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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二章雙嬌受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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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雲紫二人被一桶冷水潑醒,耳邊傳來大世子的早已沒有力氣,嘴乾裂,喉嚨中出的聲音細弱蚊聲:“你殺了我們吧!

我們什麼都不知道!更不會助紂為!”

“叭叭叭…”又是幾鞭重重地在二女身上,二女呻無力。大世子卻聽得眉開眼笑。他得意説道:“習武的女子,身子就是經打。很好!一會兒本世子拿火慢慢來燒,哼哼!”雲青、雲紫二人,早已心如死灰,大世子的手段,當真令她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地牢中,不知是誰傳的銀針刺之法,幾名野的漢子,竟也會用?往她們身上刺上幾針,她們連咬舌自盡的力氣都沒,可痛苦卻十分清醒!

本派的女弟子,已被大世子殺了十幾名。

這些可都是跟們一起學藝,一起長大的姐妹,這回因她們而死!雙嬌每每想起,心中之苦,更甚肌膚,可眼下她們早已身不由己,除了希望早些死去,再無他求!畢竟威虎山不是尋常江湖門派,玉恆派的師父、師叔們就算得知她人的下落,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記得下山前,師父一再囑咐,只許結識江湖朋友,不可與官府來往,誰料陰差陽錯,與陳公子相識!這位陳公子人才風,知書達理,玉面丰神,沒想到竟是德王長子?後來經不住他一再請求,來到南州城助他,哎!

”二女抬頭來,相視一眼,心中悲苦、悔恨,無以言表。

大世子古宏要吩咐手下抬火具來,一人匆忙稟道:“大世子,大世子好啦!南宮莊主請您過去,説是僧兵們吃的午飯有問題多人都在拉肚子!平時酒菜辦的掌司,是您的一名得力手下,他也被南宮莊主抓了起來,正在審問呢?”

“什麼?竟有此等事?”大世子有些掃興。命人雙嬌拖入牢中着那人走了出去。雙嬌總算又捱過了一劫。二人一回過牢中。同牢地姐妹們都挪了過來。扶起二人。雲青、雲紫淚滿面。一臉愧疚。好不淒涼多女弟子。也都抱成一團痛哭。

“哎!

”一聲長嘆。聲音不大。卻能清清楚楚到眾人耳中。威虎山地地牢處不同。牢內是沒有守衞地。平時裏只在入口處布了三道關卡。重兵守着。這地牢挖于山腹中間約百丈。像一樣十個小牢房連成一大片。這聲輕嘆。正是從牢外入口處傳來:“二位女俠這又是何苦呢?二世與姓唐地。不是各位地仇家麼?大世子叫你們指證。你們何不依了他?不但免受皮之苦。還能假借他人之手報得大仇。何樂而不為?這般袒護仇家。豈不是太不值得。那二世子與唐公子。也不會各位半點人情!”雲青弱弱地説道:“姓唐地壞我們名聲。我和姐姐當然想找他問個明白。少不了讓他吃些苦頭!可是我玉恆派好歹也是南方武林地名門正派。若想報仇。直接去報。用不着假借他人之手。更不會誣陷他人!不然傳了出去。玉恆派數百年地清譽。豈不要毀在我們姐妹手中?”

“原來二位姑娘跟玉恆派地女弟子們。都是如此深明大義!在下倒是以小人之心度了君子!實在慚愧!”那個聲音。只在外面説話。卻不進來。

雲青低聲説道:“回去告訴你家大世子,要殺要剮隨便!想勸我們改變心意,沒門!”看樣子,她把門外這人,當成了大世子請來勸説的説客。

“哈哈哈!區區一個大世子,又怎能請得動本公子!雲青、雲紫二位姑娘,這下你們可是猜錯啦!剛才本公子以小人之心度了你們,現在你們也度回了本公子,咱們算是兩清了吧!”那人説話的口氣有些怪怪的,二位姑娘似乎在哪裏聽過。一時想不起來。

雲紫問道:“既然你不是大世子派來的,為何能進入這地牢?你有何貴幹!”聽他口吻,似乎不把大世子放在眼裏,南州城的年輕俊傑之中,除了陳公子,還有誰有如此能耐?雙嬌自是想不起來。

“嘿嘿!這個…貴幹嗎?倒不敢當!有些事,就算本公子想幹,人家不配合,幹起來也如同咬嚼蠟,沒點意思!不過既然來了,順便小幹一下,還是應該的。”那個聲音笑起來,讓雙嬌心神不定。這笑聲聽起來,怎麼這般古怪?

雲青小心問道:“你…你到底是誰?”這時,牢口亮起一支火把,持火把的是位剛健老,一看便知是內外兼修的好手。老身後,一位普通下人打扮的男子,負手背後,笑眯眯地走了進來,二嬌,一見他的笑容,頓時認了出來,失聲呼道:“唐公子,怎麼會是你?”言語中有幾分驚訝,卻又有幾分驚喜。實是矛盾之極!

唐玄微微笑道:“二位姑娘還叫本公子姓唐的,聽起來親切些!”雲青低聲説道:“唐公子是來取笑我們的吧!”唐玄道:“哪裏的話?本公子不忍見二位姑娘受刑,特來送些毒藥,二位姑娘吃了,可以毫無痛苦的死去,不知二位姑娘想不想喝?”雲青本要火,無奈身體無力,只得苦笑説道:“原來唐公子,仍然擔心我們會誣陷你是刺殺晉王的主謀?好吧!你把毒藥端過來,我喝便是了,反正早晚都被大世子折磨致死,不如服些毒藥,死個乾脆!”雲紫也接口説道:“小妹説得極是,你我今死在一起,也不枉姐妹一場!希望我們來世仍是好姐妹!”説罷,二女相擁而泣,其他玉恆派的女弟子,也吵着嚷着要喝毒藥。

唐玄身後走來一名獄卒模樣的人,戰戰兢兢中提着二壺藥湯,唐玄命他給每位女弟子倒上一些,女弟子們想了不想頭便喝,依在地上閉目等過了好一會兒些女弟子們,現並無異狀,不解地望着唐玄。

雲青子較急,出聲責備道:“唐公子,你不是説給我們服毒藥麼?怎麼我們一點事兒也沒有?哼!我們都是臨死之人為何還要戲耍我們…

説到最後,小姑娘又急又怒,差點哭了。姓唐的真是個壞蛋,人家已被大世子折磨得生不如死,他倒好,送毒藥都送些假的來好比賜你二丈布,讓你上吊,誰料吊一次,布斷一次,吊了半天都死不了!古人常説:人死不過頭點地將死之人都戲,這…這…這也太欺負人了吧!

唐玄被眾多女弟子,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自笑道:“各位姑娘誤會,在下送的的確是毒藥!不過毒藥也分很多種嘛!有喝了就死有喝了慢慢死的!本公子這種就是喝了慢慢死的。各位別急,這毒藥靈着呢?三五十年後時,神仙都救不了!”

“哼!

無恥狡辯!哪毒藥三五十年後毒才的?你當人家是小孩子嗎?”雲青狠狠地白了唐玄一眼,説來也怪,這一嗔一罵之後,反而恢復不少體力,連心情也莫名的好上許多?不然哪有神去責備唐公子?

唐玄走到牢籠外,搖頭嘆道:“孩子家家,練什麼劍啊!若是當初練練繡花針,今怎麼困在此地?”雲青不這話什麼意思,正要出聲頂撞,怎知,唐玄真的從身上取下二長長的銀針,笑眯眯地説道:“二位姑娘,看看本公子怎樣玩針的?想學的話,就叫一聲唐哥哥!”説罷,得意地朝鐵鎖中絞動幾下,只聽見喀嚓幾聲過後,鐵鎖應聲打開,當真神奇!

玉恆雙嬌同門下女弟子,都傻了眼,看怪物一樣看着唐玄。

唐玄高舉得銀針,一幅人得志的樣子,笑得無恥,説道:“二位姑娘想學嗎?叫一聲哥哥就教你們,這牢裏還有好多鐵鎖呢?本公子可不會一個一個的親自打開!”雲青、雲紫二人,你望我、我望你,卻都肯出聲,打開牢鎖逃命,至少可以搏上一搏!比門下弟子在這裏枉死,要好得多!可是,當着眾人的面,叫這位唐公子為唐哥哥,二位姑娘是無論如何也叫不出口的。一方面是玉恆派女弟子的命,一方面是二人的清譽,二人暗自躊躇,十分為難。

唐玄趁機説道:“二位姑娘慢慢,本公子有的是時間,想必大世子也不會這麼快就回來吧!不如二位先休息一下。養足了神,再叫也不遲啊!本公子可是有耐心的。”玉恆雙嬌知他説的是反話,心中焦急,小嘴都咬得快出血來,這一句唐哥哥,就是喊不出。良久,雲青突然説道:“哼!我們不喊!若不是你叫嗦扶桑忍,壞我姐妹名聲,我們怎會到這種地步?這帳我們還沒給你算呢?你倒想趁人之危,過來羞辱我們!我們就是不喊!”唐玄一愣,暗道:“這小娘皮倒也伶俐?嘿嘿!老子還不信治不了你們!”於是唐玄正容説道:“本公子何時叫嗦過扶桑忍?這不是天大的冤枉嗎?二位姑娘,本公子真人面前不説假話,自從上次酒樓上,一見二位姑娘絕世容貌,唐某茶不思,飯不香,夜不能寐!一閉眼,腦子裏,想得全是二位姑娘的面容。二位姑娘的一笑一顰!宛若天上仙女,月宮嫦娥!唐某每每想起,神魂皆醉,當晚就大病一場,哎!人人都道相思苦,卻不知落花有意、水無情!越是相思人越苦!當然唐某的一番情誼,都是自找的,願不得二位姑娘!”

“你…你…你説這些作什麼?真不知羞恥!”雲紫羞怒加,出聲喝斥道,似乎從小到大,還沒有男子這樣表白過。而且是當着眾多師姐師妹的面。

“不過這書生説的話,雖然羞死人,可也説得人家心裏怦然亂跳。”雲青、雲紫低下頭去,不敢看唐玄那火辣辣的目光。卻不知唐玄這位的昏君,兩眼正直勾勾地看着二女,零亂的衣服下面時隱時顯的肌膚!

“真他孃的美啊!白裏透紅,紅裏…紅裏怎麼有點透紫?不對!那是大世子那狗孃養的打的!媽的,那種地方能用鞭子打嗎?古宏這個變態狂,頂多用手輕拍幾下就行了嘛!哎!算了,跟他説憐香惜玉,還不如跟狗説不要吃屎!”唐玄輕咳二聲,回過神來解釋道:“自古多情空餘恨,二位姑娘不明白,也是人之常情!唐某自知一介書生,比不上陳公子身份高貴!不過話又説回來,是不是作世子的都有點兒變態?古大世子喜歡折磨美人,這陳大世子喜歡到處裝純,非要人家稱他為公子,到處騙人,心裏才!這不是明擺着誤導人家嗎?”雲青、雲紫不知他為何扯到這上面來?她二人何嘗不鬱悶,如果當時陳一平表明世子身份,説不定她們早就避開他。哪有今之劫?

唐玄繼續説道:“二位姑娘為何不想一想?扶桑忍是陳公子的手下,怎會聽唐某的話?並且二位姑娘身陷絕境,陳公子不是最講江湖道義的麼?怎麼不來搭救?倒是本公子這個姓唐的,自不量力,眼巴巴地跑來,冒着殺頭的危險倒也罷了,最可氣的是,美人竟也不信唐某,哎!看來唐某是自作多情啦!二位姑娘,你們想罵唐某便罵吧!就當是唐某嗦使那個什麼忍,毀了姑娘的名聲。待你們罵完,唐某便回去吧!人家都説好心沒好報,本公子算是明白了。”説罷,唐玄裝作氣妥,深深嘆了一口氣,兩眼卻仍是直勾勾地望着雙嬌,那有半點沮喪的模樣?分明是又看到不該看的地方,眼神中光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