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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鬥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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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墨順着他們的視線向下看去,整個大殿的最中央是一個巨大的平台,此刻寬闊的平台之上正有兩隻妖獸在打鬥。

其中一隻妖獸通體雪白,頭上生有兩尖鋭的長角,形似麋鹿,周身籠罩在一層五彩的光芒之內;而另一隻妖獸則略顯奇怪,遠遠看上去,就像是一毫無生機的枯木。

那枯木的身形忽然一動,許多碧綠細長的枝條從它的周身竄出,狠狠地向對面的白鹿。

被藤條中,那白鹿長叫一聲,後蹄在地上猛地蹬了蹬,將頭上那對厲角對準枯木的方向就狠狠地衝了過去。

枯木迅速反擊,繁密的長藤再度向着白鹿的方向而去,似乎是想要將它困在原地,看到那些藤蔓,白鹿周身的五彩光芒瞬間大盛了起來,被那些五彩光芒照到,原本綠的藤蔓竟慢慢地開始枯萎起來。

“吱!”枯木發出一聲淒厲的叫聲,隨即那些藤條就被它迅速收了回去。

白鹿已經衝到了枯木的面前,長角對着枯木直直地撞了過去。枯木的身形顫了顫,似乎想要躲過這一擊,但白鹿的速度實在太快,還沒等它有所動作,枯木的身體就被白鹿狠狠地撞飛了出去。

只聽“咚”的一聲巨響,枯木撞到了平台周圍的那層透明的薄膜之上,那薄膜是一層結界,能夠阻止靈獸在打鬥過程中飛離場地,傷及周圍的修士。

經過這一擊,枯木身形一頓,貼着結界慢慢地滑落了下來。

看着躺在地上的枯木,白鹿四蹄踢踏前行,迅速走至它的身邊,用前蹄踢了踢枯木的身軀,確定它已經喪失了行動能力,白鹿才趾高氣昂地揚起腦袋,鼻孔裏噴出一口白氣,目光掃視一週,顯得高傲異常。

“不愧是五彩幻鹿,實力確實很強。”看到白鹿的表現,一旁有讚歎聲傳來。

“唉,真是晦氣,剛剛壓了十塊下品靈石賭這隻木靈獸勝利,現在都打水漂了。”聽到他們的對話,秦墨的目光集中到了場中央的五彩幻鹿身上。

就在秦墨觀察着這隻五彩幻鹿的時候,一個作僕從打扮的修士出現在了秦墨的身邊,恭敬地説道:“這位道友,下場鬥獸賽即將開始,你是否要參加賭鬥?”

“鬥獸?”聽出秦墨語氣中的疑惑之意,修士面上一笑,解釋道:“鬥獸是清風樓的特比試,任何修士都可以參加,讓自己的靈獸和其他修士的靈獸進行比試,就如同剛剛的五彩幻鹿和木靈獸。”説到這裏,他瞥了一眼秦墨肩頭的小狐狸。

“如果沒有靈獸的話,也可以從我們清風樓內直接買那些已經訓好的靈獸。當然如果你不想鬥獸,也可以在此處休息,同時可以拿出一些靈石壓自己看好的靈獸來參加賭鬥。”聽完這修士的話,秦墨心中已經明瞭,清風樓五樓就是一個修真界的鬥獸場,目光掃過右方嘈雜的人羣,秦墨微微皺了皺眉,説道:“給我一個單獨的房間。”修士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起來,他恭敬地在前面帶着路,笑道:“道友請隨我來。”就在秦墨即將走進房間的時候,一聲冷哼聲從旁邊傳來:“柳道友,你也來此參加鬥獸嗎?難道就靠你肩上那隻還沒長齊的小狐狸?”這嘲諷的聲音極其悉,秦墨停下了腳步,向着旁邊看去。

旁邊的布簾被猛地揭起,一個悉的人影走了出來。他的臉頰上有一道猙獰的傷口,讓他原本還算英俊的面容變得可憎起來。

這人正是武永德,他臉上的傷口是秦墨被那一劍所傷。在修真界,修士身上的普通傷口經過治癒都能恢復如初,不會留下任何痕跡。而秦墨將雷火加入了那道攻擊之中,使得武永德的傷口極難治癒,即使治癒了也會留下疤痕。

摸了摸臉上的傷痕,武永德惡毒地看向秦墨,恨不得啖其,嗜其血。

看到他,秦墨面上一冷,卻不與他多説什麼,畢竟現在還不是收拾他的時候,腳步繼續向着房間內邁去。

看到秦墨的動作,武永德嗤笑一聲,聲音驀地拔高,在靈力的作用下,讓在場的眾人聽得清清楚楚:“柳道友,你怕了?果然孬種就是孬種,就算來自韓山界也改變不了你孬種的本。”原本極為喧鬧的鬥獸場瞬間安靜了下來,經過昨的攻城戰,眾人已經清楚地明白了武永德和秦墨之間存在着不可調和的矛盾,但他們都沒有想到才僅僅過了一天,兩人就再次對上了。

秦墨的腳步再度停了下來,目光冷冷地看向武永德,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我説對了吧,就憑你肩上的那隻雜狐狸也敢來鬥獸場。”武永德笑得極其怨毒。

秦墨心中的冷意更甚,長劍忽的出現在他的身後,劍身“嗡嗡”地顫抖着,就算得不到月靈草,他今也要給他一個教訓。

秦墨覺肩上一重,隨即小狐狸的聲音在他的耳邊緩緩地響起:“雖然狐爺一向不屑欺負這些小靈寵,但不給他教訓,真當狐爺是雜狐狸呢!”聽到這話,秦墨的心情慢慢地平復了下來,對着武永德冷冷地問道:“你的靈獸呢?”武永德先是一愣,隨即面上嘴角微微一勾,指了指場中的五彩幻鹿,説道:“就是它。”秦墨點了點頭,看向一直站在旁邊的僕從,問道:“我和他可以直接進行鬥獸比試嗎?”那僕從被眼前的變故得措手不及,此刻聽到秦墨如此問,反地點了點頭。

“好。”秦墨的話音剛落,便見白光一閃,小狐狸就已經出現在了鬥獸場之上。

五彩幻鹿的體型巨大,而小狐狸的身軀極為嬌小,兩者之間形成了強烈的對比,在場的眾人面上都沒有表現出什麼,心中都篤定這次的鬥獸小狐狸是輸定了。

武永德大笑了起來,指了指小狐狸,面不屑:“柳道友,你還真敢讓這隻雜狐狸上去啊。”這麼説着,他目光深處透出一片陰森之,對着場中的五彩幻鹿下令道:“小五,撕了它。”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武永德和秦墨的身上,誰也沒有看到站在小狐狸對面的五彩幻鹿身軀抖了抖,眼裏閃過了一抹類似恐懼的神

聽到武永德的聲音,五彩幻鹿的四足一顫,但靈獸是不能違背主人的命令,它只能頂着四周無形的壓力,向着小狐狸的方向衝了過去。

“這隻狐狸傻了吧?”看到場中一動不動的小狐狸,旁邊有人壓低了聲音説道。

其他的人的臉上也出了贊同的表情,這一刻,他們都認為這隻小狐狸即將要被五彩幻鹿給撕碎了,有善良的修士悄悄轉過頭去,不想再看這一場景。

在五彩幻鹿到達小狐狸的身邊時,小狐狸動了,它隨意地伸出一隻前爪,對着五彩幻鹿的方向輕輕地拍了過去。

“哼,真是可笑…”看到小狐狸的動作,武永德臉上出一抹快意的笑容,可還沒等他説完,他的雙眼就驀地睜大,不敢置信地看着鬥獸場中的情景。

嬌小的小狐狸就這麼輕輕一揮,竟然將健壯的白鹿擊飛了出去,五彩幻鹿落在地上,再也沒能夠站起來。

整個鬥獸場頓時安靜了下來。

沒有理會倒在地上的五彩幻鹿,小狐狸身形一躍,就離開了鬥獸場,向着秦墨的方向而去。在它躍上欄杆時,它的身形忽然一轉,對着武永德的身上揮去了一爪子。

武永德沒有料到小狐狸的突然襲擊,被小狐狸一爪拍中,身體立即向後退去,幸而他的身後一直有人在保護着他,才沒有讓他從過道上摔下去。他此刻臉青白,明顯是受了重傷的樣子。

見此情況,秦墨眸光一冷,身後的長劍發出耀眼的光芒,就要給武永德在補上一擊。

“柳道友,還請你三思而後行。”旁邊一陣尖鋭的叫聲傳來,打斷了秦墨接下來的動作,順着聲音的方向看去,秦墨目光一寒,雙手也漸漸握成了拳。

“柳道友,你也不想這位小友受傷吧。”秦墨旁邊站着的是一個青袍男子,此刻他左手緊緊抓着凌雲,右手則呈爪狀,死死地扣住他的脖子。

覺到秦墨的視線,凌雲面上忽而一笑,説道:“殺了他。”聽到這話,青袍男子的右手瞬間收縮了一下,頓時鮮紅的血從凌雲的脖子處不斷出。

秦墨慢慢收起身後的長劍,再也不看武永德一眼,語氣平淡的説道,放了他。”青袍男子的身體一顫,對着武永德身後的幾個人使了個眼,那幾人帶着武永德迅速撤離了這裏。

看着武永德離開,青袍男子嚥了咽口水,膽戰心驚地看着秦墨,斟酌着説道:“柳前輩,這只是權宜之策,請您不計較。”

“放了他。”彷彿沒有聽到青袍男子所説的話,秦墨慢條斯理地將長劍收回乾坤袋,重複道。

聽聞此言,青袍男子立即放開了凌雲,身形一竄,迅速離開了這裏。

看了一眼凌雲,秦墨未置一詞,轉身離開了這裏。

沒有在意脖子上的傷口,凌雲跟在秦墨身後,聲音有些低沉地問道:“你為什麼要放了武永德?”

“以後有的是機會。”平淡的聲音在空氣中傳開,幾不可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