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看小電影的指導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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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的qq簽名,ichbindeinekniginschwester,德語,從那女瘋子開始學習德語就開始改了這個簽名,這恐怕是我認識的唯一幾個德語字母,我是你的女王姐姐,一晃八年,頭像變了又變,唯一沒變的是這簽名。
我要去報道的時間是在三天之後,地點是在郊區的那個女子監獄。
我坐在牀上,給大長腿發了一條信息三天後,我就要去女子監獄了,好緊張,怎麼要表現經常去的樣子。
沒想到大長腿立馬回覆了,信息就三字玩蛋去。
我嘿嘿笑着,生活,好像是要好起來了,至少是有了奔頭,公務員啊,鐵飯碗。
三天後,早上六點我就起來了,洗刷完畢,穿的闆闆正正,恨不得把自己打扮成相親去,從我這倒郊區,估計要有一個多小時,狠了好幾狠,我還是決定不打車,這絲的格啥時候才能改改啊,我怎麼説也是公務員了啊!
公不能直達,在公站牌打了一個車到女子監獄,那司機還開玩笑説:小兄弟啊,去監獄幹啥啊,那地這麼晦氣。
我被他説的有些不舒服,就沒搭理他,可是下車之後,看着那高強電網,還有那幾乎只有只能一人通過的鐵門時候,我心裏莫名的驚恐起來,還沒進去,就覺到深深的壓抑,要是在這裏面,抬頭四季,復一,都是看這狹隘的四方天地,應該會憋死吧。
説實話,我是第一次來這地方,總覺陰嗖嗖的,反正讓人覺很不舒服,一想到自己要在這工作了,我心裏那莫名的興奮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突然覺自己這次下的決定好像是在作死。
在我遲疑的時候,收到了一條信息,是大長腿發來的:第一天上班,別遲到。雖然看不見表情,但是那女王氣透過短息傳過來。
罷了,既然來了,就來試試吧,大不了再辭職啊,話説,公務員能辭職麼。
我不知道你們見沒見過監獄的大門,嚴絲合縫,黑乎乎冷冰冰的大鐵門,估計將近十米高,跟周圍的牆嚴絲合縫,上面還有巨大的鉚釘,怎麼看怎麼猙獰,那覺就像是地獄之門一般。
大鐵門周圍,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就像是古代城牆那玩意,反正鐵門上面還有很高的水泥建築,上面寫着xx女子監獄,在上面,就是國徽,最上面一左一右,像是瞭望台一樣的建築。
我傻不拉幾的在那打量,這時候在大門旁邊水泥水泥樁的玻璃窗裏有個人開始喊了:什麼人,監獄重地,趕緊走!
我還想説這裏怎麼沒站崗的呢,原來都藏在那裏面了,就出一個一米見方的玻璃窗,還用鐵欄杆擋住,可算是不能越獄了。
我正愁不知道咋進去,一見有人搭理我,趕緊顛顛走過去,説:大哥我這話還沒説完,我就看見裏面那人刷的一下站了起來,我靠,我發誓這狗的是拿出了一把槍,我當時就傻了,趕緊站住,兩手往上舉起來,説:大,大哥,我是好人啊那人一喊:誰是你大哥,你是幹什麼的?
他這麼一説,我才聽清楚了,這人聲音比較,但是是個女的!
我趕緊麻利的説自己的來歷,然後看她沒意見,小心的把那紅頭文件拿了出來,她示意我拿過去,然後讓我拿出身份證,打開一個像是銀行窗口下面那小小的通道,讓我把東西了進去,皺着眉頭打量了我一會,嘟囔了一句:男的?
然後她讓我往回退了幾步,拿起電話打了起來。
看見她放下電話,我湊近乎的往前考去,説:姐姐誰是你姐姐,回去!那女的一臉橫,我擦,這裏面果然都是內分泌失調的狂暴女人。
過了一會,我聽見鐵門再響,巴巴的看着,足足響了有一分鐘多鍾,我才看見在大門左邊三米處的那僅容一人通過的小鐵門開了,一個穿着警服的女人衝我喊道:陳凱?
我趕緊點頭。
那女人聲音冷的像是死了啥一樣,衝我喊道:沒嘴麼,不會説話,點什麼頭,趕緊進來!一點規矩都沒有!
我去,我這是招誰惹誰了,為啥都刺撓我?
而且這人我聽出來了,不是別人,就是上次給我打電話,通知我通過面試的那個女的,這裏面的獄警的哦蘇哈i神經病麼?
不是説好的物依稀為貴麼,怎麼我一點不受待見啊?
我走到鐵門前面,那女的像是搜犯人一樣,先檢查了我身上,然後讓我把手機和鑰匙拿了出來,她在前面,帶頭走了那黑黑的小門之中。
我回頭再看了一眼那豔陽天,深了一口氣,跟着進去。
該怎麼形容我當時的心情呢,不舒服,絕對的不舒服。
那個門雖然不算厚,但是門所在的大門墩子比較厚,所以從小門中間來,要通過一個像是地道樣的通道,大概是一兩米,然後就到了真正意義上的監獄。
前面帶路進來的女獄警頭也不會,衝我喊了一聲:站住別動!
我他孃的被她一驚一乍嚇了一跳,還沒明白咋回事,她就扭着股朝着剛才我看見的那個守衞室走去,雖然是在監獄內,但是守衞室的門依舊是鐵的,出小小窗口。
她進去之後,我就開始打量起這監獄裏面的情景來。
如果説讓我用一個詞來形容女子監獄,那就是乾淨,絕是太乾淨了,那覺像是有潔癖的人一點點的擦出來的,冬末本就是蕭瑟,再配上這不似人間的乾淨,雖然現代化氣息很重,但是讓人莫名覺到荒無人氣。
跟我想象的一點不一樣,監獄裏面很大,而且裏面看不見人,電影裏那隨處可見像是散步一樣的犯人一個都沒有,甚至連獄警都沒有。
反倒是房子不少,錯落有致,將這碩大的監獄,化成一個又一個的區。
這時候那門開了,臭脾氣的獄警出來,手裏拿着我的身份證還有那紅頭文件,臭的從我身邊經過,從牙縫裏擠出倆字:跟着。
我真不知道,我是哪裏招惹到這個八婆了,就他孃的像是我爆了她的花菊一樣,我跟她走的時候,問了一句:我的手機呢?
那個女獄警站住身子,轉過頭來用那種表情看着我,有些譏諷,説:手機?你以為這是你家啊,想要手機就要手機!跟你説,來這手機都要放到警衞室!不準帶!還有,以後叫我劉姐,沒大沒小!
cao,我當時真的有些忍不住了,這一來就給我下馬威啊!我強忍着怒氣跟着她走進了一個大樓,進了一樓的一個辦公室。
那個劉姐讓我站在門外面,然後自己敲門進去,裏面傳來一個有些老的女聲:進來。那個劉姐一進去,立馬點頭哈,語氣腔調像是哈巴狗的哼哼:張指導啊,咱們不是招了一個科員嗎,今天來了,你見見嗎?
那個老女人的聲音穿過打開的房門,傳到我的耳朵裏:進來吧。
我敲了敲門,走了進去,看見一個老女人,大概是40多歲,帶着眼鏡,短頭髮,穿着警服,正坐在一個辦公桌後面,眼鏡看着電腦屏幕。
聽見我進來,她抬起頭,衝我官方的笑了笑説:小陳吧,坐坐,你看看小夥子長的真有神頭啊,一表人才,小劉啊,你先出去,去給小陳安排個宿舍吧,我跟小陳聊聊。
那個小劉聽見後,點頭走了出去,那個指導員保養的不錯,眼角稍微有些細紋,但是帶着黑框眼鏡,還有那歲月沉澱下來的氣質,給人一個特別知的覺。
不過,我倒是發現了一件非常有趣的現象,所以從一開始進門的緊張,到現在的有恃無恐。
指導員一邊站起來,一邊對我説:小陳啊,喝水吧,我是張指導員,你可以叫我張姐,有什麼不懂的,都可以過來問我。
我坐在沙發上,接過張指導員遞過來一紙杯水,笑眯眯的説:謝謝張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