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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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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母親跪伏在我的兩腿之間,眼睛瞥向一側,遲疑了片刻,終於試探地將右手撫上我的,熾熱的立刻興奮地抖動了一下,母親彷彿被燙了一般,連忙將手鬆開。

“媽—”我的聲音中帶着渴求。

“閉上眼,不許説話!”我的呼已有些急促,但還是立馬將嘴閉上。

不過眼睛眯着留了一條縫隙。母親將白皙的手指攏起,又慢慢握住了我的,那温柔細膩的觸完全不同於自己手時的握,我甚至到母親的掌心沁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母親小心翼翼地開始上下擼動,彷彿握着的不是一雞巴,而是宋代官窯出土的一件青瓷,不過也對啊,在母親看來,這件寶貝或許比一件文物還珍貴呢!

母親的握力恰到好處,手掌輕輕攏住莖身,既完全包裹又不過於束縛。上下擼動的幅度不大,頻率不緊不慢,勻速的就像算計過一般,但已然急不可耐,虎視眈眈地望着母親,彷彿被掌控的獵物不是自己而是對方。

此時,我已不甘這樣的‮撫‬,急切地想要進入那個温暖濕潤的“口”是的,我願稱之為“口”儘管這樣顯得對母親不敬。不知從何時起,女人的嘴巴除了吃飯説話之外,還增加了一項特殊的功用。在這樣的意義下,稱之為“口”有何不妥呢?我伸出手,將母親的臂膀向下壓了壓,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母親似乎又白了我一眼,握着的右手鬆開,嬌嗔地在龜頭部位輕輕一拍,漲的晃動了幾下,就像爭寵的孩子搖着身子在撒嬌。

母親低下頭,一隻手攏了攏垂下的烏髮,一隻手握住莖,然後嘴巴靠近蘑菇狀的龜頭,似是不經意地聞了聞。時間靜止了片刻,很短卻又似很長,忽然覺那雙豐潤的嘴親上了龜頭,對,是“親”而不是“含”儘管這樣,的龜頭還是一個靈,動得差點哭出來!母親親吻龜頭像是輕啄,一下,一下,充滿了溺愛的意味。

在我嬰兒時期,母親就是這樣親吻我的吧,只不過現在部位從上換到了下而已。此情此景之下,就在我還有工夫遐想的時候,那雙的嘴輕輕地將龜頭包容了進去。

然後裹着逐漸深入,龜頭還有少許莖身慢慢進入了一個温熱的腔體,那種濕潤温和的包裹、輕柔舒的摩擦,讓我不僅輕哼一聲,快迅速傳遍全身,在這稍悶熱的夏夜裏,皮膚表面竟聚起了一層小米粒。

“媽,我到你的嘴,到你的口了!”我在心底吶喊一聲。不得不説,母親的口技實在很莖始終處於一種温柔的包裹之中,從容地入,從龜頭直至手握之處,能讓你細緻地觸到那種登堂入室、漸濕漸熱、舌摩擦的過程。

慢慢地吐出,莖身被慢慢拉長,逐漸裹,到莖冠處似乎遇到阻礙,又進入下一個入的循環,如此往復,豐貼着莖身,柔舌擦着冠,沾着口水,卻半點不曾到齒尖的碰觸。

不斷向下體聚集,在口舌的摩擦、口水的浸潤下似乎又膨大了一圈,我已抑制不住想要更加深入腔體的慾望,而母親似乎不急不躁,徐徐地按着她的節奏吐着。

每次入時都到手握處停止,恰巧深入到舌上部,這似乎是她能容納的限度。

“呃—”我不住將股一抬,做了一個向上深頂的動作。猝不及防下,母親嘴巴一鬆,隨即頂入了舌喉嚨處,但莖身卻被齒尖刮到,不由得一緊。

“啪!”我的股又捱了一下。唉,這一年來我捱過的打抵得過前面十八年了,還不止這些,接下來下體一涼,已完全離母親温濕的口腔。

“嗯?”我一臉疑問。

“嗯!”母親一臉正

“哦。”我明白已經沒戲了,算了,也該那啥了,坐起來挪到母親身旁,把她擁倒在身下,硬的雞巴摩擦着恥骨和陰。嘴巴剛準備親上她的嘴,母親躲避着説:“髒!”

“不髒!”不由分説將嘴壓了上去,舌尖叩開牙關,與母親滑的柔舌糾纏在一起。股也聳了聳,調整了一下體位,龜頭慢慢分開肥厚的,從濕熱的口滑過,上挑着頂到母親起的陰蒂上。

“嗯—”母親一聲低,離開了我的嘴。箭已上弦,我跪坐起來,分開母親白的大腿,手握着興沖沖的雞巴,龜頭挑着嬌豔的陰,頂在花朵初綻的口,沾着濕滑的水,在口輕輕旋轉着、摩擦着。

“嗯…”母親壓抑的呻中似乎傳遞着某種不可言説的訴求與渴望。

“媽,我來了…”説着將部向前一送,龜頭慢慢擠進緊緻的口,一點一點向甬道里面頂進,口四周柔軟層疊的包裹着莖身,像進入了一個暖融融的棉花包裏。

儘管之前已在母親身上有過這種體會,但這次的覺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加細膩和強烈。因此,也更願意放慢這個過程,拉長這份快。低頭看着硬的進一半有餘,兩片陰被分開兩邊,口完全被莖身滿。

再向裏擠,口也隨之陷進少許,莖身逐漸深入膣腔。最終忍耐不住,股稍一用力,整了進去。霎時,一股温熱軟滑包裹了整,酥的快從心底浸出,我和母親都不住悶哼了一聲。

將母親的大腿向上蜷了蜷,以便下身更加緊密地貼合,上身也俯下去,膛擠壓着母親柔軟的房,波便從我的下蔓延開來。

母親用手捂着臉部,像初經人事的少女,不勝嬌羞。我將嘴靠近母親的耳旁,輕輕説道:“媽,我回來了。”好像沒明白什麼意思,母親沒有回應。

“媽,我回到老家了。”説着。用力一雞巴,母親的身體也向上聳了一下。

“混…”母親吐出一個字,不知是不是還有一個字,我沒聽清。因為此時我已將全身的注意力集中在下體,開始不緊不慢地送雞巴,拉到莖冠處,再逐漸沒入到部,細細體會着那份細膩的包容和頂觸。

都説女人是水做的,母親不會是油做的吧?在的過程中,始終裹了一層油脂,温和、濕潤、滑,就像上了潤滑油的軸承,我不由自主加快了動作的頻率。

莖不斷地出,幅度也越來越大,每次都出大半,再直沒部,觸抵花心。口咬合着莖身,龜頭摩擦着膣,一層層的酥麻從傳導至全身,身體也變得發熱,和母親緊貼的身體中間已有些汗津津的。

母親的手臂被我攏在身下,頭部側向一旁的母親輕咬着嘴,鼻翼微微翕動,顯然在壓抑着快的衝擊。

我又將母親的耳珠含在嘴裏,輕柔地,舌尖不時挑動幾下,並滑動到脖頸、耳後舐着,母親終於忍耐不住,喉間又發出“嗯…”的呻

在我的不斷衝擊下,母親的道越來越濕滑,我的也越來越暢快。在往外拉的時候,我甚至到有些水被順帶出來,聚集在口,又被擠溢出去,以致打濕了我的陰囊和陰

我直起身子,將母親的兩條腿搭在肩膀上,身子向下壓了壓。母親的股抬高了些許,我的雞巴便以斜向下的角度在母親陰户裏。可能羞於這樣的姿勢,母親嗔怒道:“少作怪,快點,你爸就在隔壁呢!”

“他睡覺沉,又喝了酒,沒事的。”説着,雞巴開始了新一輪的動。

“媽,舒服嗎?”我受着母親道里的泥濘,有些戲謔地問道。母親不堪地將頭側向一旁,兩隻手又蓋在了臉上,避過被我盯視的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