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二六咱挖黃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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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後面一個人喊道:“稟攝政王,洪大人在這後面站着呢!洪大人,攝政王叫您,洪大人…”眾人轉過頭,果然見洪承疇站在後面的角落裏,猶自低着頭打瞌睡。
“洪承疇!”多爾袞語氣中有怒氣。
洪承疇旁邊的人急忙推了一把洪承疇,洪承疇一個站立不穩,竟然一股坐倒在地。眾人又是哈哈大笑。洪承疇茫然地睜開眼睛,看着周圍的人,顯然他已經將剛才要找多爾袞請罪的事忘得一乾二淨。
“午膳了麼?”洪承疇問道。
多爾袞默不作聲,洪承疇確實是老了,這個多爾袞也相信,上次叫洪承疇去招降劉澤清,就因為老眼昏花犯了大錯。但因洪承疇的資格和功勞,滿清朝廷並沒有計較而已。
那次洪承疇去招降劉澤清,人家劉澤清本來是要投降的,洪承疇偏不讓別人投降,又叫清軍去打別個,將事情搞得一團糟。
早朝沒有説什麼實質的內容,因為大家心裏都明白,要是多爾袞想南征,一定會自己提出來。如果有什麼對付明朝的建議,大夥一般會用奏書説話,因為這種事事關軍機,不適合在百官面前搞得全部都知道。
散朝之後,多爾袞藉機商討大事,走進了後宮,其實他就是想和嫂子幹那事。
多爾袞見了布木布泰,屏退左右,正提槍上陣,布木布泰卻拒絕了“一會哀家要見一個人,攝政王可在屏後聽聽,事關大局。”
“是誰?什麼時候來?”多爾袞道“我們要不了多少時間,叫他等等。”多爾袞一邊説,一邊已將大手蓋上了布木布泰的酥。多爾袞心道,為啥自己府上的女人沒有嫂子有滋味呢?這還是應了那句話,好吃不過餃子,好玩不過嫂子。
“啊哦…”布木布泰身體一軟,不再堅持。女人只要一次被人佔據,第二次再要拒絕就很難了,如河堤一般,一旦有缺口,便不好堵。
布木布泰在皇宮裏面,多爾袞也不是天天來,她的身體要是一直缺乏男人,久了還能習慣,偏偏有個人時不時來引誘出原始慾望,反而更加渴望。
多爾袞起布木布泰的裙子,將裏面的褻褲
下,衣服也不
,就將布木布泰輕鬆抱了起來,掏出自己的玩意
了進去。布木布泰頓時便充實起來,摟着多爾袞的脖子。而多爾袞則託着布木布泰的
部,急地運動。
外廷的洪承疇散朝之後,剛鬆了口氣要走,就被太監攔住,説道:“太后娘娘懿旨,宣洪承疇進諫。”洪承疇本不聾,上次打劉澤清,是他偶患疾病,完全是失誤。所以太監的話洪承疇自然聽明白了。洪承疇在心裏盤算着是不是要繼續裝下去。
太后布木布泰是通情達理的人,對漢人很好。洪承疇當初投降滿清,也是布木布泰出面以誠意和真情勸説的,當然還許了許多好處。
洪承疇現在心裏是向着滿清的,他當然不願滿清被打垮了。因為滿清垮了,他再無退路了。
洪承疇心道,或許含蓄地對布木布泰説出自己的主張,由太后出面影響多爾袞的決策,會有效而且安全得多。
“老臣謹遵懿旨。”洪承疇跪倒接旨。
太監宣完旨意,扶洪承疇起來,笑道:“敢情洪老現在不聾了?”
“太后要老夫下午去?”洪承疇一臉無辜地説。
太監嘆了一氣,在洪承疇耳邊吼道:“跟着咱家。”洪承疇和太監走到慈寧宮門口,太監見宮門緊閉,忙喚洪承疇停下“咱們先等等。”太監知趣地站在外邊,本不靠近宮殿。這次洪承疇卻聽明白了,很配合很耐心地等着。
過了許久,宮門才打開。
“再等半炷香。”太監道。
兩人無聊地站着費許久時間,太監才走到宮門口,跪道:“稟太后娘娘,洪承疇來了。”裏面一個不緊不慢的聲音道:“宣他進來。”
“喳!”洪承疇進入宮殿,一甩衣袖,乾脆利落地跪倒行朝禮。
“洪大人快快請起。”布木布泰做了個扶的動作,對洪承疇以禮相待,讓洪承疇心裏一熱“賜洪大人坐。”布木布泰的美目轉,好像會説話一般,有幾
頭被汗水沾在左額上,可以想象出剛才
戰的熱烈程度。
但此時此刻,布木布泰渾身上下,無不給人端莊之,好似一塵不染不敢讓人褻瀆。
“洪大人身體還硬朗吧?”布木布泰客氣地説。
洪承疇躬身道:“回太后娘娘的話,老臣眼睛看不慎清楚,常犯頭暈,要是旁邊太吵了,耳朵也聽不甚清楚。”屏風後面的多爾袞心道:那現在你可聽得清楚,媽的,又和老子裝聾作啞。
“洪大人乃大清棟樑,定要將息自個。”布木布泰道“朝中諸親王都主張儘快南征,哀家卻以為不妥…”布木布泰也不太懂軍事,妥不妥她知道個鳥蛋,但滿清貴族都要南征,幾個漢族大臣卻一直沒有附和,實際上是在無聲地反對,這個布木布泰卻看懂了。
聰明的布木布泰先説自己也支持不急着南征,就是把責任向自己身上攬,以消除洪承疇的後顧之憂,讓他全力為滿清出謀劃策。
“太后娘娘…”洪承疇聽罷布木布泰的話,頓時就像抓住了一稻草一般,渾濁的眼睛立刻明亮起來“孫子曰,兵者,國之大事,存亡之道,不可不察!”布木布泰見罷,滿意地微笑着點點頭,示意洪承疇繼續説下去。
“古之兵家又曰:兵者,詭變也。自古用兵,講究通變,絕不可死板遵從教條。諸大臣不棄黃河者,乃是自古長江黃河便是兩大天險,兵家必爭之地。”屏風後面的多爾袞聽罷點點頭,別説漢人,連他這個滿人也知道黃河天險。而洪承疇的口氣,是要放棄天險,這倒讓多爾袞產生了好奇,是什麼樣的理由讓洪承疇反其道而為之?
洪承疇道:“當今天下,百萬雄兵虎視黃河一線,鹿死誰手,必有一仗。而此戰在哪裏打,卻可由我大清決定。明軍雖來勢洶洶,以攻勢而列,此乃表象,實則主動者,乃是我大清。我大清可以在黃河南岸打,也可以在山東打,還可以在北直隸打,明朝只能跟着咱們的步伐走。”
“…老臣以為,黃河下游非但不是大清的屏障,反而是大清的制肘,徐州非但不是要,反是別人囊中之物。”
“何也?”這時屏風後面的多爾袞忘記了身在何處,忍不住問將出來。
多爾袞説了話,才知道餡,只得從屏風後面走了出來,洪承疇急忙跪倒請安。多爾袞扶起“請洪大人繼續説下去。”洪承疇向多爾袞躬身道:“自趙謙以前,黃河一直是天險。但老臣注意到趙謙靡下的水師,火器犀利,火力強大,華夏之地,水上絕無對手,鄭芝龍被滅就説明了問題。而徐州地處京杭大運河、黃河、沂、沭、泗諸水之中,水路暢通,一旦明軍攻擊徐州,諸水道定會被明朝控制,徐州四面受敵,地處黃河以南,我援軍在明朝水路封鎖的情況下要馳援,談何容易?徐州難道不是明朝囊中之物?”洪承疇又道:“我軍如在徐州周圍渡過黃河在南岸與明軍決戰,明軍給養可以依靠諸水路、京杭運河。而我們背後是黃河,東有沂、沭諸水及駱馬湖,西有復興河、大沙河及微山湖,一旦明軍戰艦北上,水軍攻破徐州,我大清主力就食於何地?”多爾袞點點頭,他想起了京師被趙謙從海路斬的事,就在去年。人不能在同一個地方摔兩次,多爾袞必須拋棄古代戰役的一些實例,注意到趙謙的水軍。
趙謙的水師,就像一把匕,時刻懸在滿清的心頭。
“洪大人以為,我大清應當採取什麼方略?”洪承疇道:“老臣只有幾點建議。第一,切不可在徐州與明軍決戰。第二,明軍與李定國等部遲早會有內鬥,大清不用太着急。第三,闖賊已從寧武關南撤,定要留意闖賊動向,勿被其漁翁得利。”多爾袞哈哈大笑:“洪老耳聾眼花,對天下形勢卻看得明白,聽得仔細嘛。”洪承疇汗顏。
多爾袞踱了幾步,沉思許久,又問道:“洪老言趙謙軍與李定國軍遲早會有內鬥,洪老以為他們會在哪裏大戰?我們何不趁他們打得火熱時驟然軍至?”洪承疇想了許久,道:“老夫覺得,可能會在開封近左。理由是,李定國已到中原,決不願在平原上與優勢明軍作戰,故會盡量穩住明軍。無論李定國是否情願與趙謙為盟北伐,姿態是要做足的,所以只能一直北進,才能穩住趙謙。北進到開封重鎮,李定國本無心拼命,而且拿不下開封是可以讓明朝方面諒解的,所以會在那裏停滯不前。而這時趙謙如果想收拾李定國,就是個大好良機,由南向北推進,李定國腹背受敵,必敗無疑。”多爾袞問道:“既然我們能想到,李定國也能想到去開封是危地,他可不去啊。”洪承疇搖搖頭道:“李定國出雲貴就是大錯特錯,一開始錯了,想挽回局面,便會錯更多次。李定國沒有選擇,北進開封,尚有希望,如果故意拖延,就等於明明白白嚮明朝宣戰。李定國雖手握二十萬大軍,佔據中原大片,實際上手下黨派林立,調動不靈,局勢堪危,已經大勢已去。”多爾袞沉道:“李定國名為明朝盟軍,實則是牽制了明軍,如果李定國被趙謙完全吃掉,明朝再無後顧之憂,我大清將面對李自成和明軍的夾擊。”洪承疇道:“故老夫不建議在徐州以南與明軍決戰。老夫認為有兩處地方對我大清有利。”
“哪兩處?”洪承疇一邊想一邊説道:“一是山東平原,可揮我大清鐵騎機動優勢,對我大清也有以逸待勞的優勢。二是開封,前提是趙李兩軍在開封地方決戰,我自衞輝府南下渡過黃河,此河道不利航行,無須擔心水軍。然後自鄭州,從明軍左翼殺至,與李定國兩面夾擊,可破明軍。”多爾袞突然問道:“趙謙打徐州的時候,咱們把黃河挖了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