撞了幾下,都笑得像個小孩子。

它們都不名貴,卻因為有了回憶和意義而變得不凡,這正是收藏小玩意的樂趣,以錢財直接買一屋子也比不過這一件。

儘管如此,當遊着逛着購物着臨近7點,離開第三步行街時,兩人都手提着好幾袋的收穫放回各自的車子。不是貪心,也不是現在他闊綽了就逞富翁,只是兩人都熱情於建造他們的新世界。

兩人到海灘看落,到碼頭的奧爾布賴特餐廳吃晚餐,之後又到旁邊的playland-arcade玩。

街機遊戲樂園有幾乎所有經典的投幣遊戲機,不過讓遊客們總的來説,這裏不是多好的一個遊樂地,沒什麼新遊戲,機器又舊又錢,場地小,周圍街機的噪音巨大,大人小孩的笑聲和呼叫聲也很吵。

叮叮鈴鈴聲中,兩人牽着手的走動遊玩在不同的街機前,玩吃豆人過關了他們大笑擊掌,玩空氣曲球被錢他們互做生氣的鬼臉,玩雙人打地鼠他們全神貫注地揮錘而又大呼小叫:“那裏!”、“哎!”

“我們去玩彈珠。”打完地鼠,贏錢的歡呼未落,葉惟興沖沖的就要走,莉莉卻道:“惟,等等。”他看向她,她有些不自然的誇張咧嘴笑:“我先吃次藥,利他林,它能讓我…保持正常。”他正要説什麼,她又急説:“我有嘗試停藥,但醫生建議一直保持‮物藥‬治療到成年,這會降低併發其它神疾病的可能。”

“我有了解過這方面的知識。”葉惟點點頭,對她温道:“不是白天兩次,晚上不吃的嗎?”莉莉抿抿嘴的説:“我昨晚有吃。如果不,也許…我就不是我了。”他握住她要探向斜挎小包的纖手,緊緊的握着,笑説:“沒關係的,不管你是時刻注意力驚人,還是會有點小糊,這都是你,我都喜歡。這甚至不是缺點,我的輕率才是缺點。”凝視着他的眼睛,莉莉漸漸的起笑容,“那今晚不吃了。”

“不只是今晚,遵照醫囑的來!”葉惟説,莉莉説:“遵照醫囑,我還不能接近你呢。”葉惟假裝沒聽到的繼續説:“我是醫生的兒子,對於這些,我真的能理解。笑什麼?牙醫也是醫生!”他也笑了。

不是這個意思的莉莉笑得更歡:“是的,我知道,你告訴我的。”突然見有年輕遊客走來,似乎瞅了他們倆一眼,他拉着她的手就快步走人,“彈珠!”夜空越發清幽,兩人玩彈珠、玩滑雪球、玩投籃…愛戀在歡笑中迸發,情在甜中甦醒。他沒覺她有什麼不同,依然那麼靈慧,連小糊都難以察覺,動人的光彩轉在她的眼眸中,映得他也神采飛揚。

在聖莫尼卡碼頭玩到10點半,兩人才駕車回家,還是他先送她回家再走。

時間相比昨晚還很早,卻不能每晚都那樣,生活還有工作學業等事情的,也要為她的健康着想。睡前電話當然不能少,不過兩人説好每天最多聊30分鐘,不管説話不説話都30分鐘,之後用隨身聽一起聽一首歌,歌完了,就同時掛斷。

昨晚、今晚,他們不停地試探、傾訴和分享,試探彼此的心,傾訴自己的心,分享着個人現狀、對新事物的看法和受,新的電影、新的音樂、新的事件…既在填補着那片空白,又在互相作着新探索。

舊的,新的,好的,壞的,你的,我的,我們的,都融進心田。

30分鐘的十分短暫,卻足以讓他們都做個好夢,接可以確定又充滿未知的新一天。

“莉莉,我有個想法…”在快要通話結束時,葉惟語氣神秘的説了一個想法。

“好主意!但為什麼是休斯頓?很多城市也會啊。”莉莉興致高漲的問。

“如果在德州也可以漫,就證明了一個情況,然後我們説‘休斯頓,我們有麻煩了,我們瘋了。’”他笑説。

“那就休斯頓!”她笑應。

兩人都對明天又多了一份躍躍的期待。用ipod播起了the-weepies樂隊的painting-by-chagall,兩人微笑的安靜聽着悠揚的歌聲和彼此的氣息,少年/少女,可不可以永遠這樣?生如夏花,死如秋葉。

“雷聲在遠方轟隆,一道寧靜的閃電我很任,而你堅持要拽拉出最好的我你是月亮,我是海水你是戰神瑪斯,呼喚海神尼普頓的女兒有時候就必須要下雨我們飄浮着,就像夏加爾的油畫中的那對戀人周圍是藍天和憂鬱的小鎮手握的鮮花襯映結婚禮服我們生活在高空之上,身邊有衞星環繞”

“我明天九點開工。”12下午下班前,葉惟待好了吉婭。離開公司後,他就開車前去洛杉磯機場,在機場寄泊好了車子,戴好墨鏡,背上旅遊揹包。

在人來人往的航站樓內,他遠遠就見到那道少女身影坐在候機椅上,旁邊放着個小旅行袋。

18:45起飛—23:57降落的航班,他們將在休斯頓過一晚,明天早上再趕06:10起飛—07:40降落的航班回來。但是!酒店訂了兩間套房。

兩人隔着好幾個座位而坐,都按動着手機。直至機場廣播提示要登機了,起身,走向登機口。

出發!

星期,九月12,2006休斯頓,33c~23c,多雲/小雨,無風/西北輕風,虧凸月,降水量5。54毫米當地時間零點,一架從洛杉磯來的客機在疏細的小雨中降落休斯頓洲際機場,不久旅客們陸續地走下飛機,冒着黑夜和細雨前往出站口。

葉惟和莉莉一起走下了飛機,踏在機場微有雨水的地面上,都摘掉墨鏡,仰望夜空中飄灑的小雨,相視而笑。

沒有打雨傘,沒有用衣帽遮擋,也沒有腳步匆匆的奔去。

清涼的雨水落在秀髮上,落在臉龐上,落在握牽的雙手上,落在相擁親吻的情侶上。

在熱吻中,什麼都確定了,德州也可以漫,他和她真的瘋了,管它呢,他/她喜歡就好。

“我是這座城市謙卑的一員看上去似乎有無盡大海般的我們這種人清醒的夢想家,我在陽光下的街道和他們路過我們的房間裏充滿歡笑我們把每個小麻煩都變成希望有時候就必須要下雨我們飄舞着,就像夏加爾的油畫中的一對戀人周圍是藍天和憂鬱的小鎮手握的鮮花襯映結婚禮服我們生活在高空之上,身邊有衞星環繞每個人都説“你們不行,你們不行,你們不行,別嘗試了”儘管每個人都那麼説,如果他們有機會,他們也會像我們這樣飛翔有時候就必須要下雨周圍是藍天和憂鬱的小鎮手握的鮮花襯映結婚禮服我們生活在高空之上,身邊有衞星環繞身邊有衞星環繞有時候就必須要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