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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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不光是一肚子火氣了,而且是一肚子憋屈,聽見這女的話之後,我假裝沒聽見,直接往前走了,去你大爺的小混蛋玩意!
這給二哥笑的,後來還經常拿這件事給我開涮。
拍了片子之後,我這心沉了下來,本來以為這二哥就算是受傷嚴重,也不可能怎麼樣,但是那片子上寫的是肋骨斷了三!我現在真的都懷疑這阿白到底是不是人了。
二哥看出我的疑問,倒是跟我説了一些,大體的意思是,這世界上奇人異事多了去了,像是項羽那種力能扛鼎的雖然玄乎了一點,但是不排除真的會有一些天賦異稟的人,還拿我們村的二傻子舉了個例子,我們小時候,他們經常忽悠村頭的二傻子搬東西,説搬動就給二傻子糖吃,搬的那是啥玩意,石碾子,那玩意是以前壓穀子麥子,好幾百斤啊,這貨真的彎就能起來,這可算是天生神力了,雖然二哥見過那次砸費四場子的那些所謂的鬼,但是他還不相信這世界上有鬼神之説,所以告訴我不可能是鬼。
砸費四那邊的那些人當然不是鬼,那是我找來的奇兵。
不過好在姚老説了,這烏巧兒的事不讓我們管了,以後應該是不會接觸到那個阿白了,這樣的人,以後見了可是有多遠跑多遠。
二哥這剛從醫院帶了不到半天,來了一票人,不少身上還纏着繃帶,當時我跟二哥在病房裏第一反應是那費四的人來找茬了,我都摸着板凳想要動手了,後來又進來一個人,直接嗲着嗓子嚎:“哎喲二哥,你這可是怎麼了!”一邊説着,那一米九兩米的壯碩身子趴在二哥牀頭上了,見到是他,我鬆了一口氣,這不是別人,是我們本地東北人抱團的那老大,自從上次那事後,我們還沒見過面,想想這是我做的不對了。
二哥黑着臉衝着娘炮頭頂就是一巴掌,不過疼的自己呲牙咧嘴的,我見狀,笑着站起來跟那些人説:“兄弟們,這次實在是太謝你們了,要不是你們,這費四絕對不倒啊!等大家身上的傷都好了,到時候大家一起聚聚。”娘炮回頭看了我一眼,有點嗔怪的説:“陳哥,你這話説的我不愛聽,什麼叫謝啊,當時二哥過去找我,一來是看的起我,別説這就是個費四,就算是三合青竹白虎咱也敢帶着兄弟上啊,你説我們這東北的老爺們,有一個是慫的麼,再説了,我這也不説虛假的了,咱們手下的兄弟多是給這種娛樂場子看場子,當保安,這費四這一搞,的我實在是不好混啊,要説幫忙,還得説是陳哥跟二哥幫我們忙了呢!”身後那幾個東北爺們娘炮這麼説,也隨即附和,東北人就這樣,講究,豪,對眼的就是朋友,沒有一個慫的。
娘炮似乎是想起什麼了,心有餘悸的説:“哎,這,陳哥,那天咱們見到的那到底是啥玩意?真的是,真的是髒東西?”我笑着岔開話題,説:“嗨,這事別説了,反正對咱沒害處,以後兄弟有啥事,知會一聲,我陳凱沒啥能力,但是使把子力氣還是行的。”跟這娘炮接觸久了,雖然這人格有點變態,不過好像不是上次何凡説的那樣無惡不作啊。
這人就是不唸叨,我心裏還想這事呢,何凡就跟我打電話了,問我沒啥事吧,我知道他説的是費四這件事,衝着那些人打個招呼,出來接電話,説:“一般沒事,要是有事,這你還不知道啊,對了,何凡,我這要跟你問個事來着,你還記得咱們這那東北一夥人的頭頭麼,我跟他接觸了一段時間,好像是不像是你説的那樣啊?”何凡説:“是嗎?回頭我在幫你看下,不過應該錯不了,行了,我不跟你説了,我忙我妹妹的事去了,你沒事就好。”我問了一句,説:“你妹妹怎麼了?”何凡嘆口氣説:“也沒咋,就是剛大學畢業,學醫的,本來我想讓她讀研究生的,可是這小丫頭怎麼都不肯,我現在只能幫她看看託關係能不能進個醫院什麼的。”現在這醫院可是一職難求,我想了想,自己好像是沒有能聯繫上的人,黨校的那些同學我認識,何凡同樣認識,要是託他們,我幫着何凡説那就見外了,我説了句我也幫你留心下,然後就掛了電話。
剛掛電話,我還沒進去,温傑的電話又來了,這一天天的事情都趕一起了,温傑問我昨天去沒去,情況怎麼樣,怎麼最後也沒跟他説下,我在這邊罵了一句,説:“這破事可就別提了!”説着我把昨天的那事情給温傑説了一遍,温傑聽了之後,在那邊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後來估計是個段紅鯉商量了,這件事我不能出頭了,這左男男的事情三合還不能不管,或者是段紅鯉又知道了別什麼消息,反正這左男男後來就跟温傑去了,不過這都是後話了,值得一提的是,那石頭到現在都沒現身。…我還是c監區的指導員,所以下午的時候,二哥被娘炮看着,我回到監獄裏面,主要是不想讓自己在監獄裏面太難做,為什麼費四這件事鬧了這麼大動靜,上面還是沒人查下來,因為這件事監管的最頂頭就是市公安局,而公安局局長,現在是老夏的人,所以監獄裏面,我必須要對夏雨盡點責任,於情於禮,這件事我都要幹。
剛回到監獄裏,我估計夏雨詩還在我辦公室裏,可是還沒進辦公室,穿過陶蕾辦公室的時候,那陶蕾看見我就像是見鬼了一樣驚叫起來,硬是把我拖到她的辦公室裏面,鬼鬼祟祟的關了辦公室的門,一臉驚奇的問我:“陳凱,傳言都是真的嗎?”我靠,這件事監獄裏面都知道了。
我皺着眉頭不説話,那陶蕾見到我這樣,臉上表情一僵,訕訕的笑了笑,説:“沒,沒事,我就是問問,陳凱,你,你今天怎麼有空回來了啊?”我似笑非笑的説:“我不敢不回來啊,畢竟我也是個上班的,要是我不來,萬一被開除了怎麼辦?”陶蕾一本正經的説:“怎麼可能,這監獄裏面開除誰都不可能開除你啊!”我懶得聽她奉承,説:“監獄裏面最近有沒有出什麼事啊?比如動向什麼的?”陶蕾想了想,説:“這件事我還真沒聽説過,對了,那個a監區的那個奇葩女囚,現在好像是好點了,上次a監區的分監區長專門過來謝謝你呢,但是你不在。”這些都是一些雞蒜皮的小事,不過想想也是,怎麼可能總是發生大事呢。
我都站起來想走了,陶蕾突然起什麼,説:“還有件事,倒是跟我們沒關係,你想不想聽?”我説:“有趕緊放啊!”陶蕾對我的罵人話一點不在意,説:“是這樣的,你還記得咱們監獄裏面不是有一個小醫務室麼,有一個老醫生,好像是那醫生到了退休年齡,據説是要在招一個獄醫呢!”我眼睛一亮,這他孃的不是大事麼,陶蕾這神經是一點都不,上次我都給她暗示過這小醫務室有問題,她還是這麼大條。
我趕緊問:“那知道招誰了嗎,咱們監獄裏面有誰想要這名額的嗎?”陶蕾説:“這,這是昨天才下來的命令,還沒聽説,不過陳凱,這事動什麼,不過也是,聽説這當獄醫賺錢的!”賺你大爺,就知道錢,我沒説話,從辦公室裏面出來,想了想,之前老夏説過,我們監獄裏面的那老太太不可信,但是可用,説不定這件事能幫上忙。
我沒先着急去,回到我辦公室給何凡打了個電話,直接開口説:“何凡,我們監獄裏面招獄醫,你看咱妹妹能看上嗎?要是能看上,我想想辦法,看看能不能使上勁。”何凡估計是沒想剛給我説了這件事我就給他説了一個門路,他説:“這情好啊,還是公務員,一個小姑娘能幹什麼,你等等,我給她電話問問,這小丫頭我寵壞了,咱們看上眼,但是她還不知道怎麼想。”對這件事完全就是困了就有人送枕頭的節奏,誰都沒有想這麼巧,不一會何凡的電話打過來了,語氣裏有點小動,説:“陳凱,我妹妹那邊説行,你那啥,你幫幫忙試試啊。”我説:“現在可不敢打包票,但會盡力,很快給你消息。”我是直接去了我們監獄長的辦公室,想敲門的時候,聽見了裏面有人説話,當時我想着現在進去不好,轉身就想走,可是剛轉身,聽見裏面那人的聲音居然那麼悉,張指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