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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八章意外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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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八章意外驚喜自古以來,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已經成了不能更改的鐵律,所謂千里求官只為財,更是互古以來無法反駁的“法則。”太平世,清官較多,貪官較少,亂世之際,官場包是一片烏黑,自古以來,貪官污吏越來越多的時候,百姓處於水深火熱,民不聊生的狀況中,便是改朝換代的時候了。

新的朝代一旦成立,自然有一番新氣象,朝政清明,官鑑嚴厲,賢臣都能出頭,貪官自然收斂,等到時一久,朝政敗壞,阿諛奉承,吹牛拍馬的官員多,上行下效,風氣壞,貪官自然一天比一逃卩,於是又形成循環…

口口口王正英擔任蘇州衙門的大捕頭已有多年,對於蘇州城鄉一帶的大商家、大店鋪,可説非常悉。

他綜合了所有的線索之後,發現松鶴樓的血案竟然是因為太湖水寨發生內鬨所致。

本來這種駭人聽聞的大血案,就必須謹慎處理,絲剝繭的一一查驗明白,理清真相之後,才動手抓人,等到元兇從犯一舉成擒之後,再詳細問案,加以判決。

然而這裏面竟然牽扯上了金玄白,對於整個案情的發展和進行,就投下了極大的變數。

金玄白是何許人?不管他的出身來歷如何,單從執掌錦衣衞的張永張公公包下整座得月樓,設宴款待金玄白,陪客並且請了浙江省的巡撫和三司大人,以及東廠的官員諸葛明,就可知道他在張永心目中的地位了。

像這麼重要的一位人物,如今竟然涉及一樁死傷近二百人的命案中,還被太湖水寨的人擄走,目前生死不知,若是消息外漏,別説王正英這個大捕頭的位置坐不住,就算是宋登高這個知府的位子,也保不住了。

如果僅是丟了官位,倒還罷了,假使金玄白遭太湖匪徒擄走殺害,那麼不但宋知府首級不保,恐怕連巡撫和三司大人都受到牽連,會因此而丟官。

王正英不知道太湖水寨為何原因發生內鬨,竟然在自己經營的產業裏發生這種事,更不明白以金玄白的武功之高,也會有失手的時候。

可是他清楚得很,只要金玄白被擄入太湖,發生任何不測,那麼倒黴的不僅是蘇州衙門上下大大小小上千名的官員捕吏,恐怕牽連之廣,會把巡撫和三司大人都拖進去。

別説錦衣街的張公公人在蘇州,就算是諸葛明在此,憑着東廠的權力,便可馬上將這些大小闢員一起逮捕,連夜押回北京,或者直接送往南京的南鎮撫司處置,用不着十天半個月便會結案。

東廠在南京和北京各有一座鎮撫司衙門,是東廠對外辦案的單位,和刑部這個系統完全無關,不受刑部的管轄,可以判案、決案、定刑、執行一切大小罪案。

在王正英的心目中,東廠可是完全不講天理、國法、人情的特殊組織,從這個單位裏出來的人,個個如狼似虎,有時比鬼還要令人害怕。

衝着諸葛明和金玄白的情,如果金玄白萬一在蘇州失蹤,並且查出被太湖水寨的湖匪殺害,那麼後果只有一個,沒有其他路好走了。

王正英想到這裏,全身顫抖,六神無主,完全不知如何是好,他和通判研商了一陣子,不但沒得出結論,反而把通判嚇得口吐白沫,昏倒於地。

王正英命手下把通判大人送回之後,匆匆趕到羅奉文在蘇州的家中,把這件天大的事一五一十的稟報了羅師爺。

當時,羅師爺離開衙門不久,回到家裏,洗了個澡,正在享用着丫環端上來的點心,見到王正英匆匆趕到,臉凝重,便已是心中忐忑,再聽到他報出這個“噩耗”嚇得他臉大變,當場便把手裏端的一碗餛飩摔落地上,連褲子上沾了一大片湯汁都毫無所覺。

好不容易定下神來,羅師爺一再詢問王正英,關於松鶴樓血案的詳細情形,最後終於認為王正英的調查沒錯,果真金玄白在遭到二百名以上的匪徒攻擊之後,失手被擒,被擄入太湖之中。

至於隨同金玄白被擒入太湖的三個女子,除了已知的松鶴樓女總管柳桂花之外,其他二名女子身份不詳,羅師爺卻下了判斷,認為這兩個女子,其中必有一個是金玄白的未婚夫人。

羅師爺隨在宋知府身邊已有十多年,可説是宋登高的心腹,他也參與了金玄白替仇鈸出面,到木瀆鎮去向周大富求親的全部行程。

仇鉞向周家所下的三十六項大聘,可説完全是由羅師爺一手安排的,所以他知道金玄白已被朝廷封為侯爺,名稱便是武威侯。

大明帝國成立以來,原先開國功勳有封王的,後來明太祖立下了外姓不得封王的律法之後,那些世襲的王爺都降為國公。

到了正德年間,國公有六位,侯爺也僅二十八人而已,這些公侯全都是世襲而來的,像金玄白這樣,驟然之間成為一位侯爺,可説是大明皇朝前所未有之事。

羅師爺跟隨宋知府在官場上浮沉了十多年,看盡了官場上的冷暖,自然明白一位侯爺的地位高低。

假如説世襲的國公或侯爺,沒有得到皇帝的青睞,最多頂着這個爵位和頭街,做一個閒官而已,恐怕連一個巡撫都不會把這種侯爺放在眼裏,不過有權的侯爺就例外了。

可是金玄白這個侯爺可不同於那種世襲的公侯,他的頭街和爵位是經由執掌錦衣衞的張永張公公嘴裏講出來的。

泵且不論金玄白目前官居何職,單憑他和張永、蔣弘武、諸葛明之間的互動,羅師爺便知道他和廠衞的關係是如何密切了。

一個如此重要的人物,竟然在蘇州城內遭太湖的湖匪擄走,若是廠衞追究下來,宋知府必然是死罪一條,不但會遭到斬首,並且家產被抄,小皆被髮放教坊…

而最糟糕的還是,不但宋知府要問罪,恐怕連師爺、通判、大捕頭等也逃不了相同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