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追情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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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走時,辛格説道“千禾,不介意我叫你的名字吧!”
“當然不介意!”
“明天若是有了新的消息,我還會來告訴你。所以,不要太焦慮——另外,也不要走得離皇帝太近!”千禾一驚“為什麼?對了,我也沒和皇上走得很近啊!”見千禾一臉茫然,辛格似乎猜到了她或被旁人瞞了許久。於是,他就把自己的所聞一一告訴了千禾。
宋千禾有些茫然,她不明白,自己不過是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女子,為何會得到這兩個人同時垂青。
“我的人打聽到説,似乎有一幅畫一直在皇帝那裏,那畫裏的人與你幾乎一模一樣…”聽到這句,千禾點頭“是啊,這幅畫已經送給宇親王了!而且,我爹也有一幅。”辛格嘆了口氣“這究竟預示着什麼呢?恐怕只有上蒼才明白。千禾,你要千萬小心駕馭自己的心,切不可輕易動搖!”辛格的這句話,讓千禾到了非常大的壓力。她從來都沒想到過從辛格這樣的人嘴裏會説出這樣的話來。但想來,他也是出身自帝王家,擁有過人的智慧也是被着練出來的。
待辛格離去後,宋呈淵回來了。他一臉愁容的樣子,像是知道了宇親王失蹤的消息。
辛格次再次登門造訪,他總是挑宋府家那對父子不在的時候來探望宋千禾。千禾正等着他的音訊,趕緊他進門。
從辛格的臉上,千禾讀不出任何信息。她心中忐忑,不知道辛格會帶給自己怎樣的消息。
“他醒了。”聽到這句,千禾出了欣喜的笑容,可是辛格卻沒有。
“他的想法與我一致,暫時隱瞞消息,安心養傷。朝廷已經派了其他人去平定叛亂,只是…他的眼睛暫時看不見了,又隻身一人在外。哎…我的程已經決定了,明天就要離開。如果這時候我的人隨我一起離開,恐怕他沒法照顧好自己!”千禾明白辛格的擔憂,她抬起頭問道:“辛格,跟我一起去一次宇親王府!”辛格不知道千禾在想些什麼。
來到王府門前“温榮呢?他在不在?”聽説是宋千禾親自來找自己,温榮急忙跑了出來。
“宋小姐!今天突然造訪所為何事啊?”千禾一臉神秘地輕聲對温榮説道:“辛格王子帶了準信給我,我要與你商議要事,是關於王爺的安危!”温榮一聽此言,再看辛格點頭示意,就帶着二人進了王府。
來到了相允宇的書房裏,千禾還是第一次看到他平裏辦公的地方。
“宋小姐,究竟是什麼情況?”温榮很是焦心,相允宇是他此生最重要的人,他的生死對於温榮來説也是自己的生死。
辛格先行開口,告訴了温榮一切。
“千禾告訴我説,温管家可信,一定能夠幫助我們安排好事後的一切,所以我也就不再隱瞞了。”辛格説得非常認真。
温榮連連點頭謝“多虧了有王子相助啊!温榮不盡,請受我一拜!”説着,温榮就跪地磕頭。
“温管家,快起來!”
“温管家,先別急着謝了,我們還是趕緊想想法子如何安頓好王爺才是!”千禾扶起了温榮“不知道王府裏可有人手能夠去幫忙呢?”
“有,有的!因為沒有王爺的準信兒我們才不敢輕舉妄動,既然有王子引路,那就再好不過了!”而後,温榮就叫來了幾個親信,與辛格一起商討好了做法後,準備即刻啓程前去相允宇的所在之地。
只是這時候,千禾嚷嚷了起來“我也要去!”温榮趕忙搖頭“不可不可!小姐千金之軀,可不能去那種危險的地方!你若是出了什麼狀況,王爺肯定得那我們是問啊!”
“温管家,我沒事的!就讓我一起去吧!如果我能在一旁照顧着,王爺一定能恢復得更快!”千禾像是祈求一般地説着,旁人都看得清清楚楚。他們也明白,自家主子好不容易找到個心儀的姑娘,還沒成婚就遇到了如此大的阻隔,若是能讓他們倆早早相見,或也是好的。
實在拗不過千禾,温榮只得答應。辛格也倒幫着千禾説話了“不如這樣,我身邊還有些人可以支配,也陪着你們一起去。如果一切安全,我再讓他們撤回便是了!”回到了宋府,千禾正打算打包自己的行禮趕緊再回到王府去跟隨一眾人啓程。
悦兒和信兒看不懂了“小姐,你這是要做什麼?”
“噓!不許告訴任何人!否則我就不要你們倆了!”見千禾一臉神秘兮兮,信兒仔細一看“呀,小姐這是要出遠門?這事如果我們瞞着,老爺還不氣瘋了?”千禾蹲下身,雙手搭着信兒的肩膀“信兒,我去找王爺,我知道他現在的下落。但是現在他的狀況不能讓朝廷裏任何人知道,否則他就會有殺身之禍!所以,即便是爹也不可以知道,明白嗎?你們就對我爹説…我是去辛格王子介紹的一家舞館幫個忙教幾天學生,很快就回家了!”説完,繼續整理自己的東西。
她把自己的帆布包裝得滿滿的,還嘟囔着“還好有這個包在,東西能放不少還安全!”悦兒和信兒有些慌亂,不知道這件事情自己怎麼做才好了。
“千禾,準備好了嗎?”辛格在外面等着。
悦兒跑出門,對辛格問道:“王子,你也支持小姐這麼做嗎?”悦兒看得出來,辛格對自家小姐還是很好的,絕對不會至她與險地吧!
辛格的笑容很是温柔“悦兒,放心吧!一切都會安排好的,我絕對不會讓你家小姐受到任何危險。”悦兒依舊不安,但是現在,也只能點頭默許了。
不等宋氏父子歸來,千禾就已經隨王府一行影子武士們上路了。她畢竟不會輕功,但還好學過騎馬,於是就喬裝打扮穿了一身男裝後,幾個護衞守着她向南部飛奔而去。
宋千雲本就是皇帝的密探,他手上有的消息自然也是不少的。此刻,他身邊的人來報説,見到宋千禾竟然出了京城。這個消息讓他大為震驚,急忙去找到宋呈淵通報情況。
“什麼?這丫頭,膽子太大了!她出去做什麼呀,哎!”宋呈淵狠狠地扔掉了手裏的筆。宋千雲也奇怪“難道,他知道宇親王遇險的事情,想親自去尋人?”
“不,這怎麼可能?朝廷的人都找不到宇親王呢,她能找到個什麼東西?”
“但是,探子説她身邊有人跟着隨行,而且千禾還是一身男裝打扮!”宋千雲如實而告。
宋呈淵來回走着亦步亦趨很是慌亂的樣子。
“跟着,必須緊緊跟着!一有消息馬上來報!”最後,他只擠出了這麼一句話。
既然是皇帝的眼線,他得到的消息皇帝自然不會不知道。
得知了宋千禾竟然親自出城去尋人,相允禎心裏有股説不出的滋味。
他獨自一人站在窗邊,遙望着遠方,輕聲嘆“朕,真的是晚了一步嗎…”策馬揚鞭風沙滾,千禾從沒想到過自己竟然也能夠有着如此乾淨利落的動作,騎在馬上飛奔馳騁。此刻,她只是迫不及待地想要早一些看見相允宇。無論他現在變成什麼模樣,宋千禾知道,自己都一定能夠接受得了。只為他在戰火紛飛之地也要不惜一切為自己送來那一封信,自己無論如何也要做出最滿意的回饋。
隨行人中,有一位是個郎中。温榮特意找到了這個人讓他隨着宋千禾一同前去,以便查看相允宇的身體狀況。這時候的宋千禾還並不知道,這個名叫顧之津的郎中到底有幾分本領。
路上,他對千禾也是照顧有加,他知道眼前這個女子是相允宇鍾愛之人。他也看得出來,宋千禾對待此事十分上心,這二人必定是有着真情實。
關於她和皇帝的傳聞,顧之津也聽説了。只是此刻他更加確信,宋千禾與宇親王之間的情絕對不是旁人能夠輕易足的。
而作為宋千禾本人來説,她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對這個男人如此關切。
她在之前的兩個月中,一直不斷地問自己,到底喜歡相允宇什麼。
而想了許久,她都找不出一個確切的答案。這彷彿就像是一股魔咒一般地,讓他們二人互相引着彼此,就像磁鐵的兩極,一旦相遇就無法分離。
殊不知,這種引卻是必然。
就在宋千禾離開後的第三,相允慕偶然路過一間字畫鋪,看見了眼的東西。
他走了進去,仔細地查閲着眼前的畫軸,臉上出了一股奇怪的笑意。
老闆見狀,就上前盤問道:“這位貴客,可是中意這幅美人圖啊?”
“老闆,你可知道這畫的來歷?”相允慕故作無知,想套這老闆的話。
老闆笑得極其自信“當然,此畫的主人留有的子嗣,前不久來我這兒賣這幅畫,還告訴了我一個關於這幅畫的故事!”
“哦?什麼故事?如果這故事好,此畫我就出高價買下!”聽了相允慕的話,老闆自是高興得不行。
“話説兩百年前,這距離京城百里的一個鎮子上中有户人家的閨女,才貌雙全一笑傾城,惹得無數男子競相上門造訪提親。只是那名叫泠的女子從來都是閉户不出,不見任何人…”老闆如同敍述着一件親身經歷的事情一般説起了這畫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