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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烈字刺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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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最後一招,要是擺不平你,我甘願認輸,在練三年。”死神大聲的説着,那把在他頭頂旋轉成一抹鮮紅雲彩般的鐮刀正在飛速旋轉着。

風衣男子衣角被股強大的勁氣吹的四處亂抖。

“來吧。”他低低的説出了兩個字,面對這一切絲毫都沒有到畏懼。

“那我就不客氣了。”死神臉上出了笑意,似乎對自己這威力無比的一招有成竹。

只見他爆喝一聲,其氣勢有如千軍萬馬一般,空中竟夾雜着“劈啪”破空之聲音。

風衣男子帽沿地下那雙黑的眸子一亮,提前亮出雙手,單腿緊緊踩地,準備硬接死神這雷霆萬鈞的招。

這是他的習慣,沒有任何人能讓他躲避過,不論是誰,用什麼兵器,他都是面攔截,這是他多年來的習慣,從未有改變過,在他人生的字典裏就沒有“退縮”這個兩個字。

當下,死神的鐮刀是他見過最凌厲的兵器,將近四百斤的重量,別説高速旋轉所帶來的力道,就光是他用鐮刀輕輕一拍,一輛轎車也會灰飛煙滅,更不要説是人的血之軀。

如今加上高度旋轉的力道,其破壞力可和炸彈媲美。鐮刀本就是件特殊的武器,不但能揮、切、砍、推、劃、拍、頂,最重要的就是死神的鐮刀有一條長長的鎖鏈,可以轉動,配合着死神的力量和速度,其破壞面積相當的大,至於破壞程度就可不得而知了。

死神笑意漸散,取而代之的確實嚴肅表情,近四百斤大鐮刀在他的高速轉動下,已經達到了極限,要是再不出擊,只怕最後會連自己都控制不住。

“啊…”死神一聲猛喝,喊聲震天。只見他手中鎖鏈一鬆,一個巨大的紅影直接朝風衣男子飈去,速度快的嚇人,本就看不清本相。

頓時之間,只見鎖鏈一陣延伸,其間夾雜的乒乒乓乓之,就連死神的甩鎖鏈的手也因劇烈摩擦而冒起了青煙。

紅影旋帶着一股強有力的勁氣急速而來,地面也被這股強大的勁力波及,劃出了一條半米來深的溝,一切沙石塵土均被絞成了粉末,勁風一拂過,更是沙塵漫天而飛,吹的人睜不開眼睛。

看到這裏的風衣男子,也不下一滴冷汗,這中陣勢他還是第一次看到。也不知道死神什麼時候想出這樣一驚天地泣鬼神的一招來的。

理論上來説是所向披靡了,但是今天面對的是黑榜第一,從不退縮的他要用自己的軀體擋下這“所向披靡”的一式。

鐮刀將近,風衣男子只覺得提前而襲的勁風吹的人四肢無力,有種讓人想逃走的覺。

此刻,他再也忍不下去,為猛的衝了上去,伸出兩掌死死的頂上了鐮刀的頂端。

“砰…”一陣劇烈的響聲在半空中炸響。頓時火花四濺,煙霧瀰漫,就連四周的大山也被這劇烈的爆炸聲給震動,四周樹木更是盡樹吹倒,瞬間便化為了灰燼。

“呀…”風衣男子依然死死的頂着餘力未消鐮刀,身上衣服也盡數破碎,隨着勁風很自然的捲到了空中,頓時火光閃閃,碎布全都自燃起來,勁風一吹便成了粉末,飄散的很遠很遠。

風衣男子眼如銅鈴般大睜,臉上青筋血管全都爆出了出來,就連肌似乎都在無形之中增大了一倍,似乎這已經是極限了,是死神鐮刀的極限?還是風衣男子的極限呢?

沒有人能看的清楚,到處都是沙塵飛揚,風聲,呼嘯聲,破空之聲,喊叫聲全都雜在了一起,一股強大的氣席捲這風衣男子和這把血紅的巨型鐮刀。

此刻,就連風衣男子手臂上的青筋也全突顯出來,煞是嚇人,臉的肌都開始顫抖了,面容也開始變的猙獰無比。

鐮刀勁道漸漸弱了下來,就連刀身也開始輕輕顫抖。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風衣男子用力一跺腳,硬是將這把近四百斤中的大鐮刀給甩了出去。

“噹噹…”幾聲清脆的響聲,死神手上的鎖鏈成受不住壓力,瞬間斷成了幾節。

天空之中紅影一閃,一個龐然大物被甩到了半空之中,死神眼睛一亮,立即縱身而躍,直接伸手將鐮刀回手中,最後重重落地,拼命的息着。

剛才那一擊給他造成的壓力也相當大,這是他新練出來的招式,甚至連他自己都沒想到會有這樣的破壞力。此刻,他終於明白,自己的修為已經到了一個極限,想要衝破瓶頸已經很難了,因為這很可能是人類的極限。

而黑榜第一竟可以擋回這開天闢地的一擊,估計他已經不是人了。以人的血之軀不可能抵擋這樣的攻擊,就算是汽車,碰上了這一擊也會變成粉末,可想而知,以人類的實力完全沒有擋下的可能質。

可是黑榜第一恰恰是個活生生的人,有着呼,有着心跳,有着情…

死神默默閉上了眼睛,將鐮刀順手的在手中揮舞兩下,然後瀟灑的向身後一,鬆了口氣道:“還是輸了。”良久,對方才有回應,道:“這是你輸的最漂亮的一次了,平常都被我打的像個豬頭,今天你竟然還可以站着。”

“這只不過是你手下留情。”死神緩緩的睜開眼睛,他很清楚,對方還沒有出招。

漸漸的,沙塵開始漫漫消退。

黑榜第一的身影慢慢清晰起來,他所有的衣服都被死神這一擊給撕的粉碎,如今他是一絲不掛的站着,身體之上依然沒有見到半點傷痕。

不過這是其外,今天死神到是真的見到了這位認識十多年老朋友的真實樣貌,就再這一瞬間,他幾乎驚的連呼都停止了,臉部肌不自然的跳動着。

這個人可真恐怖!死神心中不一口涼氣,極力的平復自己動的內心。

“你還是第一個看到我全身的人。”黑榜第一慢慢向他走來,絲毫沒有掩飾所有的一切。

“烈!”死神不顫抖的説了出來。

烈…死神為這個字而緊張,並不是黑榜第一,而是黑榜第一全身都紋了這個字。字體有大有小,遍佈身體每一寸肌膚,就連右邊臉上也刺了個大大的“烈”字,煞是駭人。

這就是黑榜第一的真正樣貌,他是真是一個瘋子,拿有人全身這樣紋這麼多字的,而且還是同一個字。就連死神看了都到心寒,更不要説普通人了。

“十多年了,你今天能擊碎我的衣服,我也不怕被你看到。‘烈’就是我的名字。”烈説到這裏,直徑回到了自己那間簡陋的小屋,重新拿了一件一模一樣的風衣穿在了身上,翻帽依然拉的很低很低。

“你不是吧?有必要嗎?”死神的神經被狠狠的刺了一下,很是不理解烈的行為。

像這樣的大面積刺青是相當危險的,而且還不能依次完成,不論是痛楚和血量都相當的大,世界上不可能有人會去嘗試,這簡直就是那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你以為我想嗎?”烈恨恨的説了句:“你以為我想這樣嗎?你以為我想做黑榜第一嗎?你看,這就是代價。”死神很不理解,難道黑榜第一就是這樣的人,就是要付出這樣的代價?

“哼!”烈痛苦的笑了一下,無所謂道:“身上每一個字代表我殺的一個人。可是現在我身上的字連我自己都數不清楚了。也許我不能再殺人了,沒有地方可以紋了。”

“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死神很不理解烈的行為,雖然他每次都被這樣的一個人打敗,但是身為殺手,有必要這樣折磨自己嗎?他無法理解,因為他不是烈。

“難道你就不痛嗎?”死神有點不忍心,不大聲問着。

“痛?!”烈的表情顯得很陌生,若有所思道:“痛到底是什麼覺?”

“什麼?!”死神驚慌失措的叫了一聲,差點急的暈了過去。

真是可笑,天下間還會有人問“痛”到底是什麼覺,簡直就是荒謬之極。一個人怎麼可能連痛的覺不到?

死神難以相信,就算是刀槍不如,可這隻前總受過傷吧?總留過血吧?一個人總可能不連最基本的覺都沒有。

烈搖了搖頭,仔細想着“痛”這個字,在他記憶中確實沒有這樣的覺,不知道何為“痛”更加無法體會到這個字的含義。

這些都要“歸功”於老爺,烈是他第一個兒子,也是他第一個實驗品,從烈出身的那一刻起,他就破壞了烈的痛楚神經,讓他永遠都覺不到痛楚,以便於以後很好的培養和實驗。

而今天的烈,只不過是老爺眼中一個失敗的實驗品,一個沒有價值的工具,一個不聽話的忤逆子。而這樣一個人恰恰就是黑榜組織所有殺手中的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