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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0章白阿姨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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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第二天的時候,我再去找老校長的時候,發現房間裏面空空如也,除了那還在蔓延的酒氣證明這確實有人在這待著過,除此之外,好像是一切都未曾發生。

他既然走了,那意思就是不會跟我説陳志遠的事了,不過好在這次雖然坑爹,可多少我也知道一些關於陳志遠的消息了,第一點,那就是陳志遠非常牛,第二點,雖然上一輩的人可能認識陳志遠,可是知道他死因的人沒有幾個,第三點,雖然不知道具體的陳志遠死因,可是老校長還是讓我小心一下身邊的人,或者是接觸的人。

我在這臉,沉默的沒有説話。

錐子這時候火急火燎的過來,看見我在這個房間裏,就趕緊把我往後拖,一邊拽着一邊説:“陳凱,快點,來大人物了。”我被錐子拖到大廳之後,看見姚老辮子臭着一張臉在那坐着,我曾經以為姚老辮子這一輩子可能都不會離開他的那個四合院,可是那天下大雨的時候見到了他,現在在這飯店裏面又看見了他。

“姚老,您怎麼過來了?”我雖然還在想老校長為什麼不辭而別,看見姚老辮子之後,我還是尊敬的問了一聲。

姚老辮子看了我一眼,説:“校長在你這,是不是,讓他出來,我是過來找他的。”我跟錐子對視了一眼,倆人都吃驚,我説:“姚老,您,您怎麼知道老校長在這,不過,他昨天在這過來跟我喝酒,現在早上就不見了,不知道去了哪。”姚老辮子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重複了一下,自言自語的説:“不見了,不知道去哪了?”我點頭説是。

姚老站起來,準備想走。

我喊住姚老,問:“姚老,您,您這找他是為什麼,還有,那天晚上的事實在是謝謝你了。”姚老聽見後説:“謝我幹什麼,我只是不想看見那麼多無辜的人因為你們兩個人矛盾而喪命,再説,tj雖然有黑社會,但也要按照規矩來。”説完他就想走,不過到了門口後,姚老辮子站住,頭都不回的問:“校長,他沒跟你説什麼吧?”我臉上裝着樣子,説:“説了啊,你也知道,老校長沒個正形,跟我説了一晚上的女學生…”不等我説完,姚老辮子繼續説:“別管是説什麼,你自管不信就是了,他説的,大多都是瘋話。”姚老頭出門的時候,身子愣是被外面火急火燎衝過來的一個女的給撞的重新退回來了,那女的進門就喊,帶着哭腔喊:“臭驢,不好了,不好了臭驢,白,白阿姨她…”我聽見這話就趕緊往外跑,白阿姨上次就不行了,現在聽見苗苗這話,我估計着白阿姨應該是不過去了。可不曾想我胳膊一把被人抓住,回頭一看,是不苟言笑的姚老頭,他有點嚴肅的問我:“白阿姨,是什麼白阿姨?”我現在着急趕着去看白阿姨,回頭簡單的衝着姚老説:“姚老,來不及了,白阿姨就是白阿姨啊,是我們監獄裏面的政委,從小看着大長腿長大的人。”我以為他問的是白阿姨對我來説是什麼概念,但我沒想到,姚老似乎是並不打聽的是這些,他追問説:“她長什麼樣,大概是多大歲數?”我一一描述了一下,然後反問了一句,説:“姚老,您認識白阿姨嗎?”他看不出什麼表情,説:“以前倒是知道一個姓白的故人,tj姓白的很少,我就以為是故人,可她好像不是。”我哦了一聲,跟着苗苗就趕緊去醫院。

在路上,我看見苗苗着急臉上的出了一層細細密密的汗,説:“你看看你,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笨啊!”一聽見我説這個,苗苗頓時着急了,衝着我上的就掐了起來,擰了好幾圈後,才氣呼呼的説:“你要是開着機,我還用專門跑一趟?你不心疼我就算了,還在這説一些風涼話!”我掏出手機,一看居然沒電了,昨天就跟老校長説話了,沒注意到。

苗苗掐完我之後,眼圈突然一紅,跟我説:“臭驢,這,這次可能是白阿姨撐不住了,抬頭紋都開了,在我們老家,只要是抬頭紋一開,那這人肯定就沒救了。”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説:“這,哎,生死有命,白阿姨現在每天這麼痛苦,要是真的走了,對她來説,也也是一件好事,有時候活着就是煎熬。”我們到了醫院之後,在走廊裏我就聽見大長腿那淒厲的哭聲,她跟白阿姨那麼親,雖然有心理準備了,可是看見白阿姨真的出了事,她從心裏還是接受不了。

病房裏面的白阿姨臉灰白的躺在牀上,眼睛是往上翻着,嘴裏發出一陣陣古怪的息,就只有往外出的氣,似乎是嗓子裏面有口老痰,上不來下不去。

白阿姨是個愛乾淨的人,可是現在的白阿姨渾身散發出一種怪味,具體説不上來,這味道我記憶中出現過,那就是養我的那個老頭子死的時候,我在的屋子裏面就是這個味。

老味,也就是死人味,你在火葬場會經常聞到這種味。

大長腿現在趴在病牀上,哭的悲慟無比,眼淚都了整個臉,一邊哭一邊喊“白阿姨你睜開眼看看我啊,白阿姨睜開眼看看我啊,我是小茹啊,你睜開眼看看我好不好,你怎麼不看我啊,我是小茹啊!白阿姨,我求求你了,你看看我好不好!?”最傷莫痛心莫過於生死離別,雖然我跟白阿姨不算是至親,可是看見大長腿這樣,我心裏難受的就像是被鉗子揪住了心使勁的擰來擰去一樣。

我看見那醫生在那裏裏外外的忙乎着,想着給白阿姨掛吊瓶,可以了一頭大汗,帶頭的那個醫生搖搖頭,示意讓後面的幾個人出去。

大長腿一看這樣,立馬不幹了,像是瘋子一樣,從牀上起來,衝醫生拉去,嘴裏質問:“你想幹什麼,為什麼不救了,你想謀殺麼?”要不是我攔着大長腿,估計她就會衝上去直接給人家的臉給撓了。

醫生摘下口罩來,無奈的説:“唐小姐,不是我不救,現在阿姨真的是不行了,你看看她的血管,血基本都不動了,粘稠的就跟黏在血管上的膠一樣,你看看這。”説着醫生把白阿姨的胳膊拿了起來,指着手腕上那鼓起來跟雞蛋一樣大小的包,説:“這都是掛水掛的,可是有效果嗎,一點效果都沒有,血都不動了,你讓我怎麼辦啊,機器都壞了,你讓我在加再多的潤滑油都沒用啊。”大夫兩手一攤,很無奈的跟大長腿説着這些。

大長腿聽見這話後,身子猛的往下一癱,就要摔在地上,我趕緊架住她,説:“小茹姐,你別這樣,白阿姨不會想着看見你這樣的。”我話剛説完,就聽見牀上躺着的白阿姨突然出聲説了句:“小,小茹…”説説話,白阿姨這一説話,嚇了我跟那個醫生一跳,因為我倆知道,這種狀態下的白阿姨,本是不可能説話的。

大長腿身上終於又有了勁,撲倒在牀上,使勁的抓着白阿姨的手,一邊哭一邊説:“在,我在啊白阿姨,我在啊。”我看見苗苗手裏似乎是拿着什麼東西,看我看她,無奈的笑了笑。

應該是苗苗用了什麼刺的藥讓白阿姨迴光返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