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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二二雞蛋碰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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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謙軍中軍是西虎營一部,左翼是蘿蔔的騎兵隊,右翼是八千水師陸戰隊步軍,陣營後方,是兩千護衞軍,還有一千多門弗朗機車炮。

羅汝才陣營中,中軍是騎兵,左右翼是步軍,十幾門土炮擺在軍隊的前面,準備開打的時候放幾炮鼓舞士氣。

一個背上着白旗的騎士從羅汝才陣營裏跑了過來,大聲説道:“大西王召曰,凡明軍投降者,可免一死!”趙謙笑了笑,指着身後衣甲鮮明的深灰步兵,和穿嶄新弦黑衣服的水軍陸戰隊和騎兵,整齊劃一,説道:“這位大西瓜的使者,你覺得要求投降的會是誰呢?”那使者顯然被趙謙軍肅然的軍紀和良的軍械衣甲給震懾,無法辯駁,只得説道:“那我們一會見分曉。”蘿蔔手下的騎兵裝甲,已經在充足財力支持下,全部捨去了明軍常見的鱗片盔甲,採用弦黑的板甲,全身都是鋼板,重達一兩百斤,普通弓箭和刀劍本搞不動。

步軍卻拋棄了沉重的盔甲,只戴着鐵盔保護腦袋,不然穿一身重甲行動困難。古羅馬時代的重步兵方陣完全不適合現在的戰爭了,時代不同武器不同。

兩軍戰,不斬來使。雖然戰爭不必講什麼規矩,不過趙謙也不急着殺他,做了請的姿勢,放了使者回去。

“嗚嗚嗚…”號角吹響,戰車上的龍旗揮舞。

“上刺刀!”

“喀嚓…喀嚓…”

“哈!”趙謙軍中一聲大呼,響徹雲霄。一排排帶着明晃晃刺刀的火槍,平舉對準了前方。

“準備…”千門火炮調整高度,對準了羅汝才的陣營。

趙謙策馬回到戰車上,對旁邊的傳令官道:“大炮開始攻擊。”

“點火!”

“轟轟轟…”趙謙抬起頭,聽見了炮彈的呼嘯聲,猶如利劍刺破綢緞。

片刻之後,千枚炮彈砸進了羅汝才的陣營,一時人仰馬嘶,混亂異常,死傷一片。

“啊…”一陣雜亂的喊聲,羅汝才全軍衝來。

“轟轟…”十幾門土炮開火。

同時,騎兵過步軍,從中路衝了過來。

兩百步“砰砰砰…”羅汝才的馬隊面對了一排排火槍的輪,連人帶馬,紛紛摔倒。

一百步,第二輪炮彈已經裝填完畢,羅汝才的軍隊再次遭受了無情的鐵蛋。

不出一炷香功夫,羅汝才死傷慘重,連趙謙軍的都沒摸到一

“令,騎兵攻擊!”

“殺!”一聲大喊,五千鐵騎黑壓壓一片,沉重的馬蹄踩得大地彷彿都在戰抖。

“隆隆…”的馬蹄巨響中,羅汝才的人雙腳不聽使喚,再也不敢向前邁開腳步,調頭開始奔逃。

片刻之後,蘿蔔第一個衝進羊羣,刀光閃處,鮮血飛濺。

羅汝才全軍潰敗,有人邊跑邊用弓箭還擊,打在騎兵厚重的甲上彈得老遠,啥用都沒有。

不出一個時辰,羅汝才的兩萬人馬都被擊潰,用雞蛋碰石頭形容也不為過。趙謙率軍攻佔桐柏,搶奪了輜重糧草馬匹無算,俘虜六千多人。

桐柏縣令因投降了羅汝才,獲罪被逮,斬示眾。

趙謙軍趁勢西進,連破鹿頭店、棗陽、雙濤口,近“大西”府襄陽。

前面兩條大河擋住了軍隊前進的步伐,一條是白水,一條是白水的支,呈人字形,趙謙軍就像位於“人”字的右側。

橋樑和船隻全部被張獻忠焚燬,趙謙一時找不到渡河工具,被滯留在了河岸,派人趕修橋樑,卻常被攻擊,修橋困難,一時無法前進。

是夜,趙謙正在大帳中看書,忽然外面一陣喊殺聲,趙謙驚道:“生了何事?”外面的軍士喊道:“賊軍襲營!”張獻忠倒是頭腦靈活的人,知道和趙謙正面死磕要付出代價,很快就找到了更有效的戰爭方式,就是夜襲。

“當!”一支箭羽突然飛了進來,趙謙本能地低下身體,就看見一支箭在了桌子上。趙謙急忙尋來盔甲穿上,提劍走出大帳,見四面火光晃動,人聲嘈雜。

“不要亂,列陣攻擊!”

“啊…”張岱早已站在了營中,指揮軍隊四面防禦。

“砰砰…”黑夜中火光閃動,箭羽亂飛,場面有些混亂。

趙謙走了過去,回顧周圍全是自己人,問道:“賊軍都在外面麼?”

“被我暗哨現,還未衝近咱們就開始部署防禦了。”

“轟轟…”趙謙耳朵被震得生疼,大炮在營地中就開始向外面亂轟,趙謙忙用手捂住耳朵。

兵營用木頭圍成,不甚堅固,被賊軍炸塌了好幾處,賊軍蜂擁而至,在缺口的地方被一輪輪火槍輪,屍體堆積如山,有衝進來的,和官軍搏,互有死傷。

兩軍戰一個多時辰,賊軍仍然沒有攻破營地,雙方都有死傷,賊軍死傷更眾。

趙謙旁邊的軍士打熱了槍管,丟在一邊,換了一支,從挎包裏摸出紙裝彈藥咬破上藥,旁邊另一個軍士用水給地上的槍管降温,各自忙個不停。那拿槍的軍士上好藥,用支架撐住火槍,正要開火,突然口中了一箭,仰面倒去,摔在地上時,扳機不知怎地被觸動“砰”地一聲巨響。

“啊!”那提着水壺降温的軍士小腿被擊中,慘叫不停,真是黴到了極點。

慢慢變白,可以看見木欄柵上彈痕累累。火槍鐵丸可以打穿木頭,所以排成整排的火槍手都是直接對着欄柵輪,故欄柵上彈痕一片。

賊軍怕天亮之後被咬住殲滅,紛紛退去。

軍營裏依舊忙活,忙着救治傷者,抬走屍體。

趙謙剛鬆一口氣,忽報賊軍在白水上游決堤。

“此地低窪,得儘快離開,不然咱們都得被水淹成魚鱉。”張岱急道。

“事不宜遲,即刻拔營!”趙謙軍累了一個晚上,不敢稍作休息,急衝衝集合人馬,向東退卻,先避過洪水再説。

走了不到半個時辰,斥候報:“河堤已經決了!”趙謙大急,拿着望遠鏡回顧周圍,現東邊有一處山林,高出平地許多,忙説道:“快上山去。”張岱用望遠鏡觀察了一番,説道:“此地多深溝山林,恐有埋伏。”趙謙道:“中了埋伏尚可一拼,洪水一來,全軍覆沒。”軍隊丟棄了無數裝備輜重,逃奔進山林,趕着俘虜走在前面,摸索着山了一座大山的頂峯。剛上去不久,便見鳥獸亂走,洪水而至。

趙謙看着遠處的村莊被水淹成一片汪洋,罵道:“媽的張獻忠就是個心狠手辣的殘暴之徒。”張岱憤憤地看向那些俘虜,説道:“這些人久恐生禍亂,又費糧食,不如殺了。”趙謙不置可否,張岱於是下令殺俘。五六七降兵或被槍斃,或掉進水中淹死。趙謙再次嘆了一句殘暴的人類。

全軍被困在這個無名山頭上達四天之久。

趙謙問道:“洪水之前其他友軍在何處?”韓佐信道:“大部已到達棗陽。”趙謙笑道:“咱們被困在這裏,他們可沒好果子吃。但洪水一停,便調頭向棗陽,殲滅張獻忠主力。”四天之後,洪水漸停,卻下起了傾盆大雨。火器無法使用,趙謙等恐張獻忠趁機包圍攻殺,不敢下山,令人在山上修築工事,嚴守各要道,等待雨停。

人要是倒黴,真是步步倒黴,趙謙不得不出如此嘆。

雨下了兩天,雨停之時,山下的溝壑山谷中,已經被探明埋下了伏兵。趙謙看着剛修築的工事,説道:“咱們就在這裏呆幾天,看誰餓得過誰。”時趙謙軍中糧草充足,個一兩個月不成問題,倒是何騰蛟那些人的糧草不足,被張獻忠斷了糧道,不得不想辦法。

趙謙惡毒地想看看這何騰蛟等人,這仗看你打是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