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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四一紅豆生南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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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呀,原來那個時候你就…”秦湘睜開眼睛,雙頰緋紅,嘟起小嘴説道,抓住他放在自己口上的手。

趙謙看着她的小嘴,痴地笑道:“記得我們野營的時候烤田蛙嗎?”

“嗯…”

“那個時候我看到你這隻小嘴,腦中就幻想着如果能親上一下,馬上死了也值得…朝吻夕死,就是這樣…”秦湘伸出雙臂摟住他的脖子:“別説死呀活的,現在相公…不是…不是如願了嗎?”紅燭將她嬌羞的那一幕回頭的動作印在牆上,趙謙心中一動,吻住她的小嘴,一直向下…輕咬着她前的兩粒紅豆,那兩點小東西彷彿也受到主人的嬌羞,羞紅了臉,漲得硬通紅。

紅豆生南國,來幾枝。勸君多采集,此物最相思。

果然説得不錯。

秦湘秀目離,雙頰紅撲撲的,眼角直要滴出水來,她的襟扣已被扯開來,袒出一大片雪白酥膩的肌膚,沃腴間丘壑起伏,趙謙撫過之處都留下密密的汗漬,分不清是誰濡濕了誰。

趙謙趕緊褪了她的褻褲,將她冰雕玉砌般的‮腿雙‬分開。秦湘雙手捂着臉,全身抖得像打擺子似的,雪白的腿間一撮醒目的捲曲芳草,下頭兩瓣粉紅活像是一開一闔的鯉魚嘴,油亮亮的潤着一抹水光。

他急忙張嘴含住芳草間那顆新鮮紐扣,嘴裏頓時鹹絲絲又香甜甜一片,不知是她身上天生芳香還是因為沐浴中的花瓣清香。

秦湘輕呼一聲,一手緊緊抓住被子一扭,恨不得撕下一塊布來,一手握住趙謙的肩膀,五指深深掐入他的皮膚,疼痛讓他的印象又深刻了不少。

他輕咬着允着那顆小東西,直得秦湘銀牙咬着下,‮腿雙‬在牀單上蹬了蹬去,費了好大的勁才沒有呼喊出來。

着氣説:“相公…我…”聲音猶如玉珠落盤又如鶯轉嬌啼,趙謙急忙握住自己那蘑菇頭般的長活兒,擠開秦湘的纖腿,就這麼和身一沉…秦湘慘叫了一聲,兩條白腿緊纏着趙謙的,十指都陷進他的背心,趙謙仰起頭,嘴裏“嘶”地了口氣,自己也不知道是因為被掐疼了還是享受到温暖濕潤的包圍。

秦湘好長一段時間像是沒有了聲息,彷彿是斷了氣。趙謙不敢用勁,慢慢聳動了一會,秦湘的息慢慢重,偶爾還夾雜着幾聲嬌滴滴的呻,趙謙這才放開**起來。

不到一炷香(大約十五分鐘)時間,秦湘突然滿臉通紅,睜開眼睛,趙謙急忙問:“怎麼了?”

“我…覺…好奇怪…”秦湘哼哼着斷斷續續地説。

趙謙笑了一聲,加快度,頓時像縫紉機工作時候的針一般工作起來,那木牀嘎吱嘎吱向個不停,好似要散架了一般。

秦湘雙手死死抓住趙謙按在她頭邊的手臂,‮腿雙‬向下一撐,頭在枕頭擺動起來,趙謙只覺得下面一暖,她便“啊”地叫了出來。然後就像沒了呼一般軟綿綿地仰躺在那裏。

趙謙這時才突然想到,她的**如同早珠晶瑩剔透,窄小的花徑下著絲絲細雨,像千萬隻手在輕輕撫摸著他的分身,他的腿上一陣潤滑清,心情大快,完全不管秦湘的受,繼續大起大落,一隻大手把玩着她前的柔軟,那對柔軟猶如一對小白兔,上面兩點嫣紅就如白兔紅紅的鼻子。

這對白兔在他的手裏任意改變着形狀,放開時,又隨着牀的震動上下左右亂動,完全不聽話,如同果凍一般抖動不停。

“妾身不行了…死了…”秦湘喃呢地説着什麼,才不過兩炷香時間,她便頭散亂,幾瘋狂,下面又是一陣温暖的噴泉,燙得趙謙身上一顫,一時沒注意,大吼一聲,像高壓水龍頭一般噴了出去。

他躺倒在雕花紅木大牀上,大口着氣,渾身一陣疲憊與暢快,汗水進嘴裏鹹絲絲的。趙謙心道:做這種事實在費力,這身臭皮囊缺乏鍛鍊,活動兩炷香時間便如搬了一整天石頭一般累。

秦湘無力地依偎在他的懷裏,像個小孩子吃一般有一沒一下允着趙謙的肌,趙謙轉頭一看,她大腿內側上的血跡如鮮花般妖豔,殘留的**如仙瓊漿般晶瑩,芳草之間的鮮剛才被他搗鼓得翻了出來,她頭散在身上,一縷青絲被汗水沾在嘴角,一副慵懶誘人的模樣。

被她這麼一刺,趙謙那活又很不聽話地仰起來。秦湘好奇地握住它,小聲問道:“這麼大,剛才是怎麼…進去的?”趙謙聽罷一拍額頭,做了一個“汗”的動作,緊張道:“不要摸它了,一會我憋不住,你那身子骨又得遭殃,那個…第一次受了傷,最好養兩。”

“相公很難受嗎?”趙謙心道漲那麼大你説難受嗎?這古代女知識實在缺乏,好像什麼也不懂似的。

秦湘突然道:“要不,妾身叫簾兒過來…”

“什麼?”趙謙嚇了一跳,隨即又平靜下來,差點忘了這是在明代,他急忙説“不可!你想想,現在我們兩個就是各一半,這樣合二為一,再有第三個人那就沒意思了。懂嗎?”秦湘點點頭,又小聲道:“反正相公也會納妾,不然別人會説妾身善妒,納別人還不如簾兒,她和妾身情如姐妹,妾身心裏也好受些。”趙謙聽罷摟緊她道:“你知道弗朗機那個國家嗎?”(注:弗朗機其實是明代對西歐各國的總稱,因為明朝人覺得他們長相習慣都差不多,就乾脆統稱弗朗機)秦湘點點頭:“先父以前有個幕賓就是弗朗機人。”

“那個國家有個聖人,就像6九淵朱熹在大明的地位,有一天那個聖人的學生問他,恩師呀,怎麼才能知道自己是不是愛上一個女人了呢?聖人説,如果你愛上了她,就會覺得普天之下的女人都黯然無光,全都沒有她漂亮。”秦湘噗哧一笑:“哪有門生問恩師這樣問題的?可見是相公的杜撰。”趙謙急道:“這麼闢的問答你老公如何杜撰得出來?那些蠻夷之邦,不尊孔孟,還未教化,所以老師學生之間什麼話都敢説。你想想,蠻夷之邦尚且知道愛,孔孟説‘仁以愛人’,我等當然應該懂得如何去愛。所以呀,不要再提納妾之事了,大明律又沒有規定男子必須納妾,從今往後,我只愛你一個人,愛你一輩子,不,死了你不要喝孟婆湯,免得把我忘了…”

“相公…”

“管別人怎麼説,有句話説:走自己的路,讓別人去説吧。我的心全部都給你了,裏面再也容不下別的女人。再説我既然愛你,自然視其他女人如男人一般難看,你不會要我去愛一個男人吧?”

“瞧你説的…”秦湘故意生氣拍打了趙謙的口,其實心裏比喝了還甜,虧得趙謙那雙嘴,將她哄得死心塌地,不過他要是不真這麼想,也説不出情意來。

秦湘心裏,全世界好像就只剩下了趙謙這麼一個人,就算為他粉身碎骨她也是願意的,見趙謙下面那活還着,便紅着臉爬到他身上,握住他的活兒,便要坐了上去。

趙謙見她秀眉微皺,怕是疼痛,便説:“來方長,快下來,你那身子骨自己不心疼,我還心疼呢。”

“啊…”秦湘長長呻了一聲,這麼一個姿勢,得最深,她頓時覺得渾身像散了架一般,差點沒坐穩,趙謙急忙扶住她的翹

秦湘按着他的口,輕輕地動起來,着氣説:“妾身就這樣和相公説説話…”趙謙一手扶住她白的翹,一手握住她的纖,饒有興致地欣賞着她那凹凸有致纖楚楚的身材,説道:“你慢點…想聽什麼?”

“你想説什麼就説什麼唄。”秦湘一臉沉地説,她在上面好像更能找到興奮點。

趙謙歪頭想了想道:“那我給你講個名字叫賈寶玉的故事。”

“嗯…”

“話説那個賈寶玉,喜歡吃姐姐妹妹的胭脂…”秦湘噗哧一聲笑出來:“哪會有這樣的人?”

“還不只這些,他還説女人都是水做的,男人都是泥捏的…”講到最後,秦湘完全不知道他在説什麼,只顧輕呼呻,叫着趙謙的名字,肢拼命地扭動着,可是越是急越是找不到節奏,心裏難受極了。趙謙見罷伸出大手將她摟進懷裏,大手使上勁幫助她省力找着節奏,頻率頓時加快,她前的兩團上下波動不已,被空氣無情地蹂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