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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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懂了，沒問題。

我從皮包拿出兩張一千元，恭恭敬敬地給為首的刀疤氓，説:“這是給大家花的，請大哥今天放過那些女生，不關她們的事，我們等一下再好好談。”刀疤氓冷冷地將錢收下，説:“當我白痴啊，放了她們叫警察啊？那麼漂亮，放了多可惜。”阿綸跟我突然向抓着小咪跟乙晶的漢子猛撞，大叫:“你們快跑！”兩個氓被我們撲倒在地，小咪跟乙晶拔腿就跑，卻被彪形大漢從後面一把抓住，我跟阿綸則被壓在地上。

阿綸大怒:“你們敢動女生，我殺光你們！”阿義也大叫:“放他們走！我讓你們扁到！”我看着掙扎的乙晶，她那恐懼的眼神…

刀疤氓一敲向阿義的腦袋，鮮血登時掛滿阿義的臉。

刺青氓踩着阿綸的頭，笑道:“幹你孃！殺？你不要先被掛了！”我被亂腳踹着，掙扎着爬起，鮮血模糊了我的眼睛，依稀，我看見氓手腳地摸着乙晶跟小咪。

“師父。”我勉強站了起來，調勻呼。

我瞥眼看見阿義被架在樹下痛扁，阿綸則抓狂地衝向小咪，卻被氓用鐵伺候，兩、三下就被打趴在地。

“夜歌、九碎…”我緩緩平舉右手，氓一捅向我的肚子。

我吃痛，‮腿雙‬微彎，口中仍念道:“牛息、鐺環、苗栗…守翼…”我的腦袋迸出鮮血，但眼睛始終盯着哭泣的乙晶。

“幹！念三小！咒我們嗎？！”大漢一拳轟向我的鼻子。

“凌渡…霄轉…”我模模糊糊念道，鼻血直。

“還咒！”大漢大罵，拿着鐵轟來。

“崩。”我的額頭裂開，鮮血飛濺，然而我已一掌按在大漢的上，神智不清地看着大漢扭曲的臉。

大漢慢慢軟倒，跪在地上。

四周頓時靜了下來。

“這世上，有一種東西，叫做正義…”我蹣跚地走向乙晶，繼續念道:“夜歌、九碎…牛息…霄轉…”

“幹！”兩個氓舉起鐵，朝着我的肩膀轟下，我的肩膀吃痛，雙掌緩緩推向兩人的肚子。

“崩。”我念道，看着兩個氓瞳孔瞪大、口吐鮮血，雙腳跪倒。

抓着乙晶跟小咪的彪形大漢吃了一驚，大叫:“鬼附身！”為首的刀疤氓愣了一下，説:“裝神鬼！”拿着鐵走了過來。

我搖頭晃腦地走向乙晶，含糊地説:“你為什麼不相信我？”乙晶只是哭着。

“幹嘛哭？”我呆呆地問。

“啊！”我呼困難。

我被刀疤氓從後面緊勒住脖子。

“不要再打他了！”乙晶哭道。

我被勒得幾乎昏過去，但我努力地將手掌貼向刀疤氓的下巴，接着，刀疤氓雙眼睜大，我脖子上的手臂也鬆軟開來。

刀疤氓臉朝着天，像線的木偶般緩緩摔倒。

“我會功夫。”我咳嗽道:“我要救你。”彪形大漢看着雙眼翻白的刀疤首領，嚇得放開乙晶跟小咪，轉身拔腿就跑。

“崩！”我的手掌貼在彪形大漢的背窩，大漢“砰”一聲撲倒，這時原本正在海扁阿義跟阿綸的三個氓，紛紛倉皇衝出林子，口中還不斷大聲念着“南無阿彌陀佛”我的腦子昏昏沉沉的，但彪形大漢手腳的樣子卻深刻烙印在我的腦海裏，我蹲在他身旁，又給他“崩”了三次，“崩”到大漢醒了又昏，昏了又醒。

我本想連續崩個一百次的，但我沒力了。

我抬起頭，看着阿義跟阿綸扶着女孩子們，然後，我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