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人家是下咒的耶，我功力又比不上人家，有什麼辦法?”鍾採香啷嚷地道。

“那小子在哪?我去對他曉以大義，他一定會回心轉意的。”鍾世遊説着挽起了袖子，簡直像要找人單挑一般。見到一旁籃球場上，有個趴在牆上的俊男，便胡亂遙指着問:“是不是他?是不是這小子傷了我女兒的心?”鍾採香順勢一瞧，發現那人正是駱少皇，不明白他怎會擺成那種姿態，忽然一顆籃球刷地飛去，碰地砸到他的**上。

“哈…不是啦，那個人早就轉學離開了，不過這個**…欽！那個人，也是我…同學。”提到這兒，聲音不自覺地低了下來。

鍾世遊察言觀，平時臉皮用鋼板做盔用的女兒，怎會變得如此害臊?忍不住嘴角揚起一絲微笑，同時對那男生仔細打量一番。

看到父親臉上惡的神情再次浮現，不知他在打什麼歪腦筋?鍾採香輕輕一哼:“我要去噓噓，不準説人家的壞話。”

“那可不一定。”￥￥￥華若霞伴着父母也來到了校園之中，眼見四周活動的學生仍多，她自覺似乎跟平時獨來獨往的形象不大吻合，便假意去買個冷飲，讓父母自行在校園裏漫遊。

“還記得我們以前的事嗎?”華義挽着大大的手，走在這午陽斜照的走廊中，聞着這勾引記憶的氣息，往便像輕風拂來心。

“是啊，來到這，突然就想起很多。”戚雁凌環視四周，忽然遙指着一處教室。

“以前我們讀了一年的教室，就是在那吧。”陶醉地沉思了下，當年班上的景況似乎躍現眼前，華義微笑地説:“我還記得你那時候的樣子。”但説完才奇異地發現，此時他腦海不斷閃動着另一個女子的臉，那輪廓是無比清晰，卻同時湧上了種莫名的厭惡，不皺起了眉頭説:“我又想起那個討厭的人了。”戚雁凌心頭微驚，但笑着説:“你是説白艾妮嗎?”

“嗯，我現在還是覺得很奇怪，明明當時我們三個同班，怎麼會我跟她往了半年多，才發現她是那麼讓人不屑。”戚雁凌冷冷一笑。

“也許這叫久見人心吧。”點點頭，華義也不嗤笑。

“跟白艾妮在一起的那段時間，我一回想就覺得那是我一生最難堪的時光。”

“你胡説！”忽然聽見這一聲怒喊，華義和戚雁凌同一愕，循着聲源回過身來，才看見是席爾莎家的女孩。

鍾採香直着嘴，表情十分地委屈，語氣傷心地説:“你説的不是真的！當時我媽和你全心往，到現在仍然懷念着你，難道你真的忘了我媽是如何的人嗎?”望着眼前的教室，聞着這勾引記憶的花香，華義的思緒一恍。霎時記起二十四年前和白艾妮的誓言歷歷；她甜美的笑，她温柔的容貌，就像是暖風包圍着自己。長久來的印象似乎了序。

他不怔仲呢喃:“我總覺得我愛過一個人，一個誰也無法取代的人，可是…我卻忘記她是誰了。”

“那人不是我嗎?”戚雁凌口氣冰冷，眼中青光一閃，震得華義情緒歸於平靜。儘管他腦中仍殘存着許多矛盾，但一被帶離鍾採香那張委屈傷的臉龐，立刻又回覆了平時的。

“理智”還不斷搖頭苦笑着。

鍾採香看他們在夕陽之下拖着長長的黑影，心中不傷，鼻頭不斷動着——並非期待他會是今的父親，而是一想到母親的處境，當初最愛她的人如今卻厭惡她最深，若是母親聽到這一切，不知是不是會偷偷掉淚…

戚雁凌眼中寒光頻閃，雖見丈夫回覆常態，稍覺安心，但仍是怒不可抑。她回過頭來，見鍾採香正慢慢地走在路上，便將雙手攏在袖中，暗中結成個印法。口裏同時誦咒，緊接着大袖一揮，一道青光直速威猛地朝她去。

“雁凌，她只是個小孩子。”華義察覺急喊，卻已然無法阻擋。見那光芒鄰鄰，威力定是霸道異常。

倏地，青光已然衝至鍾採香身後三尺，她仍是渾然不覺，眼看她即將靈氣大傷之時，突地白煙一冒，整道光芒消失無蹤。

戚雁凌見狀，心中頓時大驚——這裏沒有人可以阻擋得了她的偷襲；除非是…祭司?

一想到這，不由得懼意暗升。她火速往四周張望，只見在花台旁有個老人正倚樹打盹，以及一羣學生在球場打球。她想起祭司無形跡可查，看也無用，又怕規矩傷人會受懲戒，便急拖着丈夫走出校外。

“羅阿姨，我爸爸呢?”鍾採香着嘴問，仍為適才的事難過不平。

羅娑將頭撇向球場。

“他跑去那，不知道要幹嘛?”鍾採香隨眼望去，只見父親正拉着駱少皇攀談，嘴歪眼斜，不知道打什麼壞商量?而駱少皇聆聽的表情依然淡漠，像是無動於衷。她深怕父親會丟人丟到學校來，連忙趕了過去。

駱少皇聽着鍾世遊暖昧胡謅。

“你知道我女兒吧?眼睛大大、個子小小，叫鍾採香的?”見駱少皇點頭，鍾世遊續道:“你認識就好，我看你這小夥子英俊瀟灑，只比我當年略遜一籌，不過跟我女兒也算是一對，你就和她成為男女朋友吧。我知道你會來這邊和她相逢，一切都是命運使然，跟她表白吧，我會替你加油的。”乓地一響，鍾採香大力往父親頭上打了下去，又連連向駱少皇鞠躬致歉:“失禮失禮！家教不嚴，犬父神錯亂，讓你見笑了。”邊説邊柙着父親往後退，一出球場，臉上已又紅又燙。她直捶着父親怨訴着:“嗚嗚…他很討厭我，你還跟他説這些，人家不要做人了啦！嗚…”鍾採香羞得連連跺腳。

“都是你的遺傳啦，害我也會亂説話。”

“你跟他表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