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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交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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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不久之後就下山去了,陽光消失後的崖底更是昏黃不定、真假不辨,不過越是虛幻,也就越是美麗,就算説成是唯美也不過份。不過值得慶幸的一點是,在白天的時候已經找到了虛幕的邊界,不然到這個時候就更是一籌莫展了,哪還會有這麼好的心情在這裏悠閒的欣賞什麼幻景啊!此時小鳥們都已經陸續棲身於樹,不再鳴叫了,不過還有一種鳥類好像才從睡眠中醒來一般,十分神的唱着,我想這就是人們常説的夜鶯吧!

“原來我們跟夜鶯差不多!”我無奈的嘆了口氣。只是可惜的是,夜鶯是人們心目中的歌神,而我們呢?卻是從地獄深處爬出來的惡魔,殺人血,無所不做。當然其中還包括了很多“善良”的血鬼,最起碼他們不傷人,或者説不輕易傷人。

“你終於來了!”我在夜中靜等了好一會兒,聽着夜鶯動聽的歌聲,道也不怎麼難耐,突然歌聲嘎然而止,不用想就知道,她來了,她隨身帶來的殺氣和血味把這些可愛的小動物都嚇呆了。現在想想,這些小動物今天真是幫了我不少的忙,先是讓我發現了虛幕的存在,接着就是虛幕的邊界,現在還在告訴我她的到來,雖然這次不用它們幫忙我也明顯的覺到了。

“今天我們又要並肩作戰了,不知道我們還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陽。”她距我所在的地方還有一小段距離,而且她似乎一點都不着急,速度十分的緩慢,就像是在散步一般。

“布琳娜!你終於來了,我可是等你很久了!”我一個閃身站到了她的面前,擋住了她的去路,就像是老朋友一樣的跟她打起了招呼。不過她的表情可不是很慶幸能在這裏見到我。

“你怎麼會在這裏?”她一個後躍,頓了幾秒鐘才看我的存在。

“等你啊!”我的臉上難得的擠出一絲笑容。

“等我,你敢走出他的虛幕了嗎?”她從驚訝之中恢復過來,走上前一步,直視着我手中的血姬,眼中似有疑惑。

“為什麼不敢!我在虛幕外的時候,你傷到過我嗎?”我自然而然道。

“沒有,可是下次就不一定了。”她顧作鎮定的嚇唬我。

“我想不會有下一次了。”我絕對不會再給她那樣的機會,除非我真得打算陪她留下來。

“為什麼?”她有些吃驚於我的回答。

“因為我不會再讓你走進自己的虛幕一步。”我略殺氣的看了一眼那個邊界。

“你已經知道了我的虛幕是…”她更加的驚訝。

“當然,不然我怎麼會在這裏等你呢?”我承認道。

“就算你知道了又怎麼樣?剛才你們那麼多人都沒能把我怎麼着,現在就憑你一個能拿我怎麼樣?”她先是哈哈兩聲乾笑,然後十分不屑的俯視着我,問。

“我想,殺你也許比殺夏裏要容易些。”我平靜的看着她,一臉思考的説。

“夏裏?她天生的能力是比我要強,可是你可別忘了,我是從來都不用真正的能力來取勝的,不過今天我道是可以破破例,就用自己的真實實力好好的教訓一下你這個不知死活的小丫頭!”她説着逛笑起來,也許是想嚇唬嚇唬我,可是她就不用腦子想想,我能一個人殺了夏裏,難道還會被幾聲笑聲嚇倒嗎?

“那就不用費時間了,我想急着回家去呢!”我握緊刀姬就向她衝去,她急忙一個轉身,躲過我的一擊,然後順勢在我的背上打了一掌,我的後背痛得要命,不得不暫時先閃開,和她保持一定的距離,反手起了背。

“你手裏的那把刀是從哪裏來的?”她並沒有緊追不捨,而是也停下來看着我問道。

“順手拿的。”我回答着舒展了一下雙肩,後背的疼痛消失了一些,不過還是隱隱有些痛楚。

“你胡説,費特里希整天把它當寶,除了夏裏誰都不讓碰一下的東西,怎麼可能會亂扔呢!”她動的嚷道。看來她一直都很在意自己連碰都沒有碰過血姬一下這個事實。

“哦!這麼説你連它都沒有碰過咯?”我用手輕輕的撫過血姬的刀背,血紅的光茫甚是透人,刃口的銀閃亮無比,怎麼看都是一把絕好的殺鬼利器,費特里希那麼珍愛它也是應該的,不過由此可以看出,費特里希對夏裏的情是如何的真誠,連血姬都可以由她保管,讓她隨便的使用。

“那又怎麼樣?”她心虛的衝我吼道。

“那我今晚就一定盡全力讓你好好的碰上一碰,不然我怕你會死不瞑目,做了鬼還陰魂不散的來找我,那我不就麻煩大了。”我充滿好意的下了這個決定。

“你這個小表説話道句句帶刺,看我怎麼把你的嘴撕了。”她怒不可扼的向我衝殺過來,手裏卻沒有任何的武器,這好像有些不太對勁,我記得她也有“神器”的啊!雖然那個神器很…

“難道説她不小心把它丟了?好像不太可能,那可是世間唯一的東西,多少人想得還得不到呢!得到了怎麼可能會不小心丟掉呢!那她為什麼不用?還是她想趁我不備的時候再用?”我思索再三,決定要好好的注意着她的一舉一動,就算是很細微的也不能放過,因為那可能就是致命的一擊。

“你以為心不在焉就能把我殺了嗎?”她發現我一直都沒有專心在和她的刀劍相上,所以更加氣憤。

“照你這麼説,只要我專心的話,就能把你給殺了?”我抓住她的話柄,問道。

“你休想!”她又是橫空一掌嘲我打來,可是面對她的掌,我總覺得沒有什麼可怕的,畢竟那不是什麼利器,而和她的手掌相比較起來,我的血姬可就恐怖的多了,只要和它輕輕的擦過,那麼多多少少都會給你留下一點點的痕跡作為記念。所以布琳娜顯然要比我狼狽的多,衣服已經跟乞丐的無異,手臂上還有多處的傷痕,黑黑的血在不斷的向外冒出來,剛才的那種自傲的氣質已經有所折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