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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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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希望的朱晨紅哪裏敢錯過良機,生怕稍一懈怠這課鐵樹就會鬆軟下去,當即抖擻神,轉動舌尖,迅速摩擦龜頭頂部那個小小的口周邊,頓時讓口中之物一觸即發。

這個其實只是一條縫,稱作“馬眼”男子撒之口,也是自此噴而出,當然之極,曹立文既已在朱晨紅口撥下起,又如何經得起這番火上澆油,不低叫一聲,陽具在我老婆嘴裏不由自主地抖動了一下,朱晨紅心知肚明正當此時,連忙脖子一仰,飛快地吐出,説時遲那時快。

就在生殖器離嘴之時,一股濃烈味道十足的噴薄而出,我老婆躲避不及,竟然悉數在臉上,若不是早早緊閉雙目,那角度恐怕正衝着眼睛而去。

這樣一來朱晨紅更不敢睜眼,因為那粘稠的體正沿着她額頭緩緩下,大部分淤積在我老婆的眉上。

那特有的腥臭氣味,一陣陣地衝擊着朱晨紅的鼻端,讓她不由作嘔,聯想到就在剛才自己不顧羞恥的為曹立文口,那種屈辱達到了頂點。高高在上的外企總經理被凌辱到這份田地!

作為甲方代表,朱晨紅被反綁雙手、成半地跪在乙方前,後者興致盎然地來了一個顏,除了悲劇二字,找不到其他形容詞來描述我老婆的遭遇。總算還是贏了!朱晨紅心裏默默地想,畢竟這是不幸中唯一幸運的。

“好吧,接下來該輪到朱經理兑現諾言了。”老蔣咳嗽兩聲説“小曹小孫,你們認為茶几和沙發,哪個地方做起來更?”什麼?老蔣話語裏的“做”是什麼意思?我老婆一愣,在腦海裏思索片刻頓時明白這個字就是字面意思。

當下顧不得臉上還污穢不堪,勉強睜開眼睛,怒視蔣凱才,氣急敗壞地問:“你們還要不要臉?”老蔣聳了聳肩“我們可是最講信用的人了,朱經理有啥疑問?”朱晨紅大聲叫道:“講信用?不是説好的…”話至一半,我老婆驚覺這樣的內容如何説得出口,硬生生將後半句了下去,氣憤之溢於言表,原本因為受辱,她的臉已經漲得通紅,此時竟略成紫,可見羞惱無比。

曹老二不懷好意地追問:“説好的什麼?”孫耀廣猛敲邊鼓:“對啊…朱經理不要言又止嘛,説話説半句多難受啊…到底説好什麼呀?”蔣凱才笑地看着我老婆一言不發,曹立文剛了一把,情緒才從九霄雲外迴歸地面。

也不穿上褲子,任憑再度疲軟下來的陽具在朱晨紅面部咫尺間晃來晃去,同樣是笑眯眯地端詳着剛剛還含着自己陽具竭力挑逗的女人。朱晨紅知道事到如今矯情也無意義,一咬牙,説:“説好姓曹的就算我贏的。”

“話雖沒錯,但朱經理漏掉了一個重要條件。”老蔣從容不迫地接口,頓了一頓,説“時間!”朱晨紅雙目微眯,隱約覺自己忽略了什麼。

老蔣冷冷地説:“我們説好十分鐘內你讓老曹就算你贏,可惜的是,你多用了兩秒鐘,當然是你輸了。”我老婆報以冷笑“現在這種情況,你們怎麼説怎麼算了,還標榜自己講信用,太可笑了。”老蔣走上前,用手輕輕撫摸朱晨紅的頭,後者用力擺卻無濟於事,只能聽憑前者肆意地捋着滿頭的青絲,耳畔老蔣不緊不慢地説:“不愧是外資公司的總經理,我最欽佩的就是朱經理這種臨危不亂的優雅氣質。

但你的質疑是沒有道理的,因為我們有證據。”説罷,他指了指那台尚在忠實地工作着的數碼相機。

“如果朱經理不介意的話,我們可以重温一下剛才的場面。”蔣凱才拿起了相機,忽然皺了皺眉頭,問孫耀廣:“能接到電視機上嗎?”孫耀廣答:“可以的,需要一視頻線。”老蔣想了想,拿着相機推門而出,估計是找他朋友、也是這家夜店的老闆借視頻連接線去了。留在包房裏的男人們自然不肯費時間,包括曹老大在內都圍攏過來,朱晨紅見勢不妙。

但跪得腿腳痠麻、一時也站不起身,被這些人用手亂摸,房和陰部同時遇襲,頓時息不已。

腦海裏卻湧起一個疑問:為什麼這些人對小周視而不見,只侵犯我?沒錯,助理小周雖然相貌平庸、身材矮小,但畢竟也是一個年輕女子。

在我老婆看來,小周始終暈倒在沙發上,顯得毫無抵禦能力,而這些如狼似虎的魔們卻對她興趣缺缺,連摸都不摸一下,顯然很是蹊蹺!

難道…朱晨紅一直處於高強度的中,而幻藥的藥尚未完全退去,覺得頭昏腦脹,隱約想到了什麼,但彷彿失去了進一步邏輯推理之力。蔣凱才很快去而復返,推門進來後見眾人如此抓緊時間玩我老婆也是愣了一愣。

立刻吩咐:“先別玩了,把這‮子婊‬到沙發上去,用衣服蓋一蓋。”孫、曹等人一時不明就裏,都停了手,老蔣急了,大聲説:“還不快抬人?俞總馬上進來了。

“話音剛落,他身後的包房門再次被推開,一個男子走了進來,邊邁步邊説:“老蔣,我找了一視頻線…”這時。

他的視線越過蔣凱才,將包房裏亂的一幕盡收眼底,一番話霎時説不下去,只是嘴巴張成一個大大的o型,驚異到鼻樑上的金絲邊眼鏡都險些掉了下來。

房間裏燈光昏暗,除了前腳後腳的蔣凱才外,三個男的神情緊張,其中一個還光着下半身,一個赤的女子被反綁着跪在地上,臉上都是莫名的粘稠體。

恍惚間新來的男子甚至沒注意到沙發上還有一名女子側卧着,光是看到的場景就令其生出極度不好的念頭。

他喃喃地問:“老蔣,你們這是在幹嘛?”朱晨紅依稀記得進ktv時蔣凱才曾經和此人打過招呼,這間包房也是此人親自領進來的,當時聽介紹,似乎是這家夜店的老闆,姓俞,是蔣凱才的朋友,與曹家兄弟也認識。

作為老闆,自己場子裏出現了侵這種違法的事情,應該不會坐視不理吧?朱晨紅眼見絕處逢生,才要張嘴呼救,蔣凱才一瞪眼,喝道:“你們愣着幹什麼,快堵住她嘴!”孫耀廣和曹家兄弟如夢初醒,七手八腳抬起我老婆,將她扔到沙發上,曹立言用力捏住朱晨紅雙頰,迫使我老婆張開嘴巴,朱晨紅右腳上的短襪被孫耀廣一把扯,順勢進了嘴裏,於是連叫喊都發不出任何聲音了。

被自己腳上的白短棉襪堵嘴,朱晨紅覺得萬分憋屈,倒不是嫌剛從腳上下的短襪有氣味。

而是口腔中尚存曹立文生殖器攪動過的殘存物,這一下統統頂到了咽喉處,怎一個噁心了得,真真切切的有苦説不出。蔣凱才把俞總拉到旁邊,在後者耳邊輕聲説了幾句。

這姓俞的老闆年齡同老蔣相仿,中等身材,貌不驚人的臉上戴一副金絲邊眼鏡,最大的特點是梳了一個油光光的大背頭,聽老蔣附在耳邊説了一番話,神情略略放鬆,卻猶有些將信將疑,問道:“這件事…靠譜嗎?”朱晨紅被人按在沙發上,口裏了襪子作聲不得,眼睛卻能視物,看二人咬着耳朵,知道老蔣是將事情來龍去脈告訴這俞老闆,順便給姓俞的吃一顆定心丸。

我老婆只是苦於無法開口,不然早厲聲警告此事發生在夜店裏,作為老闆是不了干係的,關門停業還是小事,隱瞞不報可是要吃官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