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二九你情我也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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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國慶愉快,閤家歡樂!)“啊!”一聲聲嘶喊中,鮮血飛濺,灑進雪地,又被無數的腳步踩爛,血、雪、泥水和在一起,空氣中一股噁心的腥味。
冰冷的刀鋒,讓人膽寒。
蘿蔔提着長刀,身披重甲,在雪地中跋涉劈砍。鄒維漣靡下的新軍,未能大量裝備火器,主要殺傷,還是傳統的冷兵器殺傷,換句話説,就是用刀子割人。
蘿蔔的馬被人死了,周圍的明軍和南方軍混戰一團。
天亮以後,明軍得到命令,有計劃地推進掩殺,而南方軍也積極應戰。明軍還未攻城,在各城池外圍,便生了戰。
這樣的傷亡,每在戰線各處,都在繼續。戰爭,哪有不死人的?
蘿蔔了幾口氣,從嘴中呼出的水蒸汽很快就在冷空氣中凝成白氣。又有敵軍提着刀衝了過來。
“媽的!”蘿蔔罵了一句,待前面那軍士靠近,蘿蔔抓住空檔,拖着大刀就掃了過去。
“啊!”那軍士上中了一刀,鮮血立刻噴了出來,臉
變白,瞪圓了驚恐的雙眼。
另一個南方軍軍士見蘿蔔身上穿着重甲,力量小了恐怕砍不進去,衝將上來,便鼓足了勁道將刀舉過頭頂,頭向蘿蔔劈去,這時蘿蔔身邊的親兵搶先就端着長槍刺了過去,將其撂倒。
雪地上躺着一具具屍體,雙方打了一陣,轉戰幾里地,慢慢又分開,回去吃午飯去了。這種戰爭,急也沒用,都僵持起來。整條戰線上,都密佈着兵力,沒有空檔可鑽,只能你砍我我砍你消耗。
有些屍體可能是幾天前留下的,沒來得及收拾,都凍得硬邦邦的。幸好是冬天,要是夏天早都腐爛了。這樣多的屍體腐爛的話,容易生瘟疫。
雙方戰快半個多月,清軍尚無動靜。
李定國在等清軍出現,鄒維漣也在等待,因為鄭州南線已經有伏兵等着清軍南下,老不出現,總讓人有些心慌。
中原上的大戰,清朝時得到消息了的,他們也不甘寂寞,想上一手。清軍以吳三桂為前鋒,率關寧騎兵在前,滿漢八旗軍主力在後,正
渡河南下,全軍卻收到了命令:駐守原地,不渡黃河。
清朝朝廷接到了另一個消息,李自成的軍隊南下進入了彰德府。李自成也了一手,情況再次變化,部署自然也要跟着變化。
時多爾袞親自率軍南下,皇帝依然在京師。這次他們不擔心明朝又來次斬行動,因為有了前車之鑑,一則京師城防加固,二則還是老招數,別人都知道先跑了。
“李自成要幹什麼?”多爾袞得知了情況,十分憤怒。本來是打擊明軍的大好機會,偏偏這時候李自成又了一腳,不能不讓他憤怒。
范文程道:“他們不打宣府大同,揮兵南下,恐怕是要參與中原逐鹿。”自從多爾袞接受了洪承疇的建議,力排眾議,不在南直隸與明軍正面決戰,范文程的病也就好了。倒是洪承疇又犯耳聾眼花,幾次要求辭官養老。朝廷不準。
多爾袞心裏對洪承疇有些怨憤,心知洪承疇是不滿清朝挖了黃河造成百姓死傷的事。
多爾袞身穿皮大衣,策馬站在雪地上,前後左右錦旗烈烈,大軍簇擁,正是要痛快大戰前夕,李自成的消息讓他停止了南下的腳步。
軍隊停止前進,多爾袞命令原地紮營。靡下的將領很多是沙場老將,各自幹着自己的事,有將領已經派出斥候,探明周圍的河湖泊,免得到時候遇到麻煩。
雖然入冬的第一場雪已經下來,但河面上的冰還很薄,無法行走人馬。
多爾袞召集滿人貴族、謀士、大將,在中軍升帳。
“李自成南下,要是趁咱們在黃河南線血戰的機會,進軍黃河沿岸,咱們的糧道不就斷了!”多爾袞説道。
李自成此舉讓他十分頭疼,等於白白費了攻擊明軍的有利時機。時滿清朝廷已經調整了戰略,李自成不再是他們的主要敵人,明朝才是,這是和力量對比攸關的。
多爾袞轉向范文程,問道:“範先生有什麼妙計?”范文程道:“李自成南下的目的已經很明顯了,威脅了我大清主力的後方,只能先剪除之。”多爾袞嘆了一聲氣,道:“咱們忙着收拾李自成,明朝也忙着收拾李定國,白白讓明朝藉機清除了內患。”范文程拱手道:“何不招降李定國?明朝置之死地,李定國除了投降我等,別無他路。”
“誰當此任?”范文程拱手道:“奴才願往。”范文程早都琢磨透了李定國,這才願意以身涉險,要是現在要派人去和明朝談判,恐怕范文程就不會主動請纓了。
“奴才有個要求。”范文程道。
多爾袞説道:“請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