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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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作自受是她最殘酷的懲罰,當初不要在機場巴上他就好,以為上市對她真好,把金主送到她面前,不用再去費心思想一大篇募捐宣言。
誰知是禍非福,看似幸運其實是惡劫之前的平安假象,上帝本不眷顧她,放任她這隻小小的途羔羊落入惡狼手中,她還有生還的一天嗎?
他那句“多謝你的提醒,我才明瞭自己有多愛她。”讓她連作了三天的惡夢,老覺得有人在夢中偷吻她,而且不只一次。
好可怕的夢呀!害她昨夜不太敢睡,半睡半醒的覺到牀前站了個巨大的黑影,好像看了她很久,然後有個濕熱的軟東西覆上她的嘴巴,害她差點不能呼。
她非常努力地強迫自己睜開眼,但是空無一物的房間裏什麼都沒有,難不成她真的在作夢?要不就是真有鬼,她被鬼壓牀了。
“中國自稱是禮儀之邦,為什麼我在你身上看不到像樣的禮儀?”敢説英國是番邦,她遲早被憤怒的英國國民打死。
死洋鬼子。
“見人説人話,見鬼説鬼話,我們老祖宗的話不會錯。”
“那我是人還是鬼?”他表面嚴肅的冷聲問,心底是泛著笑。
脖子一縮的朱黛妮微眯起眼顫聲問:“請問一下,你們這棟宅子有沒有鬧過鬼?”艾德撣窗簾的手為之一僵,撣子停留在半空中,以為自己真的老了、耳朵背了,竟然聽見某人質疑屋子有鬼,實在太不莊重了。
而茱雅愣了一下,眼神變得疑神疑鬼的東張西望,老房子通常有那種東西,才來半年的她很幸運無緣得見一靈半鬼。
“為什麼這樣問?犯了初來乍到那一夜的病?”他的語氣有明顯的取笑。
那一夜,她把他的笑聲當成鬼音,唸了一堆叫人啼笑皆非的驅鬼話,還和“鬼”打商量去嚇他呢!
“才不是呢!我被鬼壓牀,晚上睡覺都不能呼。”她心有餘悸的道。
茱雅一聽恐懼極了,不小心打破了個花瓶,而艾德的眉頭全擠成一堆,撣子由手中滑落仍不自知,心想哪來的鬼?
表情謹慎的莫斐斯拍拍朱黛妮背後安撫著,思索著此事的真假,莫非家族裏有人知道他對她的喜愛,因此刻意來加害她?
越想越憂心,他必須問個仔細,他不想在愛她的同時失去她。
“那是幾時發生的事情?”
“每天。”所以才恐怖。
“每天?”怎麼可能?他每夜都將近兩、三點才入睡,而睡前一定到她房裏偷個晚安吻。
“是呀!從你那天嚇我之後,我就覺得每天夜午過後,都有個很大的影子走近…”黑嘛嘛的巨影。
莫斐斯突然嗆了一聲,艾德又開始撣灰塵,只是手中本沒有東西。
“呃,那個黑影是不是偷吻你?”莫斐斯的臉上有暗紅的。
吻?
“才不是呢!他用很噁心的東西堵住我的嘴讓我無法氣,你説他可不可惡?”她應該去拿鹽巴來灑。
他似笑非笑的問!
“你沒被人吻過嗎?”
“誰敢,我先扁他一頓…艾德,你在笑是不是?”錢最可愛,可以幫她完成夢想,那些臭男生她才不想理。
他不回答,微抖的肩膀一下子就平復了,讓人當是眼花。
“你一定認識那個鬼對不對?”她一把跳下椅子,直扯著他衣服問。