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我的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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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等孟穹完全好了之後,他就出去學習做糕點了,因為已經辭去了洗車房的工作,他可以到蛋糕房做小工,一邊學習一邊還能得到一小筆工錢,他學了一個月,在他第一次碰到烤箱自己做蛋糕,並且給我做了個八寸大的蛋糕時,我就要上大學了。
開學的前一天晚上,孟穹怎麼都睡不着,他和我説他自己學到了什麼東西,説他們店來了個去英國學做英國餡餅兩年的師傅,那人決定要教孟穹,還説等我畢業,他就自己開一家店,現在先存錢。
他不停地説,我就聽,不嘴但是聽得很認真,我對這個男人後的規劃很興趣,因為他的未來就是我的未來。
最後孟穹説不下去了,他撫摸我的頭髮,很輕很輕,一直都沒有停。
他説:“大哥,我捨不得你。”我説:“離得這麼近,我會經常回來住的。”孟穹沒説話,他知道我會回來,可思念這種東西,又不是可以控制的。
孟穹家離我的大學有多遠呢?再過兩個月x號線地鐵就要竣工了,乘地鐵的話要兩個小時到,現在還不行,下地鐵還要乘公車,繞一大圈再到家門口,那就要三到四個小時。
學校規定大一新生就要開始進行選課,我研究了很長時間,把課分開選擇。課最密集的是週四,一天都滿滿的,上到晚上j□j點,忙的連吃午飯時間都沒有,可我把週一的時間騰出來了,週五上午上完課,下午就可以到家,一直待到週一晚上。
孟穹看了看我的課程表,對我們大一就可以自己選課表示驚訝和喜悦。
學校把軍訓安排到大二開學前,但是九月一號開學後的五天內必須住宿,進行新生報到和入學教育,這段時間是必須在寢室裏待着的,等九月六號以後就沒有人管了。
我和孟穹説,有時間我就回去,如果他閒着也可以到學校找我。孟穹表示他會去找我,因為我忙,而他下午五點鐘就沒事可做了。
我們暫且忽略了他的住宿問題,漫無目的地説了許多後的想法,最後誰都不説話了,我還以為我這一夜都睡不着了,實際上我很快就閉上眼,思緒慢慢地飛走。
我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裏面孟穹穿着深藍的西裝,那西裝顏很深,近似黑,整個人都很神。
然後他衝我伸出手,臉上帶着笑,很温柔的想讓我拉住他的手。
我問:“你在幹什麼?”他説:“我想和你結婚。”我説:“我們都是男人。”孟穹臉上的表情非常憂傷,那時候我竟然還知道自己是在夢中,我想,做夢的話,我就答應他吧。
可我剛想把手遞給他,後面就伸出來一隻帶着白手套的手。
我一轉頭,就看到一個盛裝打扮的新娘,她直桿,驕傲的把手放到孟穹手心裏。
新娘的身材很好,脯都快要從衣服裏跳出來了。
我不失笑,我説:“你來幹什麼?”女人聲音尖鋭地説:“你不要他,我要。”我轉過頭對孟穹説:“你告訴她,你不要她。你要我”於是孟穹又出了那種我悉的淒涼表情,他説:“我配不上你,跟你在一起,我只能覺到自卑,我只有無奈。我不敢要你了。”我眯起眼,問:“你什麼意思?”孟穹低着頭,沒説話,但是我看到新娘用那雙戴着白手套的手伸向孟穹,孟穹竟然抬起手,牽住了那女人的手。
我的喉嚨彷彿被什麼東西噎住了,夢中的我攻擊極強,恨不得吶喊,心裏想的都是:——殺了他,殺了他。
——殺了那個讓你變成同戀,又在這裏猶猶豫豫的男人。
——殺了那個要和別的女人結婚的人殺了他。
殺了他…
“大哥?”孟穹推了推我的肩膀,艱難的把我搖醒了,“怎麼了?出這麼多汗。”夢中的我在不停顫抖,把孟穹驚醒了,他連忙把我叫醒,不停地問:“怎麼了?做惡夢了嗎?”我睜開眼睛,那一瞬間還對不準焦距,我茫地看了看旁邊,聽着自己‘怦怦’若擂鼓的心跳聲,一句話都沒説,只有手在不停顫抖。
孟穹跳下牀,説:“我給你拿巾。”我一把拽住他的手,把他拉回牀上,一不小心用手肘壓在他的肋骨上,孟穹‘啊——’的一聲,眉迅速向中間蹙,臉都扭曲起來了。
我着氣,連忙抬手,半天,才説:“…沒事。”孟穹了肋骨,問:“怎麼了?”我沒搭理他,一個人坐在牀上,冷汗順着頭髮往下。
我問他:“孟穹,你會結婚嗎?”孟穹一愣,看我的臉,沒有立刻作出回答。
他的猶豫讓我煩躁,我等了一會兒,撐手從牀上站起,了被汗水浸濕的上衣,準備到浴室洗澡。
背後傳來一陣風聲,我還沒來得及回頭,就被人攔緊緊摟住。
孟穹聲音都啞了,他説:“你終於問了。”我愣了一下。
他繼續説:“我還以為你不在乎。”他抱着我的手在顫抖,我猶豫了一下,摸了摸他的手臂。
他説:“我不結婚,我只要你。”那時候是凌晨四點,再過一會兒天就要亮了,我發現我因為孟穹這句話而恢復了平靜,明明有無數想説的話,最後也沒説什麼,只是看着外面已經亮起來了的天空,覺得那麼寧靜。
我走到浴室沖澡,孟穹執着的跟了進來,他下我的內褲,跪在地上我的下/體,我覺得非常難堪,拽着他的頭髮想讓他站起來,孟穹做出深深嚥的動作,他那麼動,幾乎要咬到我,我‘嘶嘶’的氣,説:“放手,一會兒該返校了。”孟穹的喉嚨哽了一下,總算放開了,卻褪下自己的褲子,説:“那你別進來,跟我蹭蹭行嗎?”最後我在他兩腿間/了出來,我用巾擦他被磨紅的大腿,問:“你發什麼瘋。”孟穹狠狠親了親我的,不讓我躲開,然後避開這個問題,説出了自己一直擔心的事情:“大哥,你要是住宿了,洗澡怎麼辦…”我説:“學校有澡堂。”
“連個擋板都沒有,那麼多人一起洗多難受。”
“誰洗澡還四處看啊,沒事。”
“不行…”孟穹穿上褲子,看着我擦頭髮,説,“我不想讓別人看見你。”我穿上褲子,拍了拍他,説:“先出去,這裏太熱了。”然後我嘆了口氣,道:“以後我中午洗澡,那時候人少。能回家洗就回家洗。”早晨九點後開始新生報到,我們早晨五點多就出來了,趕第一班地鐵,到學校的時候才八點半,把拉桿箱放到宿舍,我就和孟穹出來溜校園。
在沒人的地方,孟穹拉住了我的手,十指扣,彼此能受到對方手指的每一道紋路。
孟穹叮囑我許多話,那些話他曾經説過許多次,我也不嫌煩。最後看了看錶,九點半的時候我們一起去報到處。
我本來不想讓他和我一塊去的,他請了半天的假,現在不回去也許會遲到,但是孟穹就那麼看着我,眼裏都是不捨,我就沒捨得讓他回去。
我前面報道的新生是個非常事兒多的女生,低頭簽字的時候不停抱怨:“都説你們學校這個學院分高,我就把第一志願填到這裏了,結果就被錄取了。可惡,我想去學哲學啊,都騙我説我絕對不可能被錄取,哼!”報道處的老師白髮蒼蒼,很温柔的笑,也沒説什麼,等她抱怨完,就給我辦理手續。
那老師抬頭看着我們,問:“這是你…?”孟穹説:“我是他哥。”
“長得一點都不像啊,”老師沒有惡意地説,“情倒是很好。”孟穹‘嗯’了一聲,説:“對,他長得像我媽。我像我爸。”孟穹的謊話隨口就來,我也沒揭穿他,就彎簽字,寫自己的學號,那老師笑眯眯地説:“你媽媽一定很好看。”孟穹笑了,他聽懂那老師的話了,他説:“是的。”孟穹又磨蹭了一會兒,在我們食堂吃了飯,最後蛋糕房的師傅給他打了電話,問他是不是有事兒耽擱了,孟穹才提出了要回去。
孟穹能吃苦,又勤快,蛋糕房的師傅很是看重他,平時教東西也不遺餘力,我不想讓他回去太晚,以免人家對他有意見,就跟他往地鐵口走。
到了地鐵裏,孟穹突然轉過身,緊緊摟住我,他説:“大哥,我不走了,我跟你回去。”我摸他的後背,説:“別傻,快回去吧。”孟穹不撒手,旁邊有人怪異地看着我們兩個。
然後我説:“我過幾天就回去。”最後孟穹鬆開手,他踏上電梯的一剎那,我又把他拉了出來,拽着他走到廁所,關上門,一把吻住了他。
“我會想你。”我用嘴吻他的耳朵,説,“等我。”我的舍友有一個北京人,剩下的一個來自上海,一個來自天津,雖然我年齡小,但是看起來應該是他們中最高的,不到半天四個人就了起來,一起到教學樓開班會,下午他們説要去看看社團招新。
我對社團沒有興趣,只是在路過食堂的時候,看到了一個有點悉的面龐。
我遲疑了一下,沒敢上前詢問,吃完飯看那社團還在招新,就走了上去,對着那個戴眼鏡的學長,張口問:“…請問,你是不是姓姚?”那天晚上我就給張蒙打電話,我説:“你還是儘早準備搬遷的事兒吧,我連裝潢設計的人都給你找好了,附贈税務管理律師。”張蒙在那邊哇啦哇啦的説,我嫌煩,直接掛了電話。
作者有話要説:謝謝李莉童鞋的地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