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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三五問億兆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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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謙站在原地不動,皮笑不笑地看着布木布泰,説道:“你就是太后布木布泰?那這個小孩就是你們的皇帝福臨了吧?”布木布泰身邊一個大太‮聽監‬趙謙語氣不恭,直接叫出皇帝和太后娘娘的名諱,口而出道:“大膽!”趙謙將目光轉向那太監,冷冷道:“你大概還不明白現在的狀況?”旁邊一個明軍將官見罷趙謙的神,喝道:“砍了!”親兵一擁而上,拿着長槍就往那太監身上戳,太監慘叫一聲,倒在了血泊中。

布木布泰身邊的宮女嚇得失聲尖叫。

布木布泰神冰冷,內務總管就這樣被人幾刀捅死,她連頭也沒轉一下。

趙謙拱手道:“太后別來無恙乎?”布木布泰想起十幾年前失身趙謙的事,臉微變,在這種情況下,趙謙臉上的表情看起來有些蕩的嫌疑,布木布泰頓時受辱,但無法作,只説道:“請趙大人仁義為懷,勿傷無辜。”趙謙冷笑道:“無辜不無辜,去問徐州陳屍荒野的數十萬百姓,還有我大明億兆蒼生!”這時候一個軍士走來,見趙謙正忙,就對趙謙的謀士趙逸臣低聲説了幾句。趙逸臣聽罷走到趙謙旁邊,拱手道:“稟大人,多爾袞被擊退了。”

“知道了。”趙謙朗聲道:“親王貝勒公主等一干人等,站到左邊。”許久,無人動彈。趙謙又説道:“咱們帶不走那麼多人,只帶重要的,其他人不好意思了,錯就錯在你們不該為東夷效命,冒充者,一經查出,斬!”過了一會,一些不想死的皇親貴族站了過去,趙謙叫火槍兵對着人羣一排輪,頓時死了一片,鮮血在大理石上橫

布木布泰動容道:“沒想到趙大人是如此殘暴之人。”趙謙道:“對敵人慈仁,就是對大明殘暴。”那些貴族見開殺戒,明軍不是説着玩的,紛紛離了隊伍,有些人想跑,就被死。

分組完成,太監宮女或者冒充太監宮女的人愈萬人之眾,無論民族還是陣營,這些都是人類,要屠殺手無寸鐵的萬人計,趙謙有些猶豫。

這時候,左面站貴族那邊,明軍將領開始詢問那些人,據回答,不像貴族者,統統被捅死。

那些宮女太監見罷這陣仗,周圍全是密集的全副武裝的軍隊,絕望萬分,幾個太監在裏面開始不安靜,情緒很快擴散,眾人開始騷動。

趙謙見罷不再猶豫,説道:“殺!”布木布泰臉蒼白道:“趙大人…”布木布泰神沮喪,傷,顫音説道:“大清皇太后請求趙大人,放他們一條生路吧。”趙謙最煩別人説什麼大清如何如何,對布木布泰的仁慈之心不為所動,默不作言。旁邊的將官見罷,一揮手喊道:“殺!”明軍軍士從四面衝將上去,一排排刺刀見人就捅,那些人手無寸鐵,就像待殺的羔羊。

布木布泰見罷眼前的血腥場面,連嘴都變白了。她一方面是覺得殘忍,一方面是恥辱,這個地方,是大清的中樞,皇宮,卻被人如此肆無忌憚地屠殺,不是奇恥大辱麼?

屠殺進行了一個時辰(兩個小時),才將一萬人殺盡。

眾軍平時受到的教育,全部都是抹黑清朝的信息,比如屠殺啊,強*啊,搶劫啊之類的。出師的時候,名義就是徐州百姓被屠殺,漢人憤怒,朝廷順應民意,興師懲戒。現在經過千辛萬苦終於攻陷了京師,眾軍放開人,殺了個痛快。

有的對清軍恨之入骨者,挨着對屍體補上一刀,生怕沒死。

趙謙幹完一件血腥的事,心中多少有些不痛快,心道老子要是老年的時候,回憶往事,一定經常做噩夢。

明軍押了大清皇帝皇太后,及一干貴族,從京師撤軍,與張岱蘿蔔軍匯合。

斬行動,初步完勝,雖然趙謙軍付出了傷亡近萬人的代價,但是滿清的中樞,幾乎是被一鍋端了。

“不知南京怎麼樣了。”趙謙心中仍然憂心,別掰了玉米,放了南瓜,就算得不喪失了。

於是趙謙不敢稍作耽擱,從皇宮洗劫了一番,準備做賞銀,然後率軍南下,一面派人通知水師戰艦到大沽接應。

忽報天津三衞被多爾袞控制,斷了去路。

趙謙和張岱説道:“清軍火器不足,守城不行,咱們趕去天津,拿下便是。”張岱想了想,道:“大哥切勿輕敵,多爾袞不會放棄騎兵機動,轉而守城,小心是個陷阱。”趙謙歸心似箭,説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十九,趙謙軍從京師拔營,向天津進,過了武清,天漸暗,趙謙怕視線不清,有清軍夜襲,遂就地駐紮,廣設暗哨明哨,以備不測。

眾軍搭起帳篷,趙謙張岱等自然不用做事,坐在火邊説話。

張岱説道:“明我軍便能攻陷天津,直取海路,今晚清軍必襲營。”趙謙以為然。

趙逸臣説道:“大人何不將計就計,來個包餃子?”趙謙笑道:“咱們想一塊去了。”眾人觀察地形,準備設計埋伏,但這個地方一覽無餘,實在沒有什麼藏身的地方,眾人皆問:“沒有藏身之地,如之奈何?”趙謙笑道:“正是這樣,清軍更易上當。”

“地下不就有藏身之地?叫軍隊趕挖壕坑,將大炮軍士藏於坑中,上蓋木板塵土,營中埋火藥,待清軍入營,即點火索,先炸之,再以大炮火槍覆蓋殺傷。”張岱問道:“騎兵如何藏在坑中?”趙謙指着很遠處的一片樹林道:“藏於此林中,待爆炸一起,騎兵即可出擊。”眾人聽罷大笑,都以清軍必中計。

紅夷大炮太重,假設麻煩,但是弗朗機輕炮卻容易架設,再説已經分散到壕坑中,也不用像在路上行走那樣還要排列成炮陣,先架設好,到時候推出壕坑就可以用了。

是夜,趙謙軍藏於坑中,等待動靜,趙謙想起上次打鄭芝龍的時候,伏擊之前就有人的火槍走火,壞了大事,遂命全軍退膛,等清軍入甕之後再裝填,以保萬無一失。

下半夜,果然營地外面有了動靜,清軍悄然靠近之後,開始衝鋒,馬蹄轟鳴,直趨大營,伴隨着馬嘶弦響,騎兵正在對營地進行騎

不多一會,突然“轟轟…”幾聲巨響,營裏的火藥被點燃了,木材帳篷燃起熊熊大火,猶如白晝。

趙謙見着火光中人影閃動,來了不少人,大吼一聲:“鳴鼓攻擊!”眾軍掀掉木板,紛紛將弗朗機炮推出壕坑,軍官吆喝不停,忙碌一片,步軍紛紛裝彈,上刺刀,喀嚓直響,本來安寧的夜,頓時熱鬧起來。

“轟轟…”弗朗機跑點火了,夜幕中火光一閃一閃,甚是好看,更美的是空中的炮彈和槍彈,亮着火光,眼都看得見在空中穿梭,大的亮的是炮彈,小的事槍彈。

人聲嘈雜,清軍情知中計,但是在夜晚,慌亂之中將領不好控制,看不甚清楚怎麼跑的,眾人分作幾股,開始向四面潰散,立刻面臨了火槍輪和劈裂彈炮火的輻,死傷慘重。

正在這時,遠處馬蹄又起,趙謙剛想説一定是蘿蔔的騎兵到了,卻現不對勁,方向不對。

趙謙猛然醒悟,對張岱説道:“糟了,咱們伏擊是一定是綠營漢軍,多爾袞現在來了。”張岱聽着馬蹄聲的方向,定是清軍,忙説道:“大人勿急,我軍在坑中,騎兵不好攻擊,就地抵擋,等待三弟率騎兵來戰。”趙謙對傳令官道:“通知各部,清軍第二波來了,原地堅守!”

“得令!”不多一會,八旗軍衝近,卻見趙謙軍都在坑中開火,弓箭不好殺傷,顯然他們料到趙謙會防備夜襲,但沒想到是挖坑。

但既然已經開戰,清軍依然不退,退了就沒有機會了,明趙謙就能取天津,到達大沽,沿海有炮船火力支援,更不宜攻擊。

清軍一輪輪箭雨覆蓋趙謙軍所在,但趙謙軍現在分散在各處壕坑中,這樣的騎箭雨,顯然沒能揮出野戰的威力,殺傷有限。

清軍完,衝了過來,軍士將身體伏在坑中,看準馬蹄,就用軍刀砍它一刀,清軍騎兵落馬者甚眾。

不久,蘿蔔率重騎兵殺到,兩軍戰,你跑我追,你追我跑,轉戰半夜,戰場逐漸離開了原地,趙謙趁機叫人集合步軍,連夜向天津靠攏。

多爾袞得知情況,又邊打邊追,攆上了趙謙步軍,趙謙命步軍組成方陣,用長槍抵擋,不斷輪,清軍死傷慘重。趙謙軍防線多處被突破,鐵騎踐踏,也死人不計其數。

後面蘿蔔的重騎兵也趕了過來,雙方一陣混戰。

趙謙怕滿清皇族俘虜有失,將其押在車陣正中,中軍也在這裏,趙謙親自坐鎮防禦,以保不失。

清軍靠近車陣,就被火槍打死一片,清軍用弓箭還擊,趙謙軍中,不時就有人中箭倒地。

一清軍騎兵的馬受了刺,飛快地直衝過來,明軍官兵急忙調轉槍口“砰砰…”那軍士轉眼中了無數槍,武器飛了出去,人卻還未落馬,轉眼衝將過來“框”地一聲撞在滿利器的戰車上面。

戰車被撞得一陣搖晃,那清兵卻直接穿在了利器上,火光下,血沿着鐵器動。

蘿蔔率領的重裝騎兵缺點是度略慢,行動有些笨拙,但是清軍與之混戰,卻是吃夠了苦頭,砍都砍不動,要多鬱悶就有多鬱悶。

戰場中“叮噹”的鋼鐵撞擊聲,多半就是清軍的武器砍在重騎兵身上,猶如拿菜刀砍石頭。

明軍騎兵本就不閃避,直接拿刀砍人就是,反正別人的刀砍在身上,也不會血。不過如果對方角度和力道正好,明軍騎兵也不是好受的,會被搞下馬去,然後不是被踩死踩傷,就是變成了一堆鐵站在那裏,無法有效作戰,試想一個人揹着一兩百斤,還怎麼行動作戰?

重騎兵的馬匹和人也不耐久戰,體力消耗太大,託着重盔,就算在馬上,也不輕鬆,人坐着,股和脊椎很不好受。馬就更不説了,相當於背上坐了兩個人。

戰到天明,明軍騎兵人疲馬乏,行動遲緩。但是清軍卻傷亡過半,大地上,屍體遍野,擺了一兩萬具,到處都着斷刃殘旗,一片狼藉。

清兵見大勢已去,多爾袞率領殘兵敗將開始逃跑,趙謙也沒心思追他,追也追不上,叫人收拾戰場,救治傷兵。

一面整合先頭步軍火炮,先行天津,將城拿下。

眾軍個個面有黑氣,又飢又困,但因接連勝仗,連以前大火吹噓的滿清八旗也不是敵手,士氣仍然高昂。

趙謙見軍士們一邊吃難嚥的乾糧,一邊喝水,一邊向南進,概道:“吾有此軍,何愁天下不平?”這時,遠處奔來一騎,向這邊奔來,下馬將一封書信呈上:“稟大人,斥候營張百户報,滿清親王豪格,率軍北上,已進京師地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