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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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長老沒有讓我把這些告訴你。”她一口一個大長老,她就只知道她的大長老。
“你只知道聽他的,為什麼不聽聽自己心裏的想法呢?”我好奇的問。無論你是人類還是貴族,如果可能的話,你是天使,你真得會身心完全聽從某人,沒有一個自己的想法嗎?就算他是你所愛的人。
“你什麼意思?”她顧作不解的問。
“你聽説過魔鬼是怎麼來的嗎?”我突然問道。
“你到底説什麼?”她覺得我的話更是莫明其妙,無從回答。
“以前我的母親告訴過我,魔鬼是由天使變化過來的。在上帝那裏一切都遵循着一條原則,那就是天使只有憐憫而不能有愛,但是有太多的天使被命令下凡歷練後,經歷多了,也會有愛,可是上帝卻告訴所有的人,説這個有愛的天使墮落了,從此這個天使就變成了魔鬼。所以後半句為魔鬼只有愛而沒有憐憫。”我敍述道。
“你是想説,天使因為愛而變成了魔鬼?”她一臉若有所思的才着和我一起走着。
“我的意思是説,在愛這方面,天使不如魔鬼,所以做魔鬼也沒有什麼不好。”我笑了笑道。
“我還是不理解,你到底想説些什麼?”她有些茫的問道。
“你很愛薩佛羅特,為什麼就不願意説出來,是不想變成魔鬼嗎?”我打趣道。
“在上帝的眼裏,我們本就不曾純潔過。”她一臉漠然的説道。
“既然這樣,你就更加沒有必要壓抑自己的情。”我就像一個長輩一樣,關心的開導着她,由於上次了她太多的血,我對她的內心有着不同一般的應,而且也有着不少的憐憫。對於她來説,其實永遠都不可能真正的和薩佛羅特相結合,因為她是一個不純正的貴族,她不可能會有一個美滿的家庭。但是並不能因為這樣,就放棄自己的希望和追求。
“那你呢?”她竟然反問起我來。
“我?我自從出生起就是魔鬼,當然那是因為別人的愛。”現在想來,我的父母也可算是幸福之人了,畢竟他們有過一個美滿的家,有過我這個可愛的孩子。當然對於我來説,也許痛苦多於幸福,畢竟那段幸福的子實在是太短了,短得在我永恆的生命中,連個小點都算不上。此時我們倆已經走到了峭壁邊,再往前就是萬丈懸崖了。
“我不是問你這個,我是説,你對大長老是不是也和我一樣?”火蝶轉身面對着我,鄭重其勢的問道。
“哼!我不可能會和你一樣,無論是在那個方面,我都不會變成火蝶。”我直視着她,回答道。對於闖入我生活的薩佛羅特,我有着一種很複雜的覺,説不清楚,但是我敢肯定絕對不單單是愛這麼簡單。
“可是大長老對你好像很不一樣,只要是有關你的事,他總會比較關心。”火蝶雖然沒有表現出來,可是我可以清楚的覺到她的失落,就和上次從薩佛羅特身上覺到的一樣。
“那是他的事,不是嗎?”我平靜的反問道。
“可是…”雖然她還想説些什麼,可是我突然伸手堵住了她的嘴,示意讓她安靜。
“你先回去吧!薩佛羅特比我更需要你。”如此安靜了一會兒,我又突然收回了手,讓她離開。
“為什麼,大長老出事了嗎?”火蝶焦急的問道。由此可見她對薩佛羅特的情真得已經很深了,深到心裏只有他。
“快了!”我淡淡的回答道。她在我説完最後一個字之前,已經飛躍進了集英堡,把我一個人留在了那裏。
“唉!上帝啊!你玩得天使與魔鬼的遊戲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啊!”我深深的在心中嘆道。這句話是母親留給我的最深刻的慨,以前母親經常會如此的嘆,可是當時我還太小,什麼也沒經歷過,所以完全不知道她在説些什麼。不過我想現在我終於明白它的真正意思了,那就是天使原本無愛,後來又有愛,這一切本都是上帝的遊戲規則,而遊戲的名字就叫做天使與魔鬼,而參與者不僅僅是天使,還有人類,現在又加上了我們貴族。可笑的是,這個遊戲玩了千萬年,卻還是有那麼多生物仍然孜孜不倦的玩着,不論是受到傷害,還是得到幸福,其實都只是上帝所想看到的一小蚌場景而矣!
“luvian,你在哪裏?”就在這時,一個殺氣濃郁的聲音從谷底傳來,站在崖邊的我,可以十分清晰的覺得到。當然剛才我就隱約發現她在下面了,所以才會讓火蝶離開,因為火蝶只能玩玩天使與魔鬼的遊戲,而我的這種貴族與上帝的遊戲可不是她能夠完得起的。
“上帝,你想玩,那我就陪你玩個夠!”我嘆着,已經向萬丈懸崖下衝去。
“luvian,你在哪裏,快給我出來!”她繼續吼着,聲音聽起來越來越清析,看來我和她正在接近中。一段時間之後,我終於在山谷底站定下來。可是夏裏卻並不在我的視野之內。
“這又是…躲貓貓的遊戲嗎?”我輕輕的嘆了一聲,然後開始像那個教堂所在的位置走去。
“你也該休息了!”我手握血姬,把那個愛德蒙主教身上的那些釘子一個個削掉,於是那個腐爛得差不多的屍體砰的一聲摔到地上,碎裂開來,不記得是誰説過,讓死者溶入大地才能得到真正的安息。
“誰?”突然她大叫一聲,以然身在我的對面。看她一臉繃得緊緊的表情,手中卻無任何的武器,這點對我還算是有利。
“你從來沒有躲過貓貓嗎?難怪會不知道遊戲規則啊!我是鬼,你不應該主動出來的。”我雖然有些許的吃驚,但是表面上卻完全不會表現出來,只是冷靜的站着對她説道。我可不想在她處於這種神經高度緊張的時候動手。
“你是…”她的臉部表情十分怪異,應該説是已經有些扭曲,原來夢中那張亮麗的面容全然不見了蹤影。
“你不知道我是誰嗎?”我冷冷的笑問道。
“你快説,你究盡是誰?”她瞬移到了我的面前,右手掐着我的的脖子,氣勢洶洶的問道。
“你如果這麼把我掐死了,你就永遠都不會知道我是誰了。”我鎮定的回答道。
“你…你就是luvian?你手裏握得是血姬?”值得慶幸,她終於開始用眼睛和腦袋觀察思考了。
“它是血姬不錯,可是你怎麼腦葡定我就是luvian?”我拉開她的手,慢慢的向前走去,邊走邊問道。
“知道它是血姬的,除了我和費特里希,就只有他口中的那個luvian了。”她也慢慢的跟着我走着,我倆就像在散步一般。
“這你就説錯了,知道它是血姬的至少有十三個,我就不可能是從他們的口中聽説的嗎?”我繼續問道。
“這…你究盡是什麼人,你怎麼可能會知道那麼多?”她驚訝的大聲問道。
“當然是聽説的,從那十三個裏的某一個。”我並不理會她的大聲,只是以平常的冷漠口氣,回答着帶她走進了那個教堂。每走一步,我就冷靜一分,我想先了解一下她現在的狀態,那麼等會兒打起來的話,也許會比較有利。
“你是第三代的後人?”她更是吃驚不小,畢竟自從那時起,這十三個第三代血鬼早就已經消失不見,生死不明瞭,現在突然在自己的面前出現一個第三代的後人,她的心情我也完全可以理解。
“這是上帝的遊戲,現在我們就開始玩吧!”我在教堂的天主像前站定,轉身面對着不遠處的她,準備完畢似的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