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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杳無音信心懸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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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千雲大驚“這…怎麼可能?”

“皇上摟着千禾給她擦汗喂水,一刻都不肯離開…你説,一個男人為何會這樣對待一個女子?原因不僅此一個嗎!”宋呈淵攤了攤手,猛嘆一口氣“自從這丫頭開口之後,就沒安生過。本來她要嫁王爺,嫁的還是相允宇——這倒也就罷了,至少相允宇是一心一意待她好。可是,這相允宇和皇上是什麼情?他倆要是都喜歡一個女人,豈不是要天下大亂了!”宋呈淵猛敲着自己的手掌,咬牙切齒地説着“要不是皇上下了旨,恐怕這件事情就真的沒完了!老天保佑,如果相允宇安全回來,這件事情還有的解決——如果他此次有什麼意外,我們宋家恐怕也沒得安寧了!”宋千雲試圖冷靜地考慮眼前的狀況。御醫已經趕到了,父子倆站在門口,等候着聽御醫的診斷。

“風入體,濕氣太重,臣會先替小姐扎針,穩住她的脈相為她緩解不適。一會兒就開了藥方去抓藥,給她吃些東西再喂藥…”待針後見效,藥石成汁,喂千禾喝下之後,相允禎才安心地離去。

宋千雲沒有想休息的意思,他叫住了悦兒,盤問起了這些子千禾的一切狀況。

“小姐自從開口之前,其實就已經與過去不同了!”悦兒仔細地回憶着。

“她還總是説,自己其實十年都不曾在這裏,魂魄去了別處,現在又回來了…”聽着悦兒的敍述,宋千雲到了妹妹身上有的諸多疑問。只是,他依舊確信,這確實是自己的妹妹宋千雲。

因為在此之前,那個啞巴了的宋千雲本不與任何家人親近,就像個陌生人。而今,她如同小時候一般地,對人熱情,喜歡熱鬧,怪點子很多很調皮,但又多愁善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皇帝夜會準王妃的事被穿的沸沸揚揚,而尚在病中的宋千禾則完全不知道外界的狀況——無論是關於她自己的傳聞,還是關於相允宇的情況。

宮裏再次來了人,他是相允禎的心腹太監,也是整個皇宮裏掌事的人。

“黎公公,怎麼親自造訪啦?”宋呈淵笑臉相,心裏卻是如同萬錘錐心。

“老奴前來是與宋大人閒聊來着,宋大人可歡呀?”一聽黎公公的來意竟然不是皇上的意思,宋呈淵緊繃的情緒總算少有舒緩。

引着黎公公到了自己的書房,只見他一甩衣襬,隨意而坐,開口即問“昨兒個的事,宋大人可是覺得心裏堵得慌呀?”宋呈淵關上了門,出了真實的心情“可不是嘛!黎公公,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宋某到現在可都還沒搞明白呢!”黎公公苦笑着嘆了口氣“宋大人可是真有所不知啊,令千金之所以會得到皇上與王爺的關注,其實是有原因的!你是不知道啊,皇上盼着能見着宋小姐,可是盼了十年啦!”

“十年?怎麼可能…十年前,小女不過是個六七歲的小女娃,有什麼可盼的!”宋呈淵擺擺手完全不信。

就在此刻,黎公公像是發現了什麼驚奇的實物一般,驚呼了起來。

“哦喲!怎麼…怎麼可能!你這兒怎麼也有呢?”

“公公,怎麼了?”

“這畫兒,不是和皇上手裏的那一幅一模一樣嗎?”黎公公趕忙站起身跑到掛着畫像的角落裏“真是一模一樣啊…宋大人,就是這幅畫兒,它才是一切的誘因啊!”突然,宋呈淵回想起了相允宇初次到宋府那的情形。

“是啊…宇親王確實提起過,他在皇上那兒見過一模一樣的畫兒,還問…”他抬起頭,那驚恐的神讓黎公公也很難直視。

“宋大人,這事兒啊,得從十年前皇上才得到這幅畫時説起。那時候的皇上啊還是三皇子,這畫兒啊是在先帝的一堆畫軸裏找着的。當時,先帝也不知此畫由來,見皇上喜歡,就送給了他…”黎公公回憶着當年的一點一滴“自那時起,皇上就像是對這幅畫着了魔似的,隔三差五就得打開看看,老奴也覺着奇怪,難不成皇上是喜歡這畫中女子?”黎公公轉過身來看着宋呈淵,他正認真地聽着。

“老奴有心,也找人試着找這畫上的女子可真有其人。可是,查來查去,本沒有相似之人,而此畫中的女子,老奴也只知道,名字叫做泠!”宋呈淵倒一口冷氣。

,是宋千禾初次學琴時為自己的琴起的名字。當時,還是個小丫頭的宋千禾只是説,覺得琴聲如同泉水之音,所以才起了這麼個名字。

卻不曾想到,或許,這就是前世所留下的記憶。

她對這個名字,有着非同一般的執念。

“黎公公,這幅畫是我祖輩傳而下,是家中長輩的畫像啊…”宋呈淵沒有説出關於這個名字的一切“小女長得像畫裏的人物,也就不算是奇怪的事情了!”

“哦,原來如此…那這麼説,一切就都能理順溜了!”宋呈淵踱步到黎公公身旁“皇上是在不知情的狀況下,給王爺賜婚的吧?”

“可不是?但是,王爺有給皇上暗示,只是皇上自己沒明白…只是,宋大人有一時不知,那就是皇上與小姐初次見面之時的狀況!”説着,黎公公就把當相允宇如何丟了宋千禾,又被相允禎帶到了官府的事情説了出來。他是負責皇帝安危的人,自然知道一切,暗中保護皇帝的侍衞都會一五一十地將狀況告訴他。

宋呈淵眉頭緊蹙,微微搖頭“孽緣,孽緣啊!或許這一切都是天意?”他歪着頭看着黎公公,黎公公舒眉而嘆“可能,真是天意吧!要知道,現在宇親王正處於險境——他若能夠相安無事,回來儘快娶了小姐,那一切就還能太平…倘若,王爺久久未能歸來,此事就懸了!”宋呈淵已經急出了一身冷汗。黎公公安道“不過,宋大人有一事大可放心!皇上的子,老奴最明白了。他可是親自擬了旨,為了防止小姐與王爺鬧翻,才寫了那麼多奇怪的規矩。自然,皇上也知道,宋小姐必然是不喜歡入宮去與一羣女人共侍一夫的。所以啊,除非是王爺不在,小姐點頭,否則他們倆,絕對不會在一塊兒的!”黎公公微笑着拍了拍宋呈淵的肩膀。宋呈淵似乎也接受了這個説辭,點點頭“希望如此啊!皇上從來都是寬厚待人,想必也是不會為難小女的。在我這個當爹的看來,我這小女兒對宇親王確實是有情義,想要他們分開恐怕不那麼容易。”

“只是,皇上也不是塊兒木頭,”黎公公突然又轉調了“皇上若真有心,一空就來找千禾小姐陪她解悶兒,難保小姐不會動心啊!”他湊近了宋呈淵“宋大人,可是得想個什麼法子,別讓他們倆見着,這件事就能壓下去了…”宋呈淵連連點頭“公公説的極是!”突然,他靈光一閃“還有一件事,或許是公公能辦的!”宋呈淵對黎公公耳語道“皇后之位可是空了多年,公公可是需要引導一下皇上早決定此事?”黎公公一臉“原來如此”的表情,心想,這宋呈淵果然也是心思機,倘若皇上真心裏有宋千禾還放不下,那就必定不願意急着冊立新後。

“時候不早了,老奴就先行回宮了!宋小姐若是有所好轉,記得告訴老奴一聲兒!”送走了黎公公,宋呈淵心想還好自己平裏打點周詳,與這個皇宮裏的二把手關係還算不錯。至少如今在這個危險的關口還有這麼個人物能幫自己一把真是謝天謝地了。

千荷苑裏,兩個丫頭每天都陪着宋千禾伺候裏外。見她逐漸好轉,卻是滿臉愁容,不見了先稀奇古怪的做派,安靜的不得了。

宋千雲前來探望時,她倒是能夠展笑顏。

“哥…”她的聲音依舊有些虛弱。

“這幾可有他的消息?”見妹妹一臉的關切,宋千雲試圖讓自己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輕描淡寫地回答“放心,都很順利,相信過不了多久就會回來了。”千禾自然是很相信自己的哥哥,點頭接受了他的説法。

只是,瞞得了一時,瞞不了多。當千禾逐漸恢復了體力,竟然開始擺起了各種零碎的工具。

“小姐,你這是在做什麼呢?”

“自制發電機的啦!”

“發電機是個什麼東西?”

“別急,等我實驗成功了,就可以給你們看到好東西啦!”説話時,千禾眉飛舞,似乎很期待自己完工的那一天。

只要認真做一件事情,時間就會過得飛快。

一眨眼功夫,一個月過去了。

“終於完成了!好啊!”千禾用髒兮兮的手抹了抹汗,用欣喜的眼神看着眼前這個長得不太好看的發電機,終於鬆了口氣。

“手機,封印開啓!”打開手機後過了幾分鐘,上面的信號標誌有些讓千禾看不懂了。

“這…怎麼回事?”想來這裏絕對不會有任何信號發塔,怎麼會有網絡信號?

“網絡是有…可是時間…”她驚了,手機上的時間真的是歷史的時間!難道這裏還能夠自動定位自動計時嗎?

她懷着試一試的心情,打開了地圖定位。

“不至於吧…不會吧!不可能吧!”她驚訝地大呼起來。

悦兒和信兒跑了過來“小姐,小姐怎麼了?有什麼不舒服嗎?”千禾一臉失魂落魄地看着手上的手機,嘴巴張的老大的。

“小姐…小姐?”悦兒的呼喚讓她回過神來“呃…我沒事,沒事啊!你們忙去吧!”支開了兩個丫頭,她繼續琢磨了起來。

“難道,這裏是平行時空?在一個地方,卻不是一個空間?這裏的地方…確實是現在這個時候的京城,一點沒錯!宋府現在的位置…在未來是個商務大樓啊!這不是我隔壁牀那位的爸爸上班的地方?”她自言自語起來“要是我身上有好多個定位器該多好啊,就可以在那個死鬼身上扔一個了,隨便他跑到哪裏都能找得到!”説到這裏,她突然想了起來,自己已經沒有相允宇的消息近一月了。她翻着手上的手機,唉聲嘆氣着。

“悦兒姐姐,要不要把真相告訴小姐呀?”信兒開口了。悦兒也是覺得心痛無比“小姐若是知道王爺正在苦戰,我怕她會憂思過度啊…”誰都沒料到,這時候,相允禎竟然再次親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