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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四章花香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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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她旁邊,低聲説“你説的這種煙不會是…”

“不是毒品,不會上癮的,看你想哪去了。”姑娘説“我們都呢,這種煙是從雲南緬甸那裏過來的,人家南方都在,咱們這裏太落伍了。帥哥,你想想,要是毒品的話,怎麼在南方所有人都,人家警察怎麼不抓?再説,是花粉磨成的。花多漂亮啊,怎麼會是毒品呢。”我説“話不能這麼講,罌粟就是花,磨出來的汁還做成鴉片海洛因呢。”

“你是不是大學生啊,這麼有學問,走吧,帥哥,我帶你嚐嚐。”姑娘神秘兮兮地説“這種東西特別特別少,一般人不到,就我有路子。看你是新來的,我才拿出來的,就一口啊,不另收你錢。”她拉着我的胳膊,纖細手指就在我的皮膚上來回滑動。

我想了想説“走吧,你帶路。”姑娘穿着一身黑的連衣裙,身材極好,走起來衣袂飄飄,如楊柳扶風。我左右環顧。沒看到麻桿他們,心裏説話,我可不是幹別的事啊,我是為了協助廖警官破案。

我們順着樓梯下去,繞過一樓,繼續往下走,樓梯一直向下延伸。按距離估摸,應該到了地下。燈特別暗,就是瑩瑩一點紅光,周圍還放着幾盆巨大的招財樹,樹葉繁茂,看不清怎麼回事,那姑娘突然拉開一道玻璃暗門,閃了進去。

我在後面跟着,這裏另有空間。一條長長的走廊,燈光晦暗曖昧,順着狹長走廊進去,是一個個包間,有幾個風塵女子來來往往,包間雖然關着門,卻不怎麼隔音,裏面傳來陣陣聲音,聽的人面紅耳跳。

那姑娘領着我進了包間,裏面啥都沒有,就是一張大牀,讓我躺到上面。我來可不是幹那些事的,沒聽她的,只是坐在一邊等着。

姑娘問清我的手牌號碼,通過內部電話打給外面的前台,然後關上門,開始笑嘻嘻衣服。

我趕忙擺手“你不是讓我來煙的嗎,我就要嚐嚐這煙什麼味。”姑娘嘻嘻笑“煙不是這麼個法。你躺着吧,我保準讓你好。”我沒有辦法,躺在牀上,屋裏也不知誰調的,温度特高。躺了一會兒開始冒汗,我沒辦法把前襟敞開,那姑娘看了我一眼,嬌嗔地説,大哥你真壞。

她打開牀頭櫃,從裏面取出一套家不什,其他就不説了,其中有一盒煙,上面沒有任何商標,就是白皮一張。打開煙盒,裏面有一的細細長煙。

姑娘練的用打火機點燃,她了一口。吐出煙圈,然後把煙遞給我,媚媚地説“大哥,你,就一口啊,多了收錢。”我接過來,猶豫一下,這姑娘沒什麼口蹄疫之類的傳染病吧。想了想,覺得自己別那麼矯情,把煙到嘴裏,深深了一口。

煙霧一到嘴裏,我第一反應就判斷出來,味道絕對是彼岸香。不過裏面摻雜其他東西,味道又略有不同,我一驚,彼岸香居然變種了,有人在重新研究配置彼岸香的配方。

聽廖警官介紹過,彼岸香剛出道時。各大夜店風靡,但推廣並不大,就因為要充分享用它,需要一套特殊的工具,工具輔助下,才能讓人完全體驗到這種毒品之妙。

現在已經不需要這些工具了。直接加工成了香煙,拿起來點火就,方便快捷,還不易發現。

姑娘坐在我的身邊,輕聲問“舒服嗎?”這支香煙裏的味道,比在解鈴家遇黑貓襲擊時所聞到的氣味要淡雅平和很多。可能在劑量上有所保留,不至於那麼猛烈。

香氣的味道恰好適中,説淡不淡,説濃不濃,煙霧在空腔和鼻腔裏來回竄,像是綢緞一般淌。我一張口。輕輕吐出去,姑娘摟住我的脖子,居然張開嘴來接我吐出的煙霧。

她像小貓一樣,一口接一口,把白的煙霧全都在嘴裏,然後特別享受地嚥進肚裏。

我抱着她,眼前有點糊,出現很多星星,頭暈。

這時,我隱約看到有一個人不知何時站在房間裏。

我心裏一驚,門是鎖上的,能開這個門的姑娘現在就在我的懷裏。這人是誰?怎麼進來的?

我雙手撐住牀,使勁往後挪,姑娘已經完全離了,緊緊抱着我的脖子,拖着也一起動。

我想擺她,身上沒有力氣。我艱難地對出現的這個陌生人説“你是誰?趕緊走!”那人慢慢走過來,看身材極是苗條,完全是世界級名模的覺,一米七多的大個,該凸凸該凹凹,風姿綽約。可往臉上看就讓人害怕了。她居然長着一張猙獰泛青的男人臉。

我曾經在油畫裏看過元朝時期征戰世界的蒙古戰士畫像,就是眼前這個人的類型,她帶有鮮明的古蒙古人特徵,圓盤大臉,眼睛特別小,散發着殘忍的光芒。沒想到這樣的臉能長在如此妖嬈的女人身上。像是世界名模和蒙古戰士換了腦袋。

我無法定義這個人的別,暫且叫她吧。她來到牀邊,赤着腳上了牀。就在這時,我聽到從她的身上發出一個奇怪的聲音。

像是錄音機放在空曠的廢棄大樓裏錄音,雜音和電聲很大,錄到的風聲發出一種空“嗡嗡”聲,似乎還有女人在細語,不知説着什麼。

這個陌生的女人已經上了牀,來到我的身邊。

我努力剋制着自己,左面是小姐,右面是詭異的陌生女人,她們一起朝着我吐氣。我全身燥熱,她們兩個分別伸出一隻手開始拉我的襟。

小姐的手白皙異常,而陌生女人的手留着特別長的紅指甲,形若鷹爪。

她在我的身邊,那股聲音越來越強,像是無線電被莫名的工業信號干擾,滋滋啦啦響個不停。有些刺耳。

我的上衣被拉開,陌生女人的紅指甲按到了我的心臟部位。我有種強烈的預,下一秒鐘,她極有可能用手來挖我的心。

此時煙霧瀰漫,我全身沒有力氣,軟玉偎懷,耳邊又是詭異的聲音,這些東西充斥着我所有的官,昏紅房間裏充滿了香豔妖異的氣氛。

我盡力咬牙着,腦子越來越沉,有兩個聲音在耳邊充斥,一個是就這樣吧,舒服的,別着了。還有一個是,衝過去,危險,加油。

我猛地大吼一聲,一口咬住自己的舌頭,疼痛傳來頭腦清明。趁這麼個瞬間,我猛地從牀上跳下去,此時房間裏煙霧騰騰,那個陌生女人不見了,聲音也沒了。

我趕忙吐掉嘴裏的煙,再看那小姐躺在牀上,嬌吁吁,臉紅,看着我不停招手,喃喃地説,大哥你去哪,來啊。

我頭重腳輕拉門,門上着鎖,怎麼也不開。我看到牀頭櫃有一杯水,拿起來照着姑娘的臉潑過去,她滿頭滿臉都是水,略有些清醒,驚疑地問。大哥你幹嘛?

“帶我出去!”我説。

“還沒玩完呢。”她説。

“錢我照付,讓我出去。”我氣吁吁地説。

姑娘站起來,搖搖晃晃打開門,腳有些發軟,我趕忙扶住她。她帶着我從密室出來,一路順着走廊向外走。來到外面的前台。她叫着我去登記。登記的時候,我記住了她的號碼是95號。

等我從休息室出來,只有王庸一個人在更衣室,他正在翻手機。看到我哈哈大笑“我就知道肯定是老菊你先出來。戰鬥力差遠了。”我臉不好看“別胡説道,我本就沒去。”

“那你幹嘛去了?和小姐談人生談理想?”王庸眨着眼看我。

我一股無名火起“以後這樣的事你們別叫我。我還有事先走了。”王庸拉住我“別啊,就算你戰鬥力差,也用不着惱羞成怒嘛。以後再出去吃飯,給你要點羊鞭驢鞭之類的東西補補身子。”我現在心急火燎想把這個消息告訴廖警官,沒空跟他貧嘴。我打開更衣箱開始換衣服,這時老黃晃晃悠悠從裏面出來“怎麼這就走?”王庸那張嘴真是吃大便了“老菊時間太短,他挨不住面子,怕你們説他,想跑。”老黃同情地説“老菊,逃避也不能解決問題,該補補該吃藥吃藥。”我説“你別聽鐵公雞胡説道,我是真有事。”我也不跟他們廢話,穿上衣服就走,來到外面給廖警官打了個電話。把剛才發生的事説了一遍,廖警官道“你趕緊回來,剩下的事不用你管了,我來辦,這是一條很重要的線索。”我給王庸打了電話,低聲告訴他,讓哥幾個趕緊走,千萬別聲張,這個場子很可能要被警察清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