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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變相相親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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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存瑞假意輕輕咳嗽,目光轉,抬手向自家妹妹介紹道:“淑柔,這位是秦子玉,算得上你哥哥的同窗。”其實何存瑞原本跟這個秦子玉還真是同窗,可是上大學之後,一個被家人要求學文,一個被家人要求學醫。兩人也就此分開。可是分別之後這情卻是越發的好了。男人啊,只要是哥們,那就一生是哥們。

“子玉,這是我跟你説過的我妹妹何淑柔。”何淑柔還未抬眼,就驚覺面前人目光的緊緊注視,些微不自在。揚起笑容,標準的只八顆牙齒,伸出手:“你好,我叫何淑柔。”對面的人並未急急伸手,細細打量了一番,才開口:“還真是久聞大名,果真是聞名不如一見。你好,我叫秦子玉。對你,我可是早有耳聞。”説完,便細細地笑開。

他的笑和着陸青渝的不同,陸青渝的笑容讓人如沐光,很是温暖。而他的笑容,有些微的妖豔,一開始不會覺得,看久了,會發現那上挑的眼角,半開的薄,真真的猶如怒放的玫瑰,妖豔異常。對他説的話,何淑柔也沒有過多的在意。飯桌上已開始上菜,何媽媽叫着何家兄妹過去幫忙。一陣的手忙腳亂之後,算是把菜端上了桌。何淑柔從桌頭掃到桌尾,差不多都是她愛吃的。那一瞬間,內心情的洶湧把一顆心得滿滿的。

並排挨着何媽媽坐下,夾了一塊竹筍炒放在她的碗裏,菜落碗的時候,何媽媽眼底的喜悦讓人一覽無餘。飯桌上的氣氛頓時靜謐。

何淑柔覺得這一桌的氣氛有些微的怪異,忽然醒悟自己究竟是有多久沒回過家,多久沒和自己的父母吃過飯了,多久…喉嚨中湧起一股氣,酸酸的,堵在吼中不上不下。

何爺爺朗的笑聲響徹飯廳,説着:“一家人在一起多好。淑柔別光吃白飯,你看這個清燉羊我瞧着就不錯,多吃點,你看你小胳膊小腿的。”説着就往何淑柔碗裏夾菜。

“是啊,淑柔,我覺得你媽做的這個小雞燉蘑菇,香甜可口的,一看啊就是上品,來你也吃一塊。”何爸爸的筷也輕輕伸到何淑柔的碗裏。

秦子玉看着這一家子這麼你來我往的互相夾菜,覺得一股淡淡的温馨浸透出來,想起自家老頭一見自己就跟**見國民黨一樣,有着不可調和的階級矛盾,指望他給自己夾菜,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怎麼可能!

“哦,爸媽,爺爺,這位是我朋友秦子玉,是秦教授家的獨子。”飯都吃了半天這才想起,隔壁的某某還沒介紹。

秦子玉滿臉黑線,兄弟不帶這樣的啊。

“是老秦家的孩子,和你父親倒有幾分相像,你父親還沒退休,還在學校教他的中國歷史。”何爺爺縷縷鬍鬚問道。

“是,他説現在的小年青,都沒個正行。高中一文理分科,那學理的有一部分連新中國多久成立的都不知道。他説中國不論如何發展,每個人還是應該瞭解自己國家的歷史。”説的那是字正腔圓,鏗鏘有力。模仿的更是惟妙惟肖。想來也是其父對那一部分中國學子的哀嘆。

“你父親倒是沒怎麼變,還是一副鐵骨錚錚的模樣,一心奉獻給了教育事業。不過,像他這樣的人卻也不多見了。”

“外公,要是家父聽見您這樣説他,他肯定得意非常。”秦子玉的一番言論,進退得當,禮貌兼備,一頓飯吃下來。何家人對他的印象那是好的不能再好了。

“小秦,現在在做什麼。”還在泡茶的何媽媽一邊清洗着茶杯一邊裝着不甚在意的問道。

“伯母,叫我子玉吧。我媽也是這樣叫我的。”

“媽,子玉現在在大學教外語呢。”何存瑞一陣搶白。

“這個鬼孩子,沒問你,一邊去。”

“大學老師好,教外語好。那子玉有沒有女朋友。別誤會,伯母只是隨便問問,人老了,就開始絮絮叨叨的。”坐在一旁的何淑柔,越聽他們的對話越覺得詭異,自家媽媽就差沒問別人的生辰八字了,她扭頭對着何存瑞一陣的擠眉眼,那知別人一點沒在意,就連何爺爺和何爸爸都在一旁聽得津津有味。

只聽秦子玉輕啓薄:“伯母,我今年8,男,民族漢,黨員,至今未婚。現在某大學教外語。還在單身中。”説完後,還不忘給拋個媚眼。

何媽媽的嘴那是笑得合不攏了,細細的對着秦子玉打量起來。頗有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滿意的味道。

“子玉啊,我家淑柔正好比你小兩歲,現在還沒男朋友…”

“媽…”何淑柔打斷何媽媽接下來的對話。恍然大悟,什麼吃飯,什麼回家,都假的。相親才是正事,懊惱異常。雖説她心裏也明白這幾年父母沒少為自己心,以前胡鬧,父母也沒過多幹預。可如今的自己都6了,在父母眼裏已是過了最佳的嫁人時光。何淑柔自己不急,她的父母能不着急。兒女是父母的心頭,哪家的父母不是把自家兒女捧在手心裏寵着,拿在手上怕摔了,含在嘴裏又怕化了。真真的是可憐天下父母心。

“淑柔,別胡鬧。”何家哥哥面嚴肅,接着説道:“淑柔,你為施定安還要鬧到何時。你知不知道這四年來我每一天都在後悔,後悔當初帶他回來。如果你們不相見,你又如何會成今天這樣。我該死的後悔。你是我妹妹,你傷心難過,作踐自己,我心疼。可是你有沒有為父母想過,他們生你養你,讓你上學,教你做人,可如今…淑柔,你不是小孩子了。”

“存瑞,少説兩句。你妹妹難得回來。”何爺爺拄着拐顫顫巍巍的過來,輕輕的握住何淑柔的手。何淑柔知道,他是在給自己力量。她沒有淚,抬眼看着客廳的一大家子,忽然就覺得自己的爸爸媽媽真的老了。不是因為他們兩鬢悄悄爬上的白髮,也不是因為他們額角張揚的皺紋。而是自己長大了,他們也就老了。

何淑柔回握自家爺爺的手,然後放開,走向秦子玉:“我今年6,女,民族漢,未婚。黨外人士,至今單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