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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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於是問大姐當初懷我的時候肚子有沒有這麼大,她説怎麼沒這麼大,比這還大,我又不懷好意的問她懷胎十月有沒有想男人,她起初紅着臉説沒有,在我的追問下只好承認説有,還説當初姐夫實在憋不住就讓她用手解決,那時候不用嘴,覺得用嘴特下。
説着説着,我就忍不住把到大姐面前,她會意的含住用心,直到我噴得她滿嘴都是白漿。
晚上睡覺的時候我又忍不住抱住大姐幹了一回,這次是在陰道里。
快過去疲乏襲來時,我看着躺在身邊的大姐又有點傷。
大姐突然問我:“小偉,你覺得姐姐是不是壞女人?”我搖搖頭説:“當然不是,姐姐是最好的女人。”大姐搖搖頭説:“我要是好女人你姐夫就不會跟我離婚了。這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她又問我:“你不會討厭姐姐吧?”我説當然不會。
她接着告訴我她有時候覺得想自殺,但又不想留下我一個人。
我説:“你可以躲到一個他們不知道的地方去。”她説:“張巖他們説過,如果我不合作或者逃了,他們會殺了你的。”我一驚之下問道:“真的?”她點點頭,接着説那是暑假裏那次他們在聯防隊裏跟她説的。
雖然我覺得張巖他們只是拿這個來嚇唬大姐這樣頭腦簡單的女人,真把我怎麼樣對他們毫無用處,但是張巖和何老大他們仗着他們在公安局有人,肆意蹂躪大姐,把她當作搖錢樹的做法讓我有些不忍心看下去了,而且大姐忍辱含垢任憑他們糟蹋説到底也是為了我。
從那時起,我就有了和大姐一起一走了之的想法。
從那時起,大姐就每週三個白天在台球室“工作。”三個晚上在錄像廳“工作。”有一天傍晚放學後,我又到巷子後面的那個枱球室去。
一走進去我就驚呆了,大姐赤的身體倒着被掛在中央。
原來中間枱球桌上方的樑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裝了一個滑輪,一繩索從滑輪的地方垂下,末端有一個鐵鈎,鐵鈎上掛着一從大姐膣口裏伸出的尼龍繩,也就是當初白母球中間穿過的那一。
大姐雙手被綁在背後,整個身體懸空掛在尼龍繩上,重量把尼龍繩和母球往外拉,而母球被後進的其它球擋住出不來,因此大姐全部的身體重量都通過她肚子裏的枱球加她的子宮壁上。
大姐腿雙無力的叉開在兩邊,陰道口微張,尼龍繩周圍的陰部脹得發紅,兩片厚厚的陰也紅腫着。
碩大的雙垂下來遮住她的下巴,頭上夾着兩個夾子。老闆把一個臉盆放在頭下面的地上,輕輕拉着連着滑輪的繩索另一頭抖動,原來繩索是有彈的,大姐的身體也跟着上下左右微微擺動,就聽到她不住的喊疼。
這種疼痛顯然是來自子宮壁的壓力。
老闆此時彎取下大姐兩顆頭上的夾子,剛開始還沒什麼反應,當他伸手到她左一擠,幾股白花花的汁就從頭頂端噴出,然後即使不用手擠也能自動的往外湧。
右也照此辦理,然後只聽到臉盆裏滴滴答答的聲音。
不一會兒汁就蓋滿了盆底。
看着大姐被人倒吊在那兒擠,我實在不忍心再不下去,又什麼也做不了,只好掉頭離開。
我當時就下了決心和大姐儘快離開。
當天晚上大姐回來時肚子又恢復了原先的大小,顯然他們已將球取出。
我和大姐開始商量逃離的計劃。
剛開始大姐還很猶豫,因為很難找到什麼地方能夠容得下我們姐弟二人,而且她還沒了收入,只有我爸按月寄來的一點作為我們生活費的錢。
但我實在不願意想像錄像廳和枱球室的老闆下面會想出什麼花招來糟蹋我媽,招徠顧客。
最後我們想到分別行動,大姐去南方投奔姨媽,在姨媽他們那個大城市也許能找到活幹,而讓我去西北的舅舅家。
舅舅在一所大學裏當講師,他們那裏物價低,我爸每月寄來的錢足夠支付我的花銷,我還可以在那裏繼續上高中。
後面的事情計劃起來還算順利。
家裏反正也沒多少值錢的東西,我們可以先離開然後打電話給附近的表舅,讓他們來搬走東西,退掉房子。第二天晚上該輪到大姐去錄像廳,我們就選在她從錄像廳出來的那個大清早在長途汽車站會合。
去省城的班車開車不久,剛被輪姦一夜的大姐就睡着了。我們總算離開了這個使大姐人盡可夫的小縣城,也把我心目中一段靡刺的經歷留在了那裏。
到了省城,我和大姐暫時分別,她隨即上火車南下,我則要等晚上的一列過路車往西走。
那年我剛滿十八週歲,大姐虛歲三十三。
第二天中午來火車站接我的是舅媽。
上次見到舅媽時是六年前,因此印象不太深。
這次舅媽給我的第一印象就是股有點大。
我已經無法控制自己不帶褻想法看女人,包括舅媽在內。
舅媽當時三十六歲,生過一個孩子,身材卻保持得不錯。
從輪廓上看房雖不是太大但很撥。
舅媽穿着一身套裝。
她是在機關裏工作的,有時忙,但大部分時候很輕鬆。
舅舅因為學校裏有事不能來接我。
從那時候起,我就住在舅舅家裏,班在表弟他們學校。
表弟小強比我小四歲,上初一。
舅舅和舅媽對我很好。
剛到舅舅家時的一段時間我過得很不習慣,因為大姐不在身邊,有需要的時候只好自己用手解決。
一時我還不敢對舅媽有什麼非分之想。
剛開始那段時間,我也想努力忘掉女人的身體,但總是無能為力,大姐成豐滿的女體常常出現在我的睡夢中,有時夢裏還有舅媽,夢見她們倆被幾個壞人關在屋子裏輪姦,而我、表弟和舅舅只能在一邊看着。
夢醒的時候,我總想,以後不會有機會看到我們家的女人被別的男人辱了吧。
雖然心裏希望不會,但似乎總有另一個自己在心底裏渴望這樣的事情發生。
彷佛冥冥之中自有定數一般,這樣的事情還真的發生了。這次輪到的是我貞潔的舅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